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職業車手

我感覺大事不好,這裏沒套啊,萬一出人命了,我負不起責任啊。

而且門都沒有反鎖的,被人看到也不好啊。

**的李憶兒,我真的是很無奈啊,心裏直癢癢。

李憶兒啊李憶兒,你什麽時候睡覺不好,偏偏這個時候睡覺,真的是沒救了,這不逼著我犯錯誤的麽?

一陣困意,突然的湧上我的心頭,不禁暗暗的慶幸了一下。

我也慢慢的倒在**,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我是在一個橋下,甚至半個身子都在水裏。

我本能的掙紮了一下,但是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你不要動!”

小普京的聲音。

小普京說的異常激動,我不敢動,而且動也動不了。

看眼前的這情況,是出事了,不然哪個傻逼會躲在這異常偏僻的河裏?

小普京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我問他怎麽回事?

“我就睡個覺的時間,你就落人家的圈套裏了。”小普京說著還咳嗽了一聲,我還沒聽過他咳嗽,不會是受傷了吧?

“什麽圈套?”我問小普京,落入圈套?

我不禁的想起不好的事情。

“唐威。”小普京對我說,然後拖著身體上了岸,躲在一個大石頭後麵,不敢出去。

小普京說出唐威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心裏是崩潰的。

媽的,我明白了點。

“那個殺手其實並沒有死,隻是演給你看的,唐威也是那個殺手扮的。”小普京說,“一個殺手,要殺一個人,必須要有很多很多的計劃。

吃火鍋,你去吃屎,整個冰箱裏,全是火鍋材料,你丫的就知道吃。”

我忽略了這點,在心裏罵自己傻逼,我當初為什麽就沒有看出來!

真特麽的是日了狗了。

“李憶兒和林誌義呢?”我問小普京,這兩個人可不能出什麽意外啊。

“死了。”

臥槽?死了?

你確定沒在跟我開玩笑?死了?我尼瑪的這是在做夢?

我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痛。

不是身體上的痛。

是心痛。

“你確定沒騙我?”我再次的向他確認,他偶爾有一些逗比屬性,萬一是逗我的呢?

“死了,我沒再開玩笑,我也重傷,自己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小普京很嚴肅的說,他恢複了之前那種冷冰冰的口氣。

我低頭看了看,左邊肋骨血淋淋的一片。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我現在的內心近乎於崩潰了。

“現在情況也容不得說那麽多了,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其他的吧。”小普京說道,他現在顯得絲毫不慌張。

媽的我現在是慌得一比,我現在不但慌,我還很虛啊。

畢竟身上有傷,心裏慌張一點還是很正常的。

小普京剛剛不敢往河裏走,是因為血流的太多了,在河裏的話,會被看到。

我的手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那個傷口,但是傷口好像根本沒有在流著血。

小普京控製著我的身體,找著掩體,到了橋上麵。

現在是淩晨六點多,天已經是蒙蒙亮了,但是還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在路上走。

“一會路上來了車,你就攔下來一個,讓他送你回師伯家裏。”小普京對我說。

“你去哪?”我問小普京,這舉動就是不準備管我了啊?這身上一身血跡,我還以為小普京有什麽辦法,這回家是什麽情況嘛?

“我有點事。”

臥槽,什麽事比我的生死還重要,媽的我死你了也得跟著沒啊。

“很重要的事情,你先安定下來,很快就回來了。”

沒有了小普京控製的支撐,我差點倒在地上,我本身已經是虛脫了,幹脆就坐在路邊了,也不管有什麽危險了。

不過我的運氣還是有點好的,在路邊坐了一會,也沒誰來幹我,有倆比亞迪倒是停在路邊了。

“小夥子,需要什麽幫助嗎?”那個司機降下車窗,問我。

我根本沒有力氣起來了,這個司機也夠意思,趕緊下來,把我扶上車。

他把我安頓在後麵,還給我換了件衣服,上了車我的心倒是安定了點,就算你是短跑王,也跟不上四個輪子的。

司機開動了車子,通過倒車鏡問我:“誒,小夥子,你去哪裏?”

這人也不像是開出租車的,現在哪裏有人這麽好心?

“哦,我是滴滴打車的司機,我順路,價錢給你算便宜一點。”

我勒個去,這賺錢還帶這麽賺的,救死扶傷的道理他竟然不懂。

好吧好吧,我身上還有一點現金,我給他說了師伯家的地址,又多給他加了十塊錢,讓他用最快的速度,他一看有利可圖,就把油門踩到了底。

“小夥子,你再多加十塊錢吧,我十分鍾之內,肯定到。”這司機頭也沒回的對我說。

十分鍾?這牛逼吹的有點大了吧,就這車,我好不信的啊。

我又扔到副駕駛上十塊錢,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麽能十分鍾之內到。

至於我為什麽不直接給他錢,看他開車專心致誌的樣子,我也不好讓他騰出手來接錢,萬一出了事故我也就完蛋了。

“誒,師傅,你確定十分鍾之內到麽?”我問這個開車的師傅。

他通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實話跟你講小夥子,我以前是個賽車手。”

賽車手?這麽牛逼的身份,現在卻自己來載人拉客?

這麽大的轉變,我有點不信啊。

“我知道你不信,我說出來,你可能會感到驚訝。”這個中年司機,開車有點猛了,方向盤的轉動,還有那專注的眼神,讓我望而生畏。

他抄了條小路,我透過窗戶往外看,發現這條小路特別的窄,但是這輛車行使在路上卻是剛剛好。

在一條小路上,不對,在一條險要的小路上,能敢把油門踩到底的,除了職業選手和那些飆車不要命的人,恐怕沒幾個吧?

“師傅,你開的穩一點。”我拉著前麵那個防盜杠,這速度太猛了點,我要快,但是我也是要命的呀。

“沒關係的。”

這個的字剛脫出口,前麵就有一個大水坑,媽的要是一頭栽進去了那就搞笑了,還職業車手。

我看到他的表情也是很驚訝這裏怎麽有個水坑,但是方向盤一轉,油門刹車手擋瞬間的操作,車身一斜,又半個車神在剩餘的路上,我感覺到另外的半個車身就是在水坑的那種沒水的地帶上跑。

我的身子略微向左邊的門上砸了一下,他的手很快的帶上了安全帶,幾秒鍾後恢複了正常。

“臥槽,師傅你這有點猛啊。”我說道。

“這幾天下雨了,沒想到這裏有個水坑,今天要去洗車了。”那個中年的開車師傅說道。

“沿著這條小路走,很快就到了。”他再次把油門踩到了底,如果仔細的觀察他開車的模樣,會發現他比尼爾森開車的技術還要略勝一籌。

我不經意間的看到他的駕駛座,和副駕駛以及後排的座是不一樣的,這個座椅明顯的是用了人體工程學,方向盤上也是真皮的,而且我在後麵看也是反光,肯定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這技術有點猛啊,師傅你怎麽淪落到來開滴滴打車的地步。”剛剛那個轉彎,可以去跟韓寒一戰了。

“說來話長啊,想當年我開賽車手的時候,也是猛的一比。”他這時候想歎一口氣,但是沒歎出來,“我聽說有一個大師,就住在你說的那個村子,叫天宏,認識麽?”

天宏?這不是我師伯麽?

“認識,那是我師伯。”這句話我脫口而出,但是好像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