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王世卿想羞辱我,也不懼怕,立刻起身對王陽說:“指導員,我願意試一試。”

本來王陽好像不想讓我比,見我答應,也隻好笑著點頭,“行,既然陳東願意,拿我沒三個就比一比,如果你們倆有人的槍法能比我準、快,我就可以批準不用學槍械。”

說完王陽從他麵前的課桌下麵一拉,拿出了三把M911式快速射擊手槍,他把槍遞給了我們,讓我跟王世卿隨便選。我跟王世卿都好似無所謂一般的隨便拿了一把,但是我卻細心的注意到了王世卿,隻見他拿過槍後,立刻把它的彈夾給拆了。

“好了,咱們現在就開始,一槍定勝負。你們看的到這教室外麵那顆大樹嗎,大樹上麵插著一個小旗子,誰能把那個旗子給打下來,就算誰能贏。”王陽說著也開始迅速的在手槍上擺弄,好像是在調校手槍的精準度。

我到沒有那麽多花樣,我本來對槍械也不懂,但是我想以我的眼力開說,絕對比他們好。我們三個同時準備,把手中的槍給舉了起來對準了大叔上的旗子。

“現在開始,準備!!”王陽喊道。

我跟王世卿都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槍,努力的瞄準著目標旗子。

其實按照這個遠度,不僅僅要瞄準,而且還要計劃彈道在這距離上,所發生的偏離位置,還要計劃風向對彈道的改變,任何一個用槍高手,都必須學會判斷這些。

“開始!”王陽看我們準備好,立刻喊道。

頓時“砰!”的一槍,我和王世卿同時射出,在我強大的眼力之下,隻見王世卿的子彈居然比我的速度快上一點,當先打在了旗杆之上,隻見那旗子“啪”的一響,便倒了下來,這讓我暗暗稱起。

我敢斷定,自己的速度絕對跟王世卿相差無幾,但為什麽它的子彈速度會比我快。

“哈哈!我贏了!”王世卿看到自己子彈打倒旗子,當即笑了出來。

可這時我卻發現,身邊的王陽病沒有開槍,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麽一般。而就在那個旗子從樹上落下的時候,隻聽得王陽手中“砰砰砰”的三聲槍響傳來。

隻見樹上落下的旗子後杆居然“啪啪啪”的三聲爆響,然後旗子的旗杆頓時變成了三截,從空中快速的落了下來,掉在地上。

就王陽這一手,確實讓我震驚了,居然能在物體行動的時候,還能準確判斷位置,尤其是瞬間開出三發子彈,都還能讓子彈全部集中目標點,這得是何其的準確啊。

“啊!這…這…這不可能,三槍開出去的彈道不可能一樣,怎麽會同時擊中目標。”就算是用槍高手的王世卿也不得不驚叫起來。

隨即王陽放下手中的槍後,走到我們麵前說:“陳東,看你使用槍的樣子,好像不太會用,但是你的天賦很高,隻要好好學習,假以時日,肯定槍法在我之上。”

說罷他又看向王世卿說:“你雖然明白,取下彈夾後,手槍的重量減輕,射出去的速度很快,但是如果跟敵人對敵,一發子彈不能射殺對方,那後果多嚴重你知道嗎?”

聽了這話,我也總算領悟過來,原來用槍還有這麽些門道,看來這個捍衛者訓練營來的真是值得了,所學習到的東西都是有很大作用的。

“我…我輸了!”王世卿對王陽的話,也是佩服不已,就算再怎麽高傲的他,也不得不低下了頭,不過他看我的眼神卻有些藐視,覺得至少贏了我。

“嗬嗬,既然輸了,你們就好好回去坐著聽課,我想等到訓練營結束後,你們就不會在是這個水平了。”王陽笑著把我們手中的槍給拿了過去,然後便繼續回到講座上坐下,開始給我們講課。

我這次也沒有太大意了,認認真真的聽王陽講課,他對槍械的理解比我想象中還要深刻,而且他精通世界各大槍械,就是連古代時候的弓弩,他都很懂,可謂是槍械之王。

下午上的是理論課,吃完晚餐後,我們就去了射擊場開始實戰訓練。實戰訓練比我想象中來的更加殘酷,這不僅僅牽扯到用一種槍,而是現在世界各地主流的槍械,都必須讓我們熟練使用,隻有掌握這些,我們才能對各種槍的精準度做出最佳判斷。

來的人都是懂槍之人,但是大家一下子接收了這麽多的槍械信息,也讓眾人吃不消,直到實戰射擊練到了晚上十二點,王陽這才讓大家下課回去休息。

回到宿舍,就是精力旺盛的阮文豪,也是累的不行,攤到在了**,“我靠!東哥,真的是好辛苦啊,沒想到學個槍械比跑拉練還累,我寧願去選擇跑拉練還好些。”

我也是一身酸疼,就是因為射槍太多,後重力拉扯肌肉次數太多,顯得全身很疲憊。

“是啊!看來這還隻是初期的,真不知道明天的槍械課,會是什麽樣的。”我說著也是躺在了**思考起來,不經意間,在這種困難的情況下,我突然很想江海,很想家裏的女人們,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要不是這裏屏蔽了通訊信號,我早就打電話回去跟她們聊天了。

“明天沒槍械課,明天上午是負重訓練,下午是格鬥訓練,晚上是反偵察訓練,每一項都是高級課程,真是燒腦子,我最討厭動腦子了。”阮文豪憨憨的叫苦道。

他的話讓我有些好笑,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人拐著彎的說自己“沒腦子”。

“好了,別埋怨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去洗澡,你一會兒再來。”我說罷便拿著換洗的衣服回到了浴室,等到我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阮文豪都已經呼呼大睡了,真是難為他了,他也不是沒腦子,隻是笨而已,讓他突然學那麽多,肯定腦力一下吃不消。

我見他睡了,也沒急著睡,就盤坐在了**,拿出了戰天決練了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練習戰天決,我先跟著心法上的要求,把自己的內力在戰天決所要求的經脈上運行了一個周天,剛開始這一周天,運行的非常艱難,而且很多時候會運行到錯誤經脈,還得重來,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個嚐試,我才真正的把心法練的遊刃有餘。

而就這一打坐,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

我很驚訝這一次打坐就用了一晚上的時間,看來修煉無時間,這句話說的很對。而且我一晚上沒睡覺,現在不但沒困意,反而精神十分充沛,我一陣欣喜,看樣子境界越高,對於睡眠的要求就越低,隻要自己的內力充盈,就不存在疲倦的說法。

我看時間才六點多,既然沒吹集合哨,就代表今天清晨沒有訓練,所以我便洗漱一下,獨自的離開軍營,去外麵跑步晨練。

當我花了半個小時,運著全身內力跑到了小島的沙灘上時,這時才發現沙灘上也有人在晨練,這人居然是這裏的總指揮官華青鬆,平時訓練很少看到他出現,沒想到在這碰上了,我見既然是巧遇,便走了過去打招呼。

“華教官,早上好!”我走到了華青鬆的麵前。

他穿著一襲白色的練功服正在打拳,看到我走來,露出了一絲讚賞之色對我說:“喲,沒想到現在還有小夥子喜歡出來晨練啊,難得,難得啊!”

“華教官,您不也晨練嗎?”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我這也是誤打誤撞碰到他而已,平時我哪裏會有晨練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