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腎好就行!

“關芝琳年輕的時候真漂亮,大美人啊!”安唯一甜甜地笑著,她剝開桔子一口啃了下去,因為他說她手髒,她就不再用手剝桔子。

桔子汁飛濺到了某男的臉上,獨孤信轉眸,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滿嘴都是桔子汁,樣子十分的好看。

“信信君,你喜歡哪個女明星?”她一轉眸就看見某男正直直地看著自己。

她的臉頰不自覺得泛起了一抹紅暈,她怔怔地啃著桔子,唇瓣上滿是桔汁,吃完後,她還舔了一下,殊不知此動作十分的撩人心魄。

獨孤信突然伸手抓起她的手腕,猛地一拉,扣住她的後腦勺,深吻住她的唇瓣。

安唯一驚頓,吻越來越深,她嚶嚀著,呼吸被他奪走,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臉頰滾燙,她嘴巴裏還有沒有咽下去的桔子呢。

長吻結束後,獨孤冷冷地白了她一樣,“瞧你那樣!”

安唯一氣得無言以對,在他眼中,她就是隻無與倫比的醜小鴨……

獨孤信沒有再搶她手中的搖控器,跟著她一起看電影。

電影裏,十三姨在教黃飛鴻英語,這一段很搞笑,盡管看過無數遍,她還是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help!”

“這是什麽意思”

“救命?”

“我從來都不會叫救命!教點有用的!”

“!”

“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有事找我,我走開的時候……”

“愛老虎油!”

“叫我名字!”

“十三姨,愛老虎油!”

安唯一笑得合不攏嘴,獨孤信斜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在笑什麽。

電影看完後,安唯一覺得意猶未盡,還想再看一部,拿起搖控器正準備再點播電影,手指突然被人按了住,“再看一部好不好?”

“不好!”獨孤信低聲說著,下一秒,他搶走她手中的搖控器關掉了電視。

“明天休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某男給推倒了,他的呼吸帶著急喘,如狼一般地猛地含住了她的小嘴。

“嗚嗯!”安唯一輕嚶著,在他溫柔的攻勢下很快敗下陣來。

深深地一吻結束後,放開了她的唇瓣,眉宇緊蹙,深深地看著她。

安唯一輕咬唇瓣,不敢看他的眼睛,太,炙,熱,太耀眼了。

那種感覺很奇怪,她的心湖仿佛被人給輕撥起來一樣,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獨孤信拉起她的手腕,雙手扣住她的腰際,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安唯一深吸了一口氣,生怕掉下來,雙腿緊緊地圈住了他的健腰。

他抱起她往樓上走了去,安唯一緊緊地jia著他,雙手也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兩人看著彼此的目光都帶著熱度,他猛地攫住了她的唇瓣,深深地吻落下。

“啊!”

剛一進房間,獨孤信就迫不急待地吻她,親她,啃她,安唯一整個人被他抵在牆上,他的手指粗魯地拔著她身上的睡衣,安唯一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呼吸急促,手指緊緊地抓著他身上的衣服。

“啊!你輕……點!”安唯一手指深深地掐著他身上的睡袍。

“……”獨孤信雙眸火熱地盯著她。

“背疼!”頭撞在牆上也很疼,安唯一弱弱地看著他。

下一秒,他,抬,起,她,的,tui,情難自禁,就,在,這,裏,狠,狠,地,要,了,她。

一路大戰到chuang上,不知道過了幾次,安唯一累得快喘不過氣了,一手重重地掐著他的後背,另一隻手推著他,“信信君,好累,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獨孤信輕撫著她的臉頰,“又沒有去健身房了?”

“這幾天累得都成狗了!還去健身?你當我是鐵金剛啊!”安唯一氣吼。

“哼,還有力氣狡辯,看來還不累!”他邪笑著,翻過她,再一次攻城掠地。

沐浴後,某女倒在**,累,喘口氣都累,趴著睡更累,盡管如此,她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了。

獨孤信很精神,在外麵抽了一根煙,喝了幾杯紅酒方才進房。

他看著某女那睡姿,唇角不由輕揚,走向大chuang,掀開被子,躺了上去,拉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咳咳……啊……”安唯一被一股香煙的味道嗆得狂咳嗽,難受得眼淚都出來了。

某男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著。

“獨孤信,你怎麽這樣啊!”安唯一氣呼呼地看著他,這人簡直是壞到骨子裏了,抽煙了不說,還用煙來嗆她!

“怎樣?”獨孤信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神經病!”安唯一冷斥。

某男臉上的笑意頓時冷卻,眸光陰鷙,冷戾地瞪著她,安唯一警覺,下意識地往後移著,“睡覺!”

“還想睡?”獨孤信一臉陰森森地說著。

“人家睡的好好地,你明知道我討厭香煙味還整人家,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安唯一撅起嘴,給他講起道理來。

“……”某男陰鷙地盯著她,雖然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他的樣子足以讓安唯一不寒而栗。

“信信君,我不喜歡你抽煙,以後不要抽煙了好不好?”安唯一眼巴巴,一副楚楚可人地望著他,“抽煙有害健康,對肺不好!”

“腎好就行了!”獨孤信不以為然地冷聲道。

“我要你心肝脾肺腎都好好地!”安唯一揚聲道,頓時間,獨孤信的目光開始變得深邃,她見狀,隨即又補充道,“你是我的師父,徒弟關心師父的健康天經地……”

獨孤信突然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吻,越來越深。

……

夜,微涼。

一輛邁巴赫停在了一棟別墅前,夏雪解開安全帶,麵帶微笑地道,“謝謝你送我回家!”

“跟我還這麽客氣?”獨孤律輕輕地勾唇一笑。

夏雪抿唇輕笑著,伸手正欲去推車門,心中按耐著情愫,轉眸看向他,目光溫柔,深情,不由自主,情不自jin,她湊向他,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如蜻蜓點水一般。

她離開他的唇瓣,抬眸看向他,四目相對,臉頰頓時一片溫熱,她的心在顫抖,手也在顫抖,沒來由地緊張。

她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唇瓣,獨孤律不為所動地推開了她,“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夏雪臉色尷尬,僵硬,“律……你心裏還在想她嗎?”

獨孤律眸子輕抬,唇角微揚,“誰?”

“安唯一!”夏雪心拔涼拔涼地,胷口好似被什麽給堵住一樣,很是難受,耳邊呼呼地莫名吹來一陣冷風。

“你想太多了!”獨孤律輕笑。

“真的是我想太多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忘記她?”夏雪不由冷笑。

“……”獨孤律沉默不言,目光看向了車窗外。

久久之後,獨孤律轉過了頭來,扣住她的臉頰,猛地封住了她的唇瓣。

長吻結束後,獨孤律輕睨著她,“還有問題嗎?”

“沒……沒有了!”夏雪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夏雪粗喘著,唇角微微揚起,“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開車小心!”

她走下車,目視著他的跑車離開,輕抿著唇瓣,忍不住伸手去摸,感覺上麵還有他的溫度,唇角輕揚,甜蜜地笑了起來。

……

周末,鳥語花香,天氣晴朗。

chuang上的人兒睡得很香甜,獨孤信沐浴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腰間隻係了一條浴巾,看著某人還在睡,頭歪在枕頭上,腿卻掉在床邊上,睡姿完全無法恭維。

這時,某女一個翻身,撲通地一聲掉到了床地下。

“啊!”安唯一痛聲驚叫,捂著疼痛不已的腦袋,坐起身來,“我怎麽在地上!”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站起身,肩膀處一邊的吊帶滑落,白xi的肌膚瞬時bao,lu無遺。

“哦……”她看了一眼四周,隻見某男正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盯著自己。

鮮肉,還滴著水珠,一大清早,就這麽撩人心魄!

安唯一拉起被子,倒上了chuang,當做什麽也沒有看見,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睡。

下一秒,大chuang突然凹了進去,安唯一嚇得猛地坐起身來,隻見某男正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她拉起被子,把自己捂得緊緊地,“幹嘛?今天休息,我可以睡個懶覺!”

某男一臉黑線,將手中的紙巾扔給了她,“擦擦你的口水!”

“啊?”安唯一驚怔,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的確流口水了。

她拿起紙巾擦去了嘴角的口水,彎唇輕笑著,“太累了,睡覺流口水很正常!”

獨孤信冷冷地走下床,一臉鄙夷地睨著她,“待會兒,把chuang單枕套全部換掉!洗幹淨!”

他說完,轉身就走。

“你去哪裏?”一大早洗澡,必是要出門。

“去機場!”獨孤信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口,今天是安若昕陪安致遠出國的日子。

“哦!”安唯一輕輕地應了一聲,“師父,你餓嗎?要我給你做早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