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難訓 本宮來自現代結局後續之二十九
(那啥,丸子抽風開了篇現言,期待大家棒場支持!《杠上霸道壞老公》失憶女強文)
注:新文有君子言和丸子的客串小劇場- -!!(請親自備避雷針)
--一滴淚順龐滑落,她的心中默念:夫君,對不起!--
燈紅酒綠的酒巴裏,喧嘩搖滾的音樂充斥淋灑著耳膜。
靠角的座位上,男人在喝下第十杯‘冰山火焰’後被好友唐臨晧看不下去的攔住。
“君子昊,別喝了,再這樣喝下去,你這命還要不要了?”唐臨晧將他的手中的杯子奪過來,蹙著俊眉不滿道。
然而,唐臨晧的酒杯卻被君子昊不滿地搶回去,醉意嚷嚷地道:“誰搶我跟誰急。”將喝剩的‘冰山火陷’全部喝下。
自從那天過後,這兩三個星期裏言言當他是鬼一樣躲避三舍,天天鎖在房間裏,隻要他在家,她就不出來。
這個時候,他不喝酒,還能做什麽?
砰——
重重地將杯子放下,君子昊此時已經雙眼迷離,俊顏緋紅,打著酒隔地趴在桌子上。
唐臨晧撫著額頭翻白眼,真不明白一向冷酷驕傲的君法醫今天怎麽會這麽窩囊,突然之間,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這小子破壞了他和小情人的約會,把他拉來這裏喝酒,卻隻顧自己喝,壓根沒搭理他,靠!
唐臨晧推推已經陷進醉況的的酒鬼君子昊,蹙眉不屑道:“喂,我說你申請半年休假不會就是為了練酒量吧?
到底發生什麽事,你說出來,哥們我也好幫你出個主意啊,你這樣把自己喝個唏吧爛,那丫頭又不知道,還是大方的說出來,哥們我給你支招,而不是像這樣在這裏買醉,懂不?
嘖嘖嘖,哎喲我的媽呀,睢你這沒出息的樣,還像個法醫嗎?君子昊,我的話你聽見了沒有啊,說出來,反正除了那丫頭外沒有人有本事把你折騰成這樣!”
被好友推了幾下,君子昊原本緊閉的眼微微睜閡,帶著一種蒼桑的疲憊,道:“她明明喜歡我,明明有那種意思,為什麽當那層紙捅破的時候她卻不承認了呢?耗子,呃——你說我該怎麽辦?我又能怎麽辦?”
說到最後,君子昊手一伸,將能見到能摸著的酒猛灌牛飲。
“哎,臭小子,那是我的酒。”唐臨晧被他那樣的喝法嚇住,趕緊搶過來。
君子晧身子一軟,整個人又重重的趴在桌子上,嘴裏嚷嚷道:“言言,言言,言言——”
他受不了她那樣對他,心會痛,痛得除了用酒來麻痹自己以外,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讓自己好受些。
同樣是左心房有個心髒,為什麽她可以做到眼不見為淨,而沒出息的他卻不行。
那一天的感覺明明那麽強烈,為什麽她就是死不承認,說什麽‘既然是兄妹,為何不能維持下去?’
這是什麽話?
他媽的這句話說出來不是白搭嗎?
能做兄妹的話他會那樣痛苦嗎?
這死丫頭,臭丫頭,狠心丫頭,今晚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意識清晰的他思路還在運轉著,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氣惱,索性一股腦起身。
砰——
有人身影一晃,腿一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座位上,唐臨晧一臉無可奈何地撫額抽搐,這沒出息的小子不會要他堂堂唐三少背他回家吧?
半個小時後
砰——
頭砸在酒巴門道的聲音!
砰——
有人的頭撞在車門的聲音!
嘔——
有人狂吐三千尺的聲音!
咦!那味道可真是那個酸啊!
車上,已吐過的男人癱睡在後車座上,酒意泛濫的他嘴裏不停低喃著:“言言,我好愛你——言言,我,呃——好愛你——嘿嘿——你笑起來真好看——嘿嘿,我也好看,嗬嗬——”
語無倫次,嘻嘻哈哈,瘋瘋顛顛,形象全無。
某耗子終於聽到忍無可忍,一記左勾拳將那該死的醉魁禍首擊暈。
瞬時,空氣清新,鳥語花香,世界和平而安靜。
坐在駕駛座的唐臨晧捂著方才被不小心磕到砸到的腦袋,嗚呼哀哉地狂罵!
“混蛋,明明是你喝醉,怎麽倒黴的人卻是我!君子昊,你最好給我好好醉著讓我送到家,否則我像武林外傳的郭芙蓉一樣一掌拍死你。”
他媽的,真是邪門了。
嘶,痛死了。
唐思晧咬牙切齒地狠瞪了身後的酒鬼一眼,然後化為一聲恨鐵不成鋼地濃濃歎氣。
綁好安全帶準備開走,此時卻聽到敲窗聲。
朝左邊一看,一張熟悉的麵孔嫵媚入眼。
“喲——這不是我們的歐陽財團的千金思肜小學妹嗎?怎麽也來這種小地方消遣啊?”唐臨晧打開車窗,含沙射影地諷刺道,眸光閃過冷犀和防備。
“耗子師兄,你這是什麽話,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歐陽思肜對他的諷刺不以為意,雙手環胸驕傲地反問他。
“能,怎麽不能啊,那你慢慢消遣,師兄走了。”說完準備閃人,跟這女人沒啥好寒喧的。
“等等!”
“還有事?”唐臨晧蹙眉。
“子昊他醉了?”歐陽思肜忐忑問道,剛才她一到酒巴便看到被唐臨晧攙扶的心愛男人,這才急急上前。
“對,現在師兄我要把這酒鬼送回家好去約會。”唐思晧不耐煩地回答。
“師兄,要不,我送他回去吧,你把那他公寓的地址告訴我,反正我剛好有空。”歐陽思肜突然眼神一亮,自告奮勇道。
見她一副‘色心起意’的眼神,唐思晧俊美的唇瓣閃過一絲冷笑,謝道:“不勞師妹了,這種租活還是交給我老人家吧!拜拜”
一踩油門,車子揚長而去。
車鏡裏,身後的歐陽思肜氣得直跺腳。
唐臨晧搖頭一笑,就她那點心思,嘁——
上次君子昊就是栽在她手上後,差點名節不保,這女人真是心機重,臉皮厚。
側首看了看那醉鬼,唐臨晧白了他一眼:“告訴你,你這次的清白又被我救了,等你醒了我再跟你算賬。”
讓她照顧他?
嘁——那還不給她生吞活剝了!
一想到君子昊被那心機重的女人生吞活剝的畫麵,唐臨晧忍不住狂笑。
叮咚——
叮咚叮咚——
門鈴狂下數十下後,終於有人開門,顧兮言穿著睡裙,散著秀發,一臉忐忑不安又不失嬌柔地出現在男人眼前。
她不明白明明有鑰匙的兄長怎麽會按門鈴,晚上張姐不在,突然間她有些害怕。
“哎,丫頭,怎麽這麽久才開門啊。”門一打開,唐臨晧頓時破罵開口。
咦?
“你是——”顧兮言一愣,一臉不解,這男人是誰,怎麽叫她丫頭,不會是找錯門認錯人了吧?
唐臨晧見她眼神迷糊,這才想起君子昊說過她失憶的話,二話不說地擦過她將人扛進去。
“你到底是誰啊?”顧兮言呆呆地看著將人扛進來的男人,一臉茫然,當追過去的時候,才發現被扛進來扔在沙發上的男人是自家兄長。
“子昊?”
“我是耗子哥,算了算了,反正我功德圓滿,這小子就交給你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顧他,他醉得利害。”唐臨晧氣喘籲籲地交待完,不顧女人驚愕的表情功成身退地閃人,眸光閃過一絲曖昧。
男人醉酒,女人照顧,到時候肯定會——嘿嘿!
玄關處的門聲一震,顧兮言這才反應過來。
呆在幾步外挪揄上前,才上前蹲下,輕輕喚道:“子昊,子昊!”
他身上的酒味好重!他去喝酒了?因為她嗎?
男人蹙眉,嘴裏喃喃幾句“言言,別離開我”,然後又沉沉睡去。
顧兮言俏顏一窘,羞紅雙頰,明亮澄淨的眼裏閃過一絲失疼。
手伸向他的臉,心中溢滿歉意:“子昊,對不起!”
是她逃避的方式傷害到他了嗎?
她也知道逃避不對,可是她除了那樣做真的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她還沒有放下夫君,而她也不是真下的‘言言’。
如此一來,就表示他愛的人不是她顧兮言本身,而是另一個女人,隻是她,有可能已經死了。
既然如此,她又怎麽能答應呢?
每次看到他看自己炙熱的眼神時,她就會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更會毫不猶豫的逃。
整整近二十天,他們的相處模式一下子變成‘潛逃掠奪’。
當他欲言又止又滿心渴望地看著她時,她便會二話不說的逃走。
而他卻一人承受著這種壓力守著,等著。
直到今天他再也忍不住地問她要答案時,她說了一句“既然是兄妹,為何不能維持下去?”
當時他的眼神有痛苦有不甘還有憤怒,最後隻給她一個冷傲的轉身,沒有說話地甩門而去。
晶瑩的眼淚盈眶落下,滴在君子昊緊閉的雙眸,顧兮言手捂臉地輕泣著,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惜。
她又不是真正的君子言,她憑什麽給他答案,憑什麽?
而且,她是一個被夫君拋棄過的女人,又憑什麽接受他無私的愛,憑什麽?
鹹澀的眼淚滲進昏醉男人的眼睛裏,那滾燙的溫度和鹹澀入心的涼意讓他的心突然緊揪在一起。
睜開雙眸,朦朧中,他好像看見言言在哭!她怎麽了?
“言言,別哭!”撐著昏重的腦袋,男人蹙眉喚道,手笨拙地為她擦掉眼淚。
心,好痛!他是愛她,但並不希望她哭!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唔——”女人一直道歉的話突然被全數淹沒,口腔裏滿是酒意充斥。
她,也醉了嗎?這種感覺讓她身心不斷沉溺著,找不到可以抓住的扶木。
掙紮良久,她終於雙眼閉上,雙手緊緊勾纏住男人的脖子回應著他心疼的吻,揪結又小心翼翼。
一滴淚順龐滑落,她的心中默念:夫君,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