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傀儡
“沒錯,就是我。“說完就發出一陣驚悚的笑聲,被師伯和根叔認出來,她也就沒必要裝下去了。
“你為什麽要害我女兒?”李老板現在竟然在那個八卦陣外麵哭了起來,但是我能感覺到李老板現在異常的氣憤。
“我跟你拚了!!”說這李老板就要衝進去準備和吳媽大幹一場。
我和林誌義兩個人拉著李老板,這才把李老板拉住。
“李老板你別激動,我會解決這東西的。”師伯連忙勸李老板冷靜。
“解決?嗬嗬,我今天倒要看你怎麽解決。”說著吳媽的表情就開始猙獰起來。
“畜生,用別人的*你算什麽東西?”根叔說。
用別人的*?吳媽是鬼上身啊,也難怪,在這裏幹了十幾年的一個人,完全沒動機去害李憶兒。
“我就用,怎麽了?有種你殺我啊?來來來,給你殺。”吳媽把頭向前伸了伸。
她在挑釁根叔和師伯!
師伯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根叔臉氣的也通紅。
“今天我二人就替天行道!”
“來吧,我不怕你。”
不再廢話,開打。
三個人糾纏在一起,我本以為根叔和師伯一起上的話,拿下這個吳媽應該不是什麽難事,看來我錯了。
這個吳媽不簡單,1v2,輸人數的情況下,竟然能和根叔師伯打個不相上下的平手,而且看樣子那個吳媽還有點優勢。
我看這麽激烈的道士打鬼還是第一次,以前也隻是在電視上見過,但是這次卻是現場直播啊。
根叔和師伯肯定是不能那樣一人一劍插死吳媽的,殺人是犯法的,鬼隻是附在吳媽身上,根叔和師伯可以把吳媽打個虛脫或者打暈然後再問,吳媽本身也是好的,不知道碰了什麽髒東西,惹鬼上身了。
這個鬼的動機到底是什麽?
媽的有點怪啊,但是沒什麽人或者鬼會平白無故的隨隨便便的害一個人的吧,當然除了那些心懷鬼胎的人還有惡鬼。
“李叔叔,你有沒有什麽仇家?”
李老板看著八卦陣裏麵的那三人糾纏,他的手也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這個鬼可能是惹到一個男人的底線了吧,吳老板的底線是家人的安危。
“仇家?”李老板聽到我的話發出了質疑。
我點點頭,李老板現在樣子很迷茫,可能在仔細的想。
“我沒有什麽仇家,我這人一向很好說話,人脈廣,生意夥伴也是和我關係很好,不可能有什麽仇家的。”李老板說,“不過我這個圈子很大,有各種各樣的人,我是做黃金珠寶生意的,也有很多競爭對手,表麵上沒有,但是私底下有沒有人想害我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想也對,李老板這些人都是上流社會的人,誰對誰背後開槍都絲毫不知道。
“嗬嗬,李老頭,真是貴人多忘事呀?”這個正在和師伯和根叔打鬥的“吳媽”說道,不過她這一份心,卻是腹部挨了師伯一腳,媽的師伯真是狠啊。
吳媽一次失誤,就顯得處於下風了,接連二三的挨了幾下子,憑著那具六十多歲瘦弱的身體哪裏能遭得住這種暴擊?
最後,根叔一拳打在吳媽的左邊的肩胛骨上,直接把吳媽打翻在地上,我可是見識過根叔一拳的威力有多大的,吳媽要是這次要是能站起來,我特麽切jj。
捉鬼真的是太暴力了。
吳媽捂著左邊的胳膊,躺在地下,嘴角流出血來。
師伯向前跨了一步,我靠,還真準備一劍插死“吳媽”?
“師兄,別!”
根叔跑上前去拉住師伯。
“你是誰,為什麽要害人?”
“哈哈哈,我的主人豈是你們這種小輩能知道的?剛剛那段時間,我的主人已經快來到人間了,還不快快行三跪九叩之禮?哈哈哈哈。”吳媽一個勁的笑著,笑的瘮人。
“剛剛和你們交手的,隻是主人的一小部分力量,隻是想跟你們玩玩,你們這群人,哈哈哈哈。”
她主人的一小部分力量?而且還是借助別人的軀體?
吳媽已經被鬼洗腦了,成了那隻鬼的傀儡。
我擦嘞?那全部的力量應該是怎麽樣的?超級賽亞人變身?
等等,等等,她剛剛說,他的主人已經快要到人間了?
根叔說過,房間內,三個血碗一個爐,是吸食李憶兒的命脈,但是那個吸食的人肯定不是吳媽,但是吳媽說他的主人,也就是說那個香爐供的那個。
也就是說,剛剛那麽長一段時間,她的主人一直在吸食李憶兒的命脈,而且。。。
我貌似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我趕緊跑到李憶兒的那個屋子裏,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重新擺了三個血碗,一個香爐。
我一腳把那個還插著半柱香的香爐踢翻,三個血碗我是不敢動,李憶兒的臉色已經發白了。
我大叫根叔,李憶兒看樣子不妙啊。
根叔和李老板都跑過來。
根叔看了大驚,連忙抽出三張符紙,分別燒在那三個碗裏,那三個碗,“塔”的一聲一起碎了,碗裏的血留了一地,看樣子地板廢了。
李老板被嚇的不輕,但神情上來看,更多的是對自己女兒的關心。
“這位師傅,你..你要救救我女兒啊。”李老板苦苦的哀求著,生怕根叔不救她,但是根叔是那種人嗎?
“去拿我的那個包袱過來。”根叔對我說,他現在沒空理李老板。
我跑到外麵法壇桌子上拿根叔的包袱,出門看到的是林誌義拿著一把桃木劍往吳媽身上狠狠的插去。
鮮血濺了林誌義一臉。
林誌義,殺..殺了吳媽?這不可能,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的確是這樣的啊。
林誌義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說那犀利的眼神嚇到我了,但是那種眼神轉瞬即逝。
他不再看我,而是輕輕的鬆開了手,那把桃木劍穩穩的被插在吳媽的腹部。
雖然我和林誌義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以我對林誌義的了解,他是個善良的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我現在看師伯,他沒有責怪的意思,看樣子是師伯讓林誌義下的手。
我看到吳媽的那具屍體驚呆了,因為吳媽死前竟然還有笑容!!
但是那種笑容不是詭異的笑,而是一種解脫了的笑。
師伯看了我一眼,問我裏麵是什麽情況。
“蘇航!快拿來!!你再不拿來人就死了!!!”根叔很著急的叫我。
我沒敢再拖半分,也沒有回答師伯,直徑拿了包袱跑過去給了根叔那個包袱。
根叔從包袱裏拿出一個小竹筒,倒出一個藥丸,藥丸自體通白,上麵呈現著很多小黃點。
根叔拖著李憶兒的下巴,把那顆藥丸塞到她嘴裏。
“她現在身上沒有陽氣了,已經快被吸幹了,剛剛要不是你發現,估計已經要準備後事了。”根叔說。
媽的如果那個吳媽不說,我根本是想不到的。
根叔問我,“蘇航,你是不是童子身?”
我搖了搖頭,我哪裏還是童子身啊,以前鬼混的時候也不知道給哪個小妞了。
“算了,情況緊急,你給李家千金一點陽氣。”根叔翻著李憶兒左眼的眼皮,
給陽氣?怎麽給?
“嘴對嘴。”根叔又翻了翻李憶兒又眼的眼皮。
我靠,嘴對嘴,李老板在場,我怎麽好意思啊?
“這...這不好吧?”我說。
“你他媽廢什麽話?讓你做你就做!”根叔回過頭來對著我吼,然後直接把我按在李憶兒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