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毀滅的赫迪拉北門
家裏的電路變得好詭異,一層插頭有點,二層電燈有點,三層徹底沒電。農村的土製電路真恐怖,看來以後要重新布線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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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閣下,我想我現在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也許你要提前履行和我的約定了!”索隆老法師拄著法杖緩緩的說著,他的聲音異常的蒼老而且缺乏中氣,仿佛隨時都會失去呼吸一般。
“怎麽回事?索隆法師!你不是說你至少還能活十年的嗎?為什麽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馬克赫迪聽著大法師的話語感到異常的驚詫,因為對方話語中夾帶的語氣是仿佛即將離世的人所說的話語。
“這應該算是報應吧!來自自然的孽報,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有時候那些曾經記錄下來的來自德魯伊的話語顯然是非常正確的。我為了提升實力把自己改造成非人的軀體,但是我忘記了我身體最終還是人類的身軀。自然的孽報開始慢慢的出現在我的身體上,那些被我強行移植過來的髒器已經開始衰退了,而且衰退的速度讓我沒有任何時間反應!”索隆老法師說話的手勢手臂上皮膚竟然不由自主的開始脫落,**出皮下那猙獰恐怖的肌肉紋理。最恐怖的掉下來的皮膚那是一點血都沒有流淌出來,仿佛那個皮膚本身就不屬於這位老法師一般。
“怎麽會這樣?難道沒有辦法救嗎?”。馬克赫迪看著那張掉落在地上的皮膚,一股子寒意從他的身體裏衝出來。雖然他知道索隆大法師為了追求力量把自己徹底改造了,但是他從來沒想到改造的後果竟然會這麽的嚴重。如果不出意外地話,索隆大法師的身體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徹底的崩潰。原本被他用強大的魔力強行束縛在身體上的肢體器官會逐漸的脫落,最終隻剩下一具骨架和一顆失去生命的腦袋而已。
“也許有,也許沒有~誰知道呢?不過我還是想最後嚐試一下,如果我死了,請你幫忙照顧一下法師塔!索隆大法師朝著馬克赫迪欠了欠身子,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行禮動作了。在他彎腰的那一刻他眼睛上一隻眼珠子忽然掉了出來,在所有人呆滯的目光下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連續滾動了足足兩三米遠。
“導師!您的眼睛,眼睛掉了!!”攙扶著索隆大法師學徒呆呆的看著滾落在地上的眼珠子很想跑過去撿回來,但是他不敢鬆手因為他還怕自己一旦鬆手了,自己的導師就會啪的一下和那個眼球一樣摔在地上。
“不用擔心!孩子,那已經沒有用了,現在扶著我回到實驗室吧!告訴何塞大法師,讓他協助城主閣下暫時管理大法師塔!如果我能夠走出來的話,實驗室的大門不需要你們開啟,如果我走不出來請讓何塞大法師在七天後啟封實驗室!好了,各位希望你們在法師塔過的愉快!!”老法師索隆緩緩地說著,當他說完以後那個掉落眼球的眼眶一點點的往外深入白色的東西。那不是眼淚,而是膿液,來自於他身體內腐敗的膿液。看著這種毛骨悚然的畫麵,陳凱他們幾乎陷入了呆滯的狀態,許久以後當索隆大法師消失在樓梯口時他們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好了!你們三個就呆在這裏吧,雖然我已經把你們的通緝令給取消了,但是你們最好還是別走出這座法師塔。有時間的話盡量多幫幫法師塔裏麵的那些學徒,畢竟現在法師塔的事物很多,而且在這裏你們不用擔心缺乏食物和水!”看著索隆大法師那踉蹌的腳步和越發死寂的背影,馬克赫迪歎了口氣。對於他這樣擁有長久生命的人來說,死亡隻是一個遙遠的名詞,但是經曆死亡卻似乎它一生中從來沒有間斷過的事情。當他花了兩百多年從什麽都不懂的幼兒,成長為身高不超過一米的正太時,第一次見證了自己父親的死亡,而且還是在自己戰勝對方以後。兩百年以後當他步入青年時,見到了自己母親的離世。雖然他的母親是一個擁有極高力量的魅魔,但是卻依舊逃脫不了歲月的力量。在那直接原本照顧他的女仆長娜塔莎,以及眾多隨從士兵一個個的老去死亡,新來的隨從看著幾十年才變化一下的馬克赫迪感到異常的羨慕。因為馬克赫迪那幾十年的變化等同於他們這些普通人一輩子的時間,而這一切在馬克赫迪看來僅僅是幾個眨眼的時間而已。
對於馬克赫迪來說他一身最為麻木的事情就是麵對死亡,因為他見識過的死亡實在太多了。所以他對於索隆大法師可能麵對的結局僅僅是輕聲的歎了口氣,然後在陳凱他們的目光中緩緩的離開了赫迪拉的法師區。在離開法師區以後馬克赫迪和往常一樣走向了赫迪拉的城門,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養成的習慣。每天他都會來到這裏,舉目眺望北方的地平線,希望能夠看到卡斯格特他們的身影。不過每一次他都失望而歸,畢竟前往聖湖的路實在太遙遠也太危險了。在呆呆的等待了近一小時以後,馬克赫迪再次失望的離開了,不過當他轉身的那一刻他眼角忽然皺了起來。
“胡力格裏斯沒想到這個隻會躲在地下當老鼠的家夥竟然會舍得從你的老窩爬出來?”望著眼前的這個長著銀色翅膀已經半銀色犄角的惡魔,馬克赫迪的怒火在一瞬間燃燒起來。在馬克赫迪心中這個世界上有一樣仇恨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就是自己母親的死亡。雖然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很大程度上是老死的,但是也有另外一部分是被這個銀翼大惡魔氣的。馬克赫迪的那位母親權利欲望極其的重,事實上在被馬克赫迪的父親當做戰利品一樣娶回家以後她那**的一麵就徹底的消失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心思轉移到其他地方去。隻是權利欲望越重,也就越不容許手中的權利流失。在馬克赫迪還沒徹底執掌赫迪拉事物的時候,一場來自惡魔內部的紛爭導致了馬克赫迪母親大權失落,而那一次的失落讓原本已經開始步入暮年的魅魔徹底失去了生的希望。事情僅僅發生了不到三天,這個魅魔就在口吐了幾口鮮血以後死去了,留給馬克赫迪的隻有惡魔鬧獨立的混亂場麵,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銀翼大惡魔胡力格裏斯。
“馬克赫迪!把那個外來小丫頭交給我,我可以不計較其他幾個人,但是那個身上帶著神明力量的小丫頭必須死!!”雖然胡力格裏斯不想和馬克赫迪正麵對抗,因為它心裏沒有一點底。雖然它自己非常清楚,這幾百年來它一直躲著刻苦鍛煉實力增加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但是他更加清楚馬克赫迪的實力同樣增加著而且比它增加的更加恐怖。但是它依舊站在了馬克赫迪的對麵,因為它有信心能夠對抗馬克赫迪,這個信心來源於它背後站著的十幾個高等惡魔。雖然在某些事件高等惡魔對於馬克赫迪就是渣,但是如果一幫高等惡魔再加上一個和他實力差不了多少的胡力格裏斯那就會變成大麻煩了。
不過即便如此馬克赫迪也沒有一絲退縮的想法,因為那在記憶中被遺忘到角落裏的一幕忽然再度浮現在他的腦海裏。他仿佛再次看到了幾百年他趴在自己母親床前的樣子,雖然馬克赫迪不怎麽認同自己母親的想法,但是不可否認他的母親是惡魔當中為數不多對情親血脈比較在意的異類。對於馬克赫迪的疼愛即便幾乎是百年如一日,在她的寵愛下馬克赫迪從來不用為某些事情煩惱,那時候馬克赫迪穿的是最好的衣服吃的最幹淨的食物。但是這一切從他母親死亡以後就改變了,所以說馬克赫迪對胡力格裏斯的恨意那絕對是暴表的。如果馬克赫迪沒有回想起這一切,也許他的憤怒不會爆發,但是偏偏他不久之前才看到索隆那垂死的狀態,內心自然想起了記憶中的某些畫麵,而胡力格裏斯正好悲催的撞在這個時候來找他。
“如果我說不呢?”馬克赫迪的聲音充滿了冰冷的氣息,在這個時候胡力格裏斯已經感覺到有一點不對了。但是對於自身實力的信任以及背後那十幾個高等惡魔帶給它的底氣,讓它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後退,而是非常猖狂的朝著馬克赫迪咆哮著。
“那麽你就給我去死!!”隨著這一聲大吼在胡力格裏斯的嘴裏吼出來,它忽然覺得壓在自己心頭數百年的大石一下子消失了,整個人或者說整個惡魔都有一種即將進化的感覺。隻是它手中的武器剛剛揮起,馬克赫迪的長劍已經穿過虛空刺了過來,恐怖的劍氣瞬間突破了空氣的封鎖,在虛空中形成一條狹長如絲的劍痕。
在胡力格裏斯吼出那一句話以後,馬克赫迪的長劍就狠狠的和它手中的長刀撞在一起。巨大的轟鳴聲在這一刻響徹整個赫迪拉的城門口,同時撞擊產生的衝擊力一直擴散延伸了足足上百米。整個赫迪拉的城頭在下一刻失去了近五立方米的土石,在馬克赫德和胡力格裏斯的腳下一個恐怖大坑瞬間出現了。在胡力格裏斯認為自己擋下這一次攻擊的時候,馬克赫德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已經瞬間展開,同時因為那一絲憤怒的力量他身體裏的力量在這一刻有了暴走的傾向。一個暴走的準大領主絕對不是胡力格裏斯可以對抗的,哪怕加上它背後那些高階惡魔也是如此。
在赫迪拉城門傳來恐怖的撞擊聲時,陳凱他們已經走進了赫迪拉的法師塔,而且整幫著那些法師整理法師塔裏麵的各種物品。由於不久之前的大清洗,整個法師塔的運轉受到了極大的阻礙。雖然幾位大法師最後手下留情,把一些犯錯不重的法師學徒給留了下來,但是他們現在可還是被關在法師塔的地牢裏麵更那些不久之前和他們一起鬼混的魅魔一起。對於這些法師學徒來說和魅魔關在一起絕對是一個恐怖的折磨,尤其是那些魅魔還經常做出一些挑逗性行為的時候。於此負責清理地牢的陳凱和費雲走進這個地牢的時候,立刻就味道了一股非常惡心的腥臭味。
“放我出去!我是偉大的法師學徒,你這個卑賤的奴仆把我放出去!我要見大法師,我要見大法師!!”兩腮枯瘦一臉縱欲過度樣子的法師學徒抓著地牢的柵欄朝著陳凱他們咆哮著,隻是配合著不遠處一個全身**魅魔的**叫聲,這個場麵無論如何都顯得非常的詭異。不過對於陳凱他們來說無論是法師學徒的聲音,還是魅魔的聲音都是可以被忽略的,因為他們目光所及之處盡是比較禁忌的畫麵。但是這些畫麵卻偏偏都打了一個讓兩人苦笑不得的東西,那就是馬賽克。在一個虛擬現實的環境下,忽然見到遮掩某些部位的馬賽克,讓陳凱和費雲都感到異常的鬱悶和氣悶。在他們的心裏狠狠的詛咒了一下係統大媽的和諧之光,同時狠狠詛咒了一下萬惡的馬賽克之神。
“好了!別看了再看也是馬賽克,快點完成任務吧!!”趙鐵柱扛著一個木桶說道,在他背後是臉色不愉的陳怡和蘇婉。事實上趙鐵柱的話是對依舊兩眼放光的費雲說的,因為陳凱和許飛早已經在陳怡和蘇婉走進來之前就擺出了一副無視的樣子。
“媽的!三個道貌岸然的混蛋!!”費雲在心底裏狠狠的咒罵了不負責任的陳凱三人,因為他覺得陳凱許飛他們三個不講義氣。在蘇婉和陳怡走進地下室的時候沒有通知他,讓他在兩個女生麵前丟臉了。不過他也就心裏罵罵,嘴巴上可不敢說出來,不然會被三人揍死的。事實上陳凱他們六人的任務很簡單,那就是衝洗整個地牢。是的,衝洗地牢而不是清洗地牢地麵的髒物。那些法師學徒丟給陳凱他們的東西很簡單,一個可以裝載好幾頓清水的木桶,以及幾根連接著皮管的金屬高壓水槍。事實上對於這些法師學徒的恨意,他們曾經的同學也就是現在呆在法師塔裏的那些比索隆老法師們更加的強烈。所以他們才會給陳凱他們這些東西,讓幾個人幫忙把自己曾經的同學好好的衝洗一下。這個衝洗絕對是打著引號的,因為被水流速度極高的高壓水槍噴射到,哪怕是職業者也會覺得疼痛不已。
所以在接受這個任務的時候,陳凱他們都清楚自己就是來幫忙報仇的。雖然他們內心對於欺負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感到很反感,但是在聽到那位抓著柵欄的法師學徒的話語以後這一次反感就迅速消失了。如果不是從地牢門口傳進來的恐怖爆炸聲,也許陳凱已經打開水龍頭朝著那個滿嘴噴糞的法師釋放複仇水槍了。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所有人都聽到了從外麵傳進來的恐怖聲音,這絕對不是什麽輕巧的撞擊聲。因為在聽到那個聲音的同時,他們忽然發現整個地麵都在顫抖,那是一股恐怖的力量經由大地傳導的結果。感受著地麵那恐怖的抖動,所有人都有一種地震即將來臨的恐懼感。幸好這種抖動來得快去的也快,僅僅是幾秒鍾的時間抖動和轟鳴聲都消失了,有的僅僅是出現在陳凱他們回憶裏的抖動聲。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要不我們先出去看看?”費雲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尤其是兩個女孩子,她們根本不想在這個汙穢的地牢裏多呆上一刻。看著那些讓人麵紅耳赤的**魅魔,無論是陳怡還是蘇婉都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惡感,至於惡感的來源自然是魅魔那可怕無比的身材。
“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東西!”這是兩人走出地牢時嘴巴裏一直在嘀咕的東西,隻不過這些嘀咕估計隻有兩個女孩子自己能夠聽到而已。當他們走出地牢的時候,見到的是不斷跑動的法師學徒。同時也看到幾個倒伏的書架,顯然在不久之前的震動中有些書架不小心倒了下來。
“那個發生了什麽事?”陳凱抓住一個路過的法師學徒說道,當然這個抓住有點難看因為那個法師學徒是一個半身人,身高隻有陳凱的一半的一半多一點。所以被他抓住以後半身人法師學徒直接被提到了半空中,也虧得法師塔一層的學徒實力都比較低下,頂多也就是四五階的法師而已。如果是高等法師的話,單單是陳凱這個行為就足以讓對方賞他一個火球了。
“是馬克赫迪城主大人和另外一個惡魔在戰鬥,它們已經毀掉了十分之一個街區了,也許馬上就會把一半的街區都毀了!法術之神在上,原來戰士的戰鬥那麽可怕!!!”這個半身人顯然第一次見到那麽恐怖的戰鬥場麵,僅僅是揮動一下武器一樁房屋就徹底的變成廢墟。在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裏,馬克赫迪和胡力格裏斯足足拆了近一百樁房子,位於赫迪拉北城門口的區域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墟了。
聽到他的話陳凱他們迅速的衝上了法師塔的高台,在高台上整個法師塔的成員幾乎都集中在了這裏,他們用各種辦法觀察著不遠處的毀滅場景。兩個可怕的仿佛怪物一樣的生物在城門**發著可怕的戰鬥,一幢幢房屋在兩個恐怖生物的戰鬥中徹底被打成粉末。於此同時天空中還不時又血花閃過,那些是試圖介入兩人戰鬥的失敗者,連戰鬥的餘波都沒有承受住就直接被打成了血花了。
“好可怕!!”這是陳凱他們內心唯一的想法,這個可怕不單單指戰鬥中的馬克赫迪,也指那個和他打在一起的惡魔。雖然馬克赫迪的實力似乎壓著對方一籌,但是周圍那些討厭的高等惡魔卻每次都在他即將對銀翼惡魔發動絕殺時攔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