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香閣,夜爾羅氣得臉色發青,他如何才可以找到證據,來製裁蕭貴妃和夜恭成,這兩個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夜爾羅早就有心想要除掉他們,如今逮到了這樣的機會,自然不可以善罷甘休,否則總有一天,會被他們反咬一口。

“皇上,您別生氣了,蕭貴妃已經被軟禁,東葉宮的人都被侍衛嚴加看守,相信很快就會露出馬腳,我們就守株待兔,等候著好戲登場,來一個甕中捉鱉手到擒來。”

月幽香歡喜的笑著,雖然在強烈的壓製著心中的雀躍,依舊無法掩蓋住臉上的盈盈笑容,曾經在銘月國調皮活潑的她,仿佛走出了陰影又回來了。

夜爾羅抬眸,深情款款的凝望著她,微微的一眯縫眼眸,“朕相信香兒,今夜花好月圓,屬於我們最特別的日子,朕答應你,絕對不會掃了雅興,定會好好的疼惜你。”

“嗬嗬……”月幽香臉上的笑容一僵,化作了尷尬的苦笑,她一高興把這茬給忘了,夜爾羅壓抑著的愛意,從未消減過。

寵幸,對於其他女人來講,或許是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好事。可惜對於月幽香她,能躲一時就好過一時,過去,因為探子內奸的身份,月幽香有意的疏遠夜爾羅,為了背叛的那一天,不會虧欠他太多,不至於太內疚。

而如今,她已不是處、子之身,恭親王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她的第一個男人,萬一此事被揭露了,她和恭親王穢亂宮闈,都是死路一條。讓本來就對‘寵幸’猶豫不決的月幽香,又多加了幾分恐懼和一絲擔憂,更想要逃避了。

夜爾羅坐在軟榻上,安靜的喝著烏龍茶,琉璃杯把弄在他的手中,徒增了高貴優雅,他深思著,“香兒,朕沒有玉璽,就無法批折子,明天早朝的時候,必然要引起了眾大臣的懷疑,然而,朕絕對不能夠把玉璽丟失一事,告訴了朝臣,否則一些對朕有不軌之心的大臣,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忤逆背叛朕,萬一動**不安,則會一發不可收拾。”

“皇上,香兒願意作為紅顏禍水的身份,來‘迷惑’皇上,導致您無法批閱奏折。起碼臣妾的美貌讓皇上貪戀,足以說服所有的大臣,拖延到了找到玉璽的下落為止。”

月幽香垂眸作揖,她可以當魚餌,為了釣到了蕭貴妃這條大魚,浸泡在水中多久都沒關係。隻要把蕭貴妃扯上岸,清蒸紅燒都任由她處置了。

蕭貴妃不在,她在葉火國的日子就安生了,再也無需擔驚受怕。終究,當初是你蕭貴妃屢次的想要了我的命,今日,就別怪我對你不留情麵了。

“香妃,快快起來!”夜爾羅伸手把她拉近了懷中,含情脈脈,凝望著她嬌羞而紅暈的臉蛋,覺得更加誘人,恨不得現

在就親上一口,嚐一嚐她的芳香。

寢殿的宮人們都非常的識趣,瞧著皇上和香妃親熱,全都主動的低垂著頭,躡手躡腳的退到了殿外守著,不敢發出聲響打擾了皇上的美事。

月幽香咬咬牙,你們這群奴才,竟然這麽快都溜走了,讓本宮一個人對待如狼似虎的皇上,要如何招架?清澈的眸瞳不由得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情。

“朕,再也不要等待了,香兒,你做朕的女人,朕身邊唯一最重要的女人,朕會讓你成為葉火國的皇後,母儀天下,朕會給你想要的一切,香兒,別再把朕拒之門外了,好嗎?朕要你,你也要朕……”

夜爾羅的聲音很低沉很溫柔,他呼出的氣體迎麵而來,讓月幽香感到耳邊有一陣清幽的風,忽忽的吹得她心裏直發毛。

他炙熱的唇瓣貼在了月幽香的脖頸上,火熱的吻好像是雨點一般,不停的落在月幽香的額頭,臉頰,耳垂,紅唇上。他的手開始解開月幽香的衣帶,不老實的遊離在她的身上,褪掉了她一層又一層的衣衫,而身體烈火燃燒的感覺,也透過薄薄的輕紗,炙烤著月幽香的身子。

怎麽辦?現在如何拒絕?月幽香的腦海‘嗡嗡’直響,現在的夜爾羅如狼似虎,宛如餓狼盯著美味的獵物,甚至月幽香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挺拔抵觸著自己的小腹。

“香兒,朕喜歡你……”夜爾羅的聲音再一次從耳邊傳來,這回不僅僅溫柔,更多了幾分**、靡的味道,他一臉享受的把頭貼近了月幽香的脖頸,伸手往下,開始扯掉她的褻褲……

這種感覺……月幽香的腦海中猛的浮現出了一張俊朗的麵孔,他強勁有力,他狠衝猛撞,那個夜晚,那個男人張揚著高貴和優雅,身體散發著獨特而又與眾不同的空幽靈氣,仿佛依舊停留在自己的身體內,回**著,徘徊著。

“皇上!”月幽香倏地大叫了一聲,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她竟然如此強烈的反抗。

然而,這一聲叫喊,在夜爾羅的耳中卻變成了勾引魂魄出竅的叫、床聲,他不由分說,一把撕開了褻褲……

月幽香眼急手快,兩個人由始至終都是在寢殿的軟榻上‘運動’,瘋狂激、情,旁邊便是放著茶杯的小桌案,她猛地一腳踢翻了桌案,精致的瓷壺和琉璃杯一下子滾落在軟榻上,棕色散發著茶香的水‘嘩啦啦’的流淌了一大片,整個軟榻幾乎被浸濕了。

夜爾羅的臉色一沉,他是真龍天子,高貴清潔的龍體,怎麽可以被玷汙了?又如何能夠在汙穢的地方,做雲雨月下銷魂之事。

“皇上,臣妾該死,不是有意的!”月幽香趁著他楞神的幾秒鍾,立刻全力的掙脫開了夜爾羅的懷抱,衣衫不整

,**肌膚的跪在地上。

夜爾羅本來心情不好,興致最佳的時候被打擾,心中更加不悅,瞧向了月幽香的目光,難免有些責備和埋怨。隻是當他看到了片片如雪肌膚,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頓時把在胸口澎湃的怒火澆滅了。

這種若隱若現的美麗,讓他更加的衝動,強烈的占有欲漫步了全身上下,夜爾羅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抱起了月幽香,他的目的很簡單,衝進內室閨房,在偌大軟綿的床榻上,占有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

月幽香自然察覺了夜爾羅的用意,她一骨碌從他的懷裏翻下來,跪在地上大聲喝道:“小婉!紅花!馬上給本宮進來!”

這一嗓子嚎叫,讓夜爾羅陷入了尷尬的境界,他怔愣的站在原地,俯瞰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心中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有意,還是無心?

小婉和莫紅花聽見了主子的聲音,立刻帶著侍女推門進入,她們一看瞧見了衣服被撕碎的月幽香,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多了幾分嬌羞和嫵媚,而夜爾羅背手而立,冰冷的眸光仿佛隨時都會把人五馬分屍一樣可怕。

“奴婢參加皇上,參加娘娘。”所有的宮人立刻收回了目光,‘嘩啦’跪了一大片,他們不知道寢殿發生了什麽,唯一明白的一點,便是龍顏大怒,他們腦袋不保了。

月幽香定了定神,雙眸剪水,坦然一笑,“紅花,你帶著人收拾一下軟榻,馬上更換新的。小婉,你去閨房給本宮找一件衣裳披著。”

“諾。”紅花和小婉一擺手,帶著侍女怯生生的遵循月幽香的吩咐。

倒是夜爾羅依舊不吭聲,他一動不動的杵在原地,陰冷深邃的眸光始終都未從月幽香的玉體上離開片刻,他倒要好好的看一看,這個女人明目張膽的拒絕了自己的寵幸,打算如何收場?

氣氛死寂般安靜,空氣仿佛凝固了。

紅花和侍女把桌案抬下來,拾起了軟榻上的茶壺和琉璃杯,又擦幹了軟榻上的水漬,接著七手八腳的把軟榻的大墊子取下來,要更換新的罩子……

‘砰噔’!一聲響!

一個清脆的聲音劃破了寂靜。四四方方的精致的東西,從軟榻下滾了出來,砸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積聚在了這個發出了不和諧聲音的東西上。

“怎麽會!?”月幽香驚嚇的一掩唇,旁人奴婢自然不認識寶貴的‘玉璽’,她曾經作為銘月國的公主,對玉璽的樣子一清二楚。

隻是,這個被蕭貴妃和夜恭成聯手偷走的東西,什麽時候跑進了她的寢殿?又為何會鑽進了她的軟塌下?巧合而不幸運的被這麽多人瞧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