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被抓
劉紹安聽完後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問朱容容說:“好,既然你非要這麽說,那麽我來問地,你到底有什麽職責要照顧這個人?他已經三十歲的人了,有手有腳,又不是一個孩子,你憑什麽要對他這麽好,不會是因為你看上他了吧?”
劉紹安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可以看得出他對朱容容還是有很深的感情。,.,.
朱容容聽完後微微一愣,旋即跟他說:“你要非這麽想我也沒有辦法,可是我到底在做什麽,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做了那麽多事情,一生又怎麽可能會死,一生不死的話,我又何必做這些來補償他的家人,你說?”
朱容容想起來也很生氣,便也忍不住咄咄bi人。兩個人互相對視著,目光之中都帶著陰狠的神色,看得出來他們兩個都已經對對方起了不滿意之情。
劉紹安恨恨的望著朱容容,一字一頓地說:“你始終不能夠忘記這件事。”
“我為什麽要忘記這件事?它真實發生了。”朱容容也步步不讓,提起這件事來她就會很生氣。
她還打算說什麽,劉紹安已經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好了,事到如今我什麽都不想跟你再說了,既然你非要這麽想,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先走了。”說完後,他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就走了,隻剩下朱容容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裏。
朱容容越想越覺得生氣,劉紹安為什麽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呢,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朱容容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他們兩個之間就好像是有一道深深的裂痕,已經非常難以彌補了。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也沒有別的辦法。
劉紹安出去之後,他總覺得朱容容是被陳二兵騙了,陳二兵肯定是想利用陳一生的事情趁機來勒索朱容容,而朱容容作為一個女人,她心軟是在所難免的。
劉紹安很替朱容容不值,他真的很愛朱容容,要不然也不會先先後後為朱容容做了那麽多事情。兩個人兜兜轉轉下來卻到了這種地步,想起來就讓他覺得心寒,他覺得自己應該幫朱容容做一點什麽。劉紹安一麵派人在四處打聽陳二兵的底細,陳二兵卻不知道,朱容容也不知道。
這一天朱容容去談生意,她看到梅素清正和劉紹安兩個人雙宿雙棲一起走出來,她心裏麵猛地一緊。朱容容覺得非常的難過,沒有想到自己千方百計的勸說劉紹安,劉紹安還是不肯聽她的話,最後還是要跟梅素清在一起。
她覺得心情很差,談完生意後就喝了很多的酒。喝完酒,她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可是她由於喝酒太多了,身體輕飄飄的,走路也走不穩。
她經常來這家高級會所喝酒,會所的人當即要幫她打電話聯絡她的朋友,朱容容卻不知道應該打給誰。
她正準備讓會所的服務員幫她打給她心腹下屬的時候,正好有人喊道:“你怎麽了,容容姐?”朱容容抬頭一看,就見到陳二兵在她的身旁。
原來陳二兵正好跟一個導演來談戲,也正好看到了朱容容。他跟導演打了一個招呼後,就上前來扶著朱容容說:“我送你回家吧。”朱容容點點頭,就讓陳二兵扶著她走出來。走出來後,陳二兵就開始準備送她回家。
“不要送我回家。”朱容容跟他說道:“先送我去一個酒店休息。”
“為什麽?你這種情況還是回家休息吧。”陳二兵對她說道。
“不行,我不想讓我娘還有飛龍飛虎看到我這副樣子,你先送我去酒店。”陳二兵點點頭,就找了一家很高級的酒店停了下來。他將車停好後扶著朱容容下車,然後他又扶著朱容容到前台去開了一間房,把朱容容扶上去。
他們做這一切的時候,正好劉紹安剛剛從那家酒店的西餐廳裏走出來。他看到了這一切後愣住了。
怪不得朱容容願意因為陳二兵的事情跟他爭吵,也難怪朱容容願意拿錢出來幫陳二兵拍電影,原來她和陳二兵兩個人已經有了這種關係。劉紹安想起來就覺得很心疼。
可是再想想,自己有什麽資格來說她呢,自己還不是跟梅素清在一起?梅素清跟朱容容之間的恩怨劉紹安不想去深究,他現在隻是覺得跟梅素清在一起能夠讓他感覺到很舒心也很快樂,梅素清能夠把他服侍得妥妥貼貼,這一點是沒有人能夠替代的。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從酒店裏麵走出來後,覺得朱容容已經變心了,真的很想質問一下朱容容。可現在兩個人在分居的時候,又有什麽辦法呢。
走出來後,他正準備去梅素清家裏麵坐坐,冷不防一輛車停在了他的麵前。是一輛普通的麵包車,裏麵拉著簾子,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但當那輛車停在他麵前的時候,車上飛快的下來了幾個大漢,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挾製住了他,將他一把推到了那輛車上,然後車子被關上了門。劉紹安被堵上了嘴,捂上了眼睛。
車子飛馳著,劉紹安想要掙紮,可是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根本就沒有辦法掙紮。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但對方居然敢在鬧市區劫走他,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吧。
很快的車子停了,劉紹安覺得耳邊靜了下來,聽了聽好像隻有流水的聲音,也沒有別的聲音了。劉紹安被帶下來之後,他被幾個人一起推著推幾了一間房子裏麵。然後房子的門哐啷一聲被關上了,是鐵門。這裏應該是一個地下倉庫之類的地方。
有人上前去揭開了劉紹安眼睛上的蒙布,他發現這裏真的是一個空置的倉庫,裏麵什麽都沒有,空空****的,隻擺了幾張桌椅。
而前麵的桌子上坐著一個人,那個人正翹腳看著劉紹安,眼神露出的光芒窮凶極惡的。劉紹安看了那個人一眼,發現那個不是別人,是袁老板。
“怎麽會是你,袁老板,你怎麽會在這裏?”劉紹安的心思飛快的飛轉著,想要弄清楚出了什麽事情。
“應該是我問你,你是不是見到我在這裏很害怕呀。”袁老板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劉紹安,劉紹安被他身後的兩個人一下子踢得跪了下來。
劉紹安愣住了,他看著袁老板百思不得其解,才問道:“袁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袁老板的臉頓時難看起來,他說道:“應該我問你是什麽意思才對,我們本來合作得好好的,你為什麽要拿我犯罪的證據給警方,然後讓警方趕我走,你是想私吞我們合作的錢是不是?”
“我沒有那個想法。”劉紹安連忙搖了搖頭,隻好說道:“真的不關我的事。”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就是你做的,怎麽,難道你死到臨頭還不承認嗎?”
劉紹安猶豫了一下,本來想把這件事情是朱容容做的告訴給袁老板的,可是他又很怕袁老板會對付朱容容,因此他隻好說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整件事情是一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