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殺人原因
朱容容看到這個典故之後,心裏頓時明朗起來,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才好了。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還需係鈴人,隻要她能夠把“係鈴人”找出來,一切就容易得多了。
朱容容立刻派私家偵探,幫她去調查有關那個叫做何美珍的女人的事情,私家偵探拿了她的錢後,很賣力的給她辦事,隻用了三天的時候,就把何美珍給找了出來。他們把何美珍的地址交給了朱容容,朱容容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上門來拜訪一趟,這個何美珍何小姐了。
朱容容拿到地址後,她發現那個地址是在一個叫做冬瓜胡同的地方,朱容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她甚至拿著手機在地圖上搜了很久也沒有搜到這個冬瓜胡同。後來到了附近後,經過一番詢問後,才花錢給一個小孩,讓那個小孩把她領到了冬瓜胡同2號,也就是何美珍貴的家。
朱容容走到那間破敗的小院之後,不禁很驚訝。這是一個平房,但又不是老房子,應該是後期建的房子。像這種房子,在北京城裏麵說值錢也值錢,說不值錢也不值錢。說它值錢的地方,是因為萬一這一塊被拆遷的話,開發商一定會拿出很多錢來,買這間房子來取得這快地的。說它不值錢,是因為平房住人會讓人覺得很不舒服,夏天會特別的熱,冬天會非常的冷,住在裏麵,不像住在樓房上一樣令人感覺到身心愉悅。還有一點就是,這平房也就是自己家裏平時住住算了,可是就算是這裏的地價再貴,他們也沒有辦法,把這棟房子給換成錢,她的日子到底過得好還是不好呢?
朱容容抱著滿腹的疑團,走到了那平房的麵前,伸手扣了扣門。剛扣完門後,就看到一個三四歲的小孩走了過來,但那個小孩還垂著兩條鼻涕蟲,那樣子看上去很調皮。
他走到朱容容的麵前後,嘿嘿笑了笑,問她說:“你是來找誰的?”
他那麽小竟然懂得問這些問題,朱容容不禁覺得有點驚訝。朱容容跟他說:“我是來找何美珍的。”
“哦,你是來找她的,那你跟我進來吧。”
小孩邊說著,邊把門推開,讓朱容容走了進來。
走進去之後,他帶著朱容容來到了客廳裏麵,所謂的客廳,隻不過是一間很小的房子而已。朱容容看著這房子,一時之間不禁很是感慨,以前她在鄉下的時候,住的房子還沒有這房子好呢。
朱容容走進去之後,她坐下來才向那個小孩問道:“何美珍是你的什麽人?她在什麽地方?”
“她是我媽媽,她現在在洗衣服,你等著,我把她叫出來。”
那個小孩邊說著邊進去喊道:“媽媽,有你的朋友找你。”
過了沒多久,就看到有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那個女人看上去比朱容容要稍微大一點,可是她的樣子和朱容容的樣子沒法比,她看上去很憔悴,跟朱容容的容光煥發完全不一樣。
她走到朱容容的麵前,手裏麵還端著一個鋁盆,盆裏放著衣服和水,她上下打量了朱容容一番,覺得她似乎是有點麵熟,可是又記不清是在哪裏見過了。因此她問朱容容說道:“請問你是誰?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朱容容點點頭,伸過手接過她的鋁盆放在地上,這才笑著跟她說道:“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的。”
朱容容說:“你還記得吳正恩嗎?我是他的老婆。”
“什麽?你是吳正恩的老婆?”
何美珍不禁愣住了,她不知道朱容容到底來這裏想要幹什麽,甚至她覺得朱容容有點來者不善的意思。
因此她連忙擺著手跟朱容容解釋說:“我跟正恩其實沒有什麽,我們已經十幾、二十多年沒見了,我們當年讀書的時候也並不是很熟,充其量隻不過是認識而已。醫生也說,他之所以殺人,並不僅僅是因為我的緣故,最主要是因為他精神有病,不健康。”
朱容容聽到她一連疊聲地把這些事情給說完,不禁嘴角卷出了一絲笑容。
那個人又繼續跟朱容容說道:“我不知道你今天來做什麽,可是我目前的這種情形你也看到了,如果要錢的話,我是一分錢都沒有的,甚至我平時連自己和孩子都養不活。”
說到這裏後,她就對朱容容說:“你看到了嗎,我的孩子他其實已經五歲了,可是由於營養不良,看上去就跟三四歲的孩子一樣,你說他到底有多可憐?你說可憐嗎?”
她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問朱容容。朱容容既不答“是”也不答“否”,隻不過是淡淡地跟她說道:“我其實很不明白,這些年難道你的日子一直都過得不好嗎?”
“一直都不好。”她點頭跟朱容容說。
“當初你應該長得很漂亮,有很多人喜歡你啊,要不然吳正恩也不會為了你殺人了,那麽為什麽最後你會落成這個地步呢?你丈夫呢?”朱容容繼續問她。
聽到朱容容問她的丈夫後,她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指了指房間說道:“我丈夫現在在**躺著呢,。”
“在**躺著?他生病了?”
“是啊。”她有些感慨和無奈地跟朱容容說:“其實,我也承認當初的確是有很多人追我的,吳正恩也很喜歡我,雖然當時我不把他看在眼裏麵。可是你也知道,後來出了那件事情,我被高偉給強x了,那些人看到我被高偉上了,結果吳正恩又為我殺了人之後,他們都在背後裏對我議論紛紛的。後來我在那所學校裏麵,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可是我家境很貧困,我又沒有辦法轉學,最後隻好輟學了,你也知道,像我這種名聲又不好,又很早就不上學了,沒什麽文化的人怎麽可能會找一個好老公呢?”
她邊說著邊蹲下身去,繼續清潔著那鋁盆裏麵的衣物,看上去她的樣子是非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