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陳一生

“你的家鄉是不是劉山縣?”劉紹安問她。、、

她點點頭,驚訝地看著劉紹安,似乎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對劉紹安說道:“您怎麽會知道的劉先生?”

“因為我也是劉山縣的人。”劉紹安笑著跟她說道:“這些菜都是我的家鄉菜。”

她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你也是劉山縣的,真是沒有想到的啊。”她笑著說道。

“那又怎麽樣呢?”劉紹安笑嗬嗬地對她說道。

雖然他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一點不開心,可是實際上,卻看得出來他心情已經輕鬆了很多。

她想了想後對劉紹安說道:“您還是先吃東西吧,我先出去了。”說完後她就準備往外走。

劉紹安問她說道:“你有沒有吃飯?”

“我已經吃過飯了。”

劉紹安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你出去吧。”

梅素清就準備往外走。

“慢著。”他把梅素清給叫住,然後跟她說:“你真的吃過了?”

“我……”梅素清搓了搓手說:“我剛剛路上買了麵包,我一會兒出去把它給幹掉。”

劉紹安聽了後,覺得這個小女人實在是太有趣了,就跟她說道:“你坐下來跟我一起吃吧。”

“跟大老板一起吃飯?我不要。”她搖了搖頭說。

“真的沒什麽的,你不用太拘束了。”劉紹安就讓她在自己旁邊坐了下來,兩個人一起吃飯。

開始的時候,梅素清還有一點拘束的,可是後來她就不拘束了,跟劉紹安聊得特別開心,兩個人聊了很多他們老家的風物和人情,一切好像都曆曆在目似的。

劉紹安時而聽得捧腹大笑,一頓飯竟然吃了一個半小時,吃完飯後,她連忙把食盒收拾好準備帶回去。

劉紹安繼續跟她說道:“你哪裏找到這麽古老的食盒?”

“是我自己編的。”她隻好跟劉紹安說。

看到她這麽純樸,劉紹安笑著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那好吧,你以後每天都給我帶飯好不好?”

“每天都您帶飯您會吃膩了的,您可是大老板。”

“那又怎麽樣?”劉紹安笑了笑說:“我可以給你夥食費的。”

“不用不用。”她連忙搖搖頭說:“你肯吃飯是我的容幸,我先出去了。”說完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出去了。

劉紹安看到的樣子,不禁心裏麵就有幾分感慨,以前的時候朱容容跟自己的相處似乎也是這樣的,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竟然已經完全的變了。

她走了之後劉紹安繼續工作,一整天下來,兩個人相處得非常好。

他晚上回去的很晚,朱容容竟然也沒有問他,也沒有回房。

他問朱容容的娘,才知道原來朱容容帶著飛虎去睡覺去了。他覺得挺不開心的,也沒表露出來,新婚第二夜就要一個人孤枕獨睡。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一大早朱容容又走了。原來朱容容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自己要摘除子宮的事情,所以就躲著他。開始想告訴他的,可是後來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一直到了第三天早上,他起床的時候意外地看到了朱容容,朱容容親自給他做了早餐,對他說道:“我做的,嚐一嚐吧。”

他嚐了嚐味道,雖然沒有他們家廚師做得好,但是劉紹安卻很喜歡。

他緊緊地握著朱容容的手,跟她說道:“你的廚藝又進步了。”

“你不要在這裏說笑了。”她搖了搖頭說:“難道我自己做的是什麽樣子我還不知道嗎?”

“隻要你做的對我來說都是好的。”

朱容容笑了起來。

“說過這兩天陪著飛虎睡你不會生氣吧。”

“怎麽會呢?”雖然的確是有一點生氣,可是見到朱容容後所有的氣都消了。

朱容容便繼續跟他說:“以後我們不要孩子了好不好?”

“不要孩子?為什麽?”他問朱容容。他的臉色在一瞬間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因為……我覺得我們已經有飛龍和飛虎了呀。

“飛龍根本不是我們的孩子你知道的,我們隻有飛虎一個孩子,他還是需要一個伴的,你說對嗎?”

“難道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劉紹安問朱容容。

“不是的,我哪裏是這個意思,隻不過是工作有點忙怕沒時間嘛,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先吃飯吧。”

一早上朱容容吃飯吃得悶悶的,她想先試探一下劉紹安的口風,沒有想到劉紹安的反應卻這麽大,讓朱容容本來還想告訴他的,結果也不敢告訴他了。

朱容容胡亂地吃了一點就找了一個借口先走了,麵對著劉紹安她會感覺到很壓抑。而劉紹安也注意到了朱容容的異樣,她覺得朱容容擺明了是不想跟自己再生孩子了,為什麽會這樣呢?難道說是因為她對嶽忠誠始終餘請未了?劉紹安覺得很奇怪。

他回去公司後,發現今天梅素清沒有來,原來是她請假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劉紹安隻好自己出來找吃的,畢竟他是高高在上的總經理,沒有人願意陪著他一起吃飯。跟他在一起吃飯隻會讓大家覺得很壓抑,就算是有人願意陪他隻不過是想拍他馬屁而已,像是梅素清那樣自然流露的跟他在一起搭夥吃飯的,根本就沒有。

出來之後,他就隨便找了一間西餐廳走了進去,這間西餐廳以前跟朱容容來過的。

走進去後,他就找了一個角落裏坐了下來,誰知道他剛剛坐定,就看到兩個人在那裏說話。他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其中那個女人穿的衣服似乎很像朱容容穿的衣服,不禁覺得很驚訝。朱容容最近辦公的地方離著自己的這座大廈挺遠的,怎麽會在這裏遇到她呢?

他正驚訝不已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個男人。男人輕輕地伸出手來,拍著朱容容的肩,顯然是在安慰她。他在這一刻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陳一生。

陳一生怎麽會忽然出現在這裏?真是太奇怪了,他不是早就已經結婚了嗎?怎麽會忽然和朱容容在一起,讓人覺得滿懷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