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愛一直很安靜47

若溪直感覺來這裏來對了,沒有一會兒目光又被旁邊小攤上的泥人吸引住,拉著安一深又往那邊跑。捏泥人是一種民間藝術,一般做這種生意的都是有了胡子的人了,這種東西在小時候還經常可以見到,但在現在已經消失地快要差不多了。

果然,小地方就是與眾不同了些!

小時候,鎮子上也經常有擺這種攤,每每經過時若溪都要纏著她的外公給她買上一個,晚上睡覺的時候還要十分小心的擺放在床頭邊,就跟當作寶貝一樣,為此伊生可沒少笑話她,可再怎麽小心最後都還是龜裂開了,著實讓她心疼不已。

到後來隨父母住在了一起,也就沒再碰過了。沒想到今天還會在這裏遇見,若溪抬頭眼巴巴地望著安一深:“學長,我們捏一個!——”,見了安一深點頭了笑得跟得了糖的孩子一般,比著手指笑得甜道:“師傅,給我們捏兩個,一人一個。”

老師傅的手巧得厲害,揉、搓、捏、按,左右手一起動工,動作嫻熟。時而還把半好的泥人放在微黃的燈光下打量一會兒然後再看看若溪,沒一會兒就完成了一支了,接著安一深的那一個也出來了,若溪把他的那一支朝著他對比了一會兒,驚異得半天才說出來:“學長,完全和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師傅,你這手藝真厲害!”,若溪把玩在手裏又細細觀察地自己那一支,忍不住感歎道,老人笑了笑,“都是些老玩意了,上不了台麵的。”

“老師傅,一共多少錢?——”安一深掏出了錢包,老人用手指比了比,“一支兩塊,總共四元。”

“怎麽會上不了台麵!您這太謙虛了!——”,若溪把安一深的那支與自己的放在一起,頓時活靈活現了,老人家沒答話,笑嘻嘻地看著她然後接過了安一深的錢,“燈會熱鬧著了,好好玩啊!——”

他將錢放進了一個小布袋,詢問道:“對了!你們一起去過這街盡頭處的那株連理樹嗎?”

“連理樹?”,安一深聽著倒來些趣味了,“去那裏幹嘛?——”

老人家摸了摸白胡子,笑眯眯道:“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這求得自然是姻緣了!”——,他見著安一深一愣,又接著道,笑意又深了:“你們也是外鄉來的,不懂我們這兒的規矩。街頭那邊種得兩株紅豆樹,都長得了枝繁葉茂,兩顆樹的枝幹又都**在一起,遠遠看去就像隻有一顆一樣。已經有好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傳下來的,我們這兒隻要是對有**就會把兩人的名字一同寫在一條紅布上,然後係到樹枝中,隻要那根紅線同樹枝不散,這人啊也就像那株連理樹一樣永遠都分不開。”

他停頓會兒,感慨道:“想當年年輕的時候,和家裏頭的那個老婆子也是這樣過來的,在紅線上寫上了名字,然後趁著沒人的時候再把它係在了樹幹上,雖一晃五十多年過去了可我到現在還找得到它!”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倆人離開了老人家的小攤,若溪卻還在為剛才他講的事情出神,安一深也明白她的心思,將她的那支泥人放到了她手上,“這街上這麽熱鬧,咱們先玩著,等會兒再去看那個連理樹。”

若溪聽了高興得‘嗯’了一聲,抱著他的手臂蹭了蹭,然後把安一深的那支那人拿到自己手上,而自己的那支卻給了他:“我的給你,你的…送我。”

安一深任由著她來,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你開心就行。”,若溪抱著他手臂的手愈緊了些,一起慢悠悠地逛在街邊。

一個人,一雙人,謝謝你,讓我現在很幸福。

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