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淵男建,是淵蓋蘇文的次子,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從小,我的母妃就告訴我:男建,你日後是要取代你父親成為高句麗的擁有者的,你必須知道取舍,你是下一代的王。
或許也是這種催眠讓我冷漠的度過了屬於我的童年。眾所周知,我是一個喜怒無常,殘暴冷血的生物,很多人都不喜歡我。在朝廷裏,每個人都懼怕我,但卻不敢當著我的麵說一些我不高興的話,因為我是一個連親身母親都敢弄死的惡魔。
知道我的母親是這麽死的嗎?因為,她居然想要試圖控製我,她居然想要讓我做她的傀儡,那麽,她就得死!所以,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親手當著我的哥哥,我的弟弟,一點點,一點點的將她弄死。
那一年,我,十三歲。還記得那天的陽光十分明媚,花園的花朵開的十分豔麗,蝴蝶在百花叢中飛舞。那種美好的日子,在後來卻成為了所有人的一種噩夢。我親手掐著那個女人的脖子,看著她拚命的掙紮,雙眼瞪得比比目魚還要的大,嘴裏想要呼喊些什麽,卻被我死死的遏製住。感受著她的掙紮在一點點變弱,享受著她瀕臨死亡的快感,我大聲的笑了出來。
在一旁看著我親手弑母的兄弟們早已慌張不堪,呆愣在了原地,更別提那些宮人們了,早就嚇傻了,不知道言語,而我那可憐的弟弟,甚至都被嚇得失禁了。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玩呢?
當我放開自己的雙手,冷漠的看著那個女人的屍體墜落的時候,我覺得,這樣還不夠。所以,我找來了一塊石頭,看著那張因為窒息而死而顯得慘白的小臉,狠狠的砸了下去。腦漿崩裂,飛濺了我一身,那種血腥的滋味,讓我的心裏都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大笑的拿起那個女人丟在地上的帕子,慢慢的擦拭起了臉頰,對著所有圍觀這一切的人,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可惜,他們根本感受不到我的善意,全都嚇得逃走了,就連我的兩個兄弟,也是一種看著怪物的神情看著我。
好吧,既然大家不喜歡,那麽也就隻有我可以欣賞了。看著這麵目全非的女人,我的心情真是格外的暢快。但沒想到的是,竟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享受這鮮血的刺激。
我的父親,淵蓋蘇文,一個殘暴的統治者,高句麗至高無上的王,他衝著我滿意的大笑了起來,道:“好樣的,男建。不愧是我淵蓋蘇文的兒子!哈哈哈……”
那種得到認可的滋味,讓我覺得很是滿足,同樣對著我的父親朗聲大笑了起來,帶著血腥味走向了他的身邊。
或許也正是因為經曆了這件事後,我的父親,淵蓋蘇文,他開始慢慢器重起我來。就連大哥,也比不上我在父親麵前說上的半句話。我的人生到達了某種虛榮的高點,我肆意的屠殺著對我不滿、想要利用我的人們,我的人生就這樣孤寂黯淡的虛度著。
這樣的人生很空虛,很寂寞,我,很想找一個人可
以陪陪我。就在我內心孤寂彷徨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足以改變我一生命運的女人——伊爾木。
她就像一位來自九天外的仙女,來自光明的地方,著落在黑暗的地獄,來解救在黑暗中沉淪的我。
她很美,最起碼在我看來,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我的人生色彩,除了黑、白、灰就是鮮紅,但在那天遇見她之後,我的人生便充滿了其他的色彩。長年冷漠妖冶的臉孔,對於誰都有著致命的**,對她而言也不例外。
悠悠的山穀,明快的鳥叫聲,潺潺的溪水,這是一個多麽美妙的地方啊。我很享受這裏的寧靜,每當我內心充滿煩躁的時候,我總會想到來這放鬆一下。然而就在那天,我最為孤寂的一天,我的秘密基地迎來了它的第一位客人。
唱著悠揚抒情的歌曲,那歌聲竟讓人聽得著迷。斜挎著背簍的她,在山間肆意的玩耍著,嬉戲著,直到她無意之中看到了我。
她不再歌唱,不再嬉戲,就那麽呆呆的望著我,不帶一絲雜色,隻是純粹的欣賞。對於這樣的眼神,我出奇的沒有感到反感,反而在內心的深處渴望著她時刻的注視。
“嗨,我沒想到這山裏還有其他人,是不是打擾你了,真是對不起啊。你真漂亮,你是這山裏的精靈嗎?”
聽了她的話,我不由的大笑起來,精靈?真是惡心的生物。我是魔鬼,來自地獄,來自黑暗的魔鬼。
“難道不是嗎?你可真漂亮,我想了半天,就覺得也就是精靈那樣美好的生命才會有你這樣的美貌。”
望著趴在高石上和自己閑聊的女孩,我的心裏竟有了一絲暖意,我一直以為我不會再有那種感受了,可是,今天,我卻重新擁有了人類的溫度。
淡漠的掃視了女孩一眼,我準備離開,我不想在留下去,我怕我會親手毀了她。事實上,這件事也在不久成了現實,我將她從光明拉向了黑暗。
感受到了我的冷漠,她卻並沒有放棄,還是自顧的唧唧喳喳的訴說著自己的故事,而我卻沒有再搭理她,隻是靜靜的在一旁聽著,看著山間的美景,舒緩著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每天我都會很期待在那裏碰見她,聽聽她的小嘴裏的趣事,分享著屬於她的喜怒哀樂。我和她漸漸成為了朋友,我知道她的一切喜好,一切日常活動,而她也在我零星的話語中看透了我的孤寂,摸到了我心底最柔軟的角落。我的一顆心都被她給柔化了。父親曾經說過:當我的心開始為了某樣東西軟化的時候,那這樣東西就必須毀掉。
我的擔心終於在有一天成為了現實,我的哥哥,發現了我的秘密,自作聰明的告訴了父親。父親很生氣,對著我表示了他很失望,他希望我盡快解決那個女孩。但我舍不得,我舍不得那個像仙子一般的女孩就這樣在世間消失殆盡。所以,我欺騙了父親,找了一具女屍糊弄了父親。
但是,我的父親卻是不好糊弄的,他明明知道那個女孩的存在,但他卻選擇了認下這具屍體,私底下為我偷偷的解決。一個未來的帝王,怎麽能夠容許出現一個那麽明顯的軟肋呢?
而這一切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我的父親為了拔出我的軟肋,派了幾個殺手追殺她,讓她飽受著瀕臨死亡的痛楚。而我那時候卻被一大推的瑣事纏身,忙著處理事物,不再得空。
日複一日的追殺,讓那個女孩變了,變得不在天真無邪,她被死亡磨礪的披上了盔甲。從前那個笑著和他談天說地,分享一切的女孩消失了。
當她滿身鮮血的被捆綁著押送在我麵前時,我驚呆了,那種仇恨的眼神,讓我不知所措。她,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著隨後而來的父親,我怒吼著詢問他,這到底是為什麽!而那個男人卻給了我一句話:是你的軟肋就得死!
就是這一句話,讓我覺得是個可笑至極的笑話。我第一次狼狽的為她祈求著那個男人,整個高句麗最為尊貴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也在最後答應了我的請求,隻是說道:“要她活著可以,但她必須去大唐做臥底,我要蠶食大唐,她就是我的先鋒。”
為了她能好好活著,我答應了那個男人的要求,但是伊爾木卻始終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
為了化解我和她之間的誤會,在她臨走的前一天,我請求那個男人,允許我和她獨自呆一個晚上。那個夜晚,很寧靜,而她也冷靜了下來,但她仇視的目光始終不曾從她的眼底褪去,盡管她掩藏的很好。
“我並不想這樣的,原諒我吧。”
驕傲的我第一次向一個女孩低下了我尊貴的脖子,但是她卻毫不領情。冷漠的看著我的雙眸道:“你沒有資格!淵男建,是你將我拉入了地獄,我恨你!”
這句話簡直將我的自尊踩入了腳底,那個暴躁、喜怒無常的我,終於展現在了她的麵前。
一把死死的扣住了她的下巴,狠厲的衝著她說道:“我能給你自由,也能讓你失去自由!你屬於黑暗,你也隻能屬於黑暗!你是我的!”
她沒有瞧我,隻是嗤笑了一聲,不再搭理我,而我也被她的舉動激怒了,就在那個夜裏,就在那樣一個**的地方,我殘忍的拿走了她的第一次,而她就像破碎的布娃娃,雙眼無神的承受著我的索要。待到天明的時候,拖著殘破的身體踏上了大唐的路程。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我的毒藥。
隨著她的離開,我體內的瘋狂因子又開始高漲,我幹了一件我一直很想幹的事,那就是殺了淵蓋蘇文。
殺了他之後,整個高句麗陷入了混亂,而在我的強力壓迫下,我的弟弟歸順了我,我們合力一起將我們哥哥掃除了。經曆了伊爾木的事情,我發現,我終於知道了權利的好處。我要掌握權利,我要讓我的小雲雀回來,我要她陪我度過這黑暗的一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