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麽不值得你愛嗎?”淩昊逸。
單可馨緩緩搖頭,“不是不值得,是我愛不起。”說完,她扭頭轉身欲要離開。
有些生氣的淩昊逸一躍而起,氣急敗壞的站在她的身後,“單可馨,別給你那高傲的自尊找借口,從你嫁給我的那一天開始,你就覺得委屈,你成了我和你爸交易品,如果不是我,你一個大小姐想嫁什麽樣的男人都不難,所以一直以來你就我們的婚姻中扮演著木偶的角色,我說和你有名無實,你點頭簽字,我媽說讓你和我生孩子,你還是點頭答應,在你點頭答應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有問過我的心嗎?”
原來他一直都懂,而他竟然忍受了快三年。
他的每一句話都擊中了單可馨的心,那個最害怕別人觸碰的地方。
“我隻是在盡力的做好你們說希望的那個我。”她沒有回頭,卻不知為何到了現在還要為自己辯解。
“你知道,你每次躺在我的身邊,對我說,今晚可以的時候,你的身體都僵硬的像個僵屍一樣嗎,那時的你,應該恨不得把自己冰封起來吧。”
“你說,你是女人,要我不要對你好,你怕會愛上我,那你想過,我是個男人嗎?和一個女人同床共忱了快三年,而那個女人卻從沒有一次真真正正的把心交給我,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他的神情是那樣的悲傷,好似這三年最累的那個人是他一樣。
單可馨回頭,這三年委屈的明明是她,怎麽她到成了被告。
“你這是在責怪我嗎?這幾年我做的還不夠好嗎?剛大學畢業的我,因為我爸的一句,嫁給你就可以保住公司,我嫁了,新婚的第一天,因為你的一句,你娶我隻是為了等待你的愛,我把決定努力愛上你的心收回了,後來,因為*一句,傳宗接代,每個月的那幾天,我就變成了一個讓自己都惡心的瘋子。”
她冷冷的笑著,想到了這幾年在那個家裏發生的那些事,心裏的苦一湧而出,“我得罪了誰?我的委屈誰管?如果你也承受不了這些,那你為什麽當初答案幫我爸的公司起死回生,還答應娶我,娶了我,為什麽有不愛我,不愛我,為什麽還不放我走?”
淩昊逸上前走了幾步,離單可馨的距離隻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從一開始,就沒有人不愛你,是你自己不愛自己。”
他抬起頭對著上空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到了今天,該告訴她真相了。
“會娶你,是因為在你爸公司見到你的第一眼,有想得到你的欲望,娶了你,卻成了有名無實,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自尊,是想等到有一天你用真心說,愛上了我,我媽給你承諾說,你給我們家生了孩子就可以走人的時候,你高興的都快飛出我的籠 子了,但你卻不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