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艱難的合流(三)
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可以幫幫管管書評區的,結果又罷工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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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天的帳篷生活,讓所有人都感覺全身發懶當然還有一個就是臭氣熏天。自從某人開啟了了如廁這個讓人發指的附加項目以後,基本上所有玩家都對於這個東西發表了自己最惡毒的詛咒。由於玩家需要通過飲食來恢複生命值和體力值,因此相對於原住民每天隻需要上一次廁所來說,可能玩家需要上兩三次才行。
這對於呆在樹林裏的玩家來說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折磨,尤其是那幾個昏迷的玩家,當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首先想做的不是喝水也不是吃飯,而是抱著肚子跑出去拉稀。連續喝了一整天的綠豆雜糧粥,然後又憋了一整天,因此費雲覺得他們不是毒藥消失以後醒過來的,而是被屎憋醒的。
不過話雖如此,但是畢竟不能讓他們直接在外麵解決問題,因為惡魔的嗅覺是很靈敏的,天知道它們會不會聞著臭味搜尋過來。所以基本上大部分上茅廁都會跑到距離躲藏地較遠地方,並且直接把排泄物拉進水裏。這樣雖然有礙觀瞻,同時也有汙染環境的嫌疑,但是至少不用擔心被惡魔發現。所以這幾個清醒過來的玩家,最後是被人抬著拖到幾裏外的地方解決問題的,這可差點沒把他們給憋壞了。
清理幹淨帳篷裏的雜物,暗匕就把帳篷收了起來。按照路程計算,莫言他們此刻已經進入沼澤,並且距離費雲他們現在的地方隻有不到二十裏路了。為了保證隱蔽性,所有人都自己駕駛小型的船板,雖然危險程度很高,但是速度極快努力劃槳的話每小時可以走至少五公裏的水路。再加上有熟悉水路的莫言他們帶領,哪怕速度最慢也能在四個小時以後慢慢的追上。
當然追上的前提是費雲他們的速度比莫言他們慢,隻不過這個有點不大可能,畢竟周圍的道路已經讓盜賊們摸得非常熟了,哪裏是沼澤地哪裏是泥沼哪裏又藏著鱷魚都已經被記錄在地圖上了。雖然隻是摸清了十公裏左右的路程,但是在這個距離內費雲他們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移動,而不用擔心被人偷襲最多提防一下天空中的巡邏惡魔而已。
相對於費雲他們一行人龐大的隊伍,隻有十一人的陳凱他們倒是非常的輕便的行動著。在經過近三天的治療以後盜賊的身上的惡魔力量總算是驅散了,同時傷口也開始慢慢的好轉,至少他從被接受治療術以後的第二天就能下擔架自己活動一下手腳了。隻不過相對於盜賊的傷勢,範克裏的傷勢比較麻煩,光是矯正骨骼就花了一整天,結果出發的時候範克裏的傷勢都隻好了一半,但是等不及的範克裏已經不想在躺在擔架上了。他們稍事休息以後直接讓陳凱帶著沿著他探查出來的道路開拔,除了能夠用的上毛皮和氈布以外其他東西都被丟下了。
隻不過陳凱估計剩下的那些破爛也隻有哥布林才會喜歡,事實上也差不多。陳凱他們離開以後不久,他們那處營地就被哥布林占據了,成了另一個哥布林部落的營寨。當然哥布林它們咋折騰那就不是陳凱他們能夠理會的事情,因為在哥布林發現這片營地的時候他們早就在十公裏外的地方了。
比起費雲他們小心翼翼的躲避巡邏的小惡魔,陳凱他們腳步顯然跨的比較大,畢竟跟在陳凱後麵的幾位除了範克裏和喀什屬於傷員以外其他的都是生強力壯的七階戰士。自然不用擔心普通的低階小惡魔,而且由於距離惡魔的巡邏區較遠,在很長一段距離內他們都沒有遇到任何一隻惡魔。最多也就是從草叢裏竄出來的蟒蛇或者鱷魚,不過這些野獸無一例外都被處理幹淨以後成為陳凱背包中的儲備食物。身邊跟著十個大胃王,哪怕以陳凱背包裏的食物容量都出現了一絲糧食危機的征兆。
“運氣真好,這麽大的蟒蛇夠我吃一天的了!”陳凱興奮的把一條長達三米的蟒蛇剝皮去骨塞進背包裏,至於蟒蛇的內髒除了蛇膽被他生吞以外其他的無一例外都被丟棄了。看著陳凱生吞了那個足有小孩拳頭大的蛇膽,哪怕是神經異常粗大的薩瓦斯基洛也覺得頭皮發麻。雖然原住民知道蛇膽具有很強的藥用作用,有些毒蛇的蛇膽還被配進治療藥水裏麵,但是很少有人會生吞蛇膽。所以看到陳凱這個威猛的動作,哪怕是神經粗大異常的範克裏他們都覺得有點暈。
“凱辰騎士,這個蛇膽你還真感生吃啊!”範克裏看著陳凱麵不改色的吞下蛇膽,忽然覺得對方非常的勇敢。話說回來貌似據他了解似乎沒有旅者不敢吃的,曾經他還聽過北方某些地方的旅者把野地的毒草拔出來吃,吃的時候還愣是喊著什麽人參,結果聽說吃那個毒蘿卜的旅者全都給毒死了。
“怎麽了?難道不能吃嗎?不是吧!”陳凱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他心裏可是非常的歡樂的,因為按照係統的提示他的視野清晰度增加了百分之零點五。這或許就是蛇膽那種明目效果的作用,按照現實中的中醫理論蛇膽可是一樣好東西,所以陳凱哪怕覺得惡心也忍不住咬著牙吞了。泛著惡心的代價得到好處自然讓陳凱欣喜的,視野清晰度暫時看不出來有什麽用但是總歸是有益的。
“拿到不是!不過雖然蟒蛇沒毒,但是你就怕裏麵有蟲子,我聽說過去有人吃了生的蟒蛇肉結果肚子裏長出了好多蟲子!那樣子可嚇人了,大堆的蟲子咬穿了他的肚子鑽了出來,那人直接被吃空了內髒死的!”薩瓦斯基洛說這話的時候還用手比劃了一下,仿佛是有大量的蟲子從他的肚子裏爬出來一般。
“應該不會吧!我們旅者的體質貌似除了毒以外不大會長寄生蟲,當然如果是急性的可能會發生,但是如果是慢性的估計沒可能,所以別擔心了我們還是繼續上路吧!還有近三十公裏的路要趕,必須在明天天黑之前到達預定的地方,不然的話就錯過會合的時間了!”陳凱輕聲的說道,至於會合的地點則是陳凱通過自己的地圖在通訊器裏和趙鐵柱蘇星河互相對照以後確定的,按照地圖上陰影下的圖像顯示有點和森林灌木相似,因此就確定了那個地方。
“那就快點走吧!”範克裏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拿出陳凱給的治療藥劑往嘴巴裏灌了一點壓製傷口的疼痛。像這樣的長途行動對於範克裏這樣的傷員來說實在是一個不小的負擔,而且由於越來越靠近惡魔的所在的區域陳凱就不能給範克裏釋放治療術了。神術的波動會吸引來天空中巡邏的惡魔,這是陳凱用血淚換來的教訓。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穿行在茂密的沼澤草地中,當走到陳凱探索出的道路的盡頭以後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而接下來的道路則需要隊伍中的老盜賊喀什來帶領了。畢竟搜尋道路這種事情盜賊做起來比起陳凱可強多了,尤其是像喀什這種積年混在冒險者行列中老手,他一眼望過去就知道哪裏有天然的陷阱而哪裏又隱藏著沼澤生物。
事實上在沼澤地裏呆了近一個月的範克裏他們都要比陳凱清楚如何在沼澤中快速行走,隻不過他們一直都沒有往北方有惡魔巡邏的地方前進過,因此不知道惡魔的可怕。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就沒有辦法躲開惡魔的搜索,要知道當初他們可是在惡魔的手底下逃進沼澤地的,雖然損失了幾個人手但是對於逃脫惡魔的追蹤可是非常的熟絡。
此刻所有人腦門上都頂著用沼澤中常見的茅草編製的草帽,身上披的也是草編的外披風。雖然這樣的東西會讓人的皮膚非常難受,但是穿著身上卻可以很好的躲在的草叢裏。尤其的披風上那些密密麻麻豎起來的草葉,在編織的時候特地編成這種和刺蝟豎起來的刺一樣的形狀,隻要人一趴在地上整個脊背就如同長著茅草的草地一般。
這些披風都是範克裏他們在陳凱出去探路時編織的,所以披風的有點發黃,但是上麵的茅草倒是新鮮穿進去的。陳凱他們披著這樣的偽裝在沼澤的草叢裏小心翼翼的穿行著,茅草的下麵也就是盔甲的外層塗抹著厚厚的灰泥阻止著身體裏熱量的傳播也阻擋著身體的氣味散發。比起人味來說,灰泥那臭臭的**氣味更加厚重,足以蓋住陳凱他們身上那濃鬱的人味。
隻不過灰泥容易幹,一旦幹了就會脫落需要再次塗抹,這就算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了。當然比起自己的小命來說,這點麻煩並不算什麽總比惡魔聞著味道衝下來找陳凱他們麻煩強,而且灰泥在沼澤的各處都能找到,隻需要濕潤的沼澤地裏麵掏挖幾下就行了。依靠著這身簡易的偽裝,陳凱他們非常安全的穿行在沼澤的草叢中,隻有那些嗅覺特別靈敏的野獸或者沼澤中潛伏被他們踩到的蛇類才會發現一行人的存在。
不過沼澤中的道路實在太過難走了,而且為了趕去設定好的回合目標陳凱他們必須穿過一片沼澤水域當然這是陳凱在自己的係統地圖上看到的水域,真正現實中地貌是怎麽樣的隻有靠近那片區域以後才能知道。倒是是劃著土製小船冒著被惡魔發現的危險穿行還是能夠踩著木板在沼澤地上行走穿行,這些都需要到達那片水域以後才會知道。
至於到達那片可能存在的水域需要多久,陳凱稍微計算了下腳程,發現隻要不走歪路的話基本上半天就夠了,但是現實是沼澤中基本上很難走直線而硬是要走直線的結果不是掉沼澤地裏被吞掉就是被某些野獸當做點心。雖然有著一個老盜賊帶路,但是事實上陳凱他們走的道路依舊是歪歪曲曲的,按照行進速度來說還不如在水麵劃槳的莫言他們。熟悉道路的莫言他們哪怕是晝伏夜出,一晚上也劃了接近三十公裏的水路,然後再收起自己的木板小船休息。這樣效率使得他們幾乎快要成為第一個到達會合地點的人了,當然那是運氣好的情況下。
由於沼澤水域下那些恐怖的水生生物的存在,事實上莫言他們除了需要逃避天空中惡魔的偵查以外還得躲避水下的食肉生物的追殺。哪怕是領隊的莫言足夠機警,麵對聞著人味殺過來的鱷魚和其他食肉野獸也是不得不揮起膀子死命的劃水逃命。因此為了躲開水下的那些怪物,他們常常需要偏離航道航行到其他地方,然後再慢慢的繞回來這樣路程就變遠了。
當然最麻煩的還是費雲他們,雖然從陳凱手裏得到了編製偽裝草披風的辦法,但是畢竟這需要比較好的編製技巧,整個團隊中就幾個女孩子會這手。哪怕她們不停不歇的製作也隻是弄出來不到三十件,最終那些披風都裝備到了戰士的身上,盜賊和弓箭手則繼續用簡易的綠色鬥篷當做偽裝。因此每當惡魔巡邏隊伍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會雞飛狗跳的尋找躲藏的地方,然後小心翼翼的等待著惡魔從天上飛走。這樣一來費雲他們的行動速度變的非常的緩慢,基本上半天才走了不到五公裏,還沒長跑運動員跑得快。
“NND,該死的惡魔,真想拿一把重機槍把它們都給突突了!”陸小鳳鬱悶的望著天空中飛過的小惡魔,然後嘴裏一陣嘟囔,這已經是半小時內第三波惡魔巡邏兵了。似乎越靠近惡魔之門巡邏兵的數量也就越多,雖然此刻他們距離惡魔之門直線距離至少還有八十公裏甚至可能還有九十公裏,但是巡邏的惡魔可一點都不少。再加上缺乏偽裝的茅草鬥篷,所有人都不敢快速移動,這速度憋屈的讓人難受。
“好了!天知道子彈對惡魔到底有沒有效,那麽厚的皮甲估計可能隻有重狙才打的穿吧!當然可能新的磁導炮能夠一炮打死一片,但是在這個遊戲裏你能整出重狙那就已經是奇跡了!”費雲在隊伍頻道裏調侃著,遊戲中的火藥武器什麽效果大家都清楚,現在威力最大的據說還是惡魔造出來的大炮,這簡直讓人鬱悶的要死。事實上玩家也曾經打算自己鑄造火炮,但是隻要和炮字沾邊的東西都屬於管製品,私自鑄造的結果就是進監獄呆幾天。同時炮也是一個非常耗費錢財的東西,根據暗匕的說法,林雷曾經嚐試過鑄造火炮但是投進去近百萬金幣連門小炮都沒整出來。
十幾個據說是冶金專業的高材生,結果碰著書本在遊戲中摸索了近三個月,耗費了數噸的鐵錠和銅錠就造出了遊戲中爛大街的火槍。那威力一分鍾隻能射出兩次子彈,而且連小樹苗都打不斷。說起那幾把爛大街的火槍,據說最後拿去矮人的地下商店收買,結果人家隻開了兩個金幣,連武器的成本都不夠。由此可見遊戲中製造火器的成本和風險有多高,別看那些冶金的高材生說的很漂亮,真的讓他們操持鐵匠的家什連陳凱都不如,而且造一根槍管就已經很困難了想要造一根炮管自然就更加困難了。
在費雲和陸小鳳調侃的時候,天空中巡邏的惡魔慢慢的飛走了,一行人向莫言他們通報了一下惡魔飛行的大致方向以後再次緩步走上了前往會合點的道路。在行走中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同時用手抓緊身上係著的繩索,隨時準備拉起不下心踩進沼澤泥坑中的同伴。不過對於費雲他們來說沼澤中陷阱並不是最危險的,最讓他們頭疼的則是沼澤那些怪物,而且如果一不小心在遇到怪物的時候在遇到惡魔的巡邏那可真當是悲催的一塌糊塗。
當他們再次前行了兩公裏以後就遇到了一件悲催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運氣比較背當一行人好不容走出一片布滿茅草的草地準備通過這片光禿禿的沼澤泥潭走進對麵的草地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兩頭沼澤水犀。是的,兩頭正在**期同時也正在進行人生中最重要事情的體型巨大的沼澤水犀。
無論是哪種野生動物尤其是大型的野生動物,在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上被打擾的時候絕對沒有好心情,結果一行人剛剛走出茅草地再次被攆了進去,同時被憤怒的公水犀瘋狂的追捕。水犀那巨大的體型讓它可以無視沼澤中大部分泥潭,而且哪怕被泥潭限住這頭擁有水係能量的魔法犀牛也能用自己的辦法脫身而出。
憤怒的水犀每踏出一步就會在腳下形成一片幽藍色的冰霜,直接凍結那些鬆軟的泥土和泥坑,所以它基本上不大可能會陷入泥沼裏麵,倒是費雲他們比較悲劇因為他們可沒有對方那恐怖的能力隻能沿著來時的道路瘋跑。最悲劇的就是在他們逃跑的時候,他們似乎看到遠方的天空中有一小點黑影,那可能是巡邏的小惡魔再次到來的前奏。
“好吧!我覺得我們今天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啊!怎麽這麽倒黴的事情都會遇上!”費雲看著背後那狂奔而來的水犀感覺異常的憋屈,不就是撞破了繁衍後代的事情嘛!費雲小時候不知道看過多少狗狗繁衍後代的事情,也沒有看見那些寵物狗追他那麽凶。
“何止是沒看黃曆,簡直就是掃把星臨門啊!你沒看到北方那個黑點嗎?該死的那群惡魔巡邏兵又出來了!”蘇星河一邊扛著自己巨劍奔跑著,一邊苦兮兮的說著,現在他也覺得自己這群人是有點倒黴。如果不倒黴的話怎麽兩個怪物會撞到一起,而且還是一前一後。
“老蘇!我看還是別跑了吧!跑不一定能跑掉,還不如集合起來幹一下,殺掉水犀最好,殺不掉的也能拖延一下好想對策。而且我想被水犀攆著不是被它幹掉就是被惡魔發現後幹掉,與其窩囊囊的掛了還不如回頭試下,保不齊殺死水犀我們還能活命!”趙鐵柱扛著盾牌對著蘇星河說著,說完以後也不管對方是否同意直接扛起盾牌就朝著那頭水犀牛衝了過去。
“媽的,走!殺回去,兄弟們我們隻有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拿出你們的家底給我把這頭犀牛給幹死,然後挖了它的魔晶回去做法杖!”蘇星河舉起巨劍直接割斷了腰間的繩索,然後跟著衝了回去,其他玩家看了一下發現往回跑的人越來越多也就咬了咬牙殺了回去。八十幾號人一個不少的殺了回來,大家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彼此知根知底基本上算是朋友一場了,所以聽到蘇星河招呼以後分析了下利弊發現根本不可能躲過水犀的追擊也就咬著殺了回來。
“咚!”隨著第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傳來,趙鐵柱的盾牌首先和水犀的平直犄角撞在一起,巨大的撞擊力在他的盾牌上直接砸出了一個凹陷同時他整個人也被撞倒飛了出去。不過水犀的速度倒是被減低了,然後其他的盾牌守衛和大地騎士不斷的用盾牌狠狠的撞在它的身體上,雖然基本上都沒什麽作用卻讓這頭水犀直接停了下來。
“NND這家夥身上附著著冰霜力量!”趙鐵柱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自己寶貝盾牌,上麵不但有一個深深的凹陷還有大片藍色冰霜。當然其他幾個阻擋的盾牌守衛和大地騎士也是如此,身體上的盔甲上都覆蓋著藍色的冰霜。
“殺!!”在趙鐵柱他們幾個守衛者攔下犀牛以後,蘇星河他們幾個戰士就開始發動進攻了,水犀那龐大的身體不光是一種威懾同時也是一種累贅,至少讓它受到攻擊麵積變大了。蘇星河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攻擊它的身體,而且一次攻擊就是二十幾個人一起出手,上上下下把犀牛圍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