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渣公主倒黴,渣男渣女狗咬狗
沒有辦法,小宮女隻好迅速的走過去搶過店小二的手裏的排骨湯,站在二樓木質的樓梯上麵,對準楊雨薇的地方用力倒扣著盆,滾燙才出鍋的排骨湯就呼啦啦的朝著楊雨薇的頭上落下去。
還沒走到一樓的南宮曜看著飛流直下冒著熱氣的湯水,氣得心髒都停止了跳動,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飛過去,攔腰抱住楊雨薇堪堪避開了那些湯水,揪心不已的問道,“怎麽樣了,有沒有燙傷?”
楊雨薇沒想到坐著喝一個茶都能飛來橫禍,本能的抬頭看向麵容囂張肆意,沒有任何愧疚之意的上官茜,淬了劇毒的銀針就在指尖,想要給她一個痛入骨髓的教訓,南宮曜止住了她,壓抑著怒氣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來。”
他身體像矯健的雄鷹一樣在半空中旋轉了優美的弧度,很快就躍上二樓,站在上官茜的麵前,厲聲控訴道,“你是故意的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了,是宮女手滑不穩,誰讓她自己倒黴剛好坐在正下方,誰讓她不長眼睛的。”上官茜毫無愧疚的說道,心裏卻恨得要死,隻差一點點,楊雨薇就能被著滾燙的湯水弄得滿臉都起泡,最後肯定會留下疤痕變成醜八怪,都是南宮曜插手,氣死她了。
南宮曜忍不住冷笑了下,“很好,是她自己倒黴。”
話音落下,兩道匕首迅速的劃過上官茜的耳畔,硬生生的將她的兩撮頭發給割斷了,鋒利的匕首迸射著寒冷的氣息,像是要收割人命一般。
上官茜嚇得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心髒也停止了跳動,差點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道,“南宮曜你發什麽瘋,你是要取本公主的性命嗎?”
“我隻是太久沒有練飛鏢了,一時手癢而已,反正也沒傷害到公主,至於斷發也是公主倒黴而已。”南宮曜將她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氣得上官茜幾乎要哭起來。
下一刻,南宮曜暗中催動內力,上官茜斜靠著的木質樓梯哢嚓哢嚓的裂開,她腳下站立著的木地板也裂開,整個人失重的朝著一樓堅硬的大理石地板栽倒下去,南宮曜暗中再次灌注內力讓她調轉了一個方向,頓時驚恐的尖叫聲響徹整個酒樓,上官茜以狗啃泥的姿勢落在地上,摔得滿臉血,腳上的鞋子遠遠的被甩開,狼狽至極,她的手腕腳腕也被堅硬的地板磨破了好幾塊皮,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上官茜忍不住痛哭了起來,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大聲的怒道,“來人啊,救命啊,南宮曜殺人了——”
南宮曜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說道,“公主請慎言,如果我真的要殺人你以為現在還能好好的在這裏嗎?說到底是你自己倒黴而已,公主你胖了,站在二樓都能將人家的樓梯和地板給踩裂了,別人都沒事,所以還是賠償店家的損失吧,相信公主也不想讓外界傳一個囂張跋扈吃霸王餐的名聲。”
敢算計傷害楊雨薇,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南宮曜,跟我到順天府走一趟,我一定要把你們都關到大牢裏,誰讓你這麽欺負本公主的,你還把皇家的臉麵放在眼裏嗎?”上官茜大聲的說道,鐵了心一定要給這對狗男女一個教訓,楊雨薇她直接弄死,南宮曜讓他受盡折磨,知道誰才是能夠掌控他生殺大權的主子,看他還敢不給她麵子,不把她放在眼裏不。
楊雨薇摸了摸鼻子,差點氣出了一口心頭老血來,“茜公主,這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吧,我為什麽要去大牢,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如此不講道理吧。周圍還有很多食客看著呢,我可什麽都沒做。”
話音落下,不少人紛紛點頭,的確楊雨薇就隻在一樓坐著喝茶,反而是公主讓人把滾燙的排骨湯弄到她的頭上,若不是躲得快她肯定就要毀容了。
“所以,要去大牢也不是我吧?”楊雨薇不卑不亢的說道,她可不是軟柿子那麽好拿捏的。
南宮曜也不停的在旁邊煽風點火,“公主啊,我也沒有害你啊,是你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的,如果你不服氣就讓順天府的人來查,看究竟是不是?這裏是孫側妃,也就是你小姨和安陽王名下的產業,她總不會害你吧,反而是你來砸場子,這樣怎麽行?惹得孫側妃不高興,到時候老頭子那裏對你印象更差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吧。依本王看,你還是先把損壞的樓梯和地板的銀子給賠了吧,我們再到大牢裏去看看究竟是誰對誰錯。”
上官茜心頭幾乎要嘔出一口老血來,她臉色鐵青,忍了又忍,在眾人隱忍卻又適時透出的鄙夷輕蔑的眼神中,讓宮女扶著她朝著門口走去,在跨過門檻的時候她還是咽不下那口氣,轉過頭指著楊雨薇和南宮曜的鼻子說道,“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她這才頂著一臉血的朝著外麵走去,眾人對她剛才狠毒的行為紛紛竊竊私語,還有膽大一些的婦人上來安慰楊雨薇,好像楊雨薇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倒是將她弄得哭笑不得。
“我們走吧。”南宮曜對她說道,兩人肩並肩的走出了酒樓。
“你爛桃花夠多的啊,連公主都被你迷得七葷八素的,南宮曜你這張臉真的替你加了不少分呢。”楊雨薇嘖嘖說道,對於上官茜那個女人,她都感到頭疼,被這樣的人纏上,南宮曜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誰稀罕她的喜歡了,我隻想要你。”南宮曜直直的對她說道,上官茜的喜歡讓他覺得惡心。
“總之啊,今天我是被殃及池魚了,再攤上上官茜的事情你不要拉上我了,南宮曜,我發現跟著你挺倒黴的。”楊雨薇想到那碗滾燙的排骨湯,還是驚魂未定,就差一點點,她就又毀容一次了。
“都是我的不是,她就是個瘋子,你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我更不會娶她,我腦子又沒壞,怎麽可能會娶那樣的女人過門呢。”南宮曜語氣裏充滿了嫌惡,進門了讓她和孫側妃聯合起來害死他嗎?
楊雨薇不再說話,兩人坐著馬車慢慢的朝著鎮國將軍府的方向趕去,在快要到家的幽靜的巷子裏,馬兒忽然痛苦的嘶鳴一聲,前蹄揚起,忽然發了瘋似的朝著另一條岔路狂奔去,將軍府趕車的車夫愣是被依硬生生的甩到了地上。言情小說吧
車廂內,沒有防備的楊雨薇在馬車劇烈的震動的時候,頭咚的一聲撞在了車壁上,再要繼續撞上去的時候,被南宮曜一把拉住了她,將她摟在懷裏。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馬兒失控了,薇兒,你自己扶著馬車不要摔倒了,我到前麵去看看。”南宮曜待她坐穩了之後,半彎著腰鑽出了馬車,費力的坐在趕車的位置,這才發現控製著馬的韁繩已經徹底的斷了,馬兒現在就是在狂奔,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南宮曜眯著眼睛,幹脆一咬牙直接越到了馬背上,用力的抓著馬兒脖子上的鬃毛,試圖將馬兒控製住。
然而那匹馬像是瘋了一樣不停的狂奔著,頭胡亂的擺動,力大無比,將馬車弄得搖晃不已,跑得越來越快,直接朝著京城郊外的方向跑去。
南宮曜卯足了勁,幾腳踹在馬肚子上,馬兒吃痛的嘶鳴幾聲,揚起後蹄要替人,被南宮曜硬生生的躲開了。
他不得已直接拿著匕首捅在馬的身上,再次扯著馬背上的鬃毛,吃痛的馬兒再向前跑了一兩裏路之後才停了下來。
車內的楊雨薇已經被顛簸得吐個不停,眼淚都飆出來了。
“薇兒,怎麽樣了?”南宮曜將她從馬車裏扶出來以後,不停的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看她難受成這樣心疼得不得了。
楊雨薇吐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道,“顛得肺都快要吐出來了,這馬兒怎麽會忽然發瘋,從將軍府出來的時候我還讓人檢查了沒有任何問題。”
南宮曜想了想,那肯定在中途他們從鬥獸場出來的時候,馬車被車夫趕著離開的那段時間裏被人動了手腳。
兩人說著話,忽然之間空氣裏傳來一陣鳥兒驚恐的鳴叫聲,兩人下意識的抬起頭來,一張網瞬間落下來。
“小心——”
南宮曜驚得出了一身冷汗,抱著楊雨薇滾了好幾個圈,在大網罩住他們的瞬間堪堪避到了網的外麵。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從四麵八方傳來暗器劃破空氣發出的尖銳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飛過來,勢必要將他們紮成刺蝟一樣。
他不得已,再次抱著楊雨薇施展輕功躍到半空中,與此同時,衣袖間的暗器全部朝著四麵八方射出去,隻聽見幾聲悶哼聲,躲在混亂不已,破敗不堪的民宅後麵的殺手倒了幾個在地上。
“誰,出來?”南宮曜長劍出鞘,警惕的瞪著四周,大聲的喝道。
話音落下,數十個武功高強的殺手從天而降,穿著黑色的衣服,就連臉都被黑色的頭巾給圍住,隻露出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此時他們的手裏拿著弓箭,對準了他們。
南宮曜抱緊了楊雨薇,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們是預謀已久是吧,誰讓你們來的,想要取我們的性命,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那些人不說話,隻是維持著搭弓射箭的姿勢,等待著為首的人一聲令下,那些淬了劇毒的利箭就會朝著他們的身上飛過去,將他們紮成刺蝟。
南宮曜估算了下對方的實力,若是要硬拚,他自己或許可以試一試,可現在他的身邊有薇兒,他怎麽都不敢拿她的性命來冒險,所以,硬拚不行,隻能智取了。
“薇兒,我們的暗衛應該快要追上來了,一會暗衛過來,我作掩護,你趁機離開,不要落入他們手裏。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我帶了毒藥,應該能派上用場。”楊雨薇冷靜的說道。
“總之,一會找到機會你就跑出去,不用管我。”南宮曜急促的說道,就聽到為首的黑衣人殘忍的一聲令下,“放箭——”
頓時淬了劇毒的利箭勢如破竹的朝著他們飛過來,四麵八方,哪個角度都不放過,帶著將他們置之於死地的決心。
南宮曜手裏的長劍挽出了好幾個劍花,被灌注了內力的劍尖叮叮當當的擋掉了很多的毒箭,硬是將楊雨薇和他的周圍劃出了一道安全的區域。
楊雨薇也不閑著,沉著冷靜的將最為致命的毒藥給灑出來,直直的對準那些黑衣人的眼睛,然而一向引以為傲的毒藥對那些人根本沒有半點作用,那些殺手跟沒事人一樣,不停的放箭。
“南宮曜,我的毒怎麽對他們沒有用?”楊雨薇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敢再撒毒藥,轉而拿出了銀針,快狠準的朝著那些人的眼睛裏刺過去。
那些銀針刺中了黑衣人的眼睛,那些人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樣依然不停的朝著他們射箭,連一絲痛苦都沒有,動作穩健絲毫不見受到影響。
南宮曜像是想到了什麽,大聲地說道,“這些根本不是人,而是活屍體,毒藥和暗器對他們都沒有用,唯有用火燒,徹底將他們燒死才能以絕後患——”
所以,他們不能再留下來打了,打到最後的結果也隻是他們耗費體力而死。
“薇兒,抱緊我,我帶你突出重圍。”南宮曜大聲的說道,衣袖裏忽然飛出一根堅韌的金蠶絲,準確迅速的鉤在遠處的屋頂上,縱身一躍,帶著楊雨薇像滑索道一樣朝著安全的區域飛出去。
兩人一邊逃命,南宮曜一邊對匆匆趕到的死士和暗衛大聲的命令道,“眾死士聽令,立刻準備好桐油,將他們全部都燒死——”
那些殺手看到南宮曜和楊雨薇竟然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立刻緊追不舍,拿出鋒利的長劍對著金蠶絲砍去,密密麻麻的毒箭不停的射向兩人的身上,南宮曜一手滑著索道,讓楊雨薇抱緊他的腰不鬆手,另一隻手不停的揮舞著,打掉朝著他們身上飛來的毒箭。
與此同時,他和她帶來的死士從附近的民房裏用重金購買了足夠數量的桐油,數十個死士拿著油桶朝著活屍的身上澆過去,一把火點燃,頓時,這片京城最為偏僻貧窮荒蕪的角落被熊熊的火海包圍著,那些對付楊雨薇和南宮曜的活屍體硬生生的被燒成灰燼。
這場大火持續了兩個時辰的時間,楊雨薇和南宮曜等人就滿頭大汗的站在安全的區域裏看到結束。
她想到剛才驚險的場麵,忍不住還有些後怕,先讓馬車失控出事,跑到這片偏僻的角落來,再用活屍死士對他們痛下殺手,一環扣這一環,實在是驚險之極。
“害怕嗎?”南宮曜看她小臉慘白一片,將她摟在懷裏,心疼的問道。
“差點就丟了一條命了,怎麽可能不害怕?”楊雨薇老實的說道。
“活屍是什麽?”不是她孤陋寡聞,而是她來到這裏兩年多的時間,真的沒有聽說過。
“活屍是越國一種陰毒的術法,就算在越國也快絕跡了,所以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南宮曜解釋道,所以,這次的事情很明顯,是越國人知道她從陳燕兒手裏奪走了雲城和雪城,對她懷恨在心,所以痛下殺手。
“原來是他們。”楊雨薇臉陰沉得跟鍋底一樣,真是笑話,明明是陳燕兒咄咄逼人要拿那兩座城池做賭注,輸了又要對她趕盡殺絕,既然輸不起當初為什麽要賭?出爾反爾卑鄙無恥的小人。
“那背後操控他們的應該就是越國皇室的人了,看來這一次他們是來者不善啊。”楊雨薇咬著牙恨聲說道。
“所以這段時間薇兒你還是不要出門了,就算出門也要多帶一些死士,誰知道他們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南宮曜不放心的說道,這時候還是有些後怕,這些活屍對於主人的命令是一定要達成的,不會困不會餓,纏住了某個人就會讓他們不死不休!
“隻可惜這些活屍都被我們給燒掉了,不然留著作證據,在那麽多國家麵前硬生生的打臉。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的,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她也不是好惹的。
“就算留著也沒用,這些活屍是用越國陰毒的術法弄死正值壯年的男丁,再用另外的術法喚醒的,外表看就跟常人一樣,就算我們抓住他們,操控之人在背後施展邪術,他們就能暴斃而亡。除了不會累不會餓,不會中毒之外,他們死去之後和常人一樣。越國人照樣可以推脫說不是他們做的,反正沒有證據。”南宮曜冷淡的粉碎了她的想法。
楊雨薇心裏憋了一團氣,別提有多難受了。
“算了,總會找到機會對付他們的,現在我們先回去。”南宮曜看她臉皺得跟包子一樣,覺得有些好笑,柔聲的安慰道。
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天徹底的黑了下來,她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頭發也淩亂不已,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就這麽回去她爹還不是要嚇死啊。
“我想去換一套幹淨的衣裳再回去,先讓死士回去跟我爹報信,一會再回去。”
“也好,挨著將軍府的那座院落裏有為你準備的衣裳,我帶你過去。”
馬車毀掉了,南宮曜隻好摟著她在夜空中施展輕功朝著他置辦的府邸飛去,很快就來到了家裏,楊雨薇洗了個熱水澡將身上的塵埃和臭味洗去,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
南宮曜也在另外的浴室裏洗好了澡,坐在客廳裏等著她。
楊雨薇像是想起了什麽,眼底浮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對了,上官嘉懿的藥效應該到了吧,這時候他回到了王府了沒有?我們去看一場好戲吧。”
劉敏瑜和上官嘉懿欺負了她那麽久,也是時候讓他們狗咬狗一次了。
看她臉上迸射出的不懷好意的光,南宮曜嘴角抽了抽,“你想要做什麽?”
“當然去看活春宮圖啊,劉敏瑜之所以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不就是因為太愛上官嘉懿了嗎,那我就讓她嚐一嚐被上官嘉懿折磨的滋味。”楊雨薇理所當然的說道。
如果劉敏瑜知道上官嘉懿在**是個變態之後,她會不會悔不當初,會不會氣得快要發瘋了。
南宮曜能理解她心裏對劉敏瑜和上官嘉懿的滲入骨髓的恨意,也不拂逆她的想法,隻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他都願意順著她,“那我現在帶你去?”
“那當然再好不過了。”楊雨薇笑眯眯的說道。
於是在暗衛的簇擁保護下,楊雨薇和南宮曜悄無聲息的來到上官嘉懿的府裏,避開了所有巡邏的侍衛,在上官嘉懿的臥房外麵的找了一棵大樹上躲起來,正好能透過窗口看到室內所有的情形。
這時候被藥物控製的上官嘉懿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麽事情,隻憑著本能在做事,他讓人將劉敏瑜的手腳都用繩子捆住,不著寸縷。
劉敏瑜被他野獸般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冷汗順著額頭涔涔的落了下來,顫抖的身子,幾乎要哭出來,“表哥,你究竟要做什麽,露兒心裏真的很害怕,你鬆開我的手腳啊,我願意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得還不好嗎?”
“露兒,你既然那麽深愛著表哥,當然不願意讓表哥失望對不對?你放心,表哥也那麽愛你,是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的,表哥會讓你感受到極致的快樂的。”
話音落下,上官嘉懿眼睛冒著綠油油的光芒,細細的鞭子不停的抽在劉敏瑜的身上,疼得她忍不住低低的驚呼出聲,上官嘉懿不滿足,一麵抽著一麵像餓狼一樣撲到了她的身上去,尖利的牙齒不停的啃咬起來,頓時一陣猛烈地晃動。
劉敏瑜發出抑製不住的喘息聲和哭聲,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
楊雨薇躲在樹上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嘖嘖稱讚道,真的好厲害啊,弄出這麽多花樣出來,又是蠟燭又是鞭子又是匕首的,劉敏瑜就跟一塊肥肉一樣被上官嘉懿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白玉一樣的姑娘被折磨成這樣,一定會讓她永世難忘的。
南宮曜隻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耳尖紅得像燒起來一樣,“薇兒,這有什麽好看的,好好的姑娘家,被他們都帶壞了,我們回去吧。”
她怎麽看得下去的,還臉不紅心不跳,還是不是姑娘家了?
“不著急啊,後麵還會有反轉呢,劉敏瑜的忍耐快到極限了,上官嘉懿身上的藥性也徹底要過去了,他會清醒過來的,你看吧,還會有好戲的。”楊雨薇就要看到最精彩的部分了,怎麽舍得離開,自然也不願意讓南宮曜走。
南宮曜隻好硬著頭皮,忍著臉紅心跳陪著她繼續胡鬧下去
“啊,上官嘉懿你這個禽獸,我受夠你了——”劉敏瑜終於忍無可忍的尖叫一聲,竟然掙脫了繩子猛的抓過床前的小板凳朝著折磨得她體無完膚的男人頭上用力得砸下去。
隻聽見砰地一聲,上官嘉懿的頭被砸得流出了鮮血,整個人終於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吃痛的捂著頭,對著劉敏瑜怒道,“你發什麽瘋啊——”
“究竟是你發瘋還是我發瘋,你把我折磨成什麽樣子了?”劉敏瑜白玉般的肌膚上布滿了匕首劃破的痕跡,蠟燭滴下的傷痕,鞭子的痕跡,還有數不清的牙齒的印記,她疼得差點要死了,這個人不是要愛她,而是要將她送上絕路啊,她怎麽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別人的新婚之夜都是在甜蜜溫柔中度過的,她倒好,還沒過門呢,就被嘉懿表哥給強占了,根本沒有經過她的允許,這樣倒也罷了,她本來就心心念念嫁給他很多年了,跟他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她也心甘情願。可是為什麽一向對她溫柔似水的表哥,差不多把她當成稀世珍寶的表哥在**竟然會這麽可怕,一點都不憐惜她疼愛她,反而是要將她往死裏折磨,光是第一天她就被折磨掉了半條人命,若是再有這麽幾次,她一定會死了不可。
劉敏瑜害怕了,她雖然愛上官嘉懿,但是她更愛的是她自己啊,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麽愛情。
上官嘉懿徹底的清醒了,當看到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時,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好了,“露兒,這些是我弄的?”他怎麽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發瘋了嗎?
“不是你弄的難道是我弄的嗎?表哥,我沒想到你在**竟然變成這麽殘暴的人,簡直讓我太失望了,這樣的你真的很可怕。”劉敏瑜疼得恨不得昏死過去,忍不住捂著嘴嚶嚶的哭了起來,“這些工具還在**,你做了還不認賬嗎?我溫爾而雅,善解人意的表哥到哪裏去了,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上官嘉懿頭疼得像漿糊一樣,鮮血滴答滴答的往下落,若不是劉敏瑜被折騰得力氣都快沒有了,恐怕他現在已經被砸死了吧?他頭暈目眩,“露兒,你快點去弄點金瘡藥來幫我敷上,再給我包紮傷口,我真的要疼死了。”
劉敏瑜差點被心頭一口老血給嗆死,他疼,那自己呢,原本如玉的肌膚現在連一塊完好的地方都沒有,他沒有一絲心疼沒有一絲關心,想到的就隻有他自己!她以前怎麽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自私自利到了極點,如果她知道,她還會不擇手段的從楊雨薇那裏把他搶過來嗎?
“我不去,我身上疼得要死,你怎麽不去拿上好的金瘡藥來幫我塗上。”劉敏瑜越說越委屈,眼淚掉得更凶了,她艱難的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心裏還憋了一肚子氣呢。
上官嘉懿頭本來就疼得要死,讓劉敏瑜做一件小事她都不肯,他徹底的怒了,抬起手對準她的;臉上就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還覺得不解氣的一腳將她踹到床下,厲聲命令道,“本王讓你去拿金瘡藥你就去,活膩了是嗎?”
劉敏瑜臉火辣辣的疼,腦子嗡嗡作響,眼前也冒著一片金星,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沒有得到她的時候把她當成珍寶寵愛的男人,一顆心迅速的凍結成冰。
“表哥——”
“還不快去——”
上官嘉懿眼睛裏迸射出濃濃的殺意,讓劉敏瑜心驚膽戰,她不敢相信自己愛上的男人脫去溫爾爾雅的外衣之後蛻變成了一個禽獸。此時的她內心被蝕骨的悔恨給填滿了,早知道這個男人的真麵目如此不堪,她肯定會早早的離開他,也不會幻想著做什麽晉王妃,楊雨薇想要當王妃就讓給她好了。可是現在已經太晚了,她的人生已經徹底的毀掉了,怎麽辦?
她忍著委屈和身體幾乎要撕裂開的疼痛去找來了金瘡藥,憋著一口氣給他敷藥,上官嘉懿傷口得到處理之後,繼續指使著她,“讓丫鬟去請大夫來,露兒你實在是太狠了,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也就是本王豁達不跟你計較,換做別人你恐怕已經被拖下去仗斃了。”
劉敏瑜恨不得在心底掐死他,他豁達,她身上這些累累的傷痕就是他弄的,她現在恨死這個男人了。
還是楊雨薇聰明,早就看穿了這個男人狠毒自私的嘴臉,想辦法和他劃清了界限,倒是她,現在就算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於事無補。
其實也不是無跡可尋,他既然能對楊雨薇那麽冷酷無情,又怎麽可能真正的對她柔情似水,到底是她太過愚蠢,傻乎乎的以為他心裏是真的愛她的,他們兩個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感情哪裏是別人能夠比得上的。所以這是報應嗎,因為她聯手上官嘉懿肆無忌憚的傷害楊雨薇,老天就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她的眼睛究竟是有多瞎,她是有多麽的不靠譜,讓她自食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