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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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費雪兒說她的資料來的蹊蹺,她懷疑是圈套,於時偉不由得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說的真還是假呢?

這時候,外麵警車的呼啦聲又響了起來,警察到了。

於時偉轉身瞧了眼沈君的房間,裏麵那兩個忍者已經被保安用手銬銬了,抬到了一邊,兩個忍者依舊身子軟軟的,無法動彈,這手杖的電擊實在的太厲害了。

看來這費雪兒的情報資料暫時是沒辦法問了,先要應付這些警察的盤問,於時偉把那個木娃娃拿在了手裏,向藏身在費雪兒房間中的梅如雪一招手,這時候如果讓那些警察看到了梅如雪這樣的存在,這個平白又多了麻煩。

梅如雪點了點頭,化身成為了一股鬼煙,通過於時偉的手法激活的木娃娃此刻全身的符咒閃動著黑光,把梅如雪完全吸入了體內,之後便恢複了常態。

一會功夫,第一波警察到了賓館裏,畢竟這是午夜兩點不到,隻有少數警察還在值班,大多警察早就進入夢鄉了。

在開羅的警察每天都忙著在大街上巡查,不像國內,是藏在辦公室內的,吹著空調冷氣。

第一波來的警車就一輛,隻來了四個警察,到這賓館中一看,直接讓這賓館經理封鎖了兩間房間,分了兩個警察守護在門外,看守現場。

之後,也沒對於時偉他們怎麽盤問,隻是告誡他們不要離開賓館,由賓館另開房間休息,等明天主管的刑警來了在作處理,現在是半夜,也就沒必要太動幹戈了。

那兩個忍者是準備先帶回警局關押,不過,這兩個忍者被搬出房間的時候,於時偉心頭一動,狠狠作了個決斷,這些日本人既然來招惹自己,就不可能讓他們輕易的回去,警局的看守所隻怕是關不住他們的。

於是通過沈君的翻譯,於時偉對這幾個埃及警察把兩個忍者的身手說的神乎其神,總之一句話,這麽把他們帶回去,是肯定會被他們逃走的,最好就是把他們的腳筋挑了,在把他們的衣服完全扒下來,頭發剃光(電影、書寫多了,頭發裏也可以藏東西),檢查一下**眼什麽,這樣才能保證沒問題了。

那幾個埃及警察被於時偉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確實很擔心自己的警察局被這兩個忍者搞的天翻地覆,可聽他說要挑了兩個忍者的腳筋,他們臉色都白了白,心說,這個中國人真狠啊,居然要把他們弄殘廢了,這個不能虐待罪犯是有國際法保護的。

結果,最終這兩個日本忍者被扒光了衣服,隻給他們裹上了兩根毛巾,頭發也被剪的像瘌痢頭一樣,說來還真的從他們的頭發裏發現了一根鋼絲圈藏著,這讓那幾個埃及警察對於時偉的話語不由得信了幾分。

當然,那個挑斷手、腳筋的非人道手段還是沒作,埃及警察還是講究人權的,不是過去的封建社會,隻是給這兩個忍者的腳上也帶了一副銬鏈,等回到警局,再給換上重刑危險犯的專用重刑具。

於時偉還想動手動腳的暗弄些手段,可那些埃及警察聽了他那不懷好意的話語,早就把他當成了中國危險分子,有嚴重的傷人傾向,哪裏敢讓他靠近啊。

於時偉隻好無奈的看著兩個日本光豬被埃及警察抬走,無奈的歎了口,心說,算了,還是不要下死手了,不然那個中山翔太還不知道會如何報複,這次的襲擊總算是過去了。

一場鬧劇後,雖然忍者的襲擊讓賓館的客人都起床,但畢竟還是午夜兩點多,很快這賓館就恢複了平靜。

賓館經理對於時偉、沈君兩人也作了連聲的歉意,保證加強保安工作後,給於時偉、沈君重新安排了住宿房間,同時又給了什麽優惠、什麽免單的,在國外就是這點好,什麽都講究服務標準,明明是於時偉他們自己惹事,引來了忍者的襲擊,偏偏這又屬於賓館的保安失利,給客人的安全造成危險,賓館自然有責任負責賠償。

於時偉本還想細細的詢問費雪兒的事情,可如今這時間,實在有些不合適,隻好等到明天,哦,不,是等今天天亮了再說。

那中山翔太帶著剩下的忍者自然已經退去了,中山翔太施術凝出的那頭山鷹,依舊在這賓館上盤旋著,這山鷹在天亮前都可以存在,可它也不敢往賓館裏去,對手是鍾馗,專門對付鬼物的,鍾馗的名聲,在日本也是家喻戶曉的,畢竟,這日本人的文化,好多是從中國學來的。

坐在一輛車上的中山翔太眯著眼睛,拿扇子敲著手,顯然在想著什麽。

坐在車前排副駕上的一個恢複了正常裝束的忍者,正是那個叫西村小木的,他和石井仁就是剛剛從於時偉賓館房間中跑出來的兩個忍者,他們闖於時偉的房間,就是為了報仇去的。

於時偉給他們的羞辱,在表麵上,通過多年的忍者訓練,他們都忍了下來,在內心卻已經把於時偉恨到了極點,這次借著行動,原本就是想直接把於時偉殺了了事,誰知道,在於時偉的房間裏,居然沒人。

之後,他們發現和沈君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似乎也不是普通人,踢腿間居然可以踢出風刃來,再加上那些持槍的保安跑來了,他們倆隻好管自己撤了回來。

“中山君,上野本木、三吉空兩人怎麽辦,他們被埃及警察抓走了,也不知道被那個於時偉弄了什麽手段,實在可惡。我們,可以去把他們救出來嗎?”西村小木問道。

中山翔太鼻中微微的哼了一聲,並沒有睜眼,忽然開口道:“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這個於時偉,這次的失誤,是我的錯,西村君,你和石井君一起去把上野、三吉救回來吧!”

“嗨!”西村小木答應了一句,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了電話,和另一輛車裏的石井仁說了一句,沒等這車子停下來,直接開了車門,一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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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時間已經到了6月28日的上午九點多鍾,伴隨著警車呼啦聲的響起,賓館門外停下了四輛警車,引得周圍的埃及人圍觀了一圈,看來看熱鬧的愛好,世界各地的人都一樣。

不一會,那警車上下來了一眾埃及警察,說來也巧帶隊的又是那個開羅北區警察局刑事偵探長拉姆,哦,說起來也正常,於時偉他們所住賓館和許嵐他們所住的賓館在同一區。

這動靜自然引起了賓館裏的注意,賓館經理跑了出來,把拉姆迎了進去,於是一眾警察就跑到了二樓,打開了於時偉、費雪兒的房間,進去現場查看。

其實於時偉的房間裏也沒什麽,就是落地窗行出現了一個人形的洞,那**被釘了一排忍者鏢,別的到沒什麽變動。

而沈君的房間,則成為了一個廢墟場,裏麵的家具幾乎全部碎了,讓那些檢查的警察都懷疑裏麵是不是發生一場數十人的大搏鬥。

拉姆又到了一樓的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了,算是他的詢問處,把一眾住客一一詢問後,才找上了於時偉、沈君、費雪兒這三個當事人,拉姆親自對於時偉作了詢問。

“於時偉,於先生,你是來開羅旅遊的,能告訴我,昨天晚上,襲擊你們的究竟是什麽人?日本人?日本忍者?他們為什麽要襲擊你?”拉姆用他的白手帕擦了擦他的胡子,問道。

一邊,沈君幫於時偉翻譯了過來,雖然這時候讓沈君翻譯,對案件調查來說,不是那麽合適,可拉姆也找不到合適的翻譯了,隻能這麽暫時擔當著。

“拉姆警官,你也知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遊客,哦,還好,會一點中國功夫,我現在非常希望,拉姆警官,你能告訴我,昨天那些忍者為什麽要襲擊我這樣的無辜遊客!我聽說,在不久前,這附近也發生過一場凶殺案,是不是也是這些日本忍者幹的?”於時偉才不會說實話呢,而且出於某種念頭,把許嵐他們的死,也扯到了這些日本忍者身上。

聽了沈君翻譯過來的話語,拉姆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其實昨天拉那兩個忍者回去的警察並沒能回警局,在半路上,被人殺了,而那兩個忍者被人劫走了,這個日本忍者的案子,加上上次四個考古研究者被殺的案子,讓拉姆壓力很大,上麵有要求限期破案。

拉姆輕輕的幹咳了一下,掩飾了自己的失態,又正了正神色,喝問道:“於先生,你要明白,現在是我在問你,而不是你來問我,而且在這個案子沒能查清前,你是無法回國的,你必須清楚,你有責任說出你所知曉一切,實話告訴你,昨天那兩個闖入者,被他們的同夥救回去了,還殺害了我的兩位同事,所以,這個案子已經非常嚴重,你必須毫無保留的告訴我,你所知曉的一切事情真相!”

沈君又把他的話語翻譯給了於時偉,於時偉並不怎麽意外,原本他想把那兩個忍者直接廢了腳筋,就是知道埃及警察是關不住這些忍者的,可惜那些埃及警察沒讓他心思得逞,實在無奈。

“好吧,拉姆警官,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在昨天上午,有一個日本人叫中山翔太,帶了兩個人來找我,說是看上我這位美麗的未婚妻,對,就是這位沈君小姐,她是我的fiancee(未婚妻),doyouknow?想讓我放棄,你也知道,日本人是非常好色的民族,和我的民族又有著世仇,我當然不會答應,想不到,他們居然半夜來找我的麻煩,想要刺殺我,並搶走我的女朋友,好在我非常警覺,發現了他們的意圖,事情就是這樣。”於時偉信口而言的胡編亂造著。

沈君聽於時偉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偏偏他還故意用英文重複了一遍,明顯是在預防自己在翻譯時候修改,實在是可惡,又聽他編造這些話語來,不由得又羞又覺得好笑,臉色微微的控製著,把於時偉的話語翻譯給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