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顧媛現在整人都是暈的熱的迷糊的,但陸離那句話,還是如重磅炸彈一般,驚醒了她,愕然睜大雙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和我做一次,我就同意離婚,怎麽樣?”陸離的語氣愈發纏綿悱惻起來,像許多細小的齒輪夾著她的耳朵。

她的臉越來越紅,沒有了剛才的成熟倔強,就像個緊張無措的小姑娘一般,撩.人極了,讓他想一口就吞進肚子裏。

噢……她真是個妖精。

短暫的錯愕後,顧媛的怒意蹭蹭往上躥。“你腦子進水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當然清楚,我現在說的一切,我願意負責。”

手鬆開她的腰,帶著滾燙的熱度,一直往她下身滑去,落在了她大腿中間,感到她敏感的顫栗。

嗬,多麽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她是演技高超,還是天生就這麽敏感?

顧媛備受煎熬。“你想要我?你確定?”頂撞的語氣,是諷刺的,是嘲弄的。憑著僅剩的一點點理智,她用激將法尋求著解脫。“一個偷.情的女人,虧你也不嫌髒?”

“髒?髒又怎麽樣?髒的是你,玩一隻雞,你當我真會在意麽?”

她的雙腿夾得很緊,陸離用膝蓋頂開,手順利地鑽進了她兩條腿中間。她著急地夾著,一個勁摩擦著他的手,欲.望便很詭異地朝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一聲悶哼從男人嘴裏逸出,濃濃的情.欲的味道。

“你說過你不碰我的!”

“男人說過的話,你聽聽就算了。”他的身子用力地壓製住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該死,她的身子又香又軟,讓他恨不得完全融進去。“我的原則是,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想幹你,你就得分開雙.腿讓我幹。”

他的話越來越露骨,在她耳畔沉沉地笑著,“不過,你想夾緊也沒關係,順從的女人,多得是,霸王硬上弓,應該也很刺激……你夾得越緊,一會兒我越舒服。”

他簡直就是個魔鬼,顧媛欲哭無淚。他的手已經衝脫她的防備,而他的堅硬,來回地摩擦著。

她無路可退,內心充滿了恐懼。他明明厭惡她不是嗎?為什麽還一再糾纏?這樣親密的接觸,對她而言是陌生的,滿滿的都是羞辱。

“啊……”下一秒,她的身體騰空,被他整個托了起來,釘在了牆上。雙腿離地的感覺愈發不安,她徒勞地掙紮著,推搡著。

那一聲悶哼,險些讓陸離**。他們的臉貼得那樣近,眼睛也隻是隔了一對睫毛的距離,他將她每一個驚恐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非常地享受。

多麽美麗的嘴唇,沒有塗口紅,粉粉的嫩嫩的像染了一層蜜,那樣柔軟,味道也像水*一般甜蜜,剛剛的激吻差點攝去了他的靈魂。

男人的身心是可以分開的,明明內心厭惡到恨不得她去死的地步,身體卻被她牢牢吸附著,欲罷不能。

他這樣的男人,無論是事業上還是男女方麵,都習慣了掌控。最不屑的就是那種*上腦的男人,連最低級的欲.望都控製不住,和鹹魚有什麽區別。可

但一遇上她,他就成了自己最不屑的“鹹魚”。甚至之前對顧嫣然,他都沒有過這麽狂風暴雨般強烈的欲.望。

這樣的失控是令陸離鄙夷的,可是,卻也讓他極度興奮,就像嗑藥一般,大腦神經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

“你叫的真好聽,我喜歡你的叫聲。”他壓著她纖細的肩膀,舔*嘴唇,似有若無地在她唇上婆娑著。“你*的時候,是不是也喜歡這麽叫?嗯?真**.**……”

顧媛快哭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你這樣羞辱我有意思麽?”

“當然有,難道你看不出我很享受嗎?不過,我可不單單是想羞辱你,你的身體現在被**得很有味道,是方一城教的麽?這是不是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陸離的鼻子一張一翕,越來越興奮,手臂都爆紅。“我該感謝他?嗯?”

“你不是想離婚麽?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了你,怎麽樣?”

緊繃的喉嚨斷斷續續地擠出低喘。“你、你休想……”

“為什麽不呢?”陸離癡迷地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粉唇,意亂情迷。

“一次就可以擺脫我,怎麽看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反正,你已經被他幹過無數次了。一個被開過苞的女人,三次四次,一百次,又有什麽區別?沒有對比,你又怎麽知道你的丈夫有多麽強?結婚幾年,你也不是沒有幻想過和我*吧。”

他的身體堅硬得嚇人……

隨著怒意直鑽顧媛頭頂的,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她鮮少和男人這樣親密接觸,更何況還是陸離,身體的每一個感官都給他挑.逗得很激動。

“我不想和讓自己惡心的人做。”

“再惡心,我也是你的丈夫,你的自由,還綁在我手裏。趁我現在對你還有那麽一點性趣,你最好識趣點,抓住機會。觀景山莊的項目,馬上就要上馬了,單你們顧氏的實力,想攬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到時候出點什麽差錯,顧遠勝下半輩子就隻能蹲監獄裏過了。”

“這些年,他靠著我們陸家,順風順水,養尊處優。讓他坐牢,他應該會選擇自殺!這把刀,是你這個當女兒的親手給他的,忍心麽?”

顧媛耳畔“嗡嗡”作響,她就知道這是他設下的圈套,睚眥必報的陸離,有怎麽可能允許一個女人背叛他後瀟灑離去?不拉她整個家陪葬,他是不會罷手的。

“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背叛你的那個人,是我,與我家人無關。禍不及家人,你是個男人就別用那些歪門邪道,否則隻會讓人瞧不起。”

陸離見她那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就好笑,“難道我不對付顧遠勝,你就瞧得起我嗎?你要是把我放在眼裏,也不會在我眼皮底下肆無忌憚地出軌了。甚至被我抓到後,你一點愧色都沒有,不得不說你的臉皮實在是厚到了一定程度。”

顧媛爭鋒相對道:“我這也是有樣學樣,你和那些新歡上頭條的時候,不也當沒我這個老婆?”

“和我比,你有資格和我比?當初是你死纏爛打要嫁給我,可不是我非要娶你。現在你找到下一家,就迫不及待把蹬了我?天底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兒?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當做了四年的夫妻,我隻要你一夜,也不是什麽過分的事。”

“這樣強迫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你陸大總裁的教養都到哪去了?有能耐就堂堂正正用實力來一場較量。”

“你說這話倒提醒了我,我還沒和你奸.夫算這筆賬,我想弄死一個成天跟在女人屁股後頭跑的草包,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麽差別。”

顧媛臉色一白。“你想幹什麽?不關他的事。”

“他睡了我老婆,你說關不關他的事。你下.賤有你的責任,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他也別想脫罪。”陸離熾熱的呼吸裏燃起了一絲怒焰,“敢碰我的女人,他早就該做好準備。”

“我不是你的女人……”

“不是?需要我結婚證甩在你臉上你才肯承認?”陸離輕輕一笑,扣住她的手不斷地加大力度,往她身體裏嵌,“怎麽?害怕了?你不是很愛他嗎?那麽,就看能夠為他犧牲到什麽程度。”

一把捏住她胡亂躲避的臉,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逼她直直地麵對自己。“用你的身體來證明你的愛……”

男人身體的反應比野獸更加迅猛,一低頭便咬住了她的脖子,手鑽到了她裙底,用力地揉捏著。

顧媛雙目大睜,眼底的恐懼放大了無數倍,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拚了命地撲騰起來。用纖細的身子去撞他,去推他。“不要……放開我……陸離,你放開我……放手——你這個瘋子——”

“叩叩——”

幾聲敲門聲。

但沉浸在欲.望裏的陸離並沒有聽到,於是助理鄒聲揚走進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陸離把顧媛壓在牆上強吻,吻得……很激烈……空氣都要燃燒起來了。

饒是鄒聲揚這樣見慣大場麵的男人,也倒吸了一口涼氣,跟著臉紅。

顧媛察覺他的存在,急得快掉眼淚。“陸離,你、你停下,有、有人……”

吸血鬼般尖銳的獠牙纏住了她的脖子,呼吸間噴灑著滾燙的氣息。

陸離停住了動作,顧媛趁機掙脫,逃到了一邊,難堪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陰沉的目光落在鄒聲揚身上,他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這個……也不是他故意闖進來的,明明是巡房,怎麽就演變成這麽熱烈的……呃,春宮了,總裁白天的胃口也這麽好麽?

鄒聲揚尷尬地咳了一聲。“那個,我是敲過門的。”

陸離理了理衣襯衫,顧媛已經給他弄得淩亂狼狽,而他依舊衣冠楚楚,神色泰然,並沒有半分不自在。“什麽事?”清冷的嗓音,透露出一絲不滿。

“老總裁過來了,在您辦公室。”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我、我也走了……”顧媛想逃。

“你和我一起過去。”

“……”她現在這樣的狀態,合適嗎?

陸離率先離開,經過她身邊時,突然來了一句。“機會隻有一次,你不要,那你最好也承擔得起後果,因為我絕對對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