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 操碎了一地

於是,上官茜的貼身丫鬟,廚房裏被買通的丫鬟都被帶了上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都招了。

“你若是覺得不夠,我之前使用的餐具還擺在那裏,那上麵有什麽毒讓禦醫來查一下就能清楚明白了。你如果信不過禦醫,就讓府醫來查,府醫是你的人,他說的話你應該會相信吧。”太妃冷笑著說道。

上官璿帶來的禦醫在得到公主授意之後,也站出來把太後中毒的真相給說了出來。

“為了維護皇家的顏麵,也為了維護安陽王府的顏麵,本公主在眾賓客麵前讓禦醫說成是食物相克,事實的真相是,太妃真的被南宮蜜和上官茜聯合謀害。”上官璿斬釘截鐵的說道。

“蜜兒,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太妃是你的祖母啊,你被豬油蒙了心嗎?”孫側妃心痛異常的衝過去對著南宮蜜的臉狠狠的就扇了好幾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她臉頰火辣辣的,嘴角都流血了。

“王爺,都是妾身管教不嚴,才讓蜜兒犯下如此大錯,請王爺重重的責罰我們。”孫側妃又是悔恨又是心痛,咚咚的跪在太妃的麵前,“太妃,蜜兒犯下的錯絕對不能心慈手軟,不管您怎麽責罰,蜜兒都毫無怨言。”

“混賬東西,還不過來跟祖母道歉,你是被鬼魂附身了嗎,怎麽能做出謀害祖母這樣的事情來?你是不是瘋了?”孫側妃又踢了南宮蜜一腳,大聲的嗬斥道。

“祖母,孫女知道錯了,孫女不應該因為您比較疼愛大哥而怨恨你,都是我的錯,求你原諒孫女這一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南宮蜜泣不成聲的說道,身體顫抖得猶如篩糠一樣,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得快要發瘋了。

“我可受不起你的道歉,誰知道以後你會不會又再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老太妃冷哼道。

安陽王的臉色很難看,心痛至極的看著女兒,“蜜兒,那是你的親祖母啊,你怎麽能出那種惡毒的主意?這一回不懲罰你是不行了。”

“父王,蜜兒真的知道錯了。”南宮蜜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不是後悔想要殺了太妃這件事情,而是後悔把事情交給上官茜去做,這個女人簡直跟豬一樣蠢,連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如果換成她,她絕對不會破綻百出。

“母妃,你說究竟要怎樣懲罰蜜兒吧,不管怎樣懲罰,兒子都沒有半句怨言。”安陽王尷尬的說道。

“怎樣的懲罰都可以嗎?那麽,如果我想要了南宮蜜的性命呢?”老太妃憋了一肚子怒氣,眼神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樣的射向南宮蜜,嚇得她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眼睛裏浮起了強烈的恐懼。

“母妃,蜜兒也是你的孫女,她是犯了大錯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沒有錯,但是也不能要了她的性命吧?”安陽王為難的說道,到底是他疼了那麽多年的女兒,如果說一下子就沒有了,她心裏肯定會很難過。

“那就把她送到家廟裏去清修兩年吧,我會派幾個教導規矩的嬤嬤嚴厲的教她什麽是善什麽是惡,絕對不會讓她再犯同樣的錯誤。孫側妃就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了,王爺你也不要插手了,一切都由我來做主。”

“我不要去家廟,我不去。”南宮蜜聽到家廟這兩個字,嚇得腿都軟了,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她才不要去家廟,家廟那麽偏僻荒涼,條件又艱苦,簡直與世隔絕,她如果去家廟清修兩年,等到她再出來的時候,她估計都生不如死了。

孫側妃滿臉不忍,嘴角嚅動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麽,太妃似笑非笑的截斷了她的話,“要麽賜她三尺白綾讓她立刻去死,要麽送到家廟裏去清修,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她所有的話像在唇邊打結了一樣,再也說不出來。

安陽王疼著心痛說道,“那好,就把她送到家廟去清修兩年。”

“還有,她汙蔑楊雨薇的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鎮國將軍可是皇上的心腹愛將,惹怒了他沒有什麽好下場。蜜兒,你向薇兒下跪道歉,薇兒如果原諒你,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她不能原諒你,安陽王府因為你而遭罪,你就是整個王府的罪人,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南宮家的列祖列宗都不會原諒你。”

讓南宮蜜向楊雨薇下跪,安陽王不樂意了,他急切的說道,“這樣不妥吧,母妃,怎麽說蜜兒以後也是要冊封郡主的,怎麽能下跪道歉呢。”

沉默了很久的上官璿終於說話了,“本公主覺得也必須要這樣,薇兒怎麽能被人如此陷害了去,南宮蜜的心思實在太過惡毒,不給她一點深刻的教訓她不會知道自己錯了。”

皇上最為寵愛,恨不得當成掌上明珠來疼愛的公主都發話了,安陽王再不想女兒下跪道歉也沒有用了。

南宮蜜僵直著臉,忍著錐心般的恥辱跪在了楊雨薇麵前,醞釀了半晌才從嘴裏蹦出了幾個字來,“楊雨薇姑娘,之前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怎麽可能不放在心上?楊雨薇恨死南宮蜜的心都有了,她冷笑著說道,“我很想當做沒有發生過,可是事實上我根本做不到,以後你不要惹我,再來惹我,我見一次打一次。”

“來人,帶南宮蜜下去收拾東西,一會就出發去家廟。”太妃冷著臉說道,拜這個孫女所賜,她差點丟了一條性命,她絕不會輕饒。

“祖母,我不想去家廟啊,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祖母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不敢了。”南宮蜜淚眼婆娑的衝過去抱住老太妃的大腿,表達著她的懺悔和害怕,她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太妃殘忍的笑了一下,“蕙姑姑,曼姑姑,給她準備三尺白綾,不願意去家廟,那就去死吧。”這樣連祖母都敢毒害的孫女,不要也罷。

南宮蜜頭重重的磕在地上,哽咽著說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啊,我願意懺悔我的錯過,求祖母不要把我帶到家廟去,去了那裏我會死的。”

老太妃連看她都懶得多看一眼,“把她拖下去,隻要收拾幾套衣裳就好了,別的不需要多帶,家廟那裏都有。好好看著她,不要讓她從家廟裏出來了,若是有差池你們提著腦袋來見我。”

於是,南宮蜜在孫側妃淚眼汪汪和安陽王心疼的眼神裏被人拖了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有人來稟告說她已經送上馬車去往家廟了。

客廳裏還剩下渾身冰冷的上官茜,她想要擺出公主的威儀囂張跋扈一番,卻被上官璿充滿威脅的瞪了一眼,嚇得縮住了脖子。

“皇妹,下毒謀害老太妃,是不是應該向太妃道歉啊?”上官璿懶洋洋的說道。

上官茜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做了壞事被人抓包,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隻能甕聲甕氣的說道,“都是本公主一時之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差點傷害了太妃,還請太妃大人有大量,原諒了本公主這一回。”

太妃淡漠疏離的笑了笑,“公主的大禮老身可承擔不起,公主做的事情老身也不敢懲罰,還請璿公主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讓皇上定奪吧。”即使她心裏恨得要死,也不能輕易的把皇家公主的尊嚴狠狠的摔在地上踐踏,否則會給安陽王府帶來滅頂之災。

“還請太妃放心,這件事情本公主一定會如實稟告父皇,讓他給太妃一個滿意的交代。”上官璿和氣的笑笑,對於上官茜,她同樣是看不起。

“茜公主,老身在這裏還有幾句話要同公主說。”憤懣滿懷的安陽太妃雖然不敢治上官茜的罪,把她氣哭的膽量還是有的,她懶洋洋的說道,“茜公主以為殺了老身嫁禍給薇兒就能阻止曜兒想要娶她的決心嗎?那公主想得未免也太簡單了。曜兒認定了一個姑娘,就會一輩子都愛著那個姑娘,如果不能娶到他想要的姑娘,他寧缺毋濫。所以,公主今天所做的事情實在是愚蠢之極,非但不能毀掉薇兒,反而讓曜兒更加不待見你。老身也知道公主喜歡曜兒,心心念念想要做曜兒的妻子,可是,曜兒根本就不喜歡你,再加上今天的事情,老身也覺得公主金枝玉葉不是安陽王府可以高攀得起的。所以還請公主歇了這份心吧,強扭的瓜不甜,公主何苦在就認定了曜兒?天底下的好男人多得是,喜歡茜公主的想必是一抓一大把,你和曜兒既無緣也無份。”

上官茜被老太妃的這番話說得,全身的力氣都像被人抽走了一般,淚水控製不住的湧上眼眶,她想要說些什麽,喉嚨裏像卡了一根刺一樣,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她失魂落魄的朝著門外跑出去,卻因為情緒太多激動,根本沒有看清楚門,咚的一聲重重的撞到了門上,額頭被撞得都流了血,她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公主。”上官茜帶來的貼身侍女緊張得大聲喊了起來,急忙過去扶住她。

“來人啊,先把她帶到孫側妃那裏去,請個醫女來替她包紮好傷口以後再送到皇宮去。”上官璿立刻吩咐道,她可不會讓自己落得一個苛待妹妹的名聲,該做的她都要做到,至於背地裏會怎樣,那是另外一回事。

老太妃臉上也露出了心疼又惋惜的神情來,吩咐府裏的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去把醫女請到安陽王府來。

唯有南宮曜深邃的眼睛裏掠過一絲狠戾的光芒,轉瞬即逝,他走過去對老太妃說道,“祖母,今天你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還是趕快回去睡一覺壓壓驚,兒子先把楊雨薇姑娘送回去。”

“薇兒,今天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老身實在是感到抱歉。”老太妃眼神充滿了歉意的對她說道。

“沒關係,太妃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我能理解您的心情,那雨薇就先行告退了。”她說完又走到上官璿的麵前,誠摯的說道,“璿公主,多謝你幫助我洗刷冤屈,不然我就是跳到黃河裏都洗不清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做過的事情你沒有必要感到心虛。”上官璿和顏悅色的對她說道,薇兒可是把她從地獄裏拉回來的,她如果不知恩圖報那就真的太不像話了。

上官璿和楊雨薇,南宮曜等人一起離開了之後,老太妃氣得直接拿起一個茶杯就狠狠的砸到了安陽王的頭上,“混賬東西,我看你是恨不得讓我快點去死對不對?我身中劇毒,你卻跟著她一起攔著不讓楊雨薇出手救我究竟是怎樣的居心?我活著就那麽礙了你的眼嗎,南宮離,別忘了你的王位是怎麽得來的,如果沒有我,你現在什麽都不是!”

安陽王被砸得頭破血流,也不敢躲,隻是低著頭說道,“母妃,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兒子考慮欠缺,是我的不對,還請母妃原諒我的過錯。實在是茜公主說得確有其事,我也被她糊弄住了,才會認為真的是楊雨薇害得你中毒的,兒子也是因為實在太擔心母妃的安全了啊。”

太妃忍不住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真的是因為擔心我的安危還是想要借機送我去死,你們心裏清楚。我狠話就給你們撂下了,有我在的一天,你們休想逼著曜兒娶茜公主,那樣的孫媳婦我不想要。強扭的瓜不甜,當初你就不想娶曜兒的娘親,憑什麽你又想逼著曜兒娶茜公主?話已至此,你們最好給我記住了,不然我讓你們什麽都得不到。”孫側妃和安陽王南宮離的表情難看得厲害,然而整座府邸的實權都是控製在太妃手裏,太妃真要動怒,他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轉瞬之間煙消雲散。

等從太妃那裏離開之後,孫側妃再也忍受不了內心的委屈嚶嚶的哭了起來,“王爺,難道就任由太妃如此刁難折磨我們的女兒嗎?蜜兒已經知道錯了,為什麽還要把她派去家廟。還有妾身想讓茜公主嫁給世子難道有錯嗎,娶個出身高貴的妻子回來對世子有什麽壞處?”

孫側妃倒在南宮離的懷裏哭得梨花帶雨般,讓南宮離心痛不已,他憐惜的抹去她的眼淚,和聲細語的安慰道,“愛妃不要再哭了,太妃現在是在氣頭上,等到她火氣退下去之後,我就會想辦法把蜜兒給接回來,你別哭了。蜜兒也是,做什麽事情不好,偏偏去謀害太妃,當真以為太妃是那麽好惹的嗎?真是愚蠢透了。”如果太妃那麽好惹,南宮曜在幼年的時候早就被他們殺了一百遍一千遍了,哪裏還能活得到現在。

“王爺,蜜兒現在的境遇已經夠淒慘了,你就不要再說她了。再說她也是為了我們好,即使她做錯了事情,可是她的出發點還是好的。”沒有了安陽太妃,她早就是正妃了,她兒子想要成為世子也比現在容易得多,她女兒的謀劃沒有錯,要錯便錯在她計劃得不夠周密,被楊雨薇給洞察了,並且反設計了一把。

想到這裏,孫側妃心裏對楊雨薇恨得要死,她絕不會讓楊雨薇那個賤人有好下場。

“愛妃你別哭了,還是想辦法維持住現在手裏的權利,太妃這些年是不願意跟我們計較,萬一因為蜜兒讓她寒心了,她徹底的把所有的財富都留給南宮曜,我們才是得不償失。”南宮離對於孫側妃的哭哭啼啼不依不饒也有點不耐煩了,臉色沉了下來。

孫側妃敏銳的察覺到了抱著她的男人情緒的變化,不敢再耍小性子,抹了一把眼淚溫柔的說道,“王爺說的是,都是妾身太過著急了,妾身都聽王爺的。”

“愛妃,你知道本王最愛的女人是你就好了,至於別人,你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孫側妃在南宮離的耳邊吐氣如蘭,說著一些曖昧又溫馨的話,南宮離心底的氣總算消散了去,他捏了捏心愛女人的手,“本王先讓府醫來包紮傷口,再回去換一身幹淨的衣裳,等弄好了這一切就到你房裏去,愛妃你沐浴好等著本王。”

甜膩得猶如黃鶯般動聽的聲音掃去了周邊的陰霾,“那妾身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絕對會讓王爺很滿足很幸福。到時候蜜兒的事情就拜托王爺了。”

“這才是本王的愛妃。”南宮離捧著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落下了**四溢的吻,直到吻得孫側妃腿腳發軟,媚眼如絲得想要就地和他翻雲覆雨才鬆開她,手曖昧的落在她渾圓的曲線上,流下一串笑聲直接離開了。

南宮離重欲,是孫側妃早就明白的事情,現在她哪怕沒有一點心情,也隻能去迎合他,為了她的女兒,她可不想因為蜜兒的事情徹底的失寵,轉而便宜了王府裏其他的庶子庶女們。

孫側妃回到她的院子裏,先去看了上官茜,上官茜也不知道撞到了哪裏,頭破血流,直到現在都沒醒過來,昏睡在她的**,醫女端著煎好的藥喂她喝了下去。

她也沒有辦法,隻能耐心的等待宮裏來人把外甥女給帶回去。

盡管很擔心女兒的情況,她現在也無能為力,隻能讓人準備了熱水,撒上了嬌豔馨香的玫瑰,她沐浴完畢,在身上熏了南宮離最愛的香料,換上豔麗又露出胸口大片雪白肌膚和曲線起伏的豔麗衣裳,柔若無骨的倚靠在貴妃榻上等待著南宮離的到來。

她不敢把上官茜轟到客房去,隻打算等著南宮離到來之後再跟他到兩人偶爾幽會的書房去享受一番。然而她還沒等到南宮離的到來,隻看到她的貼身丫鬟芍藥拿著一封信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娘娘,這是姑娘讓人送回來的,請娘娘過目。”

孫側妃打開信一看,的確是南宮蜜的筆跡,她說想讓孫側妃給她多帶一些銀票和保暖的衣裳,她害怕往後過冬的時候會受苦。

“來人,給我準備多一些銀票和碎銀子,越快越好。”孫側妃的心緊緊的揪成一團,她女兒好不容易求得那些嬤嬤在京城郊外多停留一個時辰,但願一個時辰能讓她給女兒多準備一些東西。

她越想越不放心,當丫鬟們準備好物品之後,她秘密讓人準備了馬車朝著京城郊外給狂奔著,徹底把南宮離說的要和她顛龍倒鳳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等到她離開安陽王府之後,南宮曜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他對埋在孫側妃屋子內的探子說道,“回去在她的寢室裏多加點助興的香料,勢必要讓他們玩得更盡興更熱烈一些,最好能持續到孫側妃回來。”

孫側妃不是對她能勾住南宮離的手段引以為傲嗎,處處對他娘踐踏折磨嗎,不是總是想辦法把一個隻知道衝動行事卻沒有腦子的上官茜塞給他當妻子,隻是為了更好的掌控他嗎?

真不知道她如果看到上官茜和南宮離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心碎神傷,她會不會恨得想要撕了上官茜的心都有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這樣一場大戰了。

半個時辰之後,南宮離讓府醫包紮好了傷口,又沐浴完畢讓自己神清氣爽起來,換了一身最能顯示他成熟俊美的衣服去了孫側妃的院子。

這些天因為忙著準備太妃壽宴的事情可把他給忙壞了,已經有十來天沒能和美人來一場**了,他想得全身都疼,現在壽宴終於過去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最愛的孫側妃來一場美妙的體驗了。

來到了孫側妃的臥房,一向守在門口的丫鬟早就沒有了蹤影,屋內燃燒著嫋嫋的熏香,清新之中帶著一股甜味,讓他的心更是蠢蠢欲動了起來,血液裏有一股熱流幾乎要衝破血管,他口幹舌燥,小腹下方也熱得他幾乎要招架不住。

他咽了一口唾沫,深情款款的喚道,“愛妃?”

沒有人回答她,半透明的紗帳內,橫臥著一個美人,曲線玲瓏起伏,姿勢撩人,他覺得心裏有一頭野獸叫囂著要衝出來,將**的美人拆吞入腹。

南宮離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渴望,直接就掀開紗帳躺到了**,雙手急切的撕扯開了身上的衣裳,對準**衣衫半露的美人直接就附身上去,肆意的抒發他的渴望,腦子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隻想著索取更多,像不知饜足的狼啃噬著美味的肉。

**的女人也覺得渾身發熱,迷糊中像是感覺到了有舒服的冰塊靠近一樣,伸出柔弱無骨的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嬌嫩細膩如同凝脂般的肌膚蹭著男人的胸膛,嘴裏發出嬌媚的喘息聲,更是把男人逼得幾乎要發狂,忘我的索取著,沉醉在暢快淋漓的海洋。

孫側妃的精致的紅木雕花大**,兩道人影急切的交纏著,緊得密不可分,隻剩下彼此給予的猶如巔峰般的快樂感覺,床前鋪著的精致的地毯上,兩人的外衣,裏衣淩亂的灑落了一地,空氣中彌漫著甜膩誘人的氣息,那些聲音讓人臉紅心跳。

孫側妃給女兒送完銀子和衣裳回來,看到緊閉著的臥室門,再聽到屋子裏傳來的作為過來人就會知道的聲音,她的心陡的沉了下去,一張臉黑得幾乎像要殺人一般,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她猛的一腳踹開房門進去,直接掀開紗帳對準**還沉浸在歡愉之中的女人狠狠的從背後踹了兩腳,然後講不著寸縷的女人拽住頭發往外拖,一邊惡狠狠的說道,“不要臉的小賤蹄子,趁著我不在都爬到王爺的**來,你是不是活膩了,信不信我直接讓人將你弄死!”

她氣得快要發瘋了,這些丫鬟沒想到表麵上看著是多麽的老實可靠,自己一不在就爬上王爺的床,直接仗斃算了!

南宮離還沒能完全得到滿足,在聽到孫側妃的大喊大叫的時候,氣得直接將她一把推到了地上,“你發什麽瘋,還想要來壞了本王的好事嗎?你是不是想死?”

他沒反應過來,那個和他共赴雲雨的暈乎乎的姑娘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意識漸漸的轉醒,看到她身上竟然連一點遮羞的衣裳都沒有,再看到安陽王把她往**拽的動作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驚恐的尖叫了起來,“啊——”

熟悉的聲音,讓孫側妃徹底傻眼了,她稍微把窗戶的簾子掀開一點,看到上官茜渾身顫抖羞憤欲死的樣子,不可置信的說道,“茜公主,怎麽是你?”

上官茜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下來,沒有回答她,手忙腳亂的將地上散落的衣裳撿起來就往身上套去,她手腳冰涼,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她明明說是要嫁給南宮曜的,怎麽一轉眼就爬到了南宮離的**,那她以後要怎麽辦?

就在這時候,上官璿,麗妃和太後聽得她一聲慘叫,帶著丫鬟闖進來,就看到屋內十分令人不堪的一幕。

太後的臉色鐵青,恨得掐死上官茜和南宮離的心都有了,“你們在幹什麽,天啊,這究竟是做了什麽孽啊。”

麗妃被刺激得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她的女兒,如花似玉般的女兒竟然跟妹妹的丈夫睡到一塊去了,這究竟是什麽事兒啊。她的茜兒以後要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毀了嗎?

孫側妃也哭了,場麵亂成一團,她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還是太後最先冷靜下來,大聲的命令道,“大家先退出去,等他們收拾好了再說。”

麗妃被太後身邊的嬤嬤掐著人中醒過來了,然而她卻並不覺得醒過來有什麽好,反而更心痛了,恨不得直接一頭撞死算了,她這是做了什麽孽啊,為什麽要如此對待她的女兒。

“哭什麽哭,你還有臉哭!你看看你教導的好女兒都做了什麽事情,皇家的臉麵都被她丟光了!”

太後氣得都想扇麗妃兩個響亮的耳光,都是因為她仗著皇上的寵愛,縱容著女兒,才會把上官茜教得無法無天,恨不得所有人看到她的時候都匍匐下跪。

“母後,茜兒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啊,她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她現在已經那麽難過了,你能不能心疼心疼茜兒,她不應該被如此對待啊。”麗妃心痛如刀絞,泣不成聲的說道。

“她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連給安陽太妃下毒的事情都敢做,你還當你女兒是善良無辜的小白花呢。”太後冷哼道。

璿兒回宮告訴她,上官茜為了順利嫁給南宮曜竟然給安陽太妃投毒,還被人抓了個正著,她氣得快要發瘋了,不得已隻好跟著麗妃親自到安陽王府來道歉,順便把撞到門框上暈倒的上官茜給接回宮裏去好好**,誰知道一過來竟然看到她不知廉恥的和安陽王顛龍倒鳳,還被孫側妃抓了個正著,簡直是皇家的恥辱啊,她活了大半輩子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茜兒謀害安陽太妃是她的錯,但是母後你想想啊,她心心念念想要做南宮曜的正妻,又怎麽可能和安陽王糾纏在一起,她一定是中了別人的奸計了。母後就算惱怒茜兒,也不能看著別人將皇家的臉麵扔在地上踩吧,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麗妃咬著嘴唇,腥甜的味道彌漫開來,她心裏有著刻骨銘心的恨意湧過。

太後眼眸變得深沉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時候,上官茜收拾好了走出來,身後跟著垂頭喪氣的安陽王南宮離。

“你們怎麽能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來,信不信哀家直接把你們拖下去砍了。”太後厲聲喝道,她簡直惡心得快要吐血了。

上官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哽咽著解釋道,“皇祖母,這一切不關孫女的事情啊,孫女撞到門框上昏迷了過去,後來醫女來了給孫女包紮了傷口之後,又煎了藥給孫女喝下,我醒過來一會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一切都是背後有凶狠之人在算計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