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回房間
晚上的晚餐是:龍蝦,牛排。
這要是能吃飽我直播吃翔!
在我和林誌義的強烈要求下,李憶兒讓人買了四隻烤鴨,我看著桌子上這熱騰騰的鴨子,這肯定能吃飽。
桌子上很不協調,李憶兒麵前有一塊牛排,而我和林誌義麵前兩隻烤鴨已經開始處理第一隻。
“蘇航你去把客廳的那瓶紅酒拿過來吧。”李憶兒還挺會使喚人,媽的我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幹活的。
酒。。。
媽的這次死都不能喝酒了,別說是紅酒,媽的果啤都不行。
上次就是因為喝酒,讓我差點把李憶兒給就地正法了,雖然上次李憶兒什麽都不記得了,但是我現在想想還是有點後怕。
媽的這次要是再來一次這種情況我不得切腹自殺啊?
“還喝酒啊?”我說道,“別喝了,喝酒萬一喝醉了,我們兩個大男人你就不怕做點什麽?”
我對李憶兒開玩笑,也就是勸她不要喝酒了。
李憶兒好像絲毫不怕的樣子,“哼,紅酒又不會喝醉,而且你們兩個又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你不願意去就算了,林誌義,你去拿。”李憶兒拿刀切了切盤子裏的牛排。
“行,我去。”林誌義放下手裏正在啃的鴨腿去拿紅酒,他瞪了我一眼,貌似在說:別人請你吃飯讓你去拿個東西你都不去。
“酒櫃上麵擺的酒很多,而且都是英文。”林誌義傻臉了,他完全看不懂“拿哪一瓶?”
“我來我來。”李憶兒把刀放到盤子裏,嘴裏叼著一個銀製的叉子,拖著高跟鞋一路小跑到林誌義身邊。
其實李憶兒根本談不上低,不知道為什麽要穿高跟鞋,她淨身高有一米六八左右。
我獨自一個人在桌子上看著他們兩個在密切的交談著拿哪瓶紅酒,不禁的有點吃醋。
選個紅酒足足選了兩三分鍾,他們兩個才走過來。
李憶兒拿著酒瓶子在臉邊晃了晃,看了我一眼。
但是我看得很清楚,那酒瓶裏的**裝的根本不是紅酒,而且酒瓶的樣式也不一樣。
“whisky。”李憶兒拿出三個玻璃杯子,倒上酒。
我擦勒?不是紅酒麽?怎麽變成威士忌了。
“你怎麽讓她拿了威士忌,不是喝紅酒麽?”我責問林誌義。
“我哪知道什麽酒是什麽酒。”林誌義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啃著他的鴨腿。
算了,喝一點就喝一點吧,又出不了什麽事情,關鍵是我好久不沾酒了,這種威士忌很烈的,我萬一喝醉了一會就丟人了。
“太冷了,喝點烈酒暖暖身子。”李憶兒把三個杯子都倒著差不多一樣多。
外麵依然下著雨,但是現在屋子裏開著暖氣啊,可能是李憶兒怕一會走的時候我們兩個冷吧,我現在還穿著t恤,沒想到李憶兒想的還挺周到的。
“加冰麽?”李憶兒從冰箱裏拿出凍好的冰塊,分別在酒杯裏扔了兩塊。
其實李憶兒根本沒想要問,這種酒都是加冰喝的,即便林誌義這種人說不加李憶兒也會放進去一兩塊冰。
“cheers.”李憶兒舉起杯子。
“啥?”土鱉的林誌義聽到李憶兒說英文,聽不懂。
“cheers就是幹杯的意思。”李憶兒給林誌義耐心的解釋道。
“哦,你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來,缺斯。”林誌義拖著那不標準的發音,舉起杯子。
我們三個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不得不說這酒真烈啊,媽的太烈了。
林誌義舌頭伸出嘴外喘著氣,這比師伯家裏的那種二鍋頭度數要高得多。
幾杯之後,李憶兒的臉開始發紅,我趕緊把她的酒杯放到以遍,以免她喝醉。
“酒杯給我,我再喝一杯。”李憶兒紅著臉給我要酒杯。
“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把李憶兒的酒杯放的遠遠的,我都有點醉了,更別說李憶兒一個女孩子家了。
叮咚叮咚。
林誌義的電話響了,他剛剛啃鴨,手上全是油膩的東西,沒辦法接電話。
李憶兒從林誌義口袋裏拿出電話接通,開了免提鍵。
“喂,師傅,我正吃飯呢,有啥事。”林誌義說著話還不忘啃一個鴨脖子,是師伯打來的電話,這個時候師伯打電話幹啥。
“在外麵?去買點紙錢和香火燒在家裏,晚上要用,就這樣。”師伯說了一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林誌義沒說什麽,把那隻鴨脖子啃完,說道:“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吧。”
“怎麽了?”李憶兒手托著臉問道。
“你們都聽見了,我得回去,你們慢慢吃吧。蘇航你吃完了就趕快回家吧。”林誌義雙手往自己褲子上抿了抿,把油都抿到身上,咽下自己嘴裏的那口肉。
“我這隻鴨子還動呢,你們吃。”林誌義把他另外一隻鴨子往中間推了推。
這個桌子是個長方形的桌子,我和李憶兒坐對麵,林誌義坐她旁邊。
林誌義往外走,我和李憶兒還想讓他吃過再走,但是林誌義擺擺手,表示不用。
師伯讓他幹啥他就幹啥,這種徒弟當的真是當到了極致啊。
“你們吃你們吃,別送我了。”我和李憶兒還準備送送他,但是林誌義大步流星的就走出了別墅,買香火和紙錢去了。
我在大廳裏看著林誌義漸漸遠去的身影,不禁感慨很多,唉,他和女神吃個飯還吃的不完全,林誌義這輩子還不知道能和李憶兒一共吃多少個晚飯。
我再一扭頭,看到李憶兒又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大口大口的喝。
我擦勒?這是什麽情況?
我就看了看林誌義的功夫,李憶兒這就喝上了?
我衝到李憶兒身邊,把她的酒杯搶過,“你別喝了,飯沒吃多少,你這喝的倒是不少。”
我好歹吃了一直鴨,但李憶兒的那塊牛排連半塊都沒吃完,怪不得李憶兒這麽瘦,估計連45kg都沒有。
“你別管我,我喝點酒怎麽了?這可是我家,我想幹什麽幹什麽。”李憶兒說道,怎麽現在開始耍大小姐的風範了,之前我可沒有見過她這樣。
臥槽,不是吧?李憶兒不是喝醉了吧?
媽的,我靠,我現在心裏是崩潰的啊。
怎麽這樣啊,媽的這要是部小說,作者他媽的就是作死,草,為什麽總是我和喝醉的李憶兒呆在一起?林誌義,你快回來啊,這不是我的菜啊!!
“我要睡覺,送我回房間。”李憶兒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別讓保安抱我。”
李憶兒指著我的鼻子,我靠這不擺明了讓我抱著她上樓麽?
我試著攙扶她,不知道她現在是真醉還是假醉,根本就扶不住,扶起來就倒下,她的雙腿現在根本沒力氣。
無奈,我隻好又抱住她上樓,這次我保證,保證隻要把她送上樓,我就走,我也不吃了。
我抱著李憶兒走樓梯上二樓,還碰到一個下人在打掃樓梯,她還捂住嘴,很驚訝的樣子,她知趣的不再看我。
媽的沒事你掃什麽樓梯啊,這樓梯又不髒,媽的你非得一天掃個幾十遍才甘心啊。
不知道是我有點醉還是李憶兒變重了,手臂感覺到越來越無力,我也越來越抱不住她。
我現在也有點迷迷糊糊的了,但是還是堅持的把李憶兒送到了她的房間。
那股親切感又湧上我的心頭。
“幫我開空調暖風。”我把李憶兒放到**,李憶兒有氣無力的說,看來她是真醉了。
我找到空調遙控器,把空調打開,把**又給李憶兒收拾了一下,下午我們三個在**玩的太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