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一個月個訓練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快點,還差一個就做完了,二百,恭喜你堅持下來了。”林誌義特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來做兩百個試試,還真別說,林誌義做二百可能就是輕輕鬆鬆的。
“進屋吃飯吧。”林誌義進了屋,我洗了洗手才進了屋。
媽的胳膊都沒知覺了,草,這酸爽。
屋子裏的那種的飯菜的香味刺激著我的神經,媽的本來就很餓,加上做了二百個俯臥撐,更餓了,端起那碗粥幾口就喝完。
接下來的幾天內,根叔沒收了我的手機,一直在讓我做俯臥撐還有引體向上,每天早上繞著村子跑個十幾圈才能吃飯,下午還要去後山上抓蛇,晚上就在家裏幫師伯和根叔折那種元寶。
這種日子過了大約一個多月吧。
“呼,呼,呼。”
早上跑步的呼吸聲。
這幾天早上我都沒林誌義跑的快,總是跑著跑著就沒力氣了,林誌義一直在前麵嘲笑我,今天早上不知怎麽回事,林誌義被我甩在了大後麵。
“你快點呀,我還等著你嘲笑我呢。”我放慢了速度,讓林誌義趕上我。
“今天怎麽回事?我都比你跑的快了。”林誌義跑到我身邊,我問他。
“你今天比我起的早了一個鍾頭,每天早上就十圈,你丫都跑了九圈,故意留一圈想反過來嘲笑我是不是?”林誌義說話也不忘保持呼吸,繞著村子跑一圈大概就是一千多米吧,如果沒調整好呼吸的話很容易就會累趴下的。
我這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早上起床起的都特別早,做完俯臥撐和引體向上以後,林誌義都沒起床,我就先過來跑步了。
林誌義的手機自然也是被師伯沒收了,還罵了林誌義一頓,說了兩萬塊錢買了個手機,是不是傻x,這兩萬塊錢要是捐贈給希望工程多好。
林誌義說他除了買手機,剩下的錢捐贈給一女孩上學用了,師伯這才繞過他。
“哪裏哪裏,我怎麽敢嘲笑你呢?”我說道。
“手機被沒收了一個多月,我想和李憶兒聊聊天也不行,不知道師傅什麽時候才會把手機還給我。”林誌義跑完這圈就算完了。
這根叔拿走我手機是強製性的,我要了好幾次,根叔都沒有給我,這一下子可把我憋瘋了,但是這幾天我又不想玩手機,倒是想專心的修煉,也算是戒掉了我的網癮吧。
一個多月了,也沒有李憶兒的消息,想必那天晚上的事情李憶兒是不記得了,隻要不記得那就好。
“林誌義,我能問你一件事麽?”我說。
“說吧。”
我其實很想知道的就是為什麽是林誌義拿桃木劍把吳媽殺死的,吳媽被打成那樣了,本來就活不長,為什麽林誌義要補刀?
我問他這個。
他說:“我也不想,當時是我師傅讓我幹的,他說要練就一種殺鬼不眨眼的本事。”
殺鬼不眨眼?
我隻聽說過殺人不眨眼。
我問他殺鬼不眨眼是什麽意思。
“殺鬼不眨眼隻是一個比喻,也就是說你殺鬼的時候,不能帶著自己的那種情感,比如說你媽媽是個鬼。”
“你媽才是鬼,滾蛋。”我打斷他,媽的林誌義這個比喻打的也太不會說話了。
“比如..比如說你朋友和你關係很好,但是他成了鬼之後做了很多害人的事情,但是你必須要殺死他,你殺嗎?”
林誌義這可把我問住了,我朋友和我關係很好怎麽可能是鬼?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我也不懂,反正不能帶著自己的情感,自己是道士,對麵是鬼,自古以來都是勢不兩立的,就必須。”林誌義拿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意思就是殺死。
想了很久,我語文不好,理解的也不透徹,林誌義的意思是把這不管任何鬼,做了壞事就要殺,大概就是這種吧。
“你殺鬼的時候,是一種什麽感覺?”我問林誌義,我當初在安崗的時候殺過鬼,就是害怕,刺激。
“怎麽和你說呢,就是各種感覺器官的那種感覺都放大了十倍。”林誌義說,還有幾百米,林誌義也不調整呼吸了,慢下速度來和我說話。
“感官放大十倍是個什麽體位?”我問,“你就說爽還是不爽吧。”
我讓林誌義說的簡單一點,林誌義說了句爽,我說那大概我就明白了。
最後一圈跑完之後,我和林誌義回了家,吃過早飯之後,和林誌義在廚房洗碗。
這短時間我和加入了和林誌義一起洗碗的路途。
根叔和師伯在外麵給太上老君以及其他的神像上香。
“誒,你去跟你師傅要要手機去,看看能不能要到。”林誌義拿著抹布清洗著一個碗。
我說你怎麽不去,這種苦差事我可不敢,萬一根叔罵了我就完蛋了,而且手機是根叔和師伯分別拿著的,我去要也是去要我的啊。
“我們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去把兩個手機都要過來,怎麽樣?”林誌義說。
我想了想也行,反正如果一會要不回來的話林誌義也不能怎麽我,我就答應了。
“石頭剪刀布。”
我是剪刀,他是石頭。
媽的輸了!!
“願賭服輸,去吧。”林誌義臉上笑開了。
我放下手裏的碗,擦了擦手。
媽的我怎麽這麽倒黴,沒辦法,我也不是個不講信用的人。
“根叔。”
我走到大堂裏麵,根叔還在燒香。
媽的有點害怕啊這,我看了看身後,林誌義在偷偷的看著,對我豎起了個大拇指,媽的現在大拇指有個屁用啊,萬一要不回來,那不就死定了、
“有話就說。”根叔沒看我,和師伯一起燒著香。
“呃...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我說,媽的手裏的汗一下子就出來了。
“啥事?”根叔扭頭看著我。
我說能不能把我和林誌義的手機還給我們倆。
根叔沒吭聲,隻是看著我。
媽的我現在緊張的要死。
根叔轉過身去,換了個神像繼續上香。
“我沒拿著,找你師伯要,兩個手機都在他那裏。”根叔說。
。。。
我無語了。
“師伯,呃...您看?”我對這根叔身邊的師伯說。
師伯沒吭聲,在點香,我也就耐心的等他。
跟師伯要手機,這應該是林誌義來班的事情,媽的讓我來,算了,誰讓我輸了呢。
師伯點著了那三炷香,然後插在香爐上,然後回過頭來問我:“你說的是什麽手機?”
這是什麽情況?師伯怎麽還裝糊塗了?
我說就是沒收林誌義的那個手機,還有我的。
我看了看廚房的林誌義,媽的一個勁的在那裏偷笑,偷笑個卵子啊,我特麽現在這是在跟你師傅要。
師伯從兜裏拿出兩部手機,放在飯桌上。
我說:對對對,就是這兩個。
“你來說說,你憑什麽讓我還給你們兩個呢?”師伯坐在凳子上,臥槽,這場麵好熟悉啊,好像在那裏見過。
臥槽,想起來了,以前我在學校被沒收了手機,我去找班主任要,班主任就是說的這句話,這會桌子上就差一個水杯了。
“呃...”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林誌義一個勁的在朝我使眼色,媽的你行你來。
“算咯,看你們兩個這段時間這麽努力的訓練,我就還給你們吧。”師伯把那兩個手機往前推了推。
“謝謝師伯。”我趕緊裝到兜裏,給師伯道謝。
我往廚房看了一眼,媽的林誌義已經高興的蹦了起來。
“誌義,過來,瞎蹦躂啥玩意?”師伯看到了裏麵的林誌義在蹦躂,叫我們兩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