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ipad中的秘密

我靠你特麽嚇死我了,草,開燈能不能說一聲啊?

媽的林誌義開燈嚇我一跳,但是更嚇到我的是房間裏的東西。

地上放著一個三個碗,萬裏裝滿了跟血一樣的東西,不對,那根本就是血!!

林誌義說,凡是道術,凡是要用到血的時候,那一定很強。

那三個血碗前麵擺著一個香爐,香爐上插著一盤香。

我說那我們感覺回去告訴師傅吧。

我們倆準備走,但是**的那個李憶兒卻醒了。

嘴裏喊著救我,救我。

這李憶兒和今天下午的狀態完全不同,她現在是知道我們兩個是誰的,還要我們兩個去救她。

我準備帶她走,她的樣子看起來很煎熬,把她帶回去讓根叔看看是怎麽回事,她再這樣子下去,命估計都沒了。

我準備上前去把她抱起來,帶著走出去,但是林誌義卻是擋在我的前麵,攔著我的去路。

“你要幹什麽?”林誌義問我。

我說她這樣子快要死了,不能坐視不管。

林誌義說:“現在我們自己都顧不了!萬一那個吳媽來了,我們不但連這個女的都救不了,自己還得死在這裏,你忘記剛剛吳媽對那隻貓的狠毒了?”

我猶豫了,現在到底要不要帶這個李憶兒走,如果不帶她走,我們興許還能跑掉,回去告訴根叔這裏的情況。

如果帶她走,我們估計連門都出不了,我跳牆還好說,背個人我就算是斯瓦辛格也跳不出三米多高的牆。

我的理智告訴我現在這種情況不能帶她走,不然會很麻煩。

那個李憶兒強睜開眼,看著桌子上的ipad,有氣無力的說:“帶,帶走。”

讓我帶走一個ipad是什麽意思,是不救她的禮物?

但是我還是帶走了,把這個ipad裝到包袱裏,我在門外看著個可憐的女孩,病怏怏的,我把燈關掉,門鎖成原來的樣子。

在二樓,我們透過窗戶看到,那個吳媽已經乘著出租車快到門口了,我趕緊和林誌義一塊下樓,正門已經不能過了,我和林誌義隻能翻牆過了。

依舊是林誌義支著我,我這次把包袱放上麵,然後一個跨跳就下來了,這次沒割到手,林誌義也學著我的方法,把包袱放到牆頭上,我在外麵聽著他蹬著牆就到了牆頭上,然後直接跳了下來,然後林誌義拉著我上了那棵樹,看著裏麵的情況。

吳媽讓門衛開了門,另一個門衛可能聽到剛剛林誌義的爬牆聲出來看,吳媽這次是空著手回來的,看來那個黑貓已經被處理掉了。

我說這個吳媽沒有那麽簡單,在李憶兒的房間裏擺三個血碗肯定不是上麵好事,得趕緊回家告訴根叔。

林誌義等一會,先看看那個吳媽是什麽動靜。

門衛給吳媽開了門,吳媽走到院子裏,走到一半,她停了下來。

吳媽感覺到有人來過。

她火急火燎的往裏麵跑,林誌義說現在趕緊走。

我和林誌義下了樹,背著包袱,就開始猛跑,媽的這小子又濺我一身泥,必須讓這小子洗衣服。

等到了師伯家裏,我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了,瞬間有了安全感。

師伯屋子裏的燈滅了,但是根叔那屋的得燈還亮著,根叔還沒睡覺。

我趕緊衝進去,叫根叔的名字。

根叔一看到我,很驚訝,說:“你小子是在泥潭洗澡了?髒兮兮的”

我說不是,然後一股腦的把我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連氣都不帶喘的,用我這輩子最快的語速說出來。

根叔聽了,大驚,連忙讓林誌義去叫他師傅,林誌義去叫的時候師伯還罵他一通,原因是林誌義吵師伯睡覺,林誌義把大概情況一說,師伯立馬清醒了,穿上衣服就和林誌義一塊往這個屋裏來。

四個人坐在一張方正的桌子上,根叔看著師伯,師伯也同樣看著根叔,兩個人看樣子都很發愁的樣子。

“你確定是三個血碗和一個裝滿沙子的爐子?”師伯向林誌義確認,林誌義堅定的點了點頭。

根叔說了一句麻煩了。

“我們進入李憶兒的房間,發現李憶兒一直讓我們救她,但是當時的情況我們沒辦法帶她出來。”

“你要是帶出來她就死定了。”師伯說。

為什麽帶出來就死定了,我問。

“那個供香的爐子是不知道供的什麽,但是肯定是在吸食那個李家千金的命脈。”根叔回答,我聽了一震,媽的吸食生命!

“吳媽這麽老了,想變年輕啊,我無語了,人老病死是人間常理,用這種方法太惡毒了吧?”我說。

“你懂啥?那個吳媽吸食生命你是不是傻x?你不是香爐上插著香麽?”根叔說。

我說是啊。

“香火是給死人吃的,吳媽活生生的一個人,吃什麽香火啊?”根叔說。

我想想也對。

“師傅,那那個吳媽怎麽回事,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林誌義也問師伯。

師伯說:“上身倒不會,鬼上在她身上,屋子裏的香火誰來吃?我看一定是著了那個鬼的道了。”

我說:“對了,那個李憶兒還讓我把這個ipad的拿回來。”

根叔說我傻x,拿別人的東西幹啥。

我說裏麵可能有有用的東西,我解了鎖,找找有什麽線索。

我打開相冊,裏麵很多的都是李憶兒遊玩的照片,其中還有在海邊拍的那種比基尼,林誌義把哈喇子都看出來了。

根叔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頭,“非禮勿視”

我按下了返回鍵,我看了內存裏有什麽東西,我發現有很多個文檔,上麵標注著日期。

我用便簽打開,看看裏麵是什麽。

“最近和朋友去了海南玩,天氣太熱了。(以下的都是廢話我就不寫了。”

看樣子是日記,她想通過日記的方式傳遞給我們一點什麽東西。

我接連翻了幾篇,都是記得遊山玩水的。

林誌義說讓我關了吧,沒什麽線索的,不如早點去睡覺。

我沒理他,接著看。

根叔和師伯也在看,他們也認為有信息?

“根叔,你覺得李憶兒給我這個ipad有什麽信息?”根叔沒理我。

我又問師伯,師伯也沒理我,而且根叔竟然想起他的打呼嚕聲,不理我是睡著了。。。

算了,我繼續看著這個ipad。

我打開最近的日期的一個,看到的也是讓我震驚。

“今天吳媽讓我喝補藥,我不想喝,但是她吳媽非得讓我喝,我喝了,吳媽看起來很高興,她走之後,我感到一陣嘔吐,就去廁所大吐一陣,好難受。”

這不就是有用的信息嗎?吳媽強行讓李憶兒喝藥,李憶兒喝了就吐了。

我早已經發現,三個人都爬在桌子上睡著了。

“根叔根叔。”我怎麽叫師伯都叫不醒他,使勁的推根叔的肩膀,根叔依然呼呼大睡。

我又接連叫師伯,林誌義,全跟吃了安眠藥似的,根本就醒不過來。

壞了。

難道又是鬼打牆?

我馬上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因為根本不可能。

根叔和師伯道行高深,有什麽鬼趕在這裏鬼打牆?

媽的既然不是鬼打牆,難道幻境?

我狠狠的咬了自己的手指,媽的痛死了。

不是鬼打牆,也不是幻境,這是什麽東西,根叔,師伯,林誌義,全睡覺,我怎麽叫都叫不醒,我現在估計拿板凳砸他們頭上他們都不會醒。

我把桌子上的包袱的靈符拿出來,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學林誌義破鬼打牆的方法甩出來,那道符落在地上,什麽變化也沒有。

當我準備再去拿符的時候,包袱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