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原來他是副市長?

朱容容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向張浩傑說了一遍,張浩傑聽完之後,臉色不由自主地變得古怪起來。.他上下打量了朱容容一番,才歎了一口氣對她說道:“容容,你這次是惹上冤家了,你說你幹嗎沒事要招惹他們呀?”

“招惹他們?”朱容容愣了一下,搖搖頭說:“我真的沒有招惹他們。”

“你沒招惹他們,那麽為什麽他們兩個會為了你而大打出手呢?”

朱容容聽到他這麽質問自己後,便抿著嘴不說話。

“好了,我這也不是怪你,我隻是想提醒你。這個姓黃的也好,這個雲總也好,他們兩個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說著,他就把朱容容拖到一邊,然後他揮了揮手讓容嬤嬤先走出去,這才悄悄地對朱容容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雲總和黃總是什麽身份?”

朱容容搖了搖頭,張浩傑這才小聲地跟她說道:“我偷偷地告訴你吧,這個雲總應該是a市的副市長嶽雲帆,你聽說過嗎?”

朱容容搖了搖頭,她對政治上的事情本來也不是太感興趣。那張浩傑又繼續對她說道:“而這個黃總則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商人,他接了很多a市政府出來的項目。唉,跟地說這些也沒用,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麽大大魅力,讓他們兩個給打了起來,你讓我該說什麽才好啊。”

朱容容聽了之後便低下頭,抿著嘴不說話。

“好了,你先回去吧,看來今天我就不應該讓你來趕這個場子,我還要去跟程少解釋這件事情,我看你精神也不好,不如我就讓容嬤嬤派人開車把你送回去吧。.”

“謝謝你。”朱容容感激地對他說道。

張浩傑點了點頭,就揮手叫來了容嬤嬤,讓容嬤嬤派人把朱容容給送了回去。

朱容容回去之後,她心裏麵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她便向張浩傑請了幾天假。張浩傑聽到她的電話後,有些迫不急待地連聲說道:“好,那你就在家裏待幾天吧,這幾天就連程少都很上火,都在火頭上,免得那個黃總再來尋什麽事。”

就這樣一連過了差不多有一周多,朱容容接到張浩傑的電話,讓她重新回去上班。朱容容不禁非常厭倦這份工作,感覺到夜總會果然不是像她想的那樣。她又無可奈何,畢竟欠了別人那麽多錢,她隻好重新去上班。

也真是趕得巧了,到了晚上,沒有想到那嶽雲帆又來了。嶽雲帆是由鄭坤陪著來的,他來了後就直接容嬤嬤,讓容嬤嬤帶朱容容過來。

朱容容開始推辭了,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麽樣麵對嶽雲帆。誰知道嶽雲帆一連催了好幾次,容嬤嬤到最後都急了,朱容容隻好跟著朱容容走了進來。

見到朱容容後,嶽雲帆指了指身邊讓她坐下,然後就揮了揮手對鄭坤說道:“你跟著容嬤嬤自己去尋樂子吧,不用管我了,我跟容容說會話。”

“你可以嗎,雲總?”鄭坤連忙問道。

“當然可以了,你放心吧。”他笑著對鄭坤說道。鄭坤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嶽雲帆讓朱容容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來,朱容容見了他之後,隻覺得非常地局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感覺兩個人之間隔著非常遠的距離,可是又說不出到底是怎麽回事。

嶽雲帆點燃了一支煙,他抽了幾口,然後把煙灰磕在了煙灰缸裏,這才轉過臉來。他臉上帶著一抹儒雅和清俊,緩緩地對朱容容說道:“那天的事沒把你嚇著吧?”

朱容容搖了搖頭,嶽雲帆又問她說:“那天沒有傷到你吧?”

朱容容還是搖了搖頭。

“怎麽不說話?”嶽雲帆苦笑著說道。

朱容容鼓足了勇氣,這才問他說道:“你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情和黃總鬧翻了?這會不會影響到你?”

“影響到我?當然不會了,我是因為他是我的老同學所以才給他幾分麵子,可是他呢,偏偏給臉不要臉。對了,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過來,還有一件事情,等一會兒會有好戲看的。”說著,他就讓朱容容在自己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後他就在那裏一支接一支地抽煙,抽得包房裏麵煙霧繚繞。

朱容容緊緊地抿著嘴也不說話,她知道了嶽雲帆的副市長身份之後,不禁覺得非常奇怪,而且也對他充滿了好奇。同時心裏麵還想躲避他,不想去招惹他。

朱容容就靜靜地看著他,而他也沒有說話。過了沒有多久,包房的門打開了,張浩傑引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張浩傑引著那個人走進來之後,就說:“黃總、雲總,你們兩個先在這裏我坐著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著,他給朱容容使了一個眼色,顯然是讓朱容容好自為之,就走了出去。

朱容容抬頭一看,發現那個熊腰虎背的黃總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心裏麵很害怕,不由自主地往雲總的背後挪了挪。雲總則輕輕地拍了拍肩膀,以示安慰。

這時候他才抬起頭來對黃總說道:“老黃,你今天怎麽又來了?”

黃總聽了之後,連忙對他說道:“老嶽,我這幾天天天都在這裏等著,就等著你來跟你賠個不是呢,你說我去你辦公室裏找你吧,你又不肯見我。我也知道得罪了你是我不好,我跟你道個歉,以後我們還是兄弟,你說好不好?我喝醉了酒,完全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嶽雲帆不禁冷冷地笑了起來,他抽了一口煙,眼中滿是淡淡的神色,緩緩地說道:“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當時不是說嗎,你說a市的副市長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你願意去找誰都可以,不一定非要從我這裏才能拿到項目的,你說你哪怕去找市長都可以啊,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瓜葛了,你不必再來找我了。”

“哎,醉酒的事情這能當真嗎?我真不知道你這麽疼愛這個女人,我要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敢動你的女人。當時真是我喝醉了酒,我跟你賠不是還不行嗎?”他哭喪著臉,邊說著邊左右開弓,啪啪地抽自己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