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離間他們的關係
嶽忠誠親眼目睹了他爸爸媽媽所遭受的苦楚,又想起自己被朱容容害得家破人亡,越發的有些恨朱容容起來。。。他心裏的恨意一旦生了,就難以有辦法遏製。
嶽忠誠就好像是一張白璧無瑕的紙,上麵一點顏色都沒有,如果有人在上麵用畫筆畫出一幅美麗的圖案,那麽他就是一幅美麗的圖案。如果有人拿墨在上麵亂潑一氣,那麽他就會被汙濁,這跟他的心靈是完全一樣的。
本來嶽忠誠隻想簡簡單單的過一些屬於自己的生活,像正常人一樣的過活。可是他真是沒想到,現在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原來他跟朱容容之間有著這麽多的恩怨。最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朱容容竟然愛上了他,這到底是虛情還是假意呢?
他在那裏發呆,就聽到嶽雲帆繼續跟他說道:“朱容容她現在在做什麽?她現在是不是已經遭報應了?”
嶽忠誠沒說話,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韓國雄就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朱容容怎麽會遭報應呢,她現在小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好,你不知道嗎,她現在已經成了吳氏財團的女主持人,同時還掛著a市副市長的職位,簡直是財勢兩得,沒有人可以比她更風光了。”
“你說什麽?”嶽雲帆聽完後,他好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他指著韓國雄很生氣地說道:“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竟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在那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嶽忠誠見了越發的心疼起來,連忙對看守的獄警說道:“你們快看看我爸爸他怎麽樣了?”
那些看守的獄警上前去拖著嶽雲帆,跟他說道:“走吧,進去。”嶽雲帆便隻好跟著他們走。
等到嶽雲帆走了後,嶽忠誠眼中就有兩行淚水流了下來。這實在是太苦了,從來沒有見到過他過得是這麽苦的日子,他呆呆地愣在那裏一句話都不說出來。
於是韓國雄就趁機跟他說道:“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吧?你以為我會騙你的,可事實上我根本就不會騙你,其實真正騙你的人是朱容容,朱容容竟然跟你說你是孤兒,她就是害怕你報複她而已,你明不明白?”
“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嶽忠誠同韓國雄走出來後,他問韓國雄說:“我有一點怎麽都想不明白,那就是你們都說朱容容最愛的人是我,為什麽會這樣呢?可事實上她跟我有不同戴天的仇恨。”
“還不簡單嗎?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唄。”韓國雄嘿嘿地笑了起來,他說:“朱容容簡直是個人迷人的小妖精,當我是個男人的時候我也很喜歡她,甚至為了她什麽事情都做。當年我之所以被休學還少年勞教,就是因為朱容容的原因,總之她是一個對人有著致命**力的女人,但是這樣的女人是很自負的。”
“從何說起?”嶽忠誠問道。
“就是隻能夠讓她來拋棄別人,不能讓別人拋棄她,總之啊當初是你提出跟她離婚的,你因此也成了她的前夫,由此可見她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她才會認為你是她最愛的人,你明白了嗎?這並不是真正的愛,這是一種畸形的,變相的想要證明自己而已。”
聽到他這番話後,嶽忠誠倒覺得蠻傷心的。沒有想到事實上會是這樣子,嶽忠誠點點頭說:“你說得也有道理,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你打算怎麽做?”韓國雄問道。
“我知道你想借我的手來對付朱容容。”
“是啊,我承認,我們兩個本來就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要不然我幹嗎費這麽大的力量讓你來找到朱容容呢?再說了,我們也的確有過肌膚之親嘛。”他說著就往嶽忠誠的身邊湊了湊。
嶽忠誠感覺到很惡心,下意識地把他推開,跟他說:“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朱容容我肯定會對付,但是我不一定要跟你合作。總之你離我遠一點。”
韓國雄聽了後,他隻是在那裏嘴角含笑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跟他說道:“我呀最喜歡很man的男人了,你就是那種很man的男人,好吧,既然你自己有辦法了,那你就對付朱容容吧。你打算怎麽做?”
“我也不知道。”他聽到韓國雄這麽問,他倒有些彷徨起來。可是他也不需要跟韓國雄混在一起,更不需要韓國雄幫他出主意。
他回去後就繼續回美容院上班,他表麵上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卻避開不見朱容容了。
過了兩天後,他又去監獄裏麵看了嶽雲帆。當他把自己想要報複的事情向嶽雲帆表達後,嶽雲帆的一張老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嶽雲帆很開心地跟他說道:“你能這麽做我就算是死也覺得很高興了,可是你有沒有想好到底應該怎麽樣報複朱容容呢?”
“我也不知道。”嶽忠誠搖了搖頭。現在的他其實很單純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報複別人。
“我來教你。”嶽雲帆笑著跟他說道,於是就吩咐了他一番。聽完之後,他還在那裏不停地猶豫。
嶽雲帆已經跟他說:“我們家的孩子做事是不需要猶豫的,難道朱容容把你的父母害得這麽慘,又把你害成了植物人,你可以當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而不對她進行報複嗎?她現在過得那麽好,可是你看看你爸爸我,現在在監獄裏麵過的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嶽忠誠看了一眼嶽雲帆後,頓時便堅定了報複的心,對嶽雲帆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嶽雲帆這才含笑點頭。他在官場上打滾了很多年,是一個很擅長玩弄政治權術的人,他很懂得人的心理,也知道怎麽樣才能夠利用人性的弱點。
他對嶽忠誠提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嶽忠誠去離間朱容容和劉紹安。隻要能夠離間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要對付朱容容顯然就容易得多了。
劉紹安對朱容容的癡心,那嶽忠誠也看得清清楚楚,嶽忠誠表麵上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他回去之後正好是周六,就給朱容容打電話約她一起去遊泳。朱容容聽說他約自己遊泳覺得很奇怪,就問他說:“你現在記得怎麽遊泳了嗎?”
“不記得,可是你可以教我嘛,是不是?”他聲音很低緩地對朱容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