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桑親手將顧擎蒼推出門外,歇斯底裏的吼出那一句話後,顧擎蒼便強忍著內心的巨傷,不再看秦桑一看。心底默想:秦桑,你要等我。忠義我盡完後,我便會履行對你的承諾。等我,我們一起去揚州!隨後便背著劉仁願開始向外廝殺,衝出重圍。

“你這個賤人!”好不容易才將顧擎蒼引誘過來,為了引他,他都留了劉仁願那家夥一條賤命,沒想到全盤的計劃全被伊爾木這個賤人給破壞了。

想著想著,淵男建的心火就越燃越旺,憤恨的刷了秦桑一巴掌。

“啪。”這一聲清脆的巴掌如預料之中一般落在了秦桑的臉頰上,秦桑蔑笑了一聲。

動了動麻木的嘴唇,秦桑用袖口擦了擦因為強烈拍擊而使得嘴角裂開而流出的鮮血。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這一句話顯然讓淵男建覺得有些失笑,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麽自信和他做對,難道僅僅是為了那麽點小聰明嗎?想要破壞他淵男建的計劃簡直是異想天開!

想到這,淵男建便衝著那些毫無反映的將士們道:“一群廢物!還不趕緊去追!難道要我親手去抓嗎!”

聽了這話,眾將士們都慌亂的趕緊往外跑,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他們再敢離開的晚點,說不定淵男建就會把他們喂狼狗了。

看著眾將士們離開的速度,淵男建再度露出了笑容,大聲的笑了出來。他是主宰,他的權威從不容他人挑戰。

聽到淵男建那惡心的笑聲,秦桑的嘴裏就像吃了一隻蟑螂一樣惡心。但是還未等到她露出唾棄的神情的時候,淵男建那個妖孽便又來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著屋外走去。

-----我是地點轉換線-------

劉府練武場

當淵男建拖著秦桑來到練武場時,秦桑已經呆愣

了,胃裏又是一陣翻滾。這並不是一個正常的練武場,要是用合適的地點來稱呼這個地方的話,秦桑覺得,地獄比較適合這個地方,不,或許這比之地獄有過之無及。

原本是架著刀槍的架子,雖然依然是架著刀槍,但是,在每把大刀上都有一個人戳在那裏,鮮血早已幹涸,空氣中依稀可以聞見陣陣的惡臭。再將視線落在那幾頂槍上,戳刺著的都是年齡大小不一的稚童,甚至你還能在那看見還在繈褓中嚶嚶待哺的嬰兒。

如果仔細看的話,每具屍體腐爛程度卻各不相同,而那嬰兒的屍體已經腐爛的最是嚴重了,那森森的白骨就在一層屍皮的掩映下若隱若現,幾隻幼蛆在它的身上攀爬啃噬。如果秦桑猜測的沒錯,那就是,這一排架子上的人,應該是一家人,而那個嬰兒是最先死的。而在架子的最右側便會明顯的發現,那是一個剛剛死透的男人,屍體甚至還沒完全僵化。

看著淵男建麵色坦然,甚至享受的麵容,秦桑就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惡魔!

將視線再轉移至練武場中央,取代它空曠位子的便是幾口油鍋,和幾個木樁。油鍋正沸騰的翻滾著,而在那油上飄**著的,便是手,腳,頭,各不相同的部位。那焦炸的氣味彌漫著整個練武場,直熏得秦桑想要嘔吐。

那木樁上綁著的也是人,隻是他們並沒有比剛剛那些人幸運多。隻見一個士兵拿著一把刀狠狠的劃過囚犯的肚子,伸著自己的手就往那人的肚子裏掏,鮮血四濺,映襯的那行刑的人麵容猙獰。粉紅色的肚腸隨著士兵手的拿出,開始緩緩流淌出來,落了一地。

而在旁邊的人,卻是滿臉的驚恐,但是他的刑法顯然並不是剖腹。一個巨大的類似現代的鐵夾被炭火烤的紅燙,行刑的士兵就那麽直接的,那麽殘忍的送入了對方的口中,生生的將他的舌頭給拔了下來。那滋滋的聲響伴隨著陣陣的烤肉香,而那舌頭就那麽靜靜的躺在鐵夾裏。

這裏

的刑法簡直數不勝數,拔指甲、挖眼睛、做人棍(PS:就是把人的四肢全部截去,將他們放在一個缸裏存活)、淩遲等,這些都有,滿清十大酷刑也不及他齊全。這些看的秦桑整個人都在冒冷汗,臉色發白,唇色漸漸的開始發青,牙齒製止不住的在打架,身子變得軟弱無力起來,就好像剛剛從沸水中撈出的麵條一樣。

瞧著這樣的秦桑,淵男建肆意的大笑起來。很好,這就是他要的效果。伊爾木,你終究是逃不出那個黑暗的桎梏的!這僅僅隻是一個警告,希望你不要忘記反抗和背叛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淵男建一把將秦桑圈入了懷裏,在她的耳邊輕嗬著氣息,陰冷的笑聲就那麽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耳畔,棉柔卻又陰翳的衝著她道:“怎麽了?我的好伊爾木,怎麽全身都在發抖呢?不著急,放心,這些我不會用在你身上的。你,值得最好的。”

-------小 劇 場------

(竹子【插腰咆哮】:喂喂,你這個變態!怎麽可以這麽變態!我X@&#@……

淵男建【挑眉】:是嗎?你有意見?【亮出砍柴刀】

竹子【驚慌】:你…你…你想幹什麽!

淵男建【擦刀,露出邪笑】:你說,我把竹子砍了做一把竹椅怎麽樣?

竹子【狗腿狀】:有話好好說,咱們萬事好商量不是?

淵男建【瞥眼,繼續擦刀】:我說,你還敢跟我叫囂嗎?我要求加戲份!你得補償我!

竹子【點手指】:不敢了。老大,你的戲份還得觀眾同意才能給你加呢!要不,你問觀眾?【抱頭逃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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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