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周的努力,邵青離終於攻破了齊若敏冷硬的外殼,答應了他的求婚。
“小真真,哈哈,我要結婚了,哈哈,我家若敏終於答應我的求婚了。
你在公司等著,作為我和若敏的恩人,我一定要請你吃頓飯,等著我噢。”
不等簡真反對,邵青離便大笑著掛了電話。
簡真很是無語。
邵父和邵母也是很穩重的兩個人,怎得他們的這個兒子,跳脫隨性的都沒頭了。
罷了,隻好他能改過自新對若敏和孩子好,她也不會去做那拆散他人姻緣的惡人的。
喝了一口茶水,簡真給虞重樓打了電話。
“老公,幾點回來?沒事,青離說要過來請我吃飯,我就想著你要能早回,便一起。”
虞重樓睨了一眼與他並排走在一起的顧傾寒,挑眉道:“你吃吧,老公今晚在外邊有應酬。”
智能這邊形勢一片大好,上市產品供不應求,晚間三方還要一起商議未來發展的諸多事宜,確實走不開。
顧傾寒這人雖讓虞重樓有些不喜,但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無疑是很合格的。
思路超前,做事利落,合作起來不費力,倒也是不錯。
簡真也沒過多糾結。
老公最近麵臨的事情有些多了,還是自己,讓他有些太過勞累了。
等簡真忙完手頭的事情,邵青離就也來到了簡氏。
上了樓,邵青離直接被人帶到了頂層。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簡真的辦公室呢。
“嘖嘖,我說小真真,你這也太會享受了吧?
你看看這浮雕,你看看這擺件,你看看這沙發,你看看這地毯......”
簡真睨了他一眼,然後收拾好了桌上的文件。
“就你誇張,你A城邵少什麽樣的好物件沒有見過,至於眼饞我這裏的東西嗎?”
邵青離喝了一口茶水,四處打量著,道:“我還真眼饞。
怪不得我家若敏待在你這裏有些樂不思蜀了呢。
換了我,我也不會離開。
等若敏嫁給我,我也給她收拾這麽一間豪華的辦公室,讓她好好享受一下。”
簡真輕笑。
“這裏可是辦公的地方,不過,有個好的工作環境,也是很重要的。
就是這若敏啊,現在可還是我的助理呢,你這明晃晃的來搶人,不好吧?”
這都好幾次了。
搶得她都有些鬱悶了。
這麽個得力的助手,她還真不想讓給別人呢。
邵青離大手一揮。
“小真真,人呢,我是真要搶的,身心都必須是屬於我的。
不過呢,我尊重若敏的一切選擇。
她若是選擇留在你身邊,我也是不會反對的。
嘿嘿,隻要你晚間不占用她就好。”
想想那溫香軟玉的感覺,就讓他血脈噴張。
他的老婆,終於要屬於他了。
簡真有些無奈地拍了一下額頭。
這個腦線紊亂的家夥。
“走吧,不是要請我吃飯嗎?實話告訴你,若敏今天去工地了,想通過我約見她,沒門兒!”
邵青離哥倆好地摟住了簡真的肩膀。
“小真真,我知道,我給我家若敏給我打電話問了。
嘿嘿,今晚哥哥是專程來和你約會的,我們吃著喝著,等她回來,我送你們回家。”
簡真拍掉了他搭在自己肩頭的爪子。
“別動手動腳,我才不讓你送呢,我有老公。”
“嘿嘿,那就一起,我送我老婆。”
簡真......
沒去他處,兩人直接下樓來到了十八樓。
就兩個人,簡真倒也沒去包廂,和邵青離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說小真真,你這也有些太不講究了吧?
你我也算是這A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在外邊吃飯,你就不怕被人來騷擾嗎?”
簡真一想,也對。
那幾次和重樓在外邊吃火鍋時,就遇見了好多個和他們要電話的少男少女。
雖不至於與人交惡,但到底是有些被打擾到了。
“那行吧,我們去包廂。”
她現在好歹也是A城的名人不是?
進了包廂,點了菜,邵青離的話匣子便打開了。
從上學初見齊若敏開始,一直講到了現如今求婚成功。
頗有些小人得誌的既視感,聽得簡真有些昏昏欲睡。
“小真真,你聽聽,哥哥是不是很有魅力?
還有你這個人可真是不地道,明知道若敏是我的**,你還派你們公司裏最帥的男員工去陪著我家若敏出席宴會。
你說,你是不是誠心想要氣死我。
那次,哥哥氣得差點就跳車身亡了。
不行,你得補償我,我的小心靈受傷了,受到了很大的創傷。”
簡真不雅地打了一個哈欠。
“要補償是嗎?那我現在就給若敏打電話,說你後悔了,不想和她結婚了。”
邵青離一聽,一蹦三丈高,忙跑過去很狗腿地捏上了簡真的肩膀。
“哎吆,妹妹,我的親妹妹,是哥哥錯了,一切都是哥哥的錯,你別和哥哥一般見識。
其實啊,能夠再次和若敏走到一起,你可是功不可沒的。
說實話,哥哥這個人很渾蛋了些,眼皮子淺,腦袋笨,讓若敏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若不是遇見你,我的老婆孩子,現如今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麽樣呢。
說起此事啊,哥哥都想要挖個坑將自己埋了。
哥哥再次發誓,一定會對我的老婆和兒子好,不會讓他們再受半點傷害。
若是我做不到,簡真,哥哥這條命,就交給我的老婆處置,你來監督。
要殺要刮,我絕無二話。”
簡真無語道。
二貨,要你的命有個毛用。
不過,她會監督他善待齊若敏的。
若是他做不到,她不介意出手做那不討好的惡人的。
齊若敏已經吃了太多的苦了。
自從將齊若敏帶回家,她就已經將她和小飛當做自己的家人了。
若他做不到,她可輕饒不了他的。
服務員敲門,送上了飯菜。
門外,沐婉彤正要去旁邊的包廂,不經意間卻是看見路過的包廂裏,簡真坐在椅子裏,她的身後站著一個陌生的,但長相很優秀的男人。
那男人雙手搭在她的肩頭,低頭和她說著什麽,顯得很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