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山寨版 九龍八卦陣

“誌義!蘇航!人在哪,來幫忙。”師伯在下麵喊著,我們兩個趕緊的下去幫忙,李憶兒也跟著我們林誌義這小子臉上這會笑開了。

我偷偷問林誌義他跟李憶兒到底提的什麽要求,這麽神神秘秘的。

林誌義笑著說:“不告訴你。”

這小子剛剛還跟我稱兄道弟的,這會倒是翻臉不認人了。

到了樓下李老板的那個房間,師伯讓我們進去幫忙,李憶兒本來也想要進去看看,但是被李老板要求回樓上去。

李憶兒不高興的嘟了嘟嘴,之後又回了她的房間。

我把那個壇子搬回來,師伯反鎖上門。

李老板的房間挺大的,大概能容下十幾個人吧。

李老板脫了上衣,**著上身,昨天晚上師伯用朱砂畫在李老板身上的東西已經很模糊,現在根本看不清是什麽東西,隻知道是紅色的一大片。

師伯讓我們兩個把墨筆和紅朱砂拿出來,他用筆在李老板背後重新畫那種圖。

吱吱吱吱。

我猜都不用猜,肯定是李憶兒。

我拿出手機直接關機,這種時候可不能分心。

“李老板,你今天早上是什麽情況?”

師伯一邊用筆在李老板的背上畫那種圖,一邊問李老板。

“晚上沒做夢了,但是今天早上醒來仍然是頭痛,胸口發悶,然後吃了藥丸之後才慢慢的緩過來。”李老板歎著氣。

“能否給我講講那個夢到底是什麽內容,具體一點的,可能有幫助。”師伯蘸了蘸紅朱砂,繼續問。

李老板這幾天一直在做同一個內容的夢,我以前也做過,但是沒太在意,到現在也沒啥事啊。

李老板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說:“就是夢到我在**躺著,然後門口就站著一個人,就兩位小師傅身後那裏。”

李老板說了一句我們身後,媽的把我嚇著了,趕緊轉身回頭看,什麽東西也沒有,李老板您說就好好說,別嚇人啊。

師伯點了點頭,繼續畫著:“您繼續說,我聽著呢。”

“然後他說了一句不知道什麽話,這個我記得不太清楚了,然後就把我帶走了,當時是不想去的,但是我沒有反抗,就乖乖的跟他走了。”

“然後穿過一片小樹林,小樹林我記得有一個大坑,他帶著我繞過那個坑,然後走到一個墓地裏。”

大坑?墓地?

這是什麽個情況?

“然後他說了一句話,很有衝擊感,原話是:

這就是你的墓地了,死吧。”李老板說到這裏的時候還夾雜著一些顫抖,“然後就把我殺死了。”

“他用的是什麽?”師伯問。

“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反正我當時是躺倒在地,血跟噴泉似的往外噴,然後我就死在那裏了,而且那種痛苦我是可以感受的到的,然後我就醒過來了,每次都是這樣。”

師伯說能不能描繪出那個人的樣子。

李老板說記不起來了。

師伯說仔細想想。

“黑衣,帶著一個黑色禮帽,我隻能想到這麽多了。”李老板閉著眼沉默了一會,說道。

“好吧,不管是什麽東西,我先把那個髒東西從你體內趕出來。”師伯落下最後一筆,擦了擦汗。

李老板點了點頭。

師伯說讓我們拿出兩根銀針出來,我和林誌義翻來翻去,沒找到針,我說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讓我們帶針啊。

“誰說讓你帶了,包袱裏麵有一個拉鏈,你拉開,裏麵有一包針。”

拉鏈?

我把東西都刨出來,果然找到了一個拉鏈,拉開之後,把那包針遞給了師伯。

師伯拿到那包針之後,往身邊的桌子上一拍,手很快的往一邊滑了一下,那包被舒展開,上麵整整齊齊的擺著各種各樣大小的銀針。

“李老板,接下來的東西可能有點痛,如果太痛忍不住,你給我說一聲。”師伯在動手之前對李老板說,李老板點點頭,意識讓師伯動手吧。

師伯一根針飛快的紮到李老板的左肩上,又抽出一根,同樣的速度紮到右肩上。

看李老板的樣子,不是怎麽的痛啊,一根六七厘米的針,插進去五分之四,媽的看起來痛的不行。

師伯拿出兩個最小的針,紮穿了李老板的耳朵,那種針很細小,看起來也不痛。

師伯加快了他的速度,從耳到腳,針從大到小,被師伯嫻熟著用著,紮到李老板渾身上下的各個關節部位,還有一些特殊的穴位。

“李老板,感覺怎麽樣?”師伯手裏拿著最後一根針,也是最大號的一個,足足有十幾厘米。

“還行,能堅持住。”李老板麵不改色的說。

我不相信一個人身上被紮那麽多針不會痛,不痛就不說了,李老板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師伯真是神了。

“你們兩個按住李老板,別讓李老板動。”師伯對我們兩個說。

“按住啊。”師伯見我們兩個沒有行動,就喊道。

林誌義說:“師傅,您看這身上還有地方下手麽?”

“按住肩膀啊,別磨嘰。”師伯說,李老板渾身上下也就肩膀上有點地方了,其他地方都容不下手。

我兩手按住他的肩膀,但是這裏有一根針我還要特意的避開,很不舒服,力氣也用不足。

“李老板,我開始了,你忍住。”師伯說。

李老板現在渾身上下都是汗,連臉都白了,他點點頭。

師伯拿著沾著朱砂的筆,先是在李老板的頭上點了兩點,然後慢慢的轉,轉了幾圈,李老板的額頭上有了一個圓圓的紅點,那個紅點越來越大,占了李老板額頭的三分之一。

根叔慢慢的將那根筆拔起來然後慢慢的向外拽,這時候,李老板的表情顯得很痛苦,打個比方來說,就是你去打耳孔,打的時候不痛,然後你出了門到家了,耳朵就開始痛是一個道理。

那根筆就像是跟李老板的身體有股磁力往外吸著什麽,師伯慢慢的用力往外拽,李老板的表情也越來越扭曲,而且身體也不聽控製的想要起身。

我和林誌義趕緊按住李老板的雙肩,不讓他動。

李老板臉上痛苦的神情越來越猙獰,而且向上掙脫的力氣也越來越大,我和林誌義兩個人還是強行按著李老板。

“師伯!要按不住了”我大聲的叫師伯,李老板這掙脫的力氣越來越大,我和林誌義這個角度又使不上全力。

“你去把那個壇子拿過來。”我鬆開了手去拿那個壇子,現在隻剩下林誌義一個人在李老板的肩上扶著,他現在臉憋得通紅。

我把壇子拿到師伯麵前,師伯暴力的把壇子蓋掀開,然後把筆硬生生的往後拽,林誌義在那裏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師伯拿著的那根筆越來越抖,最後一團白球從李老板額頭上出來,白球裏夾雜著一些淡淡的黑色的東西。

師伯把這團東西引到了壇子裏,然後趕緊蓋上蓋子,用兩個符紙封住。

“你師傅怎麽這麽久還沒回來,這東西恐隻能封一會,如果你師傅不會來,就要出人命啊。”

在**躺著的李老板已經虛脫沒了力氣,腦袋直徑的往後躺在了**休息。

“師伯,剛剛那團白白的東西是什麽啊?”我問師伯。

“是李老板的一部分靈魂。”師伯回答。

我繼續問著:“一部分?什麽意思?”

“隻是一部分而已,我不能全抽出來。”師伯說,他擦了擦汗。

我很好奇啊,師伯是怎麽把李老板的靈魂抽出來的,我靠我如果學會了這招,那就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