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韓氏就到了慕容泓住的地方,她站在門口,仰起頭來,眉頭緊皺,慕容佩站在她但是身邊,雙手抱在胸前,似乎氏正在等待著什麽。
張紅出來開門,當看到站在門前的兩個人的時候,她不由得驚訝的喊叫了一聲,"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呢?"
看到張紅之後,韓氏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是露出笑容來了,她的語氣白嫩的尖酸刻薄起來,"張紅,我總算是見到你了,看起來,你心情還不錯呢?"
張紅聽的韓氏的話,眼眸裏麵閃過一道驚訝的神色來,"我的心情為什麽不能好了,難道看到你我還要大哭一場不可嗎?"
韓氏冷冷的哼了一聲,聲音裏麵沒有絲毫的感情,她看了張紅一眼,眼眸裏麵的怒氣漸漸的升騰起來,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死敵一樣。
"張紅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厚顏無恥。"韓氏說完伸手就要打張紅,卻是被躲過去了。
"韓氏,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囂張了吧,這裏可是我家門口,並不是你家,一會慕容泓就要下來了,難道你以為他會站在你那邊嗎?"
韓氏聽到之後眉頭皺了起來,"慕容泓站在哪邊我是在是沒有興趣去管,今天我來世找你的,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還要我一點點的說出來嗎?"
張紅聽完之後,眼眸裏麵的疑惑更加濃了,似乎是不懂韓氏說的是什麽。"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你不會是晚上做噩夢了,夢到我,現在來找我吧。"
張紅說完之後,伸手捂住嘴巴,臉上露出笑容來了,在她看來自己說的話有意思極了,她很快就笑彎了腰。
韓氏眉頭緊皺起來,"張紅你以為你不承認,這事就完了嗎,告訴你沒門。"韓氏的聲音粗暴極了。
張紅終於是直起了身子,她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上下打量著韓氏,似乎是在看看一個抽八怪一樣。看了半天,她才緩緩問道,"你找我究竟是有什麽事情呢?"
"哼,張紅看來你的演技更勝一籌了,現在說謊都能臉不紅的,看來你肯定是跟慕容泓說了不少的謊話吧,不然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麵對韓氏劈頭蓋臉的羞辱,張紅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她想了又想,目光劃過慕容佩的臉頰的時候,心裏才隱隱的開始猜測起來。
難不成韓氏是因為車禍的事情來找自己的,想到這裏,她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眸裏麵的神色複雜多了。
"韓氏,我不管你要說的是什麽,今天你來這裏大鬧就是不對,做人最基本的就是素養,難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站在一邊的慕容佩看不下去了,邁開兩條修長的腿走了過來,語氣不耐煩道,"張紅,你個死賤人,你都對我做了那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不但不反悔,還厚著臉皮裝清純,真是賤到極點。"
張紅眉頭緊皺起來,伸手指向她,"你亂說什麽,我什麽都沒有對你做過,你這樣分明是在汙蔑我,你們聯手起來欺負我的,對不對?"
慕容佩臉色難看極了,沒想到自己的出現不但是沒有讓張紅害怕,反倒是被她數落一番。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之後,慕容佩揚起嘴角來,扯出一絲笑容,"你有沒有膽量回答我的問題,若是你真的心裏沒有鬼的話,那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好了。"
張紅眉頭一皺,"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韓氏在搞什麽,但是為了讓這裏清淨起來,我還是願意配合你的。"張紅的聲音委屈極了,她的目光往旁邊瞥了一下,沒有見到慕容泓。
倘若現在他現在若是出來的話,肯定能看到韓氏這個欠揍的樣子。
"哼張紅,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你竟然派人去殺我。"慕容佩說到這裏停頓下來,她的眼眸裏麵的憤怒就像是燃燒的火焰般,迅速的蔓延起來。
張紅一臉的驚訝,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樣的是事情你怎麽敢隨便說呢,人命關天啊,你怎麽能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呢,不管怎麽樣,生命都因該珍惜不是嗎?"
慕容佩聽到她的話之後,眼眸裏麵閃過一道笑意來,嗬嗬,張紅她怎麽一副慈善人的樣子呢,看來真是會裝啊。
"要不是因為我珍惜,我的這條命早就沒有了,"慕容佩眉頭緊皺,看向張紅的眼眸仿佛鋒利寒冷的剜刀。
張紅別過臉去,躲開目光,她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不斷的念叨著慕容泓的名字,都說心誠則靈,可是她從剛才就開始念叨起來,就是沒有看到那個人。
慕容佩想了想,''一個月前的今天你是在哪裏呢,那天你都做了什麽事請?''她的聲音尖就像是一把利劍穿透了張紅的心髒,讓她頓時無法呼吸。
不夠很快,張紅的那張臉上就恢複了笑容,她揚起嘴角,就像是在閑聊一樣,神情淡然,"我有健忘,別說一個月了,就算是三天之前的事情,我都記不清楚了。''
慕容佩聽到她的回答之後,冷冷的哼了幾聲,看來她不是健忘,簡直就是有病吧。
"張紅,你難道是得了老年癡呆症嗎?"慕容佩語氣裏麵滿是諷刺她,她就不明白了,就說是找理由,張紅怎麽也找個高級點的吧。
張紅眉頭緊皺起來,顯然她並不讚同慕容佩的話,"哼,我看你才有病吧,嘴巴沒有把門嗎,隨便罵人。"
''這麽說你嘴巴上長了把門了,所以我問你的問題你才回答不出來吧。''慕容佩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向張紅的目光裏多了幾分諷刺。
張紅嘴巴動了動,眼睛瞪了起來,''我為什麽要回答你的問題,難不成你與要是問我銀行卡密碼,我還要告訴你不成。''
慕容佩歎息了一聲,自己什麽時候問張紅密碼了,''你能不能分清楚在說話,我是時候問你要密碼了,再說了,我缺少錢嗎,你銀行卡上架起來,恐怕也不及我的十分之一。''
張紅聽到之後,哼了一聲,自己竟然被她小看了呢,''你有什麽資格來嘲笑我,你的那些錢有多少是你自己賺的,還不都是繼承的嗎?''
慕容佩不樂意了,自己愛怎麽繼承就怎麽繼承,自己的親爹親媽都沒有說什麽,張紅確是在這裏瞎折騰。
''我爹就是有錢,怎麽了,有本事你爹也有錢啊,這樣你就不用找我爹了,你說是不是,這麽大歲數了,還濃妝豔抹,你惡心不惡心啊?''
張紅被慕容佩爹來了爹去的繞暈了,等她明白過來,臉色白氣的發白,''我能找到你爹那是我的本事,你有本事讓你爹不要離婚好了,再說了我根本就沒有插足別人婚姻。''
慕容佩歎息了一聲,張紅絕對是自己加過的最不要臉的小三,''你不插足婚姻,我爸媽怎麽會離婚呢?''
張紅雙手抱在胸前,一幅賤到底的樣子,''那是因為他們的婚姻早就有了裂縫,你爸早就想和你媽離婚了。''
慕容佩眉頭緊皺起來,''按照你這麽說,他們的婚姻出現了問題,早就該離婚了,為什麽早不離晚不離的,偏偏你出現之後才離的。''
張紅感歎了一聲,''你還是去問慕容泓吧,隻有他才最清楚他自己心裏的下想法呢。''
她說完就邁開步子往會走去,慕容佩幾步走到她的麵前,伸手攔下,''你要去哪裏,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不準走。''
''做人要將道理好不好,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相想要回答你的問題,難道你聽不懂嗎?''
慕容佩伸手去掐了掐張紅的臉頰,手指上沾上了不少的粉底,她極其厭惡的瞥了張紅一眼,''這麽說你是承認了?''
張紅猛地搖頭,''我什麽都沒有承認,這一切隻不過是你自己斷下的揭露罷了,和我沒有關係。''
慕容佩一張漂亮的臉蛋上開始閃過冰冷的氣息來,好,她既然不承認的話,那麽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眼看著慕容佩一步步的逼近,張紅往後倒退兩步,眼眸裏麵的光芒變得疑惑起來,她不斷的在猜測著慕容佩要做什麽。
''我勸你還是不要再猜測了,因為你根本就不會猜到的。''話音剛落,她忽然拿出一把尖刀往張紅的臉上劃過去,頓時一聲尖叫聲便劃破了長空。
''慕容佩,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張紅伸手撫摸著臉頰,手指上沾染上了一片殷紅。
慕容佩眼眸裏麵笑意閃爍著,似乎是嗜血的地獄修羅,她湊近了張紅的臉,以西一句的說道,''你敢要的的命,跟你比起來,我算是心慈手軟的活菩薩。''
張紅忽然大聲的叫了起來,''我不是說過嗎,我沒有左那樣的事情呢,你誤會我了,雖然我和你爸爸結婚了,但是傷害你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做的出來呢。''
慕容佩歎息了一聲,好一個不可能,將所有的過錯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樣一來就是自己傷害了她!
''你是不是以為我找不到證據,所以才如此的囂張呢,''慕容佩眼眸裏麵的光芒變得更加冰冷尖銳起來,她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即將暴怒的獅子,眼前的平靜隻是暫時的,馬上暴風雨就要來臨。
張紅眉頭緊皺起來,她想了想,自己沒有在車禍現場留下任何的著證據,再說了車禍已經發生一個月了,就算是有什麽蛛絲馬跡的,也早就消失不見了吧。
想到這裏,張紅心裏的得意越發的膨脹起來,說話底氣十足,''我沒有做過啊,我敢發誓,若是我做過傷害你的事情,那麽就天打雷劈。''她說著舉起了右手發誓。
慕容佩冷笑了兩聲,若是發誓管用的話,這個世界上哪裏還有那麽多的負心人,若是老天顯靈的話,又哪裏來的那麽多冤屈。
''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單憑著一個發誓,我就會相信你,簡直是笑話,張紅,我來找你就是因為有十足的把握,不然我根本就不會打草驚蛇。''
張紅聽到之後吧,心裏害怕起來,她的心跳喀什加速起來,怎麽辦,她心裏暗想著,若是慕容佩拿出證據的話,自己就完了,徹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