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類似愛情 第070章 程奕銘,你想怎樣(0 23)

寧願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這一句話的真正含義,唐念詩真的是深刻體會到了。1

一個吻作為補償,這是程奕銘一開始提出來的要求;亦是唐念詩默許之下的要求。

唐念詩之所以會默認,完全是被程奕銘那一番所謂的“責任論”所忽悠了進去。

吻著吻著,吻的意義就變了質;

程奕銘索要的吻並不隻是淺嚐輒止,而是一步步地加深再加深;到了後麵就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當程奕銘開始毛手毛腳,唐念詩想要去阻止時,為時已經晚了!

最終,極度的歡愉,極度的快樂,讓唐念詩在程奕銘製造出來的情/欲的巔峰之中昏了過去;即便是在昏過去之前,唐念詩亦是沒有明白一件事情;

明明昨晚上已經做過相同的事情了,為什麽這個男人的精力會如此旺盛?

青澀如唐念詩,單純亦如她;唐念詩不知道的是男人的欲/望是無上限的,也不知道的是男人在早晨是最喜歡勞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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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城最繁華的商業區

九點整,正值上班高峰期;亦是這個區最繁忙的時段。

隨處可見的是,穿著黑色職業套裝亦或是西裝革履的上班族們正步履匆匆地走向商業區四周林立的寫字樓內。

新的一天就在這匆匆的步履之中開始了。

隨著“嘁”的一聲地麵與輪胎的摩擦聲的響起,一輛銀色的保時捷赫然出現在視線之中。銀色的保時捷在一個極其優雅地弧轉之後,最終停在了某大廈的對麵停車坪上。

引擎未熄火,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已經拎起包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打開車門。蔥白的手指剛觸碰到車門的扳扣,尚未來得及打開,卻聽得在車廂內響起了“吧嗒”一聲的聲響。

這是車鎖中控的聲音。

意料之中的,下一瞬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回轉過了身;亦是意料之中的,迎上的是一雙染著慍怒的眸子,而聽到的是一聲同樣帶著怒意的不滿的低吼聲:

“程奕銘,你幹什麽?”

瞪視著坐在駕駛座上的,一臉閑適的男人,唐念詩極其不悅地擰緊了眉心,“你開門!”

剛瞟向左手手腕上的那一眼,唐念詩已經清楚自己還有十分鍾的時間,而她亦是清楚這十分鍾對於自己來說是多麽的重要!

她可不想在上班的第一天就落下一個遲到的不良記錄。

從大廈的第八層樓至最高層,這些樓層都是屬於fitnessclub的範疇,而唐念詩工作的樓層在第十二層樓;

從地麵停車坪到大廈的第十二樓層,如果是以“慢走”為時速,要想在十分鍾之內趕到第十二樓層的話,那麽恐怕是不大可能的;但是,如果是以“飛奔”作為時速,要想在十分鍾之內趕到的話,那麽是綽綽有餘的。1

其實在來的路上,唐念詩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卻不曾想在這個關鍵時刻,程奕銘出來攪局。

不想跟這個可惡的男人繼續耗下去,浪費這對於唐念詩來說是非常寶貴的十分鍾;原本對程奕銘心中就有些怒意,現在又無緣無故地被他打擾,唐念詩對他的態度自然是好不到哪裏去:

“程奕銘,你把中控鎖打開。”

程奕銘沒有錯過唐念詩眼中的那一份急切,也沒有錯過她臉上顯露出來的怒意,唐念詩剛瞟向她左手手腕的那一眼,他也看到了。

甚至,程奕銘心裏十分清楚:唐念詩為什麽會如此急切。

程奕銘知道今天是她上班的第一天,他知道再過十分鍾這個小女人就要麵臨上班第一天的遲到。

十分鍾,對於唐念詩來說是多麽重要!程奕銘時知道的。

但是,這些之於程奕銘來說卻統統視而不見:因為在程奕銘的心中有一件比這些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唐念詩不知道程奕銘心裏所想的,她隻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可惡至極了!而這個男人抿著唇不說話,亦不回答自己的模樣更是讓唐念詩抓狂了!

“程奕銘,我沒有空陪你玩,你趕緊給我把中控鎖解開,我上班要遲到了!”

有意識地,唐念詩將眼眸再一次瞟向自己左手手腕處;腕表上的時刻顯示清清楚楚地告訴唐念詩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分鍾了。

她,還有九分鍾的時間。願也到求正。

又急又氣:

“程奕…………”

“銘”字還未從念唐念詩的口中吼出來,卻終於聽到程奕銘的聲音在車廂內響了起來:

“不就是遲到,至於這麽在意,如此緊張?大不了辭職不幹了!”

相較於唐念詩的急躁,程奕銘的聲音則悠閑耐心得許多。

什麽叫做不用在意,不用緊張,程奕銘的話深深地刺激了唐念詩;下意識地,唐念詩拽緊了她的兩隻手;

而程奕銘不提“遲到”兩個字或許還要好些,現在這麽一提,硬生生地將原本被唐念詩壓在心頭的那把怒火又再一次點燃;

尤其是在看到程奕銘那一臉悠閑地靠在駕駛座的椅背上,而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還和著從車載音響裏流淌出來的優質音樂的旋律,輕輕地打著節拍的模樣。

唐念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程奕銘,你還好意思講,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早晨…………”

提到嗓子口的話剛要說出口,卻因為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來的幾個片段而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間。

早晨?腦海中忽現的片段不由地讓唐念詩紅了臉頰,絞著手指有些話因為羞澀,唐念詩難以說出口。

女人暈紅的臉頰,潔白齒貝咬著嫣紅的唇畔,欲言又止的模樣,悉數被納入男人的那一雙微微眯起的桃花眼中。17281776

隻需要短短的幾秒,程奕銘便很快了然了。

下一刻,在唐念詩的詫異不解之中,卻見程奕銘將原本靠在椅背上的大半個身子朝著自己的方向傾了過來。

程奕銘目光灼灼,在逼/視著唐念詩的同時,也逼/著這個小女人不斷地往後退。

一退再退,直到唐念詩的後背完完全全地抵在了副駕駛側的車門之上。

瞬間,那車門上的涼意透過唐念詩身上薄薄的外衣布料正絲絲滲透到了唐念詩的脊背上。

男人的呼吸,女人的呼吸亦是在這個時候混到了一起;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香橙香味。1avmk。

男人不言,女人亦是不語;寬敞的車廂一下子安靜了。

唐念詩不知道程奕銘在想什麽,而這個男人通常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她還真不好去猜測。

不過,此時此刻唐念詩亦不想去管去知道;此刻,唐念詩隻想著要如果程奕銘再朝前靠近一步的話,那麽他與自己之間就真正的進入了“危險範圍”之內。

卻不曾想,程奕銘在這一刻停止朝前傾身的動作。

隻見他,涔薄的唇微微往上揚起,有戲謔的話語在唇齒間溢出來:

“早晨?早晨發生什麽了嗎?”

程奕銘微微擰著眉心,做著狐疑狀。

隻是,程奕銘的演技再好,也逃脫不了唐念詩的那一雙眼眸。程奕銘是故意的,他怎麽會不知道早晨發生的事情?

若不是他要所謂的補償,若不是他的那一番看似極其有道理的“責任”論,自己怎麽會被忽悠了進去,然後任由這個可惡的男人欺上自己的唇,然後為所欲為;

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想想,唐念詩簡直是後悔莫及了。

若不是程奕銘早晨的糾纏,自己又怎麽會在他製造出來的情/欲的巔峰下暈睡了過去?

而當唐念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近九點整了。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要怪這個叫做程奕銘的可惡的男人。

若不是他的話,自己也就不會麵臨著上班第一天就遲到的“危險”。

原本唐念詩是不想讓程奕銘送自己的,但是考慮到這個點時值上班早高峰,可以想象得到的是此時此刻的地鐵,公交車那擁擠的場麵。

索/性,唐念詩也就不再拒絕了。

可是不拒絕是一回事,對這個可惡的男人生氣發怒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現在早就在fitnessclub了,還用得著像現在這麽急躁不安麽?

這個可惡的男人倒是好,偏偏還在這個時候玩?

他,程奕銘有時間,自己可沒有。

紅著臉,瞪著程奕銘的這一雙桃花眼,唐念詩毫不客氣道:

“程奕銘,如果不是你早上做的事情,我現在用得著這麽急麽?”

跳過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唐念詩用“事情”兩個字來概括。

而程奕銘自然是明白唐念詩口中所指的“事情”是什麽意思。

好吧,程奕銘承認,早晨自己是有些過了;但是那也不能夠完全都怪他好不好?早晨的事情也是有多種因素所造成的:

早晨是男人最喜歡勞作的時刻,軟玉在懷,這樣的“天時地利人和”,程奕銘又怎麽能夠會控製得住?

更何況他的小嬌妻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太美味了,好得讓他由最初的隻是單純地吻一吻他的小嬌妻,因為情難自禁而最終演變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程奕銘也承認在這個叫做唐念詩的小女人麵前,他好像完全就沒有的抵禦能力。

就像是在此刻,單單聞一聞她身上的香橙氣息,就已經勾起程奕銘潛伏在身體內的“欲/望因子”。

程奕銘有種感覺,唐念詩對他自己的影響慢慢地從身轉到了心。

許是過於激動,唐念詩有些氣喘,在深呼吸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之後,她再一次開口,這一次卻是想要糾正的是某人剛才說過的一句話。

其實,唐念詩更想要糾正的是某人自以為是的想法:

“程大少爺,你是堂堂程氏企業的少東,自然是不會把一份普通的工作放在眼裏;但是對於像我們這些上班族來講,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卻是格外重視;一份工作它可以養活一家子,供一個孩子上學的學費,是全家的經濟來源;城大少爺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自然不用去擔心會麵臨‘失業’的危機,可是,你又知道現在找一份工作有多麽的難?”

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情,在一番慷慨激昂的成詞之後,唐念詩的情緒又再一次激動起來。

程奕銘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微微擰著唇,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因為激動而胸/口正在上下起伏著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