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安能辨我是雄雌

“不錯,她是我的女朋友。│'對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女朋友很漂亮?嬌嬌,快過來。”說著,他就把韓嬌嬌給叫到前麵來,對著劉紹安和朱容容說道:“我知道你們一定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我的女朋友會這麽漂亮,其實我也很奇怪,一切就好像是上天安排好了的一樣,我莫名其妙的遇到了嬌嬌,我們又莫名其妙的相愛,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在一起。”

嶽忠誠有些尷尬地介紹說道:“我和嬌嬌的感情很好,我開始沒有帶她來見你們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挺配不上她的。”

嶽忠誠尷尬地說著,而韓嬌嬌則在那裏,她滿臉微笑地望著朱容容和劉紹安,她很樂於看到他們臉上那既驚訝又憤怒,可是又不得不壓抑的表情。

她走上前來伸出手對朱容容說道:“朱小姐是嗎?謝謝你照顧忠誠照顧了這麽久,真的很感謝。”說完他想跟朱容容握手。朱容容用滿是憤怒的目光盯著她,可是她卻毫不在意,而是淡淡地看著朱容容。

猶豫了一下,朱容容隻好伸出手來狠狠地握住了她的手,跟他說道:“也很高興認識你。”

“既然這麽高興,今天晚上我們就不醉不歸哦。”韓嬌嬌說道。

嶽忠誠連忙解釋:“嬌嬌是一個脾氣很直接的女孩子,她有什麽喜怒哀樂從來都不壓抑在心裏,我最喜歡她的就是這一點了,既然她想跟我們不醉不歸,容容,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我怎麽會生氣?”朱容容強烈地壓抑著心裏的恨意,她眼像是要冒出火來一樣,那火焰像瞬間要把人給吞沒。劉紹安給她使了好幾次的眼神,她才把自己心裏的那團火給平息下去。

顯然劉紹安讓她不要輕舉妄動,韓國雄既然敢來挑釁,一定是有備而來,那麽不妨先看看到底是怎麽樣的情況再說。

朱容容壓抑著心裏的憤懣,她便倒了一杯酒遞給韓嬌嬌,跟她說道:“喝酒。”

韓嬌嬌笑了笑,見到嶽忠誠完全不知道這一切,也不知道他們隻是隨隨便便地說說話就已經刀光劍影了這麽久,他還以為她們談得很不錯呢。

嶽忠誠笑著說道:“真沒想到你們這麽合拍,我還怕你們會不合拍呢。”

“怎麽會呢?”韓嬌嬌親熱地挽著嶽忠誠的手,跟他說道:“我一看朱小姐我就很喜歡她,知道她是一個很爽快的人,你說對不對啊,朱小姐,你喜歡我嗎?”

一句話讓朱容容無言以對,但朱容容還算沉得住氣。她說:“當然喜歡了,為什麽不喜歡呢?”

“那就好,對了,聽說從這酒店的房間裏麵往下可以欣賞到夜景,朱小姐,不如我們去欣賞一下怎麽樣?”

朱容容正好也很想知道韓國雄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她就同韓國雄兩個人一起來到了那陽台之上。從陽台上望下去,可以把整個北京的夜景都盡收眼底,顯得格外漂亮動人,讓人沉醉起不能自拔。

韓國雄笑嗬嗬地望著朱容容,跟她說道:“怎麽樣?這個遊戲現在已經開始了,你覺得好玩嗎?”

“一點都不好玩。”朱容容轉過臉去,她眼露出了窮凶極惡的神情,對韓國雄說:“你不是一次兩次栽在我的手裏了,現在你雖然變成了一個人妖,可是你如果敢傷害忠誠的話,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是嗎?我好怕呀。”他含笑對朱容容說道:“可是你弄錯了,現在並不是我主動地來勾引他,而是他愛上了我,你說這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唉,現在我居然被一個男人喜歡了,你說這是多麽的好玩啊,是不是很有意思啊?”他笑嗬嗬地對朱容容說。

“你到底想怎麽樣?是不是想讓我派人把你給幹掉?”

“是嗎,我好害怕,那你就幹掉我吧,可是我會有辦法讓嶽忠誠以為是你殺了我的,還有,你不要指望著把我是男人變成的女人這個身份告訴嶽忠誠,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嶽忠誠是何等的脆弱,隻要你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我相信一定會傷他很深的,到時候你想要補救也沒有辦法了,哈哈……”他說著就哈哈地大笑起來,笑的樣子很是張狂。

朱容容聽了就越發的覺得憤恨,她緊緊地握著拳頭,用質問的語氣對他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很簡單,我什麽都不想做,我隻不過是想向你報仇而已,學習你啊。我相信你懂得分是非輕重的,不會把我是韓國雄變為韓嬌嬌的這件事情告訴嶽忠誠的,誰讓你在乎他呢,既然你在乎他,我當然從你在乎的人下手了,你說是不是啊?”

朱容容一句話都不說,韓國雄繼續笑著說道:“好了,我想說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別的沒什麽好說的了。我今天隻不過是想來見見你而已,我想要什麽的時候再跟你說,好了,夜景我已經觀賞完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說完她繼續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就回去。

回去之後,韓嬌嬌立刻撲向了嶽忠誠的懷抱裏麵,偎依著嶽忠誠在他的耳邊說說笑笑的,兩個人看上去很親密。

他們吹了蠟燭後,韓嬌嬌就在嶽忠誠的耳邊小聲地跟他說道:“我們還是走吧。”

“再多坐一會兒吧。”嶽忠誠說道:“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容容了。”

“還是不要了,你不覺得我們在這裏很多餘嗎?你看現在容容正和紹安在一起呢,我們要是在裏待下去隻會打擾到兩個人,你說是不是啊,明不明白?”

她對嶽忠誠說道,意思顯然是說朱容容和劉紹安兩個人其實是一起的,他們兩個人有奸情,若是他們再待下去隻會妨礙到他們而已。

因此聽到她這麽說後,嶽忠誠點點頭說:“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走吧。”說完後,他們就準備走。朱容容是有苦難言,她望著劉紹安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等到嶽忠誠和韓嬌嬌走了之後,房間裏麵就隻剩下了朱容容和劉紹安兩個人。朱容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顯然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而劉紹安望著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跟她說道:“容容,你先不要這麽難過,事情不一定到了你所想的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沒有辦法挽回的,紹安,我們兩個做了這麽多的壞事,你說是不是要報應到忠誠的頭上?”

“你在說什麽,我們也不算做了很多的壞事,要說做壞事還有人比韓國雄做的壞事多嗎?從十年前他第一次傷害你開始……”說到這裏,劉紹安打住不說,在朱容容的腦海裏麵便又現出了當年的情形。

她記得那一次在劉紹安的麵前,韓國雄竟然把自己給強b了。他當著劉紹安的麵對自己施暴,使得劉紹安從此以後就再也不理會自己,兩個人也因此而錯過了一段姻緣。

倘若不是因為那樣的話,說不定後來也不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他們的命運也不會因此而改寫,朱容容的恨意頓時全都湧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