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307章 求月票 我會是一個好爸爸。

念清知道自己和顧清恒在一起,目前已經很招人痛恨,她和顧清恒結婚之後就會公開關係,到那個時候,很多人才如夢初醒,她可以想象出會對她有多恨之入骨。

這些人,都想勾、引顧清恒,給自己坐實名分…咼…

念清洗漱完出去,顧清恒讓她坐下吃早餐,魚片粥和麵食點心,暖熱的,顧清恒已經給念清料理好,不會很燙。

他將湯匙遞給念清,好看的手,將她耳邊的發掖回耳後,細心。

念清暖笑,挪了下椅子挨得顧清恒更近,心裏裝著一件事想和他商量商量:“清恒,你可不可以幫宴子安排一個住處?”

“她現在住的出租公寓,念海他們都知道這個地址,最近,宴子經常被他們堵著質問我的去處。醣”

“今天官司就要開庭了,我們不肯私下和解,我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將他們逼得更急,我不想連累了宴子。”

“她這幾天,都借住在朋友家,不敢自己回去住。可短時間內,她也很難找到合適的房子,我替她愁著。”

顧清恒頷首,邊將點心推到念清麵前,邊說道:“給我兩天時間,房子和搬家的事情,我都會安排好,她到時候收拾一下行李過去住就行,會有人來接她。”

“那……你找的房子房租是多少錢的?”念清喝了口粥問,很重要,她得要給宴子算好租金,她們現在租的這個小公寓,一個月一千二。

兩人一均,分攤六百,不能再多了,負擔會重。

顧清恒轉眸看著念清,指節敲了敲她的額頭,很輕的一下。

念清微愣。

顧清恒挑眉道:“念清,你要記住以我們之間的親密不必要再談錢。”

“你找我商量的事,我都會做,這不是幫忙,因為你的事就是我顧清恒的事,既然你朋友也是因為你的事才無法再住下去,我務必要周到好的。”

“我房子不少,本身空著也是空著,不必給錢,我隻想你放心。”

念清喝著碗裏的粥,突然覺得很暖,整顆心都是熱騰騰的。

她看著顧清恒,換做以前,她肯定不行的,覺得這個男人的口才很好,她說不過他,連歪理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她一直在占他便宜,又害怕欠他太多,她真的償還不起,每一次,都要心裏掙紮一番,可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她需要他。

她的平凡人生裏,很需要這個強大的男人!

“那我就不客氣了。”念清微笑應下,想通之後心理壓力反而就好很多了。

何況,這是給宴子的好事,以宴子的性格,她才不會對比自己有錢的人客氣。

顧清恒心情很愉悅,五官神采俊逸,他單手側著臉,目光,將念清深深注視,她頭發長長不少,他沒讓她剪,考慮結婚的時候想將她的頭發盤起,一定會很美。

念清被顧清恒看得有些難為情,他也不吃就這麽打量著她看,她拿起筷子,小心夾了一塊點心,遞到他唇前。

他咬了口,說好吃,她喂著他吃完的,知道他心情好。

吃早餐中。

念清想起一件事,看了顧清恒幾眼,別開,輕聲道:“你昨晚做的時候,沒有戴套……你等下,去給我買一盒避孕藥回來。”

醫院一樓,就有個附屬的藥店,肯定有顧清恒買的那個指定牌子的避孕藥。

顧清恒頷首,記在心上,等下就下去買,這種事,不是實在不方便的時候,他都不會吩咐人幫他買。

他更希望自己做。

顧清恒用湯匙輕敲碗邊,驀地,開腔道:“念清,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們結婚後,就不要再做安全措施,我們要個孩子吧。”

念清一愣蹙眉,談起孩子,她有些緊張:“……你確定?”

顧清恒鄭重頷首,確定並堅定。

他執起念清的手,很用力,念清有一種被他穩穩牽引著的安全感,沒那麽緊張了。

顧清恒將自己的打算,坦白:“我原本想你25歲的時候,再讓你懷孕,這個年齡我認為對你來說最合適也是安全性最高。我還是認為你現在太小,才22歲,我不該剝奪你該有的青春。”

越說,顧清恒執著念清的手更緊,白皙的手腕,很纖細,他一手就能掌握:“出於我的私心,和其他原因,我想和你結婚後,就讓你開始懷孕。”

“我很想、迫切地想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男女我都會很喜歡,我想,我會是一個好爸爸。”

“你懷孕了,我父母那一關會更好過去,他們想要抱孫,自然就會真心接納你。我不想出現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受到不好的委屈。”

顧清恒說著稍頓,看到念清秀眉淺蹙,他歎氣,不舍得道:“如果你暫時不想生,我可以等你,等你到25歲。”

“我不是在強迫你一定要你立刻懷孕不可,這個方法不行,還會有其他方法。”

“不要有負擔。”

念清搖頭,不是因為這個,她貼著顧清恒結實的胸膛,真心話:“你都32了,還要你等我幾年,你願意,你父母肯定也會急,我心裏也過意不去的。”

“我很喜歡孩子,你也知道的。給你生個孩子,我肯定是心甘情願的,我就是有點……緊張。”

人生的第一次,她說不出形容,這和突然懷孕不一樣,在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準備要懷孕,心裏反而越想越多,越往細裏的想越緊張。

顧清恒激動的思緒,還停在念清說的話當中,給他生個孩子,念清很心甘情願!

他捧起她的小臉兒,唇上亂吻著,尋到她的小嘴前,輕輕摩挲,吸、吮,聲息起伏:“我也緊張。”

“我始終覺得你太小,你一直就在我的眼裏慢慢長大,這麽多年過去,我還是覺得你的身子很單薄,好像,並沒有真正長大一樣。”

“懷孕對你來說,我怕你會辛苦。”

10年前的念清,10年後的念清,都深深刻在顧清恒心上。

他曾經陪伴過她一段漫長而重要的歲月,看著她,從小孩的模樣,慢慢蛻變,長大,他也從青年,成熟為男人。

這樣的一個過程,顧清恒的記憶,永不會褪色,可能再過幾年,他依然認為念清還是太小,不舍得。

因為念清,始終是他心裏,最念念不忘,想疼著,愛護著的女人。

念清知道顧清恒疼她的,除了她,可能很少有事情能讓這個男人緊張:“你不想我辛苦,可懷孕對女人來說,不是你想我不辛苦,我就能不辛苦的,應該都有個過程吧?”

念清沒經驗,自己也不知道:“但除了辛苦,肯定還會有更大的喜悅。”

“你不要動搖,你這樣什麽事都心疼我慣著我,那等你到40歲的時候,我都不會給你生出一個孩子了。”

顧清恒確實有動搖,其他事他可以說一不二,隻有念清的事,他會多了很多層考慮,不輕易下決定。

他看著念清的眼睛詢問:“那,生?”

念清點頭,一個字——“生。”

顧清恒俊顏莞爾,緊緊抱著念清,半是喜悅半是緊張,他低頭,吻上她眼角,心情好道:“這麽乖,過兩天我送你一份禮物。”

念清笑,沒問他是什麽禮物,他們都要結婚了,他是她的男人,他送她多矜貴的禮物,她都會接受,這是他對她的愛意,與貴重無關。

一束花,一碗粥,她都覺得開心,反正,欠這個男人已經很多,再多欠一些又何妨。

她有一輩子的時間……

……

過了兩天。

顧清恒去集團上班前,告訴念清,他給她朋友宴子安排好新的住處,有司機會送她過去,離集團很近,上班比較方便,今天宴子下午就可以搬進去。

中午時分。

醫生給念清換藥,換完藥,念清打個電、話給宴子,問一下她搬家的事宜,收拾好沒有。

宴子說她今天特地請了一天的假,就是為搬這個家,她都住在朋友家好幾天了,不好意思再住下去。

莫為止叫她去他家裏住,說他家很大,她甩了他一個白眼,沒答應。

正好端午找她,告訴她顧清恒給她安排了一個新住處,隨

時可以搬過去住。她樂得不行,正為這事頭疼。

宴子正在公寓裏收拾東西,家具都是房東配套的,不用搬走,就是她的衣服鞋子,頗多,整理起來,很麻煩。

還有念清房間裏的東西,衣服,這些,她都需要好好打包一下。

以及,廚房裏的廚具,冰箱裏的零食等等。

都是一些細節裏的東西,收拾起來,要慢慢的。

念清聽著不放心,宴子不適合做很仔細的事:“不如,我現在過來幫你收拾,我房間裏的東西,也有很多的,我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宴子猶豫:“你行不行啊?你可以出院嗎?別到時候顧清恒生我的氣,沒收給我住的房子啊。”

念清哭笑不得:“他不在,他去上班了。而且醫生都讓我可以多出去走走,活動一下。我受傷的是手,不是腳也不是頭,我還剛換完藥,現在特方便。”

宴子不猶豫了,手都要累廢了:“那你趕緊過來,我給你買好吃的。”

念清笑。“不要燒烤,也不要麻辣燙。”

宴子和她嘴貧著:“給你買糖吃,親妹妹。”

結束通話。

念清換了身外出的衣服,圓領的t恤,七分牛仔褲,平底涼鞋,將頭發紮在頸後,整個人都很清爽。

拿了包包,念清離開病房,出去坐電梯下去……

值班的護士看著念清一個人出去,和身旁的同事說:“給顧先生打個電、話。”

……

30分鍾。

公寓樓下。

念清看到有幾輛車停著,還有搬家的工人,應該是顧清恒安排的人,幫宴子搬東西的。

她先上樓,包包裏沒有公寓的鑰匙,她住院後一直沒回過家,弟弟到現在都還寄養在賀東林家裏,不知道抱回去後還認不認得她。

按下門鈴,念清在等宴子開門,門口旁的白牆,有一濺鮮紅的顏色,不多。

她蹙眉。

宴子看了看貓眼,確定是念清,才打開門,邀請她趕快進屋。

念清指著牆上的鮮紅顏色,問宴子:“這是什麽?染料?血?”

宴子看也沒看一眼,隨口答:“番茄汁。”

念清:“……”

進了屋,宴子關門,並上鎖。

念清看了一圈家裏,宴子收拾得也差不多了,就差她的房間,廚房和浴室沒收拾。她的房間,她自己收拾就行。

宴子在外麵大聲說話:“重的東西你別拿,讓我來,別弄到你傷口。”

念清說沒問題,她有分寸的,不會逞強。

宴子邊收拾,邊跟念清聊天:“話說,顧清恒給我住的是什麽房子,真的不要我交房租?”

“嗯,他說不用就是真的不用了,你放心住吧,他做的事都很周到。”念清打開衣櫃,將裏麵的衣服都取出來,衣櫃下有個抽屜,她拉開,裏麵有一個黑色盒子。

她拿出來,打開盒子看:一條深藍色的男士領帶。

顧清恒的。

她一直有收藏好,忘不了那次,他吻她的感覺,可能就是那時候,她對這個男人,有了不一樣的情愫在。

念清將盒子,放入包包裏,帶好。

一個小時,屋裏該收拾的該打包的都差不多了。

宴子叫念清坐下休息休息,給她遞了一瓶凍的可樂,蓋子都替她擰開了。

念清剛喝下一口,宴子突然小聲嘀咕說:“門外的血是念海的。”

念清差點嗆到,宴子拍拍她的背,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宴子。

“你打的?”她抓起宴子的手看,有沒有哪裏傷著了。

“當然不是我,和女人打我還行,我哪敢跟男人打啊。是……是陸淮川打的。”最後幾個字,宴子說得很快聲音很小,心虛。

念清怔了下,鬆開宴子的手:“什麽意思?”

“念海今早來過,要找你,我當然不開門給他。我怎麽知道陸淮川也會來,兩人就碰上了,不知道發生什麽,就打了起來……念海隻有挨打的份,陸淮川打他可狠了,牆上的血,都是念海的,好像掉了顆牙。”宴子陳述著。

她當時隔著散門在裏麵,用貓眼看到的,具體什麽情況,她不敢開門去瞧。

念清想不透陸淮川為什麽要打念海,陸淮川的性格不同官少硯。

她沒見過陸淮川動手打女人,對男人,隻要不是讓他非常非常生氣,他都不可能突然打人的。

“那之後呢?”念清問,看宴子不出聲了。

宴子支支吾吾地說,念清才知道,陸淮川想約她見麵,就在今天中午2點,可現在,已經3點多眼看4點都要來了,足足遲了一個多小時……

宴子急忙解釋:“你知道我對誰都可以說謊,就是對你,我不行。我這一對你說謊,我就渾身不自在,憋得不行,我本來不想告訴你,就讓他自己慢慢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