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白天,你在黑夜

一間破舊的民房之內兩個穿著黃色僧侶服裝的和尚盤膝坐在地上,麵前放著兩個缽盂,他們將佛珠繞在手掌上迅速的撚動著,嘴裏嘰裏咕嚕在念叨著什麽,旁邊一個清瘦並且戴著眼鏡的女孩子來回踱步並一直搓著手,滿臉的驚慌之色。

念了許久,一個下巴上有顆大痣的合上慢慢的睜開眼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女施主,你的房子不幹淨啊!”

戴眼鏡的女孩聽了臉上頓時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趕緊對著和尚雙手合十不停的點頭。“大師,求求你們救救我吧!我每天晚上都覺得有東西壓著我!不知道是不老年人口中說的鬼壓身!大師!你快幫幫我吧!”

“阿彌托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下巴長痣的合上合掌低頭,“事主,我和師弟雲遊四方,今日遇上你這種事情也是緣分,且幫你這麽一回吧!”

聽和尚這麽說,眼鏡女差點就激動的跪下了,長痣和尚旁邊的小眼胖和尚將眼鏡女扶了起來。東諷係弟。

“女施主,你是邪魔附體,陰盛陽衰!想要不被鬼魅糾纏,需得用佛身淨化你的身軀,那樣的話任何邪魔妖怪都不敢近你的身了!”,胖和尚眯著眼睛一本正經道。

“淨化?!要怎麽淨化?!”,眼鏡女一頭霧水,“是不是沐浴更衣那種淨化?!”

“非也非也!小姐,請問你是否處子之身?!”,長痣和尚閉目問道。

眼鏡女聽了這話,往上推了推眼睛,隨後臉紅著點點頭。

“那就對了!處女之身極易招惹這不幹淨的東西!”,長痣和尚麵色凝重。

“那怎麽辦啊?!我真的不想被鬼壓身了!”,眼鏡女急的快要哭了出去。

“不想被鬼壓就被我們壓吧!”,胖和尚突然搓著雙手猥瑣的笑了起來。

“哦!女施主,師弟的意思是你需要找人破了你的處子之身才能避陰壯陽!”,長痣和尚暗暗的瞪了胖和尚一眼,隨後慢條斯理道。

“啊!那該怎麽辦?!我活了三十多年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呢!”,眼鏡女突然扭捏起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善哉善哉!我師弟二人眼見女施主有事,卻不能不幫啊!人命關天,哪怕真的是破了色戒,也願接受佛祖的懲罰了!”,長痣和尚說著和胖和尚麵對麵低頭阿彌托福起來。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真是難為兩位師傅了!我這就去沐浴,請兩位師傅耐心等待!”,眼鏡女說到這裏,嬌羞的一跺腳扭頭便跑進了浴室,隨後浴室裏麵便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待眼鏡女進去幾分鍾,兩個和尚終於鬆弛下來,徑直掏出一盒煙各自點上。

“老大,這些女人真他媽是個白癡!連這也相信!”,胖和尚笑了起來,眼睛眯的隻剩下一條縫。

‘啪’胖和尚話音剛落,長痣和尚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差點把他口中的香煙都給拍掉了。

“你個傻逼!要是沒有這些蠢女人,我們哥倆還怎麽賺錢怎麽爽?!”,長痣和尚瞪著胖和尚,“倒是你,下次能閉嘴就閉嘴,隻要你一開口準有穿幫的危險!”

“哦哦哦!知道了老大!話說這次這個妞長得也太老太醜了一點!你看到剛剛咱們說上她時候的那種興奮的勁頭,跟八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一樣!”,胖和尚看著那個眼鏡女突然想到了如狼似虎這個詞。

“你他媽管她長得醜不醜?!關了燈都一樣!”,說到這裏,長痣和尚的眼裏泛出興奮的光芒。“你別說,還是上次那個妞正點!害的我連還俗的心都有了!”

“大哥!咱們又不是真和尚!哎呀!”,胖和尚還沒有說完又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就在胖和尚被打的眼冒金星的時候,浴室門突然打開,那個眼鏡女穿著浴袍走到了兩人的麵前。

“不知道哪位師傅為我淨化身體啊?!”,眼鏡女嬌羞的問。

“咳咳咳!當然是越多越好!這樣你這輩子都不會遇到妖魔鬼怪了!”,長痣和尚故作正經的咳嗽。

“那人家先進去等你們哦!”,眼鏡女對和尚眨眨眼睛,便徑直走進了房間裏。

長痣和尚一把脫出僧衣,便要往房間裏麵衝卻被胖和尚一把拽住。“老大!為什麽每次都是你先?!”

“你說呢?!我他媽是你老大!先來後到懂不懂?!”,長痣和尚連續幾巴掌拍在了胖和尚圓溜溜的腦袋上,隻打的他坐到了地上。

“我再次警告你,待會幹柴烈火會很激烈,所以你千萬不要進來打擾!否則我打爆你的腦袋!”,長痣和尚狠聲說完,便弓著腰走進了房間。

房間裏麵黑洞洞的,想必是眼鏡女害羞特意關上了燈,這樣也好免得他看到她那張臉也下不去手。將房門反鎖住,長痣和尚阿彌托福起來。

“女施主,貧僧來了!替你淨化身體的時候,可要虔誠些!否則,便不靈了!”

“師傅,人家知道了!所以早就將衣服給脫光光了!”,眼鏡女說到這裏,嬌羞的笑了起來。

哇靠!這個女人比他們還要猴急!果真是無敵聖鬥士!剩女中的戰鬥機!

長痣和尚咽了咽口水,再也不裝了,直接撲了過去,一下子壓在了眼鏡女的身上,果然摸到了那光滑如絲的肌膚。

別說!長得不咋地!皮膚倒是滑的很,摸起來就很有感覺。

長痣和尚頓時瀉火焚身,摟著眼鏡女就在她柔軟光滑的後背上吧唧吧唧猛的親了起來,隻親到後背全是口水。

聽著身子底下的眼鏡女跟著自己親吻的動作扭動,不時發出好聽的呻吟,長痣和尚卻早已把持不住。

“女施主,你能否轉過身來麵對貧僧?”,長痣和尚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的扒褲子。

“師傅,人家已經麵對著你了拉!”,眼鏡女嬌嗔起來,用群頭輕輕捶打了一下和尚的胸口。

“呃……那女施主你的胸到底是有多平啊!?”,長痣和尚說著又胡亂的在眼鏡女的身上摸了幾遍,愣是連一個旺仔小饅頭都沒有摸到。

“哎呀!人家的胸忘記戴了了!”,眼鏡女說完,房間的燈瞬間打開。

長痣和尚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亮光刺的閉上了眼睛,幾秒鍾後才緩緩睜開,等他睜開眼看到身子底下的眼鏡女時一下子尖叫出聲,隻見那眼鏡女的胸前像是硬生生被割下來了一般,留著兩個血淋淋的傷口,那傷口鮮紅,甚至可以看到裏麵的肋骨甚至搏動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