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我們回去吧。”單可馨起身,轉身想要離開這足以窒息的空間,她的心本來就堵得難受。

淩昊逸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他快速的站起身,大手牢牢地抓住她細瘦的手腕,“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這是他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他的手緩緩的往下滑,滑到她微涼的掌心,他意味深長的拉著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大掌的溫度傳到她微涼的手心裏是熾熱的,他略帶沙啞的低音重重的敲在她那顆沉重的心上,她的想法?在這段婚姻裏,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角色,她有資格有想法嗎?

“空出點時間,我們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吧。”她淡漠的說,好像說出來所有的沉重都不見了,可為何在感覺到他的手瞬間滑落她手心的那一刹,她的心,揪心的疼。

淩昊逸緊緊的攥著拳頭,手背的血管都快要爆裂,他恨,他恨眼前這個女人的絕情,冷漠,她的毫無波瀾讓他痛徹心扉。

“好,我同意你的決定,但我有個條件。”他的溫柔已不在,剩下的隻有那來自萬丈深淵裏攝骨的冰冷。

單可馨不禁打了個冷顫,轉身回眸,看著他冷若寒冰的俊顏,“什麽條件。”

轉了三年,他們還是回到了起點,那個他們剛結婚是的冷漠,條件。

“一個月後,我們的今天,我們再去民政局辦離婚,而在這一個月裏,你要本本分分的做好淩太太的身份,做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當然我要做一個丈夫該有的責任。”他盛氣淩人的說,眼神裏,表情裏都是嗜血的冷漠,冰冷。

單可馨皺眉,“你......你什麽意思?”對於他惡魔的轉變,她的心裏有幾分膽怯。

淩昊逸冷冽的嗤笑一下,抬手戲虐的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耐人尋味的調戲,“完璧歸趙不是我的性格,有一天你找到了新......,發現......我豈不成了笑話,我們的婚姻豈不成了笑話。”

“你......”單可馨憤怒的臉頰微紅,她沒想到他惡魔起來如此讓人惡心。

“怎麽?做不到啊?沒關係,我可以用強的。”他說話,嫌棄的甩開她的下巴,轉身順手拿起餐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光了酒杯裏的紅酒,酒杯被毫不憐惜重重的扔在了角落。

酒杯支離破碎的聲音,嚇到了單可馨,她感覺杯子的每一片碎片都刺中了她早已傷痕累累的心,疼,痛!很疼,很痛!

看著他冰冷的背影,單可馨鼓起勇氣,“如果我不答應呢?”

淩昊逸猶如來自黑暗的魔鬼,他冷若寒冰的回頭,不屑的看著她,“那你就去死,不過就算你死了,你的墓碑上還是要刻著淩昊逸之妻的名號,生生世世,你來世投胎,我們還的繼續折磨。”

“你瘋了嗎?”單可馨冷冷的瞪著他,她氣憤的聲音在加大分貝。

他隻是頑劣的一笑,“是的,三年前把你娶回來的時候我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