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執安的身份,暗金小公主,五度言情

驀地,她的手指由撫摸變成狠狠的揉搓,好像要從天翔的嘴唇擦下一層皮。

天翔吃痛不住,一把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你幹什麽?”他有些高興,以為她這是在任性。

“她親了你,而且,你也親了她!”執安努力的掙紮,她要擦去那個女人在天翔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握著她的小手湊到自己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安兒,我也親了你!”他嬉笑到,不自覺沒有了往日的威嚴,“而且,你今天好像也吻了我,在這個地方,”他騰出另外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又臉頰。

“嗬嗬,是哦,”執安開心地笑道,剛剛的不開心猶如過眼雲煙,頃刻間消失不見。她湊過自己的腦袋,她的長發就散落在他的臉上,弄得天翔有些癢癢的。

“我去休息了,你繼續做你的工作吧!”執安突然從他身上爬起來,對著他做一個鬼臉,拎著那袋果凍,很快消失不見。

“嗬嗬——”天翔輕笑。空氣裏,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香氣,淡淡的,有令人心醉。

我開始回憶以前的日子,那個時候,我還很簡單,很純粹,可以為了自己的想法而不顧一切,可是現在,一切都變得不同。

在我變得強大的同時,我發現很多事情身不由已。

這到底是怎麽了?我在擔心什麽?我在怕什麽?

臥室裏,隻有並不明亮的床頭燈傾瀉出橘黃色的光,室內的家具和裝飾有些模糊,就像是處在一片混沌之中,不能明晰。

天翔側過身子,注視著掛著一副油畫的牆麵,畫裏的女子青春嫵媚,有些調皮的眨著眼睛,看著他,這讓他有些心驚。

慢慢地,那個女子的麵容竟然和執安重合,一顰一笑,都是那麽的相似。

天翔有些慌了,他這是怎麽了?難道,他愛上了這個女孩,這個他僅僅認識幾天的小女孩?他使勁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子,麵朝天花板。他估摸了一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多,應該休息了,就這麽想著,他慢慢進入了夢鄉。

寬闊的空間,仿佛沒有盡頭,頭頂之上,是億萬顆閃爍著的星子,如同孩童的眼睛在天幕上眨呀眨的。溫柔的風伴著青草的泥腥味吹來,異常愜意。

一位看起來和藹可親的中年男子半躺在置於室外的躺椅上,看著藍黑色的天幕,目光莫測,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他突然覺得口渴,伸出手去拿旁邊小桌上的咖啡,可是,端到嘴邊才發現,咖啡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換成了牛奶,他愣了一下,突然就笑了,像是戀愛中的男女對視時那種笑。把細瓷杯子湊到嘴邊,緩緩喝下整杯牛奶。

溫溫的,暖暖的,剛剛好。

“你呀,就少喝些咖啡吧,和牛奶多好,對身體還有好處,”一個女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他身邊,有些不悅的說道。

中年男子聞言,立刻從躺椅上坐起來,他溫柔的看著女子,伸出手去握住她的,“知道了,以後一定少喝咖啡,多喝牛奶,多喝牛奶,嗬嗬。”

“這還差不多,”女子理所應當的說道,她長得並不是很漂亮,卻有一種溫雅的不容忽視的氣場,他從男子手中把手伸出來,“對了,安兒可是在北京呢!聽寧介說,你打算讓她在那裏呆一個月,我可是告訴你,如果安兒不高興了,你就一個月睡書房好了!”

男子一愣,隨即苦笑,“有你在,我哪裏敢讓安兒不高興,放心吧,她不僅是你的心肝寶貝,也是我們全家、整個家族的寶貝,沒人敢讓她不高興的,嗯?”他又去抓女子的手,討好的說道。

女子隨即就笑了,笑容並不嫵媚,卻是傾國傾城吸引人的眼球。

她撲進男子的懷裏,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啪”的親了男子的臉頰,“嗬嗬”地笑了起來。

“你呀,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還這麽孩子氣!”男子無奈的說道,卻是一臉的寵溺,“惜兒,孩子都長大了,你就放心吧!”

“嗯。”

“不早了,該休息了,”他扶起女子,自己站起來,又彎下身子抱起女子,朝別墅內的臥室走去。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是在對待傳世的珍寶。

他願意寵她,亦願意寵他們的孩子,這是一份作為丈夫的責任,也是他愛自己家人的一種方式。

他是斌實,執安的父親;而她,楚惜兒,是執安的母親。沒有人懷疑過他們對小公主的愛,亦沒有人懷疑過他們之間的感情,這是一種無言的默契。

偌大的別墅裏,燈光依舊明亮如同白晝,寧介依然在處理助理送來的文件,一份接著一份,好像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

他看了一眼落地玻璃窗外地夜色,放下手中的筆,直起身子伸了一個大懶腰。就在這時,手機響了,鈴聲是古老而優美的鋼琴旋律,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自己的大哥良川。

他百般聊賴的摁下接聽鍵,“大哥,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即使強健如他,這個時候聲音裏也透著濃濃的疲憊。

“你呀,是不是又加班了?”是良川責備又關心的聲音,不急不緩,沉著穩重,飽含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鎮定。

“沒事的大哥,已經結束了,我正準備回去休息了,”寧介立刻說道,他知道大哥又在擔心他了,不禁解釋道。

“那就好,我打算明天去北京,給我們家小公主安排一個身份,看樣子,她一個月是回不來了,這樣有利於她的安全,你有什麽話要帶給她嗎?”

“不是吧大哥,”寧介誇張的說道,“你去北京怎麽不帶我去?”說實話,幾天不見,他還真是想念他們家的小公主。

“本來是想帶你去的,可是現在看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良川的聲音雖然溫和卻飽含力度,即使隔著無限的距離,寧介任然能夠感知到他這話裏的不容置疑。

“當然,如果讓我知道你私自跟著我去北京,你知道後果的!,”良川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你如果閑了,就給自己放個假,世界各地什麽地方都去玩一玩,好了,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