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第一天上班

朱容容終於明白了怎麽回事,原來這夜總會裏麵是因為還有內鬥的緣故,她不禁滿懷感激地張浩傑說道:“傑哥,真是謝謝你。”

“好了,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麽客氣。我現在就帶你去簽合同,然後到財務那裏給你拿錢,拿錢之後你明天就可以來上班了,沒問題吧?”

朱容容抿著嘴點了點頭,張浩傑又繼續對她說道:“你也不用刻意打扮,就是打扮得清純一點來上班就行了,要是打扮得太過於妖豔反而不能為我更多的吸引客人,你也不能賺更多的小費。還有一樣,你現在先跟著容嬤嬤吧,容嬤嬤他是個好人,你別看他口沒遮攔的,這人心裏最沒什麽了。你要跟著其他幾個領班呀,我還怕他們會欺負你呢。”

朱容容點了點頭,她非常感激地說道:“謝謝傑哥的關照。”

“別客氣,誰讓你跟夢姐是姐妹呢?你夢姐要是知道我把你介紹到這個地方來,她說不定會跟我鬧分手呢,到時候你可得幫我好好地說項說項,我也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就失去一個老婆。”他說起夏如夢的時候滿懷甜蜜,可以看得出來他真的是非常愛夏如夢。

夏如夢到底愛不愛他呢?朱容容忽然就想到了這個,她想起每次夏如夢提起張浩傑,神色都跟平時無恙,輕輕淡淡的,她心裏麵莫名其妙地掃過了一絲感覺,甚至感覺到有一點悲哀,直覺告訴她夏如夢根本就不愛張浩傑,她隻是因為感激所以會跟他在一起。

朱容容正在那裏胡思亂想呢,就聽到張浩傑指著前麵說:“到了。”他就帶著朱容容走到合同室,拿了一份合同給朱容容。

這份合同的訂立期限是三年,在這三年裏朱容容必須要為夜總會做事。當然朱容容仔細地看過了合同,上麵也有一條標明說是夜總會月份不會強迫朱容容賣身,如果她自己願意的,當然就另當別論了。至於她收到的小費和夜總會是五五分成,每個月夜總會會給她一萬塊錢的底薪。

這一切都非常合理,朱容容看過沒有問題之後,就在上麵簽了自己的名字,又上繳了自己的身份證複印件。做完這一切後,張浩傑就帶著朱容容領了十萬塊的存折。

領到這筆錢後,他就輕輕地拍了拍朱容容,由衷地對她說道:“其實你可能會覺得傑哥我是貪財,又或者認為我是趁火打劫。實際上不是這樣,我是真的看你過不下去了,所以才出手帶你來夜總會,如果你以後出了什麽事情,要是怪要是怨的話,可不要怪我怨我。”

“不會的。”朱容容抿著嘴,點了點頭,滿懷感激地望了張浩傑一眼,對他說道:“傑哥,謝謝你。”

朱容容拿了這筆錢之後,離開了夜總會就去銀行裏麵把錢取了出來,然後把錢存到自己的銀行卡裏麵,她這才拿著錢回到了家裏。

到家之後,她娘連忙迎了上來,看到她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這才一個勁兒地捶胸頓足地說道:“容容啊,可把我嚇死了,一聽說你要去夜總會那樣的地方啊,我就覺得說不出的害怕。那種地方真是什麽樣的色狼都有,什麽樣的也有,萬一被你遇上了怎麽辦呀?”

“娘,你不要這麽害怕,還有傑哥呢,傑哥他會幫我呢。喏,這卡裏麵有十萬塊錢,密碼是你的生日,這十萬塊錢你就保管著吧,是我預支的工資,明天開始我就要每天都去夜總會上班了,至於正直就托付給你好好地照管了。”

她娘連忙答應著對她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正直呢?”朱容容問道。

“今天他很早就吃了藥睡著了。”

“他沒事吧?”朱容容連忙問。

她娘搖了搖頭,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歎氣一邊說:“以前吧咱不知道正直有這麽個病,看到他有時候喘不過氣來又或者覺得很累,完全沒放在心裏麵,也沒多想。可現在一旦覺得他有這種病就什麽事都不讓他做了,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反而覺得他好像更難過了一樣,他也不像以前那樣開心了。”

朱容容聽了之後心裏麵也很難過,她搖了搖頭用牙齒咬著下唇,過了很久,一直把下唇咬出血來才說了一句:“要想得必須會有付出的。”

她娘什麽都沒說。朱容容去看了正直幾眼,便睡覺去了。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六點鍾就起了床,做好早飯,把她娘叫醒了,吃了早飯後又囑咐她娘給正直喂米粥。然後她換了衣服,化了淡淡的妝,準備去夜總會。

她今年隻不過才二十二歲,還是非常年輕。她今天穿了一件淺黃色的,帶點點的裙子,足下蹬了靴子,頭發高高的豎了起來,打扮得非常清爽,雖然並不給人一種嬌媚和妖嬈的感覺,但是卻自然地著幾分清新。再加上她本來就是一個美女,站在人群之中已然非常奪目,這樣的打扮還是會讓人看了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她自己剛剛準備去坐公交,忽然有一輛車開到她的麵前。她一回頭就看到張浩傑把玻璃窗拉了下來,他的笑容看上去非常溫暖,對朱容容說道:“走,今天是第一天嘛,我開車送你去。”

朱容容連忙說道:“謝謝傑哥。”到了車上,她問道:“傑哥,你是不是特意來接我的?”

“當然沒有了,我傑哥就那麽好心腸嗎?我隻不過是經過這裏看到了你,順便捎你去嘛。”朱容容對他的話半信半疑,然而心裏卻是很感激他的。

到了夜總會,他帶著朱容容走進去,容嬤嬤就迎了上來。容嬤嬤今天打扮得跟昨天又不一樣,他穿了一件非常女式的長風衣,頭上仍舊是那油光水亮的大背頭,腳下蹬著一雙靴子走到朱容容的麵前,笑著說道:“容容啊,你可來了。”他邊說著,還邊翹著蘭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