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歌的前半生一直是個科學家,他始終都在研究日本小電影,希望能夠從日本的小電影當中獲得拯救世界的秘密,而且他也自己感覺自己這麽多年來也是收獲不少,獲得了很多知識,但是這個短發女子的舌頭一出現,他終於有了這樣一種感慨:紙上得來終覺淺!

這舌頭要比那嘴唇更柔軟,更加濕潤,不過和劉芒歌的身體接觸的麵積卻是很小,這反而讓劉芒歌覺得更加舒服。

為什麽接觸的麵積小了,反而更加舒服呢,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你想想如果是一個女孩子用手撫摸你的胳膊舒服還是用她的小拇指指甲在上麵遊走舒服就明白了。

所以綜合了物理和化學以及生物的知識,劉芒歌此時已經徹底得閉上了眼睛,因為這些知識太美妙了,也或者說這舌頭太美妙了!

那短發女子看來平常也是很擅長此門,劉芒歌看日本電影當中好像都是漫無目的隨意遊走,但是這個短發女子很不一樣,她有一套完成的遊走路線。

先是耳根後輕咬,然後就劃過耳朵,經過了劉芒歌緊閉的雙眼,向下輕吻嘴唇,下巴,脖子,鎖骨,前胸,腹部,臍下……

最後這短發女子終於是到了劉芒歌最敏感的部位。

很多人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都是很分散的,有的是在耳朵,有的是脖子,有的是前胸,有的是腿……但是男人是一種比較簡單的動物,他的敏感部位很集中,就在那一個地方。

所以無論剛才這個短發女子帶給劉芒歌的感覺是多麽的舒服,到了最後,都不如這敏感部位帶來的感覺更加明晰,更加讓人激動。

劉芒歌真的是陶醉了,然後這種陶醉的感覺慢慢地上升,到了最後反而成了壓抑,這種壓抑讓劉芒歌很是不舒服。

“我受不了了!開始吧!”劉芒歌大喊了一聲。

“太好了!我就要等這句話!”短發女子還沒有劉芒歌有什麽回饋的時候,就一下子坐在了劉芒歌的身上,此動作異常賞心,有人給此動作取了名字叫做觀音坐蓮,很是形象。

“啊~!”先是一個長長的拖音,那短發女子竟然把劉芒歌完全包含住了,這讓劉芒歌很是吃驚,這短發的女子也不算是高大,沒有想到居然有如此闊綽的空間,禁不住讓人想起了《西遊記》當中有個無底神洞。

那短發女子潮水漣漣,這倒是省去了劉芒歌給點穴位運內力,劉芒歌喜歡這主動的女子。

那短發的女子問了劉芒歌一聲:“吟唱喜歡跳舞嗎?”

劉芒歌一愣,說此時此景還不趕快做規律性的運動,你沒事跳什麽舞。

那短發的突然拿過了旁邊的手機,放起了音樂,這音樂很熟悉,是那種在大街上走聽到這音樂就想吐的膩歪音樂——來自於鳥叔的江南STYLE。

這歌很流行,這舞蹈更流行,但是劉芒歌認為放這個歌OOXX很沒有意境,感覺完全就不是那個意境。

但是劉芒歌很快就改變了這個想法,他立刻就明白了,這首歌其實不來調節意境的,這首歌其實是來當伴奏帶的。

短發的女子隨著音樂的響起,瞬時間就擺好了手勢跳起了江南style的騎馬舞。

這短發的女子揮舞這手臂,身體一會向左晃晃,一會向右晃晃,這竟然也mtv裏的動作一模一樣,當然劉芒歌也感覺到了異樣的OOXX,這簡直就是要弱爆了,沒有想到這個妹子還有這等神功。

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功高手在民間。

本來這音樂劉芒歌聽到了真的會膩歪,但是今天很不一樣,劉芒歌居然感受到了這音樂很動感,同時劉芒歌也開始扭動著身體和這個短發女子一起跳起來了。

劉芒歌可不是高富帥,他之前那裏跳過舞,倒是廣播體操做過好幾套,所以劉芒歌的舞蹈很是生硬,不過這也是有情可原的,畢竟劉芒歌是躺在**,很多地方不方便。

一首歌放完,兩個人也嗨皮得差不多了,短發姑娘突然說:“吟唱啊,吟唱!我也表演完了,你是不是開始展開攻擊了!我盼著呢!”

這短發女子如此迫切的心理讓劉芒歌禁不住想起了她**上麵繡著的那個字“騷”。

劉芒歌一下子坐了起來,反而把短發女子摁倒在床。

“我來了!”

“來吧!”

“很粗魯的!”

“不要憐惜!我經受得起!”

……

劉芒歌想起了那個無底神洞,這個短發女子可不是能夠經受得起。

想到了這裏劉芒歌有展開了他將軍一般的戰術,先是大炮轟,然後又是重機槍,關鍵的時刻還會拚刺刀……

那短發的女子幸福得嗷嗷直叫,兩隻手情不自禁竟然把床單給撕爛了,劉芒歌看到了這個場景更加興奮,——因為這床單不是他的!不算是浪費!

劉芒歌也沒有換別的姿勢,隻是這樣就狂運動了大概四十分鍾,那短發的女子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大聲喊道:“吟唱!我快來了!我堅持不住了!你也快來吧!兩個一起來才舒服!”

這對短發的女子來說是經驗之談,劉芒歌雖然這方麵的經驗很少,但是劉芒歌畢竟是做過OOXX的很多科研的,理論知識的水平也是不低的,所以他也是知道這層方麵的意思的。

於是劉芒歌果真就運動的更加激烈了。

那短發的女子本來還嗷嗷直叫,此時一點聲音都叫不出來,使勁抓住劉芒歌的雙臂,做無氧運動了。

“啊~!”劉芒歌大喊,“痛快啊!”

劉芒歌的身體猛然顫抖了幾下,而那個短發的女子則是身體不停地在顫抖,兩個人雙雙達到了致高點。

劉芒歌很滿意得從那個短發女子的身體裏出來,而此時的那個短發女子雙臂下垂奄奄一息。

……

這鐵床本來就不大,這一下子躺上了兩個人,就更顯得小了,再說事情也已經辦完了,劉芒歌也沒有興致繼續在這種**了,於是他就走到了旁邊的那張床邊。

劉芒歌對著小辮子說:“小辮子給支煙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