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戲劇的轉折(下)

一家老小全部感冒,貌似就我這個平時身體比較差沒中招!照顧感冒的娘倆可真累,大的咳嗽小的跟著咳嗽昨天晚上一宿都沒怎麽睡!一個字累~~

求一下月票

“草!給老子停下來!!!給我站住!!”咆哮著朝著前麵狂奔的佐魯男爵以及他的侍衛大吼著,也多虧拉爾狂奔的時候非常平穩所以陳凱得以拉爾的背上稍微恢複一下體力。

隻是那麽幾分鍾的時間裏陳凱體力恢複也隻是堪堪從紅色的警戒區回到了淡黃色區域,至少陳凱現在不會覺得揮舞手中的巨劍會是一件吃力的事情了。但是因為沒有時間恢複能量,所以他的鬥氣僅僅隻是恢複了不到一千點而已。實際上陳凱倒不是追不上逃跑的佐魯男爵,以拉爾的速度追上對方那完全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可是為了拖延時間恢複陳凱卻不得不讓拉爾壓低速度,而別看他喊得比較凶可實際上真的衝上去佐魯男爵身邊的那幾個精英侍衛絕對會把陳凱砍成十幾二十塊的。所以現在陳凱完全依靠拉爾那恐怖的體力進行著一個看起來慘無人道的驅趕活動,毫無疑問現在佐魯男爵和他的侍衛已經是如同嚇破膽的鵪鶉一般了。

實際上隻要幾個侍衛往回轉身朝著陳凱發起一個衝鋒那麽估計陳凱就隻*長*風能乖乖的停下腳步了,可惜被陳凱他們恐怖的戰鬥力嚇破膽子的佐魯男爵隻知道蒙頭逃命。在陳凱有意識的追逐之下,他不斷的消耗著佐魯男爵等人的馬力。在靠近對方的時候一嗓子往往比揮出一道鬥氣斬更加有用,在陳凱吼的那一聲中佐魯男爵等人速度迅速加快。雖然佐魯男爵和他的侍衛乘騎的戰馬質量不錯,可是在拉爾的追趕上再好的戰馬也被拖的極其疲累。

實際上以這些戰馬的素質哪怕狂奔一個小時也沒事,可是在陳凱的追擊下僅僅隻是不到十分鍾第一匹戰馬就直接雙腳跪地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一個精銳無比的侍衛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直接從戰馬上被甩了下來,在地麵上翻滾了十幾下。

但是當這個侍衛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卻聽到了那催命的馬蹄聲不斷的靠近,當他抬起沾滿草葉的腦袋時。看到的是一柄鋒利無比的巨劍朝著自己的脖子掃了過來。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這個精銳無比的侍衛直接失去了頭顱,變成了一具噴著血倒地的屍體。

如果對方還可以舉起武器反抗,那麽陳凱根本不可能那麽輕鬆的切開對方的脖子,而且還是在沒有動用鬥氣的情況下。沒有消耗多少體力,甚至沒有消耗多少鬥氣,陳凱僅僅隻是輕輕揮動了一下巨劍依靠拉爾那瞬間拉起來的恐怖速度就把這個侍衛的腦袋給切了下來。

可以說這個侍衛的死亡再度刺激了嚇壞了的佐魯男爵,當陳凱騎著拉爾快速衝上來的時候,他們更加瘋狂的**著馬鞭但是這樣一來他們的戰馬體力消耗就更加快。對於陳凱來說這是更加好的事情,因為僅僅隻是一分鍾以後就又有一匹戰馬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當然這個侍衛有了前車之鑒在戰馬摔倒在地的瞬間直接飛撲而出。然後把腰間的武器直接握在了手中。

但是麵對這個握著武器的侍衛,陳凱並沒有選擇揮動武器攻擊,而是直接越過了對方朝著佐魯男爵繼續追了過去。雖然他很清楚斬草除根這個道理,可是他更加清楚追殺佐魯男爵原本幹掉一個侍衛更加重要。看著陳凱從身邊狂奔而過,這個侍衛最開始還非常忠心的想要追上去,可是才跑了幾步路他就直接調轉方向朝著另一個方向自顧自的逃命去了。所謂樹倒猢猻散雖然在遊戲世界中家族私兵對自己領主都是非常忠誠的,可這個忠誠也是有代價的。在仔細權衡了一下自己的小命和自己領主能夠給予的東西以後,這個侍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拋棄自己的領主。

不過對於這些狂奔中的佐魯男爵是不會知道的,因為他根本沒有時間去轉頭看。可是他不知道不代表他身邊的那幾個侍衛不知道。看著自己同伴完好無損逃走了,這幾個侍衛馬上就升起了異樣的心思。於是下一刻又一個侍衛的戰馬“馬失前蹄”摔倒在地,然後這個“忠心”的侍衛非常“聰明”的揮起了手中的武器朝著陳凱衝來。但是這一次讓他感到鬱悶的就是陳凱並沒有繞過他,而是直接揮起手中的巨劍狠狠的一記下劈。

這個倒黴的侍衛忘記了在他麵前的陳凱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雖然他知道自己貌似應該配合對方一下。可是一想到這些家夥是佐魯男爵的侍衛,他就感到一陣火大。所以在看到對方幾乎沒有使用鬥氣就朝著自己衝過來,陳凱毫不猶豫的直接一劍劈下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當然他可以看到那個侍衛在倒地的時候眼神是極其鬱悶的,那眼神仿佛好像在說不對劇本不是這樣的。不過不管這個侍衛的劇本如何。陳凱接下來追趕路途上再也沒有那摔倒在地的侍衛朝著他揮舞武器衝上來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哪怕佐魯男爵低著頭狂奔也發現情況不對了,可是這個時候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人保護了。

“該死的叛徒!你們這些叛徒!我一定要通緝你們!我一定要通緝你們,還要把你們全家都處死!處死!!!”咆哮的佐魯男爵讓一個還沒走遠的侍衛有一種跑回去幹掉他的衝動。不過很快他就停下了腳步。雖然他這個行為算是背叛自己的領主,可背叛領主也要比弑殺領主這個罪名來的好。當然下一秒這個侍衛就不在憤怒了,因為他聽到了戰馬倒地的嘶鳴聲了。

雖然佐魯男爵的戰馬足夠精良,如果真的要算起來應該是拉爾的同類也就是同屬於安第斯戰馬。但是比起拉爾這種已經變異成魔獸的安第斯戰馬,那匹戰馬要弱多了。在陳凱靠近對方以後拉爾直接打了一個響鼻,然後佐魯男爵的戰馬就直接跪了。麵對拉爾這匹普通的安第斯戰馬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雖然這樣跪倒在地會對它的身體產生損傷,可是安第斯戰馬那強悍的恢複力能夠保證它以後還能奔馳。

當然這樣似乎有點不大忠誠而且陳凱也沒有想到拉爾竟然能夠用一個響鼻就讓對方的戰馬跪倒在地,這種納頭就拜的情況讓陳凱有點措手不及。但是對於佐魯男爵來說卻是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極其狼狽的他直接從破口大罵的狀態變成了滿地打滾的狀態。當然在落地的第一時間他嘴巴裏的牙齒就被地上的石頭磕掉了很多,但是對於佐魯男爵來說他內心最大的恐懼卻不是嘴裏的牙齒被磕掉,而是身後那龐大無比的身體。

“該死的馬!我讓你跪下!”望著自己戰馬並沒有倒斃而是主動跪下的情況,佐魯男爵直接拔出了自己武器準備一劍捅死自己的戰馬。當然這柄長劍還沒揮動起來就被一柄更加巨大的巨劍直接磕飛了,看著眼前這個不把自己當回事的老家夥陳凱可沒有什麽敬老尊賢的想法。

“老家夥!我想你現在應該明白自己的位置,我很好奇為什麽你要帶人襲擊我!!”陳凱雙腳落在地上,為了增加衝擊力他落地的時候用力踏在了地麵上,而麵對身體龐大陳凱這個滿口血水的佐魯男爵卻沒有任何示弱的想法。

“請叫我男爵大人!該死的賤民,還有誰允許你俯視我的,你這個該死的賤民沒有權利低頭看著我!!”佐魯男爵朝著陳凱憤怒的咆哮著。聽著他的話語陳凱下意識的望了望自己的胸口貌似自己的貴族徽記還在,可為什麽眼前這個家夥會叫自己賤民呢。

“男爵!?抱歉我也是!所以請不要動不動就把賤民掛在嘴巴上,你這個老家夥!告訴我為什麽要帶著你的私兵襲擊我,如果你說出來我會考慮讓你死的好看一些!”在這種情況下陳凱可不會說什麽放過對方的話語,哪怕他說了不但自己不相信估計眼前這個老頭也不會相信。

“貴族?嗬嗬!你這樣的野蠻人也配,我是洛汗帝國的世襲男爵!我的祖上曾經抗擊過惡魔的入侵,但是我的兒子卻因為那個賤人被生命女神直接降下神罰!我的家族失去了繼承人,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這些賤民!!”咆哮著的佐魯男爵把帶著血水的口水全部噴到了陳凱的臉上,當然對於佐魯男爵的話語陳凱完全不在意。

“那麽說你隻是為了複仇?tmd的你就是那個敢在神殿調戲我妹妹那混球的老爹!果然有什麽樣的兒子就有什麽樣的父親。隻有你這樣的父親才會養出被神明劈死的兒子。”陳凱用力的把對方丟在地方,他可不管自己的力量會不會把這個老頭摔出個好歹來,因為在他看來對方遲早都是要死的。

隻不過當陳凱決定舉起手中的武器結束這個該死的老頭生命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手。因為他眼睛看到了一個非常意外的人。一個之前逃走的家夥,在那一瞬間原本握在手中準備落下的巨劍直接以防守的姿態擋在了陳凱自己麵前。現在的陳凱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狀態非常的糟糕體力雖然有所恢複但是依舊處於接近枯竭的狀態。同時鬥氣就更加不用說了,剛才裝的那一下再度消耗了不少的鬥氣。讓他好不容易恢複的鬥氣值再度掉到了一千點以下。

讓陳凱升起警惕甚至有所絕望就是麵前這個家夥可是聖域騎士,雖然陳凱在狂暴的狀態下不認識對方,可是卻不代表後來他沒有從其他人嘴巴裏知道這個家夥。一想到對方兩次攻擊就讓費雲失去了一條胳膊一條腿。陳凱就覺得鴨梨山大。

如果不是這貨極其倒黴的給自己的領主也就是眼前這個老頭帶了綠帽子,然後被對方下毒。估計陳凱他們會被對方直接殺光,根本不可能有翻盤的機會。望著眼前緩步走來的騎士,陳凱覺得嘴巴有點發苦,畢竟雙方可是交過手的而且費雲幾乎被對方廢掉還差點死了。可以說雙方應該是敵人才對,可是陳凱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當然陳凱內心還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貌似對方是中毒來著,能夠讓聖域強者都壓製不住的毒素絕對是強大的,搞不好現在對方也是半殘來著。當然陳凱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迅速的消失了。因為他發現對方身上的鬥氣極其的強大,完全不像是中毒的樣子。

“把他放下然後離開!”薩薩羅斯望著嘴巴帶著血的佐魯男爵朝著陳凱緩緩的說著,他是用帶著命令的語氣對陳凱說著。但是望著對方的臉色陳凱忽然收起了手中的武器,然後用非常憐憫的眼神望了地上的佐魯男爵一眼。

“我是漢斯庭帝國凱辰?聖?拉普斯頓,晨曦神殿星辰騎士!”陳凱朝著走過來的薩薩羅斯緩緩的行了一個騎士禮,然後騎在了拉爾脊背上。

“流浪騎士薩薩羅斯見過這位男爵,對於之前的衝突我表示遺憾,希望以後有機會親自道歉!不過現在請你離開,我想要和我前領主交流一下!”薩薩羅斯的語氣充滿了殺意,而陳凱對此沒有任何不滿。緩緩的拉了一下拉爾的韁繩直接帶著另一匹戰馬轉身離開了。雖然他對佐魯男爵身上的戰利品很有興趣,不過在衡量的雙方的戰鬥力以後他不得不選擇了放棄。

看著緩緩離開的陳凱薩薩羅斯慢慢的把目光放在了佐魯男爵身上,而此刻這個老邁的男爵正瑟縮著在地上移動著,想要從薩薩羅斯的麵前逃離。但問題是這幾乎不可能,因為下一刻他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

依靠著過人聽覺陳凱可以在那聲慘叫中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毫無疑問大叫著陳凱賤民的家夥身上某處骨頭肯定折斷了。當然下一秒陳凱就聽到了佐魯男爵的咒罵,顯然這個老頭哪怕受了傷依舊中氣十足。

“該死的叛徒!你竟然敢傷害我!我要通緝你!我要…”隨著佐魯男爵的咒罵,他很快就嚐到了自己多嘴的苦果薩薩羅斯直接用金屬的長靴一腳踹在他的嘴巴上,然後下一秒佐魯男爵殘存的牙齒就一顆不剩了。

“抱歉!我的領主大人。這一次你沒有辦法通緝任何人了!我覺得我們還是交流一下你欠我的東西吧!說解毒劑在哪裏?”身體中殘留的毒素讓薩薩羅斯不得不冒險回來,他知道佐魯男爵購買毒藥的話肯定會把解毒劑給買到手。因為那是唯一可以要挾自己的東西,當然也可能沒有解毒劑。可如果真的是這樣薩薩羅斯就要倒黴了,當然更加倒黴的還是佐魯男爵。

“說!解毒劑在哪?”用手中的長劍當做刑具在瞬間插入對方的手臂中。那是撕裂肌肉和骨頭的疼痛瞬間把這個可憐的老頭疼扭動起來,那淒厲的慘叫讓離開的陳凱都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當半小時以後陳凱他們集合好跑來時,看到的是被折磨成碎屍的男爵。他的腦袋還完整的保留著,但是身體上至少被砍了二十幾下。最後那一下幾乎直接把他的軀體給劈成了碎塊。按照陳凱他們的檢查最後那一下絕對是含怒出手,至於原因陳凱他們並不太清楚。不過這個該死的老頭最後死在自己人手裏算是一次非常可笑的事情,當然對於陳凱他們來說他們唯一在意的就是那個聖域騎士有沒有把戰利品全部拿走。

“看來還能剩下點東西!”望著被血肉覆蓋錢袋陳凱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也許是因為憤怒那個聖域騎士沒有搜素地麵。所以這個錢袋最後保留了下來,當然讓陳凱他們感到苦悶的就是這是一個施加了保護術的錢袋,隻有錢袋的主人才能打開其他人想要打開根本不可能。當然對於這樣的錢袋他們有自己的辦法,但是需要費雲拿去盜賊行會才行,在盜賊行會裏有收費幫人解開錢袋的人。當然這樣的收費價格不菲,但是一般來說有這樣錢袋的人錢袋裏麵的錢肯定不會少,因此盜賊行會的生意還是不錯的。

帶著一身傷痕剛剛離開庫洛紮特沒有半天的一行人不得不再度回轉,尤其是費雲如果不去庫洛紮特的生命神殿接受治療估計就隻能一蹦一跳的走路了,而且獨臂單腿的他也根本蹦不了多久。他現在被綁在戰馬上,隻有這樣才能依靠戰馬向著庫洛紮特移動。因為失去了一條腿,他根本沒有辦法騎馬,如果不被綁在戰馬上那就需要別人背著或者抬著才行。可問題是其他人狀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在那些重甲士兵最後反擊之下,幾乎所有人都帶著傷,到了最後連施法者都不得不揮動著匕首用魔法卷軸近戰了。但是施法者近戰的結果就是幾次下來就全身是傷,白莎莎她們幾個妹子身上的法袍幾乎都不能用來遮擋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