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瑤話還沒說完,上課鈴聲響起,班主任就已經踏著鈴聲來了。
班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這節課老師講解的是期中考試試卷,米思瑤錯了不少,是以聽得很認真,下課也早就把前麵想說什麽給忘記了。
夏英英這兩天還在兢兢業業地練著舞蹈,上課的時候,就瞌睡的不行,下課自然是倒頭就補覺。
一覺過後,自然是什麽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漫展的前一周的周日下午,三個人又在祁浩澤的別墅裏碰麵了,排練了幾遍,沒什麽大問題了,祁浩澤看著米思瑤眼睛都快粘在一起了,就讓大家都散了。
夏英英這次很聰明的自己騎了車,明明騎車更快,更方便,幹嘛還要跟別人擠公交?
米思瑤推著車出來的時候,夏英英早就騎出去老遠了。
這家夥,居然不等自己。
不過兩人確實不同路,也沒有等的必要了。
“啊哈~”
米思瑤又打了個哈欠,真是要困死了,以往的周日下午,這會兒她還酣睡著呢!
“這麽瞌睡?”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男音,米思瑤嚇了一跳。
“你......幹什麽?”米思瑤疑惑地看著推著車出來的祁浩澤。
“跟你一起回那邊。”祁浩澤柔聲說道。
“哦......都快到吃飯的點了,你過去幹什麽呀?”米思瑤不解,她剛剛出來的時候,明明看到張媽已經開始準備晚上的飯菜了。
“怎麽?不歡迎我去那邊吃飯?”祁浩澤反問。
“啊,沒有沒有,那邊也是你的家,你想在哪裏吃,就在哪裏吃。”兩邊都是祁家,她有什麽資格說歡不歡迎。
正當米思瑤以為祁浩澤不會再說話的時候,他居然又開口了。
“我去看看夢茹。”
“哦哦,你可真是個好哥哥啊,既然這麽放心不下夢茹,不如搬過去住唄。”
米思瑤想活躍一下氣氛,便開了個玩笑。
“你想讓我搬過去住?”
“......額,嗬嗬,對呀,你過去住多方便呀,可以天天見到夢茹妹妹。”
米思瑤內心特別無語,老大,開玩笑的都聽不出來嗎?
“我考慮考慮。”祁浩澤看到米思瑤垮下來的小臉,嘴角微揚,心情大好。
他怎麽會聽不出來是開玩笑,既然你要開這種玩笑,那他也不妨回個玩笑。
其實他這個繼妹大可以放心,他才不會搬回去住呢,夢茹都這麽大了,其實也沒多少需要他操心的。
隻是,那個周季揚......唉,夢茹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了,他縱然是想管,也管不著啊。
眼看著要到家了,祁浩澤此時卻突然停住了。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需要處理,你先回去吧,我處理完事情直接回我那邊了。”
“......哦,那你去辦事吧。拜拜~”
這都快到家了,他怎麽就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唉,心心念念的妹妹今天看不到了啊~
米思瑤看著祁浩澤遠去的背影,撇撇嘴,這家夥,還真是個國民好哥哥。
“啊哈~”米思瑤打了個哈欠,要不是這一路有祁浩澤跟自己說說話,她恐怕在路上都要睡著了。
回到家,飯菜都就位了,隻等米思瑤回來了。
米思瑤太瞌睡了,吃了幾口,就沒什麽胃口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到晚上十一點多鍾,突然驚醒,自己還沒洗澡呢,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匆匆爬起來洗了個澡,居然睡不著了。
米思瑤推開窗戶,外麵靜悄悄的,偶爾有幾聲蟬鳴,和著夏日夜晚的微風,竟也分外涼爽。
天上的明月又大又圓,米思瑤托腮看了一陣,想起她的季揚哥,這會兒肯定已經入眠了吧。
不知道他的夢裏有沒有自己出現?
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季揚哥了,好想他啊。
最後的結果竟然是趴在飄窗上睡著了。
淩晨兩點半,米思瑤被冷醒了,頭發已經幹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也沒在意,隻是以為自己還沒睡醒,便關了窗戶,倒在**,將被子往身上胡亂的蓋了蓋,複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起,米思瑤被鬧鍾叫了好幾聲,實在是不能再賴床了,就硬撐著爬了起來。
怎麽還感覺沒睡好,頭特別沉啊。
米思瑤以為是周六日兩天實在是太累了,沒休息好,便拖著沉重的身子去了樓下。
“瑤瑤,你怎麽了?怎麽感覺臉色這麽白?”
張嫻見女兒有氣無力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米思瑤喝了點牛奶就沒什麽胃口了,便起身拿上書包準備上學。
“才吃這麽點?”張嫻話音剛落。
“砰”的一聲,米思瑤就暈倒了。
祁慶年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查看。
“怎麽這麽燙?”祁慶年意識到繼女的不對勁,趕緊抱著上車了。
張嫻也顧不上行動不便了,趕緊也跟著上了車。
祁夢茹站在門口,看著父親的車出了院門。
微微有些擔心,但一想,有父親和繼母在,應該沒什麽問題,便回餐廳,繼續吃早餐。
米思瑤再次醒來的時候,頭已經沒那麽沉重了,卻看到滿眼的白色,和一股刺鼻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媽,我咋了?咳咳~”米思瑤看到床邊坐著大著肚子的母親,不解的問道。
“你發燒了,都燒到四十度了!”張嫻見女兒醒了,終於是放心了。
“啊?”聽見自己生病了,米思瑤也很是驚訝,她的身體一向都很好,沒想到也會感冒。
“還好沒去學校,這再燒上一天,遲早要燒成傻子。”
張嫻這會兒總算是有心情了,也怪她大意,女兒臉色那麽不好,她竟然也沒去探探女兒的體溫。
她這個母親做的太失敗了。
尤其是懷了小家夥,近日對大閨女的關心是越來越少了。
“我這溫度不是降下來了嘛,輸完這瓶**,可以去學校了嗎?”
米思瑤感覺自己這會兒身體很輕鬆,應該是退燒了。
她都一年多沒怎麽生病了,這次估計也是昨天晚上自己剛洗完澡,開著窗戶賞月,給風吹感冒了。
唉,也怪自己作!
“今天不許上學,輸完液,回家休息!”
她的這個傻女兒,怎麽感覺都快成書呆子了,這都連軸轉了多久了!
要說啊,這女人一旦狠起來,對自己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