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荷懷著崇敬的目光靠在簡真耳邊道:“那位J.Z,是你吧?”

簡真一挑眉,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語。

看著她的神情,蘇玉荷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原來,她就是大名鼎鼎的J.Z,珠寶設計行業的天花板。

怪不得她會打敗自己取得這屆設計師大賽的第一名呢。

看著她的星星眼,簡真有些好笑。

今日這宴會沒白來,不但交了一個朋友,還收獲了一名迷妹。

宴會結束,在場的人都有些失落的離開了皇朝會所。

而簡真和虞重樓,則是又被請上了二樓。

李尚滿眼含笑地看著兩人。

他就知道,此事虞重樓和簡真一定會拿下來的。

雖然他從中說過幾句好話,但MK集團對市場的要求以及格調要求很高。

光是市場調研,就進行了一個月。

本森也是對每一個合作對象以及負責人都進行了細致的了解,這才定下了簡氏集團。

他由衷替他們感到高興。

與MK集團進行合作,對於簡氏集團以後的發展,有著極大的好處。

簽完合同,幾人很是友好地起身握手告辭。

而李尚,也是跟著虞重樓二人去了簡氏大樓。

住在那裏,倒也方便些,畢竟,簡氏還有他的專賣店。

目送三人離開,本森滿意點頭。

雖然MK集團的奢侈品並不愁銷路,但有J.Z這個神話在,他們在A城的銷量,一定會很不錯的。

成功與MK簽約,簡真在公司的人氣更加高漲了。

各個部門的高層現在一看見簡真,都是滿臉堆笑,心悅誠服。

有她的名氣在,簡氏何愁沒有發展前景?

送了簡真去學校後,虞重樓便接到了顧傾寒的電話,約他去林總的智能公司商議項目開發的具體事宜。

虞重樓應了。

隻是車子剛駛離濱博大學門口不久,便看見那道修長孤冷的身影,候在路邊。

虞重樓讓司機停了車,放下了車玻璃。

“怎麽,顧總等在這裏,是想要搭順風車嗎?”

顧傾寒神色淡然。

“車子去做保養了,虞總不介意,載我一程吧?”

虞重樓玩味一笑。

顧傾寒繞去了車的另一邊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顧總刻意等候,定是有什麽事要告知與我吧?”

顧傾寒沒看虞重樓,隻看著車外,急速倒退的景物。

“我知道,昨晚出手教訓穆羽聶和景沫的,是你的人。”

虞重樓淡然一笑。

“是啊,那又咋樣?”

那兩個女人,他早就想出手教訓了。

她們一次次挑釁簡真,還真以為她們是這A城的什麽人物了。

“留她們一條命即可。”

虞重樓將身子靠在後麵的靠椅上,聲音有些清冷。

“那就要看,她們懂不懂規矩了。若不是簡真寬容,你以為,她們能蹦躂的如此之久嗎?”

“最多半年,等她生下那個孩子,我想,不用你動手,我會送她去她該去的地方。”

虞重樓轉頭。

男人麵色冷漠,眼神微眯,像一塊千年凝結的寒冰,沒有一絲溫度。

虞重樓移開目光。

“那你就管好她,不要讓她再出現在簡真麵前。若不然,我這人呢,脾氣不好,手底下也沒個輕重,傷到了哪裏,還真是不好說。”

畢竟,她那麽愛作死。

“還有,簡真現在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還請顧總,保持一定距離。”

顧傾寒冷笑。

妻子?曾經,她是他的妻子呢。

可是現在,他沒那資格了。

至於保持一定距離,他辦不到。

他的生命裏,已經不能沒有簡真。

哪怕僅靠回憶生活,他也不願再失去她。

和林總匯合後,三人一起商議了一些事情,便各自分開了。

離開時,何蘇陽去接了顧傾寒。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便也沒有湊在一起的必要了。

穆羽聶那個惡心的女人,嗬,他也不會放過的。

景沫剛放學,便看見父親苦著一張臉。

而母親則是指揮著傭人在收拾東西。

“母親,你這是在做什麽?”

顧玉暖歎了一口氣,隻是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未停。

“你表哥發話了,讓我們搬出去住。”

“什麽?”

景沫驚叫出聲。

搬出老宅,他們可就少了一層與顧氏集團聯係的身份了。

“為什麽呀父親,你沒問問原因嗎?母親,外公也不管我們了嗎?”

顧玉暖嘴唇蠕動了兩下,什麽也沒說。

倒是她的父親麵色不虞的盯著她。

“你說,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麽人,你表哥想要和我們撇清關係?”

她臉上的紅腫,今日都還未曾消退。

她一出事,顧傾寒隨後的指令便接踵而來。

他實在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有著什麽聯係。

景沫心底一怔,眸色有些慌亂。

可她不敢承認啊。

“怎麽可能啊,父親。我也就是昨日隨表嫂出去,不小心摔了一跤,哪裏會去得罪什麽人啊,您別多想了。搬走了也好,免得讓人說我們一家是借宿於別人家裏的可憐蟲。”

說完,她慌忙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要死了,怎麽和表嫂一出去就出事啊。

想起昨夜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她就一陣心悸。

他們出手,可真狠。

都是簡真那個賤人。

折了自己和表嫂的麵子不說,還找人如此羞辱她們。

那些人不但打了她們的臉,還將她們壓在海水裏差點淹死,想想都心有餘悸。

隻是不出了這口氣,她實在憋得難受。

稍事休息了一下,她給穆羽聶發了一條信息,兩人便去了後花園。

劉敏家的公司這幾日快要破產了,最近也老請假,不在學校。

除了表嫂,她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出了事的,不止劉氏集團,馮氏集團的玉石礦有兩處也被人搗毀了。

還有幾批送往各處的玉石也被劫了。

馮月的父親馮國征晚間將馮月夫婦叫回老宅狠狠責罵了一頓。

玉石生意他因身體原因交給了這兩人在打理,可是現在,公司都快要被人逼破產了。

“混賬東西,你說,你是不是又在外邊拈花惹草搞出了什麽不該搞的事情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