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昊娘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好你個小子,你還嫌你爹的小妾不夠多啊?”

瓏昊氣憤地扭過頭去,不再搭理她,都是一群不可理喻的人,不可理喻!

門外傳來兩聲輕呼,“山主大人,您在裏麵嗎?”

煙兒厭煩的用被子捂住頭,假裝沒聽見。

“山主大人,求你開開門好嗎?長老很擔心山主大人,讓奴婢來時候山主大人進餐。”

隨手抓去枕邊的一個不知道什麽物品,對著門的方向砸過去。

啪的一聲,門外再無聲音響起了。

煙兒深深感慨,必要時期還是暴力與權利實用一些。

“你是要把自己唔死嗎?”床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煙兒把頭探了出來,這家夥什麽來的?居然無聲無息的。

他一臉的溫柔,“起來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哼!別給我提什麽吃的,如不是你給你下藥我會這個樣子嗎?生氣的轉身側向裏麵。

“煙兒姑娘。”他的身後響起紫姑那溫柔得似滴得出水的聲音。

煙兒的火噌的往上竄,它奶奶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忽然從**起來,走至紫姑的麵前,看著這張原本長在這副身體的臉,如今卻長在她的身上。

她的眼中有著一丁點的驚慌,不知是否愧疚還是怎的?

周公子立即過來把她護在身後,手輕輕的攔過她的肩頭讓她靠在他的身上,低聲哄道:“不用擔心,我在這裏。”

好一副郎情妹意啊!你特碼的秀恩愛別跑我麵前來。

紫姑在他身上靠了一會隨即掙紮開,走到煙兒麵前,略帶歉意道,“煙兒姑娘,你看……這臉不換也換了,何不放下過去,在這裏好好地當山主大人,想必也不會虧待於你。”一副林黛玉般的柔情,令人忍不住地想憐惜。

可惜我不吃你這套,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壞女人,就算裝得再像也不能掩飾你內心的醜陋。

紫姑似感到煙兒不為所動的憤怒目光,柔弱地撲進周公子懷裏,對著煙兒道,“煙兒姑娘,我……我……”哽咽似的嗚鳴聲。

我明

明什麽都沒有做,你裝什麽委屈?裝什麽無辜?要說真正委屈的那個人應該是我!是我啊!好不好!煙兒總算知道了這個女人的演技甚是一流。

“煙兒,你要是有什麽不滿盡管找我就是,此事全是我的主意,與紫姑半點關係都沒有。”周公子一副理所當然。

煙兒氣憤的把他們推出門外,再狠狠的把門關上,她真怕他們要是再多留一會就要活生生被他們兩個人氣死在這裏。

紫姑在周公子看不見的後麵緩緩的笑了,如今這時間上恐是再無人能及得上她的美麗。眼前這個男人自己已經愛了許多年,誰也不能把他搶走!

“紫姑,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周公子忽然回頭,麵無表情道。

紫姑微微吃驚,有點牽強的笑著道:“什麽……什麽最後一次?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煙兒她是無辜的,如今是我欠了她,我會善待她。”

紫姑莞爾一笑,柔情地挽丄他的手,“當然,我定會待她親如姐妹般,決不讓她受半分的委屈。”

周公子滿意的點點頭,“我們走吧!”

紫姑笑得很是絕豔,回頭之際眼中浮現一抹殺意,指尖微微收攏進掌心,我定會讓你永遠地消失在這世上,誰也不能分走他的柔情,哪怕隻是憐憫之意都不可以。

瓏昊雙腳被鎖著,他那娘已經對她軟硬兼施就是不奏效。看來這次爹娘是鐵了心要自己與那什麽尚卿家的千金成親。

瓏昊糾結的撓了撓頭發,不行啊!紫煙還等著我去救她的。

他娘又進來了,他立即躺回**去,假裝熟睡的樣子。

女人進來後見他還在睡夢中,便放輕了腳步,坐在床邊,被褥被陷進去了一些,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替他蓋嚴實一些。

微微歎息一聲,“兒子啊!娘其實知道你一直在找紫煙,娘已經到紫府去證實了,其實那隻是紫府中的一位丫頭而已,並非什麽千金小姐,她欺騙你,欺騙了大家實在不可原諒。”

瓏昊聽她這麽說,再也裝不下去了,張嘴就道:“我不管,此生我隻要紫煙,不管她是什麽人,我隻要她一人。”

瓏昊

娘沒想到他居然是醒著的,而且還說出如此荒唐之話,要是這話讓他爹聽見非得狠狠的把他揍一頓。

“兒子,你這是何苦?比她好的女人多的是,我承認她長得確實美麗,可再美的皮囊終會有老去的那一天,何不挑個家境好的,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她苦口婆心。

煙兒,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你的,瓏昊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眨眼間初八就到了,瓏昊被強製的換上火紅的新衣,一身都是喜慶的顏色與氣氛,唯獨一張跟別人欠了他一屁股債的臉,憤怒的看著這些笑得格外刺眼的人在眼前走過走過去的忙活著。

娘說為了防止他逃跑,所以讓他的堂哥去把新娘子迎接回來,隻要拜了堂他才能自由。

他是恨得咬牙切齒。

遠遠的看見一位嬌柔的身姿,一步作為三跨的步子,由媒婆牽著緩緩地停在自己身前。

娘走過來,把她的手塞進自己的手,我一扔開她又塞回去,在耳邊道,“不要讓你爹丟了麵子,不然有你好受的。”

無奈隻能妥協。

拜堂的過程甚是煎熬,坐在高堂上的兩位長輩更是提心吊膽的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生怕我又鬧出什麽幺蛾子出來,讓他們蒙羞。

幸得老爹有一位力氣無窮的手下,在看見我久久不肯低下去的頭,走過來那麽一按,禮成!

滿堂的掌聲響起,我的心哇涼哇涼的,煙兒我對不起你。

被眾人擁逐著回到新房,媒婆拿起一支秤砣幹,叫我把新娘的紅頭巾掀開,我拿在手裏把玩了兩下,看見身後一大推進來看熱鬧鬧新房的龜孫子,把稱幹往後一拋。

“你們誰想看就自己掀去,爺我手疼。”一屁股坐在旁邊的靠椅上,抓去桌麵的花生剝開高高拋起,仰起頭張開嘴巴接住。

後麵那群人似撿到一個燙手山芋般,丟來丟去的。最後稱幹落在一個十歲的孩子手上,隻見他挺起胸膛的走了出來,說了一句,“一群兔子,不就掀個蓋頭而已,看我的。”走到新娘的麵前,舉起手中的稱幹就想挑開時,紅蓋頭忽然被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掀開,飄然丟落在地麵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