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為愛無悔! 結局後續之十

---驀地,君子言泉眸睜膛,待看清他容貌後,失聲詫道:“是你!”---

翌日

褪去夜慕的屏障,朝陽至東方升起,溢射萬物四方,天空青色朗朗。

夙王府,墨呤閣

虛設雅奢的寢閣裏,暖爐虛置赤楠矮案。

熏香煙繞縷縷,喜貼紅赤奪目,溢滿新婚燕爾的甜蜜與喜氣。

隔著紅紗,繞過赤竹屏風,隱見一張繡著龍鳳呈祥的高枕軟榻上,一對新婚夫婦緊擁而眠。

男子身形側臥,上身赤—祼隱現,暴露在空氣外的是結實有力的後背,滿頭黑發慵懶垂肩披肩,帶著幾分散漫蠱惑的風情。

男子修長有力的手臂鉗攬住身側的女子,俊雅貴氣的臉上溢滿幸福的笑意,幽深的潭眸此時爍爍發亮地癡望著正睡得香甜的愛妻身上。

紅襖被下,女子如玉若脂的身子更映襯得晶瑩剔透,水嫩潤澤,惹人侵犯。

三千青絲披散在紅豔奪目的紅襖被褥,墨白相間中,她細玉白鶴的脖頸布滿幾處曖昧的紅斑玫瑰。

胸下的酥軟在毛絨絨地赤襖被下**,嫵媚風情盡現無遺。

臉頰粘沾幾縷綢亮的青絲,紅潤緋李的清顏在空氣中泛著動人的光澤,眉宇平舒,緊閡的剪眸長睫若蝶,彎彎翹起,溫馴可人。

瓊鼻小巧秀氣,紅豔嬌潤的櫻唇微張,吐氣如蘭,惹人采拮,。

經過洞房花燭的雨露初融,如今她身上每一處都綻放著罌粟**,**著偷窺者一嚐芳澤,而不是望梅止渴。

夙煞絕夭唇輕舔,眸色一深,最終還是不安份地俯下身吻在她圓潤的秀肩,性感的鎖骨。

厚實溫熱的身子覆上她纖細的身子,一隻手攬進她的盈柳腰枝,一隻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四處侵犯,獨享其芳。

然而這一動,卻讓受侵者即刻嚶吟一聲,君子言黛眉微顰。

酸疼的腰肢讓她手下意識地推拒著,身子卻無意識地挨向那副溫暖厚實的懷中。

不滿地嬌嗔著。“嗯——絕,別鬧了,讓我睡一下!”

然,這番可人的模樣卻該死的嫵媚撩披,使男子暗自惱怒身體已起了本能反應。

夙煞絕劍眉緊蹙,看她這副疲倦的模樣,慵懶一笑。

看來昨晚真是把她累壞了。

將她壓塌在自己的身上,輕輕撫著她的後背,笑意皆是滿足。

昨晚折騰了她一夜,她已經累到不行,而他便攬著溫香軟玉的愛妻夜不能眠。

他沉侵在虛浮的幸福不能自拔,不敢睡,深怕一睜眼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癡夢。

所以,後半夜都盯著她看,越看越幸福,越看越惶然,看到他心疼,心酸,不忍。

不夠,真的看不夠,她的一切都看不夠。

“子言,我現在好幸福,活了二十八年,我第一次覺得活著是一種滿足!你永遠都像這樣呆在我懷裏,別離開我,嗯?”

泉潤磁性的聲線滿是懇乞,雙臂收圈,臉埋在女子的發間吸吮著她身上的氣息,隱歎一息。

眸微抬,感覺到他的不安,女子心如針紮悶疼。

溫軟的身子忍著腰肢的酸疼在他懷裏微微掙開支起,淺笑:“想什麽呢?我不是在你這裏嗎?都是夫妻了,我還能跑哪去,再亂想我咬你!”

將她輕柔地反壓在身下,一陣纏綿窒息的索取後慢慢慢成輕盈的淺啄細吻,抵著她的唇沙啞地哼聲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反正你這輩子休想逃。”

厚實的身子把她壓個紮實窒息,臉埋在她脖頸,用鼻尖磨蹭著,口氣皆顯霸道。

君子言一臉被他打敗的樣子,不去理會腰被他折騰得有多酸,玉臂兩纏,圈抱住他的腰身,在他耳畔宣言:“我發誓,我君子言這輩子都是你的,還有,你也是我的,永遠都是,嗯?”清柔的聲調滿是皆是傲漫不羈。

“嗯!”夙煞絕失笑,然而,眸光卻閃過黯淡愧疚!

半個時辰後

兩人沐浴更衣,君子言如一般的新婚夫婦無異,為夫君整衣著裝。

而夙煞絕也不閑著,為她綰發畫眉,不識偷香幾個,兩人盡顯恩愛。

“今天我帶你認識一個人。”夙煞絕執起她的手輕吻,笑道。

“誰啊?”君子言一愣,笑問,剪眸滿是好奇。

“‘臥潛閣’閣主墨隨風,我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生死之交。”夙煞絕愛溺一笑。

攬緊她的腰聲續言:“我們如果沒有他,也許你早就死在‘鐵扇無名’的鐵刃下,而我,也許也躲不過大皇子‘平遠候’的‘暗殺冷衛’,他啊,功德無量!”

聽此,君子言剪眸輕顫,滿是驚詫,抑臉笑道:“那,我非見不可!”眸光皆是濃重的好奇。

“你一定會喜歡‘他’的。”夙煞絕曖昧一笑。

“啊?”君子言顰眉一愣,感覺他話裏暗藏玄機。

此時,門阺被人輕扣兩聲,玲瓏銀鈴般的聲線響起:“王爺,血歸熬好了。”

聞言,夙煞絕笑容一僵,潭眸躲閃著君子言不解的目光,回道:“端進來。”

“是,王爺!”玲瓏啟門而入。

對二人福身請安:“奴婢給王爺、王妃請安。”杏眸望向君子言時,皆是曖昧。

君子言對這種稱呼和那曖昧的目光有些不適應,幹笑問向夙煞絕,眸光閃過憂慮:“血歸是什麽?你傷勢未愈啊?”

“呃——不是我,是你喝的!”夙煞絕回言,潭眸閃過一絲忐忑。

“我?你要我喝那碗像血一樣的藥?”君子言剪眸一膛,低眸看了那碗血淋淋的‘藥’,隻覺腹部一陣翻湧。

未等夙煞絕回答,丫環玲瓏躬身回道:“啟稟王妃,這可是王爺在未成親前親自為王妃去‘藥王穀’所采拮的血歸藥籽然後日夜細心培植出來的,今日王爺還為王妃煲這血歸,為的就是要給王妃補身子,而且這一碗血歸蘊含著王爺對王妃的濃濃情意和用心良苦,難道,王妃舍得不喝?”

聞言,君子言一愣,側眸看著他,見他隻是淺淺含笑,心頭隻覺暖暖旖旎:“既然如此,這碗血歸就是毒藥,我君子言也要把它喝了。”

言罷,忍著胃部翻湧的反感,端起‘藥’果斷飲下。

夙煞絕潭眸收縮,看著她喝下去的動作,俊顏霍然刷白,袖下的拳頭緊握,渾身微顫。

“呃——好了!”君子言將碗擱下,拿帕拭唇,忙含一塊蜜餞,對著玲瓏蹙眉道。

血歸不是很苦,但對於不常吃藥的她,很是反感。

“很苦是不是?委屈你了!”夙煞絕一把攬住她的腰身,為她撫順後背,眸光溢滿複雜揪結。

“沒事?其實不苦,隻是不常吃藥,喝起來有些不適應。”君子言搖頭解釋,眉頭卻是緊蹙未舒。

比起他對自己的用心,這些苦又算得了什麽?

“王爺,墨閣主兄妹二人已在正廳等候多時,請王爺、王妃過去。”玲瓏見兩位主子抱在一起,秀容一紅,端起空碗,恭敬稟道。

“知道了!”夙煞絕頷首一應,而後對君子言道:“走吧!”

“嗯!”君子言淺笑螓首,眸光皆是幸福流光,未曾察覺到他眸中的異樣。

正廳

恢宏大氣的客座上,落座著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青衫儒雅,丹鳳黑眸狹長灼亮,五官俊柔相合,既有男子的俊秀,眉宇間也有女兒家的陰柔。

他,便是在江湖雄霸一方的‘臥潛閣’閣主墨隨風。

此時的他正一臉不耐煩地等著,和一臉黑線地看著正在發花癡的‘妹妹’墨二小姐 墨隨湘。

“老二,你可不可以收回你垂涎欲滴的口水,這可是夙王府,坐正經一點。”墨閣主坐姿端正,氣質儒雅,玉潤聲調溢滿隱怒,滿是恨鐵不成鋼。

他就知道,不該將她出來。

而,反觀那俏麗可佳,一身杏色厚錦羅裙的二小姐卻是身形斜坐,一手撐腮,兩眸處於呆滯狀態,潤澤桃唇不時還掛著傻笑。

聽到兄長的低斥,墨隨湘失神地答非所問:“哎——我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卻沒想到!”

“死光,誰死光?你哥我不是男人嗎?咳——不是活生生的坐在這裏,你腦袋瓜裏到底在瞎想什麽,真是胡扯。”墨隨風奇怒蠢蠢欲動,若在‘臥潛閣’,她早吃他的拳頭了。

“你不會懂的,哎呀,這世上怎麽會有那麽俊毅不凡的男子,怎麽會呢?哥,我現在才突然發現你真不是男人?比起他來,全身上下,幾乎找不到一點男子該有的象征。”

言罷,一手無意識地端起秀綰貼頰的青絲,卻不知這句話已引來兄長忍無可忍的暴斥。

“你哥哪不是男人了?你哥我要地位有地位,要錢有錢,不過是一個將軍,就把你迷得團團轉,你可真出息!

不過是無意識地扶了你一把,不過是看妹妹時順帶喵了你一眼,你至於發癡到現在,還對我人身攻擊,娘的,平日真是白疼你了。”墨隨風隻差沒氣得掐死他。

“這樣就夠了,緣份果真妙不可言,哦,我的心又在跳動了。”墨隨湘伸手捂胸,若他還在,該有多好。

昨晚,飲喜酒時,因為人多擁擠,兄長一來就被人團團圍住,拉擾生意,而她卻被遺落一方。

突然,有人攔了她一下,她如柳的身形一個趔趄險此拌倒,她手無意識的一抓,隻聽到一聲尖呼。

瞬時兩個身影閃來,那人攬住她的腰身,一個蓮花一旋,穩穩落地。

那一瞬時旋轉間,她便知道,哦,她淪陷了。

還有他對自己冷酷的眼神,蹙眉不滿地神情,更是讓她不可自拔地沉了下去。

然而,二小姐卻不知道,當時完顏澈大將軍不過是看妹妹險此拌倒時的上前一扶。

卻不料竟被段侍衛搶先了一步,而他被段侍衛的一撞,身形一旋間,理所當然地扶了‘二小姐’一把!

正在墨隨風一臉受不了得幾乎要抓狂時,一道熟悉的聲線傳來。

“隨風!”

聞聲望去,墨隨風陰鬱的臉色才慢慢轉暖,起身作揖道:“昨日晚到了,沒有看到你。嗬嗬,恭喜你們覓得良緣,有情人終成眷屬。”

驀地,君子言泉眸睜膛,待看清他容貌後,失聲詫道:“是你!”

墨隨風竟然是當日替她搶回銀兩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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