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輕巧!”公大正說這話的時候很真情流露,他平時對劉芒歌都是畢恭畢敬的,現在這個態度一點做作的樣子都沒有,對劉芒歌也沒有了那種虛偽的客氣,看來他是真的著急了,“他們向往的可都是美女把自己給糟蹋了,最起碼也是風韻猶存的女人把自己給糟蹋了,但是他們想過被一個很爺們的女人給糟蹋過嗎?”

公大正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十分凝重。

劉芒歌說:“沒你說的那麽誇張,小情侶之間的打打鬧鬧是真正常的事情,你何必太在意這些東西呢!話說,你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什麽事情?發生了什麽事情?”公大正說到了這裏突然嗚嗚哭起來了,那樣子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走到了樓下的小花園裏,本來我打算用委婉的語氣來告訴她我們不合適!……你知道嗎老板,我是好心啊,我是想著讓一個女孩不傷心啊!要知道被甩了是很難過的一件事,我充分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我想委婉一點告訴她的呀,可是誰知道就在我想如何措辭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小樹林啊……嗚嗚,你知道那小樹林裏很幽暗啊,樹影很婆娑啊,我還沒有開口呢……她……她……她一個大姑娘家上來就脫我的褲子啊!嗚嗚,我是黑社會啊,我是天天拿著砍刀砍人的黑社會啊,要知道我沒有糟蹋別人家的女孩就算是我心地善良了啊,可是也不能讓一個女孩子把我的褲子給我脫了了呀,誰知道脫了褲子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啊!”

公大正越說越來勁,邊說哭聲也越來越大,弄得劉芒歌都不好意思插嘴了,就怕這公大正萬一有個想不開,拿出手槍衝著自己腦袋上來一下子。

公大正繼續悲憤地說:“所以我使勁拽著我的褲子啊!你要知道我是黑社會的打手啊,而且還是最有前途的後起之秀啊!我最棒的地方就是我渾身有一身的蠻力啊,但是我居然拽不住我的褲子啊!……嗚嗚嗚……我是男人啊,我居然拽不住我的褲子啊!……還有我的牛頭腰帶啊,世界上最結實的腰帶啊,居然被拽斷了!……嗚嗚……我倒不是心疼我的腰帶,我隻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猛的女人啊,嚇死我了呀!我想要是被這女孩給壓在了身下,我會不會那個精盡那個人亡啊!不是我恐怖片看多了呀,我覺得這個小妹真的是有這個實力啊!”

劉芒歌看著公大正如此激動的心情,他很想安慰一下,可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勸慰,這種事情不是天天發生的,所以有點太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劉芒歌點了拿了一支煙送到了公大正的麵前,那煙不離嘴的公大正居然把劉芒歌的手推開了。

“我還沒有說完呢!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們知道嗎,我的牛仔褲最後也被撕扯爛了啊,我本來都想好了措辭的,一時也顧不得了,我說我不喜歡你姑娘,你想多了,我們不合適,你還是找別人吧!可是後麵的事情你們知道怎麽著了嗎?知道嗎?……太恐怖了……本來那個小妹還是帶著笑臉拽我的褲子的,嘴裏還不停地說我淘氣,可是當我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她變了……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你們是沒見啊,她本來就黑的臉突然變成了暗紅色,就連嘴裏喘出來的氣都是暗紅色的……你們見過吸血鬼嗎?電影裏見過嗎,我告訴你那個小妹當時的樣子比吸血鬼恐怖多了……就在此時她一下子就把我的褲子撤掉拽掉了,同時還有裏麵的秋衣秋褲啥的,都爛了……她暴走了啊!……我後來才明白她當時的狀態就是暴走的狀態啊!……然後你們知道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太恐怖了!”

“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劉芒歌剛才的時候還挺同情公大正的,但是慢慢地他發現公大正講的這個故事還挺帶勁,他很想知道後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把我舉起來丟在了亂草地裏,這是初春啊,那些小草剛出來啊,那都是生命啊,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壓死了多少生命啊!她一個餓狗撲食撲過來,我嚇死了!我這麽五大三粗的一個男人,被她這麽一個小巧的女人給壓在了身下啊!……嗚嗚……嗚嗚!我以後怎麽混啊?”

這包小妹還真是一條漢子,看到了**就毫不客氣,真是性情中人!

要不是這包小妹對劉芒歌也胡思亂想,劉芒歌倒是很想和她做哥們,當然師兄妹要比哥們還親!

“老板啊!我當時終於明白為什麽你說不要把她給弄死了啊!我當時就是想弄死這個非人類啊!”

“什麽?”劉芒歌有點緊張,“你把包小妹怎麽樣了啊?你不會真的危及她生命了吧,你小子這是要幹嘛?”

說這話的時候劉芒歌的手已經狠狠地掐在了公大正的脖子上,雖然是包小妹有各種不好,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師妹,殺了他的師妹就是殺了他的妹妹,這種人難道輕易放過!

公大正咳嗽了好幾次,最後擺了擺手。

劉芒歌好像明白了自己有點衝動,於是手鬆動了,“你說,你到底是把包小妹怎麽樣了?”

公大正委屈地說:“我是想把她給弄死,可是實際的情況是這個妹子太厲害了,我哪裏是她的對手!別看她身材嬌小,那力道,那敏捷,那殺氣,那絕對是不一個正常的女孩應該有的。我雖有殺的心,卻沒有殺她的力!”

劉芒歌想了想,發現這裏麵有很大的漏洞,“等會,你既然說你不是她的對手,而此時你又站在了我們的麵前,你能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嗎?莫非你順從了?……可是就是順從了,也不應該這麽快啊?……哦,我明白了,你是快槍手!”

“老板!不能這樣說,我不是快槍手,可別亂說,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劉芒歌不解,“那你是怎麽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