簡直微一皺眉,轉身就往回走。
這樣的紈絝,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可身後的去路也被人擋住了。
幾個紈絝一時被她絕美的容顏給怔住了。
雖覺得眼前之人好似在哪裏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厲秋石直接就被簡真清冷的氣質和絕美的容顏給迷得神魂顛倒了。
見簡真轉身就要走,他想都不想便伸手去摸她的肩膀。
簡真眉目一淩,抓起他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就將他扔進了旁邊的草坪裏。
扔在走道上,她怕一個不小心會摔死他。
虞重樓的目光一直都是注視著簡真,察覺出了這邊的異樣,扔下李老板幾人便疾步來到了簡真身邊將她圈進了自己的臂彎裏。
幾個紈絝認出了虞重樓,頓時心中一緊。
沒管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厲秋石,忙衝著虞重樓一彎腰:“虞少,誤會,都是誤會,我們......我們就是想要和簡小姐打個招呼,我們這就走。”
說著,也不敢再去看虞重樓的臉色,架起呲牙咧嘴的厲秋石便跑了。
虞重樓垂眸打量了簡真幾眼,見她沒受什麽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簡真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笑著看向虞重樓:“我沒事,好著呢,吃虧的是他們。”
李老板幾人此時也趕了過來。
他們心思都放在生意上,自是沒有發現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麽。
倒是一些遊客看向簡真的眼神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沒想到看上去如此嬌弱的一個女子,戰鬥力竟是如此厲害。
那個一個高大的男子被她那麽看似輕輕一拽就飛了出去。
可真是,好厲害!
厲秋石被架著走出好遠,直到看不見虞重樓幾人的身影,他們才停下腳步,坐在一旁的草坪上喘起了粗氣。
剛才,真是嚇死他們了!
那兩人,一個是新銳集團的老總,一個是秋家剛被承認的大小姐,怪不得有些麵熟呢。
他們兩個可是最近京都炙手可熱的人物,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惹起的主,可剛才,他們差點就全惹了!
厲秋石躺在地上,用勁踹了旁邊一人一腳:“你們這幾個廢物,沒看見我被人打了嗎?你們不但不為我出氣,還帶著我落荒而逃。這要是被人傳出去,我這張臉還往哪擱!
快扶我起來!
那個女人爺看上了!
不管用什麽方法,我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們一定要將那個女人帶至我的麵前,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帶走!”
男子捂著自己被踹疼的大腿哭喪著臉小聲說道:“厲哥,你還是小點聲吧,那兩人,我們惹不起。”
他話一說完,其他幾人也是連連點頭。
厲秋石揉了揉被摔疼的腰部,緩緩坐起了身。
“奧,惹不起的人物?他們是誰?”
他來京都不到兩年的時間,真正的權貴他認識的不多。
畢竟他的父親,隻是京都財政司的副司長。
一個副司長,在這藏龍臥虎的京都,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不過有傳言說,厲秋石的父親有可能會晉升為京都的市政長,所以幾人對他都是極盡巴結。
隻不過比起秋家人來說,哪怕是市政長,在秋家人麵前也是不夠看的。
一人忙出聲道:“他們正是前幾日報紙上刊登的新銳集團老總虞重樓和秋氏大小姐簡真。這兩人現在已是眾所周知的未婚夫妻,哪一個,都是分分鍾能滅了我們的存在。所以厲哥,以後看見他們,我們還是躲遠一點吧。”
一聽是他們,厲秋石混沌的意識瞬時就清醒了過來。
沒想到,自己今日遇到的,竟是他們!
這兩人,他確實不敢招惹。
不過簡真這個名字,為何聽上去如此的熟悉......
簡真,嗬,他厲秋石還沒有不能征服的女子。
等著瞧!
其他幾人看著他眼中閃現的興味,齊齊在心裏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厲秋石,以後還是少打交道為好。
說不定哪一日,會被此人拉下水。
......
這個小插曲並未影響到虞重樓和簡真的心情。
兩人辭別了李老板幾人便回了別墅。
別墅裏,外公外婆幾人還沒有回來。
看來,小鳳仙的吸引力還是蠻大的。
“快坐下喝點水吃點糕點,等爺爺奶奶回來,我們就去吃飯。”
虞重樓細心地為她斟滿了茶,並將桌上的點心盤子推至她的麵前。
柔和的陽光從窗欞中照射進來,照得室內和煦而溫暖。
虞重樓眉眼清潤,心中滿滿的,都是簡真明豔嬌柔的樣子。
滿室溫和,歲月靜好,若是一直如此,互相陪伴,也是人生之幸事。
......
蘇清沐在房間裏窩了兩天,飯菜都是由服務生送上去的。
他依舊在尋找洛玄衣的下落,可惜,一直無果。
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角,蘇清沐伸手拿起煙盒,想要抽支煙,隻是裏麵卻已空空如也。
他蹙眉。
忘了吩咐服務生帶煙了。
他看了看手表,下午兩點。
端起旁邊的咖啡喝了兩口,蘇清沐起身去裏間衝了澡,穿好衣服,拿起房卡下了樓。
本想在一樓買了煙就回去的,但想了想,他突然想要去外邊走一走。
雖是京城人,可除了花境山和曾經的母校,這裏,他還真是不熟。
蘇清沐沿街而行。
道路兩旁行人如織,車道上車水馬龍,刺耳的車輛喇叭聲以及街邊音像店播放著的音樂聲,路過行人的喧嘩聲,到處都充斥著一個嘈雜與繁亂的氣息。
蘇清沐眉頭微蹙。
這裏,與A城並沒有多大區別。
除了冰冷的水泥建築,沒什麽值得一看的景色。
他轉身便往回走。
街邊的小巷內,突然傳出幾聲孩子的哭聲。
“我不是野種,我有父親和母親的,他們不是不要我,他們隻是吵架了......”
蘇清沐止步,扭頭看向巷內。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停下來。
許是,那野種兩個字,讓他有些敏感。
這兩個字給他帶來的侮辱性是極強的,也是極刺耳的。
當再次聽見這兩個字時,蘇清沐的心裏,有著極大地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