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大地的權杖——大裂穀(9)

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希望大家不會像我一樣過節都得上醫院。

“還好我把聖徽塞到背包裏去了希望掛的時候不會爆出來”在刀鋒貼到脖子上時候陳凱這樣想到,當然他還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包括背包裏的盔甲武器,以及那堆魔法晶幣。“不知道這次要爆出去多少錢?”

靜靜等著鐮刀及體的那一刻,陳凱忽然發現自己的內心竟然極端的平靜。陳凱開始慢慢的回憶自己一直到現在練級生活,一邊回憶一邊等待死亡,隻是當陳凱都回憶道20級的時候,他依然沒有感到疼痛。

“難道被死神幹掉是不會覺得疼?”陳凱這樣想著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結果他沒有看到那個舉著鐮刀的死神。隻看到了倒在地上不斷無力呻吟的許飛他們,以及唧唧亂叫的小獼猴。

“這個瘋子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把他們都幹掉了,我們根本不可能在到城裏去抓住他們的”諾維斯狠狠的朝著死靈法師大吼著,那位死靈法師此刻正無力倒在地上,顯然強行中斷法術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你這個混蛋”死靈法師朝著諾維斯狠狠瞪了一眼,顯然他對對方直接打斷自己施法非常憤怒,因為中斷的法術直接反噬了他自己。雖然不至於要了死靈法師自己的小命,卻也讓他在幾天之內別想再施展一個法術了。

“嗬嗬如果不這樣他們就全給你幹掉了但是這樣也好,省的老子一個個追上去打斷腿”諾維斯輕輕的踢了踢費雲的身體,四肢無力的費雲隻能任由對方在自己屁股上用力的踢踏著。

“臭小子那兩個陷阱應該是你布置的吧你知不知道剛才那一下死亡三叉戟打的我很疼啊”諾維斯輕輕拉住費雲的頭發往後拉著,在費雲的眼裏此刻這個曾經叫做坎普拉的溫和殺手已經徹底變成了紅色敵意目標。

“呸”費雲雖然身體沒有力氣,但是還是狠狠的朝著對方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白色唾液很自然的貼到了對方的臉頰上,讓原本表情猙獰的諾維斯變得有點點滑稽,當然絕對不會好笑。

事實上費雲在吐出口水以後就開始後悔了,因為他覺得早知道會被人把頭按到沙子裏吃土寧可學乖一點,至少那樣還可能少吃點苦。“英雄果然都不好做”費雲心裏這樣哭泣著想到,然後腦袋狠狠的被在地上敲了幾下。

“臭小子放心我是不會那麽快把你幹掉的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告訴我大地權杖在哪?”諾維斯再次抓起費雲的腦袋,把他的頭重重的往後拉扯著,同時他的另一手在費雲的脖子上輕輕的撫摸著。雖然這個動作看起來很曖昧,但要是那隻手指指尖上有一把小匕首的話你就不會覺得曖昧了。

“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大地權杖是什麽?你看我就一小盜賊,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費雲幾乎是哭的稀裏嘩啦,額頭上血水混著淚水鼻涕在他的臉上蔓延著。

“不知道小胖子,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水平很差要是你不知道為什麽眼睛要亂轉呢?”諾維斯的小刀輕輕的刮著費雲的脖子,並且緩緩滑動著,一絲絲紅色的血液開始從被劃開的傷口上滲了出來。

費雲看著那減少的五點生命值顯得有點害怕,當然那不是因為疼的,而是被嚇的。因為他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刀鋒劃過脖子時的咯疼感,以及劃開傷口時的細小疼痛。

“覺得疼了還是覺得害怕了?小胖子隻要你告訴我,我就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諾維斯輕輕的劃著費雲的脖子,當然他的視線不光注視著他手上的費雲,也看著其他人。

“能不能不要死啊?”費雲忍著脖子被拉斷的疼痛問道,除了想要緩解一下脖子的疼痛以外他也在聽從陳凱的指揮,盡量拖延著時間。因為時間拖得越久其他人就越有恢複體力的可能,雖然這種可能性不高。

“抱歉~~小胖子不行……你把我傷的那麽疼,我怎麽好意思讓你活著呢?哦對了忘記你們旅者是會複活的,那麽我還是在你死前多折磨你一下吧你說千刀萬剮好呢?還是把你塗滿蜜糖讓那些食肉螞蟻慢慢的咬死好?”諾維斯慢慢的把費雲的腦袋按下去,不過在費雲剛剛覺得脖子舒服一點的時候,背包驟然被一把利器刺了進去。

“啊~~~”費雲慘叫一聲,因為諾維斯除了在把小刀刺進他的脊背以外還在那裏剜下了一小片肉。臉色慘白的費雲看著那被插在小刀在眼前晃悠的肉片,一口白牙幾乎快要被咬碎了。

“雜碎”一聲罵喝傳到了諾維斯的耳朵裏,當然罵的人不是疼的滿頭大汗的費雲,而是蘇星河。

“雜碎?你是在說我嗎?膽子可真夠大的啊~~”諾維斯慢慢的把身體轉向蘇星河的方向,隻不過在他轉身的時候手裏的刀子在次朝著費雲的背上插了下去,這一次他沒有剜下肉來隻是在傷口上攪動了一下。

“你這個垃圾混蛋老母的…”費雲疼的開始大聲的咒罵著諾維斯,不過他隻有罵罵人的份,因為他沒有對方狠。在費雲咒罵的時候,諾維斯一下一下的慢慢的把匕首插進對方的身體,但是每一下都避開費雲的要害。因此這些傷口都是傷害不高,但卻異常的疼痛。

“啾”一聲輕微的破空聲傳到了諾維斯的耳朵裏,他迅速的轉身避開。然後就看到一團細小的白色聖光砸在他原來蹲的地方,濺起的泥土覆蓋到費雲的背上,讓原本疼痛異常的費雲再次感受到了異樣的疼痛感。

“竟然還有一個能動彈的我記得你應該就是他們的隊長吧?”諾維斯看著對自己釋放攻擊的陳凱輕輕的笑了一聲,隨後他的手指一彈在費雲的一聲慘叫中他手中的小刀再次插中了費雲。這一次他攻擊的目標是費雲的那翹起的屁股,鋒利的小刀沒入費雲的屁股肉裏,鮮紅的血液開始緩緩從他的傷口滲了出來。

“頭兒~~我能不能申請強製下線啊我都把疼痛感調節到最低了,但是還是好痛啊”費雲哭著在隊伍頻道裏說道,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著。

“在忍忍”陳凱無力的說著,其實他也想強製下線,但是現在就算下線也沒用。反倒給對方抓住自己的機會,陳凱知道其實那個叫坎普拉的殺手也受傷了,而且幾乎不能使用鬥氣,要不然他也不會被四級的巫術給打傷了。

畢竟卷軸上的法術威力都不是很大,隻有真正法術三分之一乃至四分之一的威力。雖然陳凱想的很好,但是他現在需要時間,需要恢複體力的時間。

“隻要再給我一分鍾,哪怕半分鍾也可以為什麽體力藥劑的恢複速度這麽慢,你就不能再快一點嗎?”陳凱眼睛血紅的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諾維斯,雙手無力的抓緊著,剛才那一發神聖衝擊把他好不容易恢複的體力又消耗了大半。

“小騎士!告訴我大地權杖在哪?說出來我就放你們去複活”諾維斯抓著陳凱的衣服把他拎了起來,隻是拎到一半他又把陳凱丟到了地上,因為陳凱太重了。

“在洛卡斯那裏”陳凱咬著牙說道,不過他話剛說完其他人就發出了叫嚷聲。

“你很乖但是我不喜歡太乖的孩子,而且你說的也是假話,洛卡斯背的那個可不是真的大地權杖”諾維斯重重的踩在陳凱的胸口,這一下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也讓陳凱一下子被踢掉了5點hp。

“那我真的不知道大地權杖在哪?”陳凱說謊幾乎不轉眼球,這是在巴斯和榮恩的教導下鍛煉出來的,神棍可是要靠嘴皮子吃飯的。當然陳凱不想成為傳教的神棍,但是榮恩還是盡心的教導下說話的方式。

不過榮恩可不把這種事情叫做說謊,而是叫對對手的欺騙。畢竟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奇怪法術和詛咒,有些詛咒可以通過名字來詛咒對方。所有的高等法師都會凝聚出一個真名,那是他們最真實的,用來發出誓言的名字。所以語言學是所有玩家必須掌握的技巧,當然是站在有惡意的人麵前或者是惡魔麵前的時候。

“不知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小家夥你說謊的本事太嫩了,要知道為了打聽你們的下落我可是花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並且還把殺手工會的資料都整理了一遍才知道你——凱辰?聖?拉普斯頓?伯克納騎士閣下,安洛的徒孫,巴斯的學生,還有洛卡斯的師侄,另外聽說查爾斯聖騎士閣下也教導過你,所以你肯定知道大地權杖的下落”諾維斯一字一句的說道,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隻是肆意的殺氣讓所有聽到他的人都會忍不住打個寒戰。

“沒想到我竟然會這麽出名”陳凱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他發現諾維斯的踩著他胸口的腳越來越用力讓他都快被壓的不能呼吸了。

“當然了要知道伯克納城堡可是連帝都的權貴們都異常嫉妒而又向往的地方,結果卻被你這個鄉下的土貴族給拿到了。要不是因為你是一個旅者根本殺不死,你以為你能夠活到現在而不被那些想要獲得城堡的老貴族們幹掉”諾維斯再次施加了力量,陳凱幾乎能聽到自己肋骨被壓裂的聲響。

“看來去帝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估計我要是進入了那裏就會被那些貴族幹掉是吧?”陳凱笑著的對著諾維斯問道,隻是他的笑容下麵隱藏著咬著牙憤恨的內心。

“不會元老會在城堡原主人的關照下可是會很好的關照你的,…好了小子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大地權杖在哪?”諾維斯再次重重踏了一下陳凱的胸口,所有人都能聽到一聲肋骨折斷的輕響。同時在隊伍頻道裏陳凱的生命值驟然下降了一截,隻剩下五分之四的生命力了。

“你認為我會回答你嗎?”陳凱冷漠的看著諾維斯,根本沒有想要回答他的問題。

“不會但是我會讓你回答的”諾維斯輕輕的鬆開了壓著陳凱的右腳,然後慢慢的直起身子,隻是他由於專注於和陳凱說話卻沒有發現在他背後幾把弩機正在緩緩的被扣動扳機。

“嗖”“諾維斯你這個白癡小心”當弩箭被射出的輕響傳來的時候,死靈法師的呼喊也傳了過來。他可不想自己的現在的盟友被掉,因為他此刻已經失去的施法能力,要是諾維斯被掉了那麽他也不可能活下來。

諾維斯聽到了弩箭發射的聲音,同樣也聽到了死靈法師的叫聲,隻是當他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的右腿突然被人抱住了。同時另一左腿也被人抱住,並且傳來一陣異常疼痛的感覺,那是他腿上的肌肉被人咬住的緣故。

“該死你們屬狗的嗎?”諾維斯異常的惱恨以及恐懼的吼了一句,隻是回應他的是陳凱咬住他大腿的疼痛,以及六七隻弩箭射中他後背時產生的入肉聲。

“啊~~~”當諾維斯舉起拳頭想要重重的打在陳凱和蘇星河的頭上的時候,他驟然慘叫一聲。那是因為陳凱舉起了拳頭打到了他的,並且除了打了一拳以外還重重的捏住了那個東西,而且還在死命的攥住。

結果就是所有人在諾維斯一聲慘叫的同時也聽到了一聲蛋蛋被捏碎的聲音,而是還是兩個蛋蛋同時被捏碎。諾維斯是一個冰霜劍士,因此他大部分時候都穿著布袍或者皮甲,偶爾會穿上一身具有防護裏的鎖甲。但是鐵製品在冰霜鬥氣的作用下回變得冰冷異常,所以很多時候冰霜劍士都不會穿重甲。隻有當他們成為聖階的時候,才會花大力氣用寒鐵混合冰藍銀製作一身具有冰霜增幅效果的盔甲。

但諾維斯沒有盔甲,所以他身體的防護力並不高,尤其是身為男人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這個地方現在不光被人偷襲了,而是還是一個異常可怕的終極攻擊,如果他不死基本上下輩子都沒辦法做男人了。因為他的蛋蛋碎了,這種除了肢體再生的神術以外很少能夠痊愈。

不過陳凱的動作可不光如此,他正在用力的撕扯著那抓著那團東西,想要把它從諾維斯的身體上扯下來。不過諾維斯可不想再失去蛋蛋以後再失去,所以他狠狠的抓著陳凱的腦袋和手臂,隻是脊背和**的疼痛讓他幾乎使不出力氣。而且陳凱也不是沒有幫手,蘇星河再次用力咬住了諾維斯的大腿,並且想要在上麵撕下塊肉。

“咋種給我鬆手該死的,給老子鬆手啊”諾維斯一拳跟著一拳的砸在陳凱和蘇星河的臉上,即使兩人的臉被打的鮮血橫流都沒有按照諾維斯的想法鬆開手或者嘴巴,而是更加用力的狠狠的傷害著諾維斯。

“咋種鬆手給老子鬆手咋種~啊~~”諾維斯想要運用鬥氣殺死陳凱兩人,但是突然他的下麵傳來一股比蛋蛋碎裂更加疼的痛感,他感覺自己身體上一個重要的部分離開的軀體。

“咋種我要殺了你”看著被陳凱攥在手裏的那團血紅色的東西,諾維斯幾乎要疼的暈了過去。但是殺手的生活讓他忍住了這種疼痛,而且用力的把拳頭砸向陳凱的腦袋,準備徹底把陳凱幹掉。

隻是當諾維斯的拳頭快砸到陳凱身上時候,又有幾隻弩箭擊中了他。傷口的疼痛讓他的拳頭一鬆,尤其是蘇星河把手指刺進了他兩腿間的傷口時讓他疼的幾乎快要倒地了。

實際上上他最後還是倒地了,因為陳凱和蘇星河同時用力把拉住他的腿往前拽,站立不穩的諾維斯在一瞬間倒在了地上。當他腦袋磕到地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全身是血的胖子,他正舉著自己的小刀朝著自己的臉刺過來。“該死的盜賊”這是諾維斯的眼睛被刺到時吼出的話語,隨後他整個臉都被瘋狂的費雲捅成了爛泥。

“老子讓你割我的肉讓你捅我的屁股~讓你敲我的頭”費雲每刺一刀都在大聲的罵著,他一點都不擔心諾維斯會反抗,因為陳凱和蘇星河也拔出小刀在他的身上拚命的捅刺著。

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原本異常囂張的諾維斯就變成一具倒在地上無法辨認的屍體,而他提供的經驗也讓陳凱他們一行人再次增加了兩個40級的高級職業者。

十分鍾以後,稍微恢複體力的陳凱他們緩緩的靠近了那位死靈法師,至於他手下的死亡生物此時在沒有法師指揮下隻能呆呆的站在那裏朝著陳凱他們咆哮著。

“你們不能殺我不然我會詛咒你們,要知道死靈法師的詛咒是最為惡毒的”那個死靈法師非常鎮定的看著正在朝著他圍攏過來的陳凱他們,並且還在威脅著陳凱。

“詛咒你認為你現在還能動用魔力詛咒嗎?”滿臉是血的陳凱麵色猙獰的看著這個死靈法師,他應該感謝諾維斯如果不是那個殺手,他們根本不可能站在死靈法師的麵前這樣靜靜的說話。

“魔力你以為死靈法師隻會用哪種低級的方式來施展詛咒嗎?”死靈法師胡德不屑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你打算用靈魂來詛咒嗎?那實在太好了,我聽說用靈魂詛咒的死靈法師最後連複活都不可能我們以前還擔心你死掉以後複活變成屍巫再來找我們,現在我放心了水哥,我可以幹掉他嗎?”何麗雯緩緩的衝出武器對著陳凱問道,除了她以外其他幾個施法者和牧師都在做這個動作。

聽到何麗雯的話語死靈法師沉默了,跟何麗雯說的一樣每個死靈法師都製作過一種命匣,那裏麵寄放著它們一部分靈魂。一旦死靈法師的本體死亡了,那麽靈魂會根據彼此間的牽絆恢複在一起,然後死靈法師可以憑借著以前安排好的東西複活。或者變成屍巫,或者成為巫妖,亦或者成為骸骨死靈法師。

而一旦他選擇燃燒靈魂施展詛咒,那麽代表著他會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燃燒靈魂可不是隻有他身體裏,命匣中的也會燃燒。所以他在考慮後果,是選擇徹底消失還是給陳凱他們中的一個施加可能會因為死亡而消除的詛咒,畢竟旅者是可以複活的而他不可能在活過來用靈魂再施展一次詛咒。

死靈法師有顧慮,但陳凱他們卻沒有,在那個死靈法師還沒考慮好之前幾個施法者和牧師已經舉起了手裏短刀,朝著死靈法師重重的砍了過去。黑紅色的血液在一瞬間打斷了死靈法師的思考,然後一具失去生命的法師屍體倒在了地上。

不過即使死靈法師的脖子被砍斷了,他的眼睛依舊睜著。一絲絲詭異的聲音慢慢的傳達到陳凱他們的耳朵裏:“你們以為這就結束了放心~~這隻是一個開始,你們將來會麵對我胡德?哈薩克斯的無盡追殺,而且很快就會開始”伴隨著這句陰森森的話語落下,死靈法師胡德的身體驟然爆發出一陣藍色的火焰,隨後從火焰裏升起一團漆黑的煙霧。

死靈法師的身影在煙霧裏慢慢的顯現它朝著陳凱他們張開了嘴巴笑了一聲,然後驟然往下一撲就這樣穿過了陳凱的身體朝著遠方的天空飛去。隻留下因為被法師的虛影穿身而過感到身體一冷的陳凱,以及看著法師屍體所在地方發呆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