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送鍾
在她認為,男人嘛所好的無非也就是酒色財氣,既然他有錢,家裏麵又有權力,那麽這些他應該都不稀罕了,唯一稀罕的就是女人。現在應該找一個漂亮的女人來接近他,也許可以幫得上自己的忙。
朱容容便把自己的想法跟張小三說了一遍,張小三聽完後不以為然,連忙對朱容容說道:“容容,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怎麽可能嘛。你想啊,像他這種身份這種地位的人,想要什麽樣的女人要不到啊,又怎麽可能會被你派去的女人給吸引啊?我勸你想都不要想了。他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啊,你以為人家是娶不上妻子嗎?隻不過是眼光高嘛。”
朱容容聽完張小三這番理論,認為張小三說得也很有道理,一時之間不禁覺得很是無奈,頓時就拉長了臉,坐在那裏不高興了。
張小三看到朱容容非常的失望,反而有些高興起來。他知道隻要朱容容願意放棄來做這件事的話,對他絕對是有好處的。
於是他就笑著說道:“容容,要不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反正就算是吳正豪肯出手,也未必能夠救得了忠誠。忠誠他其實現在也挺開心的,要是他醒了後,知道了你以前對他爸媽做過的事,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
朱容容聽了張小三的這番話,正好觸動在了她的心底,她美麗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猶豫的神情。
但是隻是過了片刻,她立刻搖了搖頭說:“就算他不原諒我,那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他能夠好起來。”
“你……你怎麽這樣啊,我跟你無話可說。”張小三氣得甩了甩袖子,轉身走了。
朱容容一個人在那裏低頭想辦法,她想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你放心吧忠誠,無論如何我也一定會求他來幫忙的,就算是用任何手段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朱容容說完後,她已經在心裏麵想辦法了,但是想了很久也沒有頭緒。有一點她還是很清楚的,那就是人心都是肉長的。
既然這個男人他什麽都不缺,朱容容就隻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慢慢地將他感動,希望可以讓他來救嶽忠誠了。這麽想著,她也就沒有像開始那樣沮喪了。
朱容容派去打聽消息的人打聽到了吳正豪的身份,果然是跟張小三所說的一模一樣。他是一個非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大富大貴,絕對不是可以用錢用權,又或者是用女色可以迷惑得到的。
朱容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麽,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一定要想辦法感動他,也許他肯幫自己的忙。
朱容容派出去的人也打聽到了吳正豪的父親吳國甄將會在西單開一家規模非常大又非常豪華的名牌包店。
知道這件事後,朱容容決定去道賀,趁機可以跟吳正豪走得再近一些,最好是能夠跟他成為朋友,這樣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找他幫忙了。
到了吳國甄的新名牌包店開業那天,朱容容一大早便去了。她走到那裏一看,隻見這家店果然是富麗堂皇,能夠在西單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這樣豪華的店,吳家不愧是非常有錢。
他們的店麵非常大,足足的占了數百個平方,而且店麵也裝飾的富麗堂皇,讓人走進去後就會有一種非常迷幻的感覺,那種中西結合的風格果然是非常迷人。
而且為了籌備這新包店開業,他們還特意請的模特,還請了明星來剪彩。那店的外麵彩帶高掛,一個非常大的t台和廣告牌子已經做好了。
朱容容走進去之後,就看到有一個人正在那裏跟一些人說話,而周圍也站了很多的記者,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
她一抬頭就看到了吳正豪站在那裏,而吳正豪的旁邊則站著一個五六十歲的人。那個人臉上雖然有皺紋,可是麵皮白淨,看上去倒是非常有氣度的一個人。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準備過去打招呼,就走了過去。剛剛走過去,走到他們的旁邊,就聽到吳正豪笑著對吳國甄說道:“爸爸,我今天特意買了一件禮物送給您,祝賀您新店開張,希望您能夠喜歡。”
原來那個非常有威嚴的男人正是吳正豪的父親,吳國甄。吳國甄緩緩地望了他一眼,這才說道:“你送什麽禮物給我呀?”
“您看看就知道了。”吳正豪拍了拍手,就有一個男子上前來送上了一個禮盒。
他把那禮盒往台子上一放,親自上前去把禮盒揭開,笑著說道:“這就是我送給您的禮物。”
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自鳴石英鍾,應該是幾十年前用到的老東西,但是現在在一些有錢人的家裏麵都是把它當作飾品來用的。看這個石英鍾渾身上下鑲滿了寶石和水晶,顯然價值不菲。
然而吳國甄本來應該高興的,但是他看了一眼之後,臉色卻變得很難看。他周圍跟著的秘書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兩個人麵麵相覷,都有些膽戰心驚地望著吳國甄。
而吳正豪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更不知道為什麽他爸爸一時之間態度變得這麽奇怪。他仍舊是笑著說道:“怎麽爸爸,我送給您的禮物您不喜歡嗎?我看到家裏您收集了非常多的鍾表啊,所以今天我才送鍾表給您。”
聽到他這麽說後,那吳國甄這才冷冰說:“我以前讓你多學習人情世故,讓你多學習禮儀,你就不肯聽我的,你現在知道自己做事情是多麽的魯莽了吧?我今天店麵開張,結果你送我什麽?你送我一個鍾表,送鍾送鍾這是什麽意思啊?”
吳正豪的臉頓時也變得很難看起來,但是他仍舊是說道:“爸爸,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啊?我是真心誠意地想要把這個石英鍾送給你的,結果你還要發我的脾氣,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迷信了呀?你喜歡什麽我就送你什麽,結果你還不滿意,你喜歡我回來,我就從國外回來了,你到底還要我怎麽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