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吧。”容顏覺得出來玩總得喝點啤酒才算是盡興。

顧華清對店員說道,“兩瓶紅茶。”

等米線來了,容顏突然說道,“我記得你不喜歡吃米線。”

顧華清臉色一僵,自己是不喜歡吃,可是容顏是喜歡的,記得以前懷著成成的時候,他晚上回去的時候總要給她帶一份米線,他清了清嗓子:“聽客棧的那個人說,這裏的土雞米線不錯。”

成成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想說什麽,又乖乖的閉了嘴,低頭吃飯。

兩人默契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安靜的用餐。吃過飯後,顧華清提議,“你剛剛不是想喝酒嗎?我們去酒吧坐一坐?”

“算了,不要了,帶著孩子去那不好!”

“那我們隨便走走!”

夜色朦朧,麗江的夜,美的就像一幅靈動的畫。

一家三口難得的溫馨。

到最後,成成走的累了,顧華清把他背在背上,小家夥可真沉,容顏平時是怎麽抱動他的。

下意識的看了容顏一眼。

看她麵色平平,兩人大多數時候是沉默著的,可能是坐飛機累了,成成很快就在顧華清的背上睡著了。

在這裏不遠的客棧,顧華清已經定了房間,先把成成安頓好睡著。

二人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容顏從衛生間出來,聽到有人敲門,顧華清已經先一步開門,客棧的小弟送了酒進來。

顧華清看著她一下子就了半杯,“你什麽時候會喝酒的?”

容顏端著酒杯,目光落在遠處。“爸爸去世那半年。”

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中,容錦賢去世那半年也是容顏知道他和安雅在一起的時間,顧華清心中有許多話,他動了動嘴角,“前幾天,容譽給我了打了電話。”

容顏眉眼淡淡的動了動,“喔,都過去了。”

顧華清額角一緊,有些心痛的叫她的名字“容顏!”

容顏皺了皺眉,“華清,我不想壞了此刻的好心情。有什麽想說的以後再說吧。”

顧華清生生的壓下了心中那團火。

容顏覺得自己心裏也不知道怎麽了,空落落的,一杯一杯地喝著酒,因為要照顧成成,很多年沒有這樣的喝過酒了。這幾年,她就像鴕鳥一般,這樣的肆意真是久違了。

顧華清看著容顏眉眼的鬱色,心裏也不是滋味,也喝了不少。

夜越深,這裏越發的興奮。

顧華清見她已經喝了不少,終於從她手中抽走了杯子,“別喝了。”

容顏眯著眼微微聳肩,站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趙雯她說不定還在等我!”她的步履有些輕搖,起身的時候,險些跌在地上,他大步跟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容顏——”他叫著她的名字,她抬首望著他。

“怎麽了?”她不耐的皺了皺眉,為什麽這麽多年過去,這個人還是能輕而易舉的擊敗自己所有的努力,包括自己的心。

時光好像突然靜止了一般。

他說,“我回來了,你,還在嗎?”

還在嗎?

容顏的因為這幾個字一下子變得柔軟起來:我回來了!

他是說真的,還是在內疚這麽多年對自己的誤解?

容顏甩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些,可是,這樣越發的頭暈了。

顧華清上前一步,容顏軟軟的跌倒在他懷裏,他執起她的手,輕輕的揉捏著:“容顏,我回來了!”

容顏暈暈乎乎,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夢境,一雙大眼眨巴眨巴的,顧華清的心都醉了,五年,她越發的美了,這一雙眼睛,讓人沉醉,比這夜色還要迷人。

容顏伸出手,想從顧華清的懷裏出來,他們已經離婚了,關係哪裏用得著這樣的親密。

顧華清緊緊的抱著不放,這些年,她的離開,真的讓她徹底的明白了,對於容顏和安雅,自己愛的到底是哪一個,安雅當年離開,他雖然難過,可是也隻是難過,後來,按著家裏意思和容顏結婚,婚後他們的日子也很甜蜜,若不是安雅的那個電話,他不會想到去查當年的事情,愛之深,責之切,當他拿著自以為的真相,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的妻子是這樣一個心機深沉的人,他真的崩潰了。

容顏嬌俏鼻梁和著瀲灩唇色半暗半明,長睫每眨一眨便在眼底下顫出濃密陰影,顧華清心跳的像個初涉情事的愣小夥,一下子就貼上了容顏的唇瓣,他一點點的加深這個吻,一點點吻下去,一點點的占領著她的陣地。

碾轉吮過她每一寸柔*澤,靈巧滾燙的舌以極大耐心將她緊閉的皓齒誘開一線,下一瞬全然進占,令她在他霸道的狂熱下逸出呻吟,漸漸所向披靡,勢如破竹。

容顏被他的熱情深吻折騰的七葷八素,腦子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她也想反抗,掙紮著,卻更激起顧華清的興趣,更狠的吻著她,到最後,徹底的繳械投降,再無半點反抗的力氣。

對於這個男人,她總是無力的很。

顧華清積攢了五年的熱情,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裏一般。

她被困在他的懷裏,身體棉軟的像一池春水,隻能任他胡作非為,不自覺的半眯著眼睛,不敢看他熱辣辣的目光。

而此時的顧華清也是欲|火焚身般的饑渴難耐,再也無法控製的欲望在身體裏嘶吼,叫囂,流竄,血液翻騰,細胞鼎沸。

容顏的衣服早已經被他不知不覺間剝了個精光,從眉毛,眼睛,嘴唇,脖頸,胸口,滾燙的舌尖所到之處立刻引起陣陣戰栗。

容顏喝了酒,帶著幾分微微的醉意,再加上這個男人,是她從懵懂記事起就愛著的男人,麵對他這般的熱情,她還是動情了,即便是借著酒勁,可是要說一點知覺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是她深愛著的,她身體不經意的在他的身上胡亂的蹭著,像是要掙開他的懷抱一般,可是反而更激起他的欲|望,容顏漸漸敗下陣來,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