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發泄不滿而已

“我……”任華為苦笑著望著她,歎口氣說道:“高興,怎麽會不高興呢?”

“好,你也為我感到高興就好,總之這段日子很謝謝你的照顧了。.其實我今天約你來還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清楚。”

“什麽事?”任華為現在已經有些神思恍惚了,他問道。

“那就是我們兩個已經盡量不要再見麵了,畢竟你是我的前夫嘛,如果我們經常見麵的話,會引起別人的閑言閑語的,你說是不是?”

任華為大概做夢都沒有想到羅秀珠找他出來原來是想跟他說這些事情,他渾身輕輕地顫抖起來。可以看得出來,其實他真的很愛自己的妻子。

他聽了羅秀珠的話後,隻是在那裏苦笑著點頭說:“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以後我們就不用見麵了,我走了。”說完,他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剛剛走了幾步,就聽到羅秀珠有些嬌嬌怯怯地對他說:“華為,真是對不起啊,我知道我自己對不起你,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本來任華為還怒氣衝衝的,可是聽到羅秀珠的話後,他竟然猶豫了一下,對她說道:“我並不怪你。”

“你不怪我,那就好了。”羅秀珠這才高興地說道。

這一切讓朱容容不禁大跌眼鏡。朱容容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啊,任華為在他的前妻麵前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副狀態,跟在任何人麵前都不同,可以看得出來他到底是多麽愛他的前妻。

顯然是張小三聽了她的話後,就對羅秀珠好了,這樣就導致了羅秀珠重新樹立起了對張小三的信心,她自然就不願意再跟任華為來往了。.

也就是說任華為對她來說,隻不過是用以過橋而已,任華為知道了當然很傷心。任華為在那裏坐了很久,這才彷徨而又茫然地走了出去。

朱容容轉過臉去看著他的背影,他是一個市委書記,有權有勢,可是現在因為女人的事情,卻弄得看上去精神恍惚,整個人好像完全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相比起嶽雲帆來,他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癡情的男人了。

朱容容看著他走了,心裏麵不禁掠過了一絲歡喜。她知道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接下來她自己應該怎麽做。

她相信隻要任華為跟羅秀珠不再有什麽來往,那麽任華為就一定會繼續讓她當自己的qf。想起這些,朱容容就覺得心裏麵慢慢的有了指望。

她再想了一會兒,正準備回去,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電話是任華為打過來的。朱容容不禁有點驚慌害怕,任華為是不是剛才看到了自己在這裏?

她努力地靜了靜心神,這才問道:“任書記,請問找我有什麽事情啊?”

“你在哪裏?”任華為問道。

“我?我現在是一個人,你有事嗎?”朱容容問他說道。

“你馬上給我過來,馬上!”

“去哪裏?”她問道。

“來我家,我限你十分鍾之內趕到我家,如果來晚了,後果自負。”

聽得出來,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暴戾,這讓朱容容感覺到很不爽。這樣看得出來他對朱容容似乎是召之即來,麾之即去一樣。

朱容容心想,難道自己連個ji女都不如嗎?竟然被他這樣的呼來喚去。盡管心裏麵很不爽,可是朱容容也很清楚現在絕對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她跟任華為本來也沒有什麽感情,兩個人隻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想清楚了這一點,她就從店裏麵出去,取了車,開著車徑自往任華為的家裏麵走去。

過了沒有多久,她就驅車來到了任華為的家裏,按了按門鈴,任華為來把門打開。朱容容走了進去,看到他家裏麵靜悄悄的,似乎是沒有別人一樣。

於是,她便問道:“任書記,家裏就你自己,傭人呢?”

“傭人我讓她們先回去了,怎麽樣?過來。”說著,他一把把朱容容拉了過去。

他非常粗暴地拉著朱容容,扯著她就往臥室裏麵拖。朱容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給扯到臥室裏麵了。

“你要做什麽呀,任書記?”朱容容有些驚慌地說道。

“我要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經常三番五次地在我麵前拋媚眼,不就是希望我這麽做嗎?”他說著,就拖著朱容容,狠狠地一把把她給摔到**。

朱容容心裏麵掠過一陣驚慌,在那一刻,她竟然有莫名其妙的一種懼意,在心裏隱隱約約地產生。但是到最後,她努力地克製著自己的懼意,因為她看得出來,今天的任華為真的是很瘋狂。

任華為把她給往**一摔後,就猛地欺身而上,一把把朱容容的褲子給扯掉,然後一句話都不說,就強行進入了朱容容的身體裏。

一種屈辱的感覺油然而生,讓朱容容覺得特別地不舒服,而且疼痛的感覺伴隨而來。畢竟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前戲,就直接進入了正題,這的確是很難忍受的。

朱容容咬著牙,強迫自己不要做出任何反抗行為來,可是她的眼神和痛苦還是出賣了她。

“連你都這麽對我嗎?”任華為有些惱怒地對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一句話也不回答他,任華為便更加地用力,朱容容仍舊是不說話。

他看到朱容容的樣子,不禁惱怒地說道:“一個是這樣,兩個是這樣,所有的人都是這樣。”說著,他就在朱容容的身上狠狠地發泄著,朱容容則閉著眼睛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痛楚的感覺才慢慢的散去,有一種快樂的感覺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任華為過了很久很久才從朱容容身上下來,他把朱容容擁在懷裏麵,點燃了一支煙,在那裏抽著。

任華為平時很少抽煙的,他隻有在自己心情特別不好的時候才會抽煙,這一切朱容容也知道,所以她也一句話都不說,隻是任憑任華為在那裏發泄著他自己不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