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大地都是會提升移動速度術法的,身為術士的曹幻天、蘭天兩人也同樣擁有相同效果的術法,他們也是緊隨其後追了過去。
當衝出去一百多米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響。
嘭!
毫無意外,影兒已經將他們的一個車胎給打爆,車子也因此歪歪扭扭的直接衝到路邊停了下來。
跑到近前的時候看到影兒也沒有直接動手,而是高高的飄在車子上空,而車上的人也都全部下來,不是四個人,而是五個,其中一個應該是之前就留在了車上沒有下來,現在車子爆胎,他們也就全部從車子上下來。
“嗯?又是你們,哼!”其中一人冷哼一聲,撇了一眼車子之後,上前一步,用冰冷的聲音詢問:“屍體在哪?”
隨著我和李大地停下來之後,曹幻天和蘭天也分別站在了左右兩側。
曹幻天抬手指著那些人怒道:“你們殺了我的孩子?!”
“嗯?你的孩子?”那邊的人有些詫異。
另外一人開口道:“有一點要說清楚,這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接到的任務就是將屍體安置在這裏,孩子的死和我們無關。”
“這麽說你們知道孩子是誰殺的?”李大地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背後,接著詢問:“那你們又是誰?為什麽要接這種任務?”
“別光問我們是誰,我們又怎麽能確定你們就是那孩子的家人?”
這些黑衣人顯然不是很好打交道,不願意這麽輕易的透露來曆,就算孩子不是他們殺的,他們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他們也都看得出來,今天這事情不給一個交代,動手是必然的。
還是之前看的那樣,五個黑衣人看起來都是一樣的體格和打扮,麵容冰冷,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也都相近,也就是說話的聲音有所不同。
蘭天咬牙切齒道:“說!是誰殺了我的兒子?說!不說今天就和你們拚了!”
“冷靜,冷靜一下。”看著蘭天身子周圍已經開始聚集起一股淡紅色的能量波動,我趕忙伸手攔住了她,畢竟事情還沒有弄清楚,萬一真的不是人家殺的,那麽我們這邊一動手,在想問出一些什麽就真的不好問了。
“說!是誰殺了我的兒子?”蘭天頓時就開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連話都變成了嘶喊,雙目瞪的都開始往外麵凸,血絲更是瞬間布滿了眼白,看起來甚是恐怖。
我張張嘴,扭頭給了曹幻天一個眼色,隨後上前一步,掃了這五人一眼,淡淡道:“我們接到了他們夫妻二人的求助,卻不曾想到孩子已經遇害,如果你們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那麽我們可以不動手,如果孩子不是你們殺的,那又何必為他人背黑鍋?錢怎麽賺都是賺,你們說呢?”
李大地撇撇嘴:“少做一些虧心事,說出來也全當時贖罪了,難道你們心裏上麵就這麽過的去?不見得吧?觀你們這一身煞氣騰騰的樣子,如果今後不多做一些善事來擬補,等年歲再高一些,你們這五個人又有幾個人能善終?”
“嗯?你是風水師?”其中一人怔了一下。
“算是吧。”李大地嗬嗬一笑,不過背後的手裏已經出現了兩張符。
看到五個人一時間沉默,隻是在相互之間低聲細語,我也轉頭對李大地和曹幻天使了個眼色,要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就第一時間動手,這些人身上煞氣多到這種程度,可見他們每個人手上都占滿了血腥。
五個人就這樣站在那邊低聲細語好一會兒,其中一個人上前一步,拱手道:“各位朋友,我們是黑武士團。”
“誰和你們是朋友?說!孩子是誰殺死的!”蘭天的情緒依舊有些激動。
曹幻天趕忙抱著她,對那邊的人說道:“你們繼續,我老婆有些失控了,我得看著她一些。”
我微微點頭,還沒說話,李大地就有些驚訝的說道:“黑武士團?就是那個出自於神秘隱雨城的五人賞金小隊,黑武士團隊?”
“啊?你知道?”我好奇的看向李大地。
上前說話那人直接拿出了一個小牌子,牌子上麵有個血紅的數字5,“我不知道該怎麽證明我們的身份,但我們說的話都是真的,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隻是接了一個任務而已。”
“老大,和他們廢話做什麽?”後麵一個人有些不耐煩,歪著腦袋走上前衝我叫道:“我說小子,我們的車胎是不是你們搞的鬼?M的,今天真是走了背運,看來這事情是有些麻煩了。”
我撇了那人一眼,不過他們那邊的領隊顯然不是那麽毛毛躁躁的人,第一時間就喝斥了他兩句,那人也隻能悻悻後退兩步。
李大地揉揉眼,使勁的看看那人手中的小小牌子,“嘶,好像還真是?”
“嗬,什麽還真是,原本就是我們五個人,難道你還見到過冒牌貨?”那人不屑的將牌子收了起來。
“黑武士團隊,那是來至神秘隱雨城的一個狩獵小隊,開始他們隻在我們國家的西北區域活動,貌似在賞金獵人這個圈子裏麵很有些名頭,以‘堂堂正正’威懾四方,而且行蹤也比較隱秘。”李大地嘀咕道。
那黑衣人笑道:“這位朋友,看起來你對我們黑五有些了解。”
“還堂堂正正威懾四方?”我有些詫異,就這五個滿身煞氣的家夥還堂堂正正?
李大地擺擺手,也沒回答我的話,而是對那人嗬嗬一笑:“道聽途說罷了,不過既然撞上了,各位,你們看看這一單生意也就作罷如何?你們將凶手說出來,我們就此別過。”
“我們行事向來堂堂正正,這有什麽問題嗎?”那人也沒有回答李大地的話,而是有些不滿的看向我。
我聳聳肩,“難道是我對堂堂正正的理解有誤?”
李大地:“他們堂堂正正的意思不是那個意思,反正他們這些人傳聞還都是比較豪爽的,行了,別扯這些了。”說完他看向那人:“剛才我的提議如何?”
“並不如何,我們的損失誰來補?”那人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