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詩詩除了揚州雙嬌中的一嬌外還有一個稱呼,那就是揚州第一才女,能說會辯正是程詩詩的真實反映,所以程詩詩的父親根本說不過程詩詩。

不過雖然葉鳳怡和程詩詩都揚州的雙嬌,但葉府兩人的身份和生活都不沾邊,所以葉鳳怡和程詩詩根本就沒有過交集,所以現在知道程詩詩來找自己,葉鳳怡除了吃驚外,根本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

揚州雙嬌中的程詩詩?

也葉鳳怡的吃驚不同,唐水這邊可是十分精彩。

唐水一開始也不知道這個程詩詩是誰,但當小可說出程詩詩是揚州雙嬌之一時,唐水立即想到了之前柳紅脂帶自己去的仙水樓的事情。

而且唐水記得這個程詩詩還是李清清的朋友,但時在仙水樓的時候這個程詩詩就是用自己跟李清清說過的那首詩把自己釣出來的。

不過想到李清清,唐水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李清清那誘人的身子了。

“咳咳,鳳怡,竟然她人都來了,那就去看看吧,有什麽疑問當麵問問不就知道了?”看著葉鳳怡那疑惑的樣子,唐水把腦子裏麵那些想法壓下,咳嗽兩聲對葉鳳怡說道。

“也是,那唐水你就陪我去會會這個程小姐吧。”葉鳳怡把手指放在嘴邊,想了想放下唐水說得很有道理,既然自己不知道這個程詩詩為什麽來找自己,那麽當麵問一問不就行了?

說罷,葉鳳怡就不管唐水願不願意,直接拉著唐水往葉府大廳走去。

小可已經把程詩詩帶到大廳了。

“不知程小姐大駕光臨我們葉府所謂何事?”來到大廳後,葉鳳怡就單刀直入的問程詩詩。

“葉小姐,你難道就是這麽對待上門的客人的麽?”與風風火火的葉鳳怡不同,程詩詩的表現從容多了,完全沒有因為葉鳳怡的僵硬態度而生氣。

“程小姐,我們葉府現在遇到麻煩了,所以我沒有那麽多時間來接待你,所以有什麽事情快說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葉鳳怡聽到程詩詩的話語後,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悅地說道。

葉府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身為揚州豪門的程詩詩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葉鳳怡直言葉府現在遇到麻煩,不過葉鳳怡看見程詩詩這樣樣子,葉鳳怡都有點懷疑程詩詩是來落井下石的。

“葉小姐你真心急。”笑著看著葉鳳怡,程詩詩完全沒有理會葉鳳怡那明顯時逐客令的回答。

“我來葉府就是為了你們葉府的。”看著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的葉鳳怡,程詩詩也不打算和葉鳳怡閑聊了,直接把自己來葉府的原因說了出來。

程詩詩還是能體諒葉鳳怡現在的心情的。

父親剛離去,自己的家又出了這樣的問題,而且自己的母親也病倒了,現在要自己一個初出茅廬的人來處理這個爛攤子,葉鳳怡受到的壓力有多大,程詩詩雖然不知道,但也能想象得到是非常大的。

所以程詩詩也不打算繼續和葉鳳怡閑聊了。

“我知道怎麽讓你們葉府渡過這次難關。”程詩詩慢慢的說出了讓唐水和葉鳳怡臉色巨變的話語。

“渡過這次難關?”聞言,葉鳳怡呼吸加重了,疑惑的問向程詩詩。

“是的,我有辦法幫葉府渡過這次難關。”點了點頭,程詩詩再次把話說多一次。

“是什麽辦法?”聽到程詩詩的確定,葉鳳怡急切的問向程詩詩。

葉鳳怡不就經驗不足,遇到這種情況竟然把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

談生意和做交易的第一個原則就是不能讓人知道自己的想法。

“葉小姐,別心急,要我把辦法說出來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條件。”看著葉鳳怡心急的表情,程詩詩隻是把眼睛半眯了起來說道。

“條件?什麽條件?隻要葉府能做到的,那我們葉府就答應了。”聽到程詩詩說有條件的時候,葉鳳怡冷靜了一點,不過依然還是有點衝動,竟然沒有在文青條件的情況下答應了對方。

“放心,我的條件不是什麽為難葉府的條件,你不用擔心我會提出什麽為難葉府的條件,唐公子。”突然,程詩詩扭頭對站在葉鳳怡旁邊當背.景很久的唐水並對唐水說道。

唐水在葉鳳怡沒有問清程詩詩的條件的時候就答應了程詩詩時立即神色嚴肅的盯著程詩詩。

“看來程小姐還沒有忘記我這個小人物啊。”聽到程詩詩竟然叫起自己,唐水就知道程詩詩沒有忘記自己。

“嗬嗬,唐公子你真會說笑,我在仙水樓對我做了那種事,你叫我怎麽忘記你,那可是我的第一次。”紅著臉,程詩詩突然嬌羞的說道。

“唐水,這是什麽回事?”在程詩詩喊唐水的時候,葉鳳怡已經恢複平靜了,不過現在聽到程詩詩竟然說出這種話,葉鳳怡已經眼神不善的看著唐水。

“鳳怡,你別聽她亂說,我隻是在仙水樓贏了她一盤棋而已。”看見葉鳳怡那不善的眼神,唐水立即慌張的對葉鳳怡解釋道。

“程小姐,請你不要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好嗎?”給葉鳳怡解釋完,唐水有扭頭對程詩詩說道。

“什麽讓人誤會?那可是我第一次輸,那不是我的第一次是什麽?”聽到唐水這麽說,程詩詩立即把自己嬌羞的表情收了起來,一臉皎潔的對唐水說道。

真是個小魔女。

看見程詩詩的轉變,唐水也隻能在心裏默默的說了一句。

“那麽程小姐,你的條件是什麽?”知道唐水隻是贏了程詩詩一盤棋,葉鳳怡也立即收回來自己狠狠盯著唐水的雙眼,轉身問向程詩詩。

“既然唐水贏過我,那麽我的條件就是和唐水在比多次,這次我們琴棋書畫都比一次,隻要唐水都能贏我,那麽我就告訴你們葉府解決這個危機的辦法。”聽到葉鳳怡問自己,程詩詩也收起了調戲唐水的心,一臉正色的說道。

程詩詩竟然被稱為揚州第一才女,才學當然不差,當時用那首詩找唐水隻是為了幫自己的閨蜜李清清,不過在和唐水的對局中,唐水竟然在棋盤上擺出一個諒字的同時還贏了自己,這讓程詩詩非常的不爽,所以這次趁著自己來葉府的機會,程詩詩要再和唐水比多次,而且這次程詩詩要琴棋書畫都要比上一次。

唐水在棋上能贏自己,那麽可能隻是唐水在棋上有很高的天賦,程詩詩就不信唐水在琴棋書畫四個項目都能贏自己。

程詩詩其實很好勝的,而且從小到大都還沒有輸過,現在已經被壓上京的趙玉樹雖然也被稱為揚州第一才子,但趙玉樹和程詩詩相比還是差太多了。

在一群小學生中,你隻要比這些小學生厲害,那麽你就是他們眼中的大神。(小學生和大神的解釋如果不清楚的搜索一下LOL就知道了。)

不過這些小學生根本不知道大神也有很多種的,而且實力差距也是很大的。

如果用學曆來比如的話,揚州的普通才子是小學生,趙玉樹是初中生,那麽程詩詩就是大學生甚至是博士生。

程詩詩和趙玉樹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線上,所以程詩詩一直看不上眼趙玉樹。

不過就是這麽厲害的程詩詩竟然在和唐水下棋的時候輸了,而且唐水還在棋盤上擺了一個諒字,這讓沒有輸過的程詩詩感到非常的不甘心和不服氣。

程詩詩雖然當時是有點輕視唐水,但即使不認真的程詩詩的實力還是很厲害的,有揚州第一才子之稱的趙玉樹就出來沒有贏過這樣的程詩詩。

所以現在程詩詩帶著不甘心,不可能的心情來到葉府向唐水發起挑戰,雖然程詩詩是來為葉府解決難題的,但這隻是程詩詩來葉府的引子,程詩詩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向唐水發起挑戰。

“你的辦法肯定能解決葉府的問題?如果是真的,我跟你比上一場也沒所謂。”走上前,唐水看著程詩詩無所謂的說道。

“哼,你就這麽有信心贏我?要知道琴棋書畫中隻要有一樣你輸了我都不會告訴你們這個辦法的。”聽到唐水這麽說,程詩詩的額頭很明顯的出現了一個十字。

“這個誰知道呢,不過如果你的辦法沒有用,那麽我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跟你比了。”來自後世的唐水當然知道在比賽前用語言激怒對手,讓對手失去冷靜的心理戰術。

其實在程詩詩說出有辦法能解決葉府的問題的時候,唐水就已經相信程詩詩了,這個沒有原因,隻是唐水的直覺,這個程詩詩是真的有辦法解決葉府的問題,現在這麽跟程詩詩說話,隻是唐水用的心理戰術。

對於程詩詩,唐水說不上有什麽感覺,唐水和程詩詩也隻是在仙水樓見過一麵和下了旁別有用意的棋而已。

而且這一切都隻是因為李清清。

所以如果要唐水說自己對程詩詩的感覺,唐水指揮說一句沒有感覺。雖然程詩詩有不輸於葉鳳怡和李清清的容貌和身材。

“哼,如果我的辦法不行,那麽我就叫我爹給皇上上書,要他撤銷給揚州的命令,這樣總可以了吧?我爹在朝廷中的份量可不輕。”看見唐水還是那副我不相信你的表情,程詩詩立即捉狂了。唐水的心理戰術很成功。

“竟然這樣,那我就跟你比上一比吧。”看著捉狂的程詩詩,唐水感到差不多了,也沒有在刺激程詩詩。

雖然不知道程詩詩的父親是誰,但看見葉鳳怡沒有出聲,那麽肯定是和程詩詩說的一樣,是一個大人物,一個可以影響皇上已經說出口的事情的大人物。

唐水隻是想刺激一下程詩詩,其實根本沒有想到程詩詩會這麽激動,這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之喜。

“既然要比試,那麽我們怎麽比?規則是什麽?如果判斷誰勝誰負?裁判又是誰來當?”知道刺激的差不多了,唐水也開始和程詩詩商討一下比試的事情了。

“唐水,這些你就放心,我既然來了,那我肯定做好準備了。”看見接受挑戰的唐水,程詩詩也恢複了本來的麵貌,談吐有度的對唐水說道。

“小菊,把孔老先生請進來。”跟唐水說完,程詩詩就扭頭對自己的丫鬟小菊說道。

“孔老先生是揚州文學社的先生,在揚州可是有著很高的威信的,在揚州裏麵舉辦的比賽全部都是讓他來當裁判的,所以我們的這次比試我也請了他來當裁判,這個你沒意見吧?”程詩詩看著唐水說道。

“竟然這個孔老先生是這方麵的權威,那我當然不會有意見,那我們要先比哪一樣?”其實是誰找裁判唐水根本不在意,因為唐水根本不認識這些人,說出來也隻是因為唐水和程詩詩的比試需要而已。

“唐水,你有把握嗎?”突然,已經很久沒有出聲的葉鳳怡拉著唐水走到大廳的角落對唐水問道。

現在唐水的這次比試關乎葉府能不能渡過這次難關,葉鳳怡即使在天然也會緊張的。

雖然把葉府的問題交給唐水這樣很不好,但葉鳳怡別無選擇。

當然,和唐水一眼,葉鳳怡其實也是在程詩詩說出有辦法解決葉府的問題的時候就已經相信了。

葉鳳怡想不到程詩詩有什麽理由來跟自己開玩笑。

“鳳怡,你放心,雖然我並不是什麽大才子,但要贏這個程詩詩還是沒有問題的,我能贏她一次就能贏她兩次。”拍了拍葉鳳怡的肩膀,唐水笑著說道。

如果隻是普通的琴棋書畫比試,唐水是完全不擔心的,別忘了唐水可是從後世來的,唐水的腦袋裏可是有著Z國數千年的精華的。

“程小姐,那我們想比什麽?”在孔老先生也來到葉府的大廳的時候,唐水帶著已經稍微有點安心的葉鳳怡來到程詩詩麵前說道。

“既然是琴棋書畫,那我們當然是先比琴了,小菊,把我的琴拿進來。”聽到唐水這麽問,程詩詩立即笑了起來。

“琴曲沒有要求,畢竟我不知道你擅長什麽,所以琴曲就不要求了,我們都彈上一曲,然後請孔老先生根據我們彈的音色和投入的感情來評分,高分的勝出怎麽樣?”看著唐水,程詩詩慢慢的把規則說了出來。

為了這次比試,程詩詩可是花了很多心血的。

所以看著唐水,程詩詩擺出了一副我是為你了照顧你才定下這樣的規則的表情。

不規定曲名,讓各自彈自己擅長的琴曲這個條件其實是程詩詩給唐水下的絆子。

雖然規則是根據彈的音色和投入的感情來評分的,但如果彈的曲子是裁判喜愛或是裁判喜歡的流派的,那麽裁判給的得分很多會稍微高點的。

程詩詩是揚州的第一才女,揚州的文學社肯定經常邀請程詩詩的,所以程詩詩非常清楚孔老先生喜歡什麽曲子和喜歡什麽流派。

而且為了以防萬一,程詩詩還把孔老先生剛剛和朋友改編的琴曲弄到手了。

這琴曲是剛剛改編出來的,所以現在除了孔老先生和他的朋友,那就隻要程詩詩知道。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曲子的流派剛好是孔老先生喜歡的哪一個流派的。

而且這曲子才剛被編出來,孔老先生到現在都還沒有彈過,所以現在程詩詩把這曲子彈了出來,那麽相當於自己孩子的新曲對孔老先生來說得有多麽大的衝擊力這已經不用多說了。

“唐水,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程詩詩看著唐水皎潔的說道。

“你是女士,你先。”和打著小算盤的程詩詩不同,唐水完全好像沒有發現程詩詩的詭計。

“那我就不客氣了。”現在一心想著如果贏唐水的程詩詩也不矯情,自己跪坐在已經擺好的七玄琴前麵。

鄧!鄧!鄧!

程詩詩輕撥了七玄琴三下,為七玄琴試了試音後就慢慢的彈了起來。

程詩詩的這首曲曲音清幽,音節舒暢,有一種孤高現於指下的感覺,而且聽下去似有寒香沁入肺腑,好一個飄灑著“寒香”的梅花在萬木蕭瑟、風雪飄零的嚴冬中,一花獨放的孤傲風情。

即使知道自己要贏程詩詩,但聽到程詩詩彈的這首曲,唐水也不得不佩服起程詩詩來。

“詩詩,這首‘梅花三弄’想不到才區區三天你就竟然能彈到如此境界,真不愧是揚州有名的第一才女啊。”

程詩詩彈的曲子,孔老先生在程詩詩剛彈的時候就發現是那首曲子了。

“孔老先生你過譽了,這曲子可是你的新作,學生怕是還沒有完全理解其中的含義。”看著孔老先生,程詩詩謙虛的說道。

“已經理解了,這‘梅花三弄’可是我有份編的,應該給他賦予什麽感情我很清楚,所以詩詩,你很好的給這‘梅花三弄’賦予了感情,所以我在感情分上給你打個九分,至於音色,詩詩,雖然你彈得不錯,但畢竟是才得到這曲譜才三天,還不能很好的的把其中的細節區分出來,所以音色上我隻能給你七分。”孔老先生欣慰的對程詩詩說道。

“孔老先生,你這是什麽話?能得到你給我評上十六分我已經很滿足了。”對於孔老先生隻給自己的音色評上七分,程詩詩完全不生氣。

孔老先生的評分一直都是很嚴格的,普通人能得到他的二分就已經很厲害了,所以現在孔老像是給自己的音色評了七分,程詩詩已經很滿足了。

而且別忘了,現在的規則是音色和感情,雖然程詩詩的音色隻有七分,但程詩詩的感情分也是接近滿分的九分,這樣一來,程詩詩的總得分就是十六分,這個分數在孔老先生的評分生涯中還是第一次出現。

“唐水,到你了。”滿意的笑了笑後,程詩詩就把目光移向了唐水。

鄧!鄧!鄧!

其實不用程詩詩說,唐水在程詩詩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跪坐在程詩詩剛剛跪坐的那個位置上,現在唐水和程詩詩一樣,現在給七玄琴試音色。

鄧...叮...鄧...叮...

唐水開始彈了起來。

不過唐水才剛彈了一會,程詩詩和孔老先生就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正在彈琴的唐水。

唐水現在彈的竟然就是剛剛程詩詩彈的那首‘梅花三弄’。

“這,這,這怎麽可能?”身為這首琴曲的編曲者,孔老先生當然知道這首曲有多麽的難彈,即使程詩詩也是練了三天才能彈到剛剛的那個程度,但唐水現在竟然也會彈,這讓孔老先生不得不吃驚。

而程詩詩也和孔老先生一樣,現在也是十分的吃驚,隻不過程詩詩沒有像孔老先生一樣吃驚到喊出聲。

“這位公子,你難道這首曲之前已經有人編了出來了?”在唐水彈完後,孔老先生立即迫不及待的走到唐水身前緊張的問道。

如果是之前有人把這曲子編出來了,那麽看過這曲譜的唐水會彈,那麽孔老先生也能接受,雖然自己已經不是第一原創。

“呃,沒,沒,我是聽程小姐彈了之後就知道這琴曲的。”彈完琴的唐水看見離自己隻要幾厘米距離的孔老先生,立即被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

慘了,一個不小心竟然彈了這首琴曲。

看著孔老先生見了鬼的那個表情,唐水在心裏暗暗的後悔著。

原本唐水也隻是打算彈一首後世的經典琴曲的,不過在聽到程詩詩彈的這首‘梅花三弄’後,唐水突然想到自己在後世學彈古琴的情景,一不小心就把這‘梅花三弄’給彈了出來,真是失策啊。

之前也說過唐水在後世是孤兒,為了生活和學費,唐水幹過很多工作,而其中有一個工作就是在古琴室裏打掃衛生。

當時的古琴教師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她看見唐水對古琴貌似有興趣,就在唐水有空的時間教了唐水怎麽彈古琴,而學會彈琴的唐水在古琴室裏聽了和看了很多名曲就很自然的會彈這些琴曲子了。

而這‘梅花三弄’真是唐水學會的第一首琴曲,所以在程詩詩彈了出來後,唐水想起了這一段學琴的時光,一個不小心就把這‘梅花三弄’給彈了出來。

和程詩詩一樣,唐水也是打算走印象分的,不過和程詩詩不同,程詩詩走的是裁判的喜愛,但唐水走的是名曲流。

如果是一首好的曲子,即使彈的有點差,但沒有聽過的人都會給高分的。

不過可惜,唐水一個不小心就彈了這首‘梅花三弄’,其實和程詩詩彈同一首琴曲是沒有問題的,程詩詩才剛剛學會,而唐水已經學會很久了,所以唐水的優勢還是很大的,不過現在的問題是這琴曲才剛出世,而且貌似處了編曲的人之外就隻有程詩詩看過曲譜。

所以在麵對孔老先生的逼問下,唐水隻好心虛的說出自己是聽了程詩詩彈完之後學會的。

“天才,唐公子,你真是一個天才啊,你簡直就是為琴而生的,唐公子,你有沒有興趣來揚州的文學社坐一坐?下個月我們文學社打算舉辦一個琴音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得知唐水是聽了程詩詩彈的曲後學會的,孔老先生立即好像看見一個金元寶似的看著唐水。

“呃,孔老先生,這再說,再說,現在是不是應該先給我評分。”感受到程詩詩那已經快黑化的氣息,唐水冷汗直冒的對孔老先生說道。

“對,這個遲點再說,現在唐公子還在和程小姐比試呢,我在程小姐找我當裁判的時候還覺得程小姐是大題小做,但現在知道唐公子你的才學後,我這才知道是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真是慚愧了。”聽到唐水這麽說,孔老先生立即正了正色說道。

這個時候說這個的確不是很好,那就先讓比試結束了再說。

“唐公子,你彈得雖然不錯,但投入的感情有點和這曲子的主題有點不符,所以感情分我隻能給你八分。”看著唐水,孔老先生想了一下後說道。

雖然唐水彈的很有感情,但唐水彈的‘梅花三弄’的感情和這首‘梅花三弄’要表達的情感有點不符,所以公正的孔老先生自能給唐水感情分八分。

唐水彈這首‘梅花三弄’的時候是回憶起來的後世的事情,所以唐水投入的感情是回憶的感情,和這首‘梅花三弄’一花獨放的孤傲風情不符,不過因為唐水的感情太投入了所以孔老先生給了唐水八分。

“隻要音色嘛,唐公子你似乎很久沒有彈了,動作有點僵硬。”看著唐水,孔老先生遺憾的說道。

聞言,程詩詩的嘴角立即翹了起來。

“不過唐公子你雖然動作生硬,但還是能很好的把這首‘梅花三弄’給彈了出來,而且細節上沒有一絲錯誤,所以唐公子你的音色分我給九分。”停頓了一下,孔老先生又出身說道。

聞言,程詩詩翹起的嘴角立即僵硬了下來。

“哼,唐水,我們還有三樣東西還沒有比,你別高興得那麽早,隻要你有一樣輸了,那我都不會告訴你解決的辦法的。”冷哼了一聲,程詩詩不爽的說道。

琴的得分程詩詩是九加七,十六分,而唐水的是八加九,十七分,唐水以一分之差險勝程詩詩。

“小菊,叫人把棋盤拿進來。”鬱悶的程詩詩對話唐水挑釁完後就對自己的丫鬟喊道。

為了和唐水比試,程詩詩準備非常充足,琴和棋盤都有帶過來。

“棋的話本來是不用老夫當裁判的,不過老夫還是看一看吧,聽說唐公子之前曾經贏過程小姐一次,是不是真的。”在小菊去叫人那棋盤的時候,孔老先生來到唐水的身邊說道。

“僥幸而已,僥幸而已。”明顯感到身邊那已經被黑化了的背.景,唐水冒著冷汗說道。

“唐水,上次是我輕敵,這次我會全力以赴的,你就等著輸吧。”已經在棋藝上輸了一場的程詩詩在棋盤擺好後立即對唐水叫囂道。

不過唐水沒有理會程詩詩,隻是默默的拿起幾顆黑子,準備和程詩詩捉先。

圍牆的捉先就是黑棋抓一把子,白棋猜單雙(拿一顆棋子放棋盤上,表示你猜單,拿兩顆棋子放棋盤上,表示你猜雙)你猜對了,你先,否則對方先。

不過今天的運氣視乎不在程詩詩這邊,唐水捉了三顆黑子,而程詩詩把兩顆白子放在了棋盤上。所以這次棋藝的比試是唐水先手。

“不過就是先手而已,讓你了。”看見自己捉先輸了,程詩詩立即不爽的說道。

聞言,唐水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拿起一顆棋子放在棋盤的正中央,天元上。(棋盤的正中的位置叫天元)

“這個唐水到底在想什麽?”看見唐水竟然直接把棋子下在棋盤的天元位上,程詩詩遲疑了。

下圍棋一般先手都是把棋子下在棋盤的八個星位上的,左上星位、右上星位、左下星位、右下星位。(棋盤的四個角)和左邊星位、右邊星位、上邊星位、下邊星位。(棋盤的四個邊)

而像唐水這樣直接把棋子下在棋盤的正中央,天元上,程詩詩完全沒有遇到過,不,應該是沒有人會這麽做。

所以程詩詩現在反而不知道該怎麽下了。

現在程詩詩看著唐水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程詩詩突然覺得唐水很可惡。

在程詩詩看來,唐水現在的樣子就好像在說,快下吧,快下吧,你下那裏我都能把它吃了。

一一一一一萬一一一一一惡一一一一一的一一一一一分一一一一一割一一一一一線一一一一一

“二百六十二目比九十九目,這次棋藝比試是唐公子贏了。”數了數棋盤上的目數,孔老先生宣布道。

這次棋藝的比試程詩詩完全是發揮失常了,就算程詩詩的棋藝不如唐水也不應該輸得這麽慘的,程詩詩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唐水一開始下的那一步上了,所以不知不覺間棋子都被唐水吃光了。

“唐水,你的第一次天元究竟是什麽意思?他有什麽用。”在孔老先生數完棋目後,程詩詩終於忍不住對唐水喊道。

“意思?沒意思啊,我就是隨便下的。”側著頭,唐水奇怪的看向程詩詩。

唐水之所以第一步就下在天元上隻是因為突然想起後世的某一部下圍棋的動漫,有一集這部動漫的主角就是在開局就把棋子下在天元上。

唐水其實沒有學過圍棋的,唐水就是在同學的說明下知道了圍棋的規則而已,唐水能下贏程詩詩隻是因為唐水那非人的計算能力。

下圍棋其實隻要把對方的棋子圍住,然後自己占的目數比對方多而已,所以在唐水的非人計算力下,程詩詩下的每一步都被唐水看穿了。

“......”

聽到唐水的這句隨便下的,程詩詩忽然很想把唐水按到地上狠狠的踩上幾腳。

“哼,唐水,我們進行下一個比試。”冷哼了一聲,程詩詩不爽的說道。

“書包含的東西太多了,為了方便比試,我們就對對子,你在仙水樓上的對子對得也不差,所以我們第三場比試就比對對子,一人出一個上聯,對方對下聯,誰先對不出誰就輸,怎麽樣?”挑釁的看著唐水,程詩詩又恢複了小魔女的風情。

為了今天,程詩詩可是已經想了數十個超難對的對子,程詩詩不相信唐水能在她難到他之前自己就被唐水難倒了。

“可以。”看著有奸笑起來的程詩詩,唐水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很好,那我們開始吧。”聽到唐水沒有意見,程詩詩立即說道。

程詩詩已經迫不及待的看唐水輸了的樣子了。

“程小姐,唐公子,老夫可不可以把你們的對子抄錄下來?”就在程詩詩正要把自己的想出來的對子說出來的時候,孔老先生突然出聲說道。

在孔老先生看來,唐水好程詩詩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才子和大才女,他們的比試所出的東西必然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如果把這些記錄下來,那麽當代的文學家都必然要為之瘋狂了。

“我是沒問題的,程小姐你呢?”唐水還不知道如果他把後世的那些千古絕對說出來,並流傳開去會造成什麽轟動。

“既然是孔老先生的請求,我當然也沒有問題。”微微的點了點頭,程詩詩對孔老先生說道。

孔老先生可是當代文學的泰山北鬥,程詩詩可不敢在他麵前不敬。

“這樣就好,如此一來,當今的文學界怕是要轟動起來了。”微微一笑,孔老先生欣慰的說道。

說罷,孔老先生就拿出隨身攜帶的毛筆和記錄簿,準備記錄程詩詩和唐水比試上作出來的對子。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讀音:海

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程詩詩一臉自信的把自己想的第一個難難對念了出來。

程詩詩想的超難對其實有很多程詩詩自己也對不出來的,不過這些難對都是給唐水對的,所以沒所謂了。

“......”聽到程詩詩念的這個對子,唐水意味深長的看了程詩詩一眼。

“浮雲長長長長長長長消。”(讀音:浮雲漲,長長漲,長漲長消)不過唐水雖然看了程詩詩一眼,但唐水還是慢慢的念出了下聯。

程詩詩出的對你雖然真的是很刁鑽,但可惜,腦袋裏有中華數千年精華的唐水還好很容易就破解了程詩詩的對子。

雖然唐水的記憶中是沒有這個對子,但相近的還是有的,唐水記得後世有一個對聯非常經典,他全是又長字組成的。

上聯,長長長長長長長;下聯,長長長長長長長。(讀音:Chang,Zhang,Chang,Zhang,Chang,Chang,Zhang;Zhang,Chang,Zhang,Chang,Zhang,Zhang,Chang。)

雖然這對子和程詩詩的不同,但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唐水隻需要稍微的修改一下就能對出程詩詩的對子了。

“好對,不單隻是句式上完美無缺,就連意境上也不落下風,唐公子果然大才。”這些人中最開心的莫過於孔老先生了。

程詩詩和唐水對得越激烈,那麽孔老先生就能抄錄越多越好的對子。

“哼。”聞言,程詩詩隻是冷哼了一聲。雖然程詩詩是想贏唐水,但程詩詩還不得不佩服一下唐水。

這對子是程詩詩想的那幾十個超難對中的最難的那幾個對子之一,就算是程詩詩自己也對不出的,程詩詩一上了就念這一個對子就是想直接把唐水難住。

“人過大佛寺,寺佛大過人。”這次輪到唐水出題了。

唐水的腦袋裏雖然有很多千古絕對,但唐水並不是用那些對子贏程詩詩。因為隻要唐水把那些千古絕對念出來,程詩詩絕對是對不出來的,這不是唐水自大,而且中華的幾千年精華可不是說笑的,所以唐水現在隻是念上一下較好,而且比較難對的對子,隻要難住了程詩詩,那麽這一場比賽就是唐水贏了。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唐水出的對子雖然難,但明顯還不能難住程詩詩,程詩詩隻是稍微的想了一會就對上了。

PS:本書出現的對詩詞除了少數的一點外均百度,不懂的可以自己百度查一下。

“上海自來水來自海上。”

“山東落花生花落東山。”

“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

“水牛下水,水沒水牛腰。”

“鬆葉竹葉葉葉翠,秋聲雁聲聲聲寒。”

“無錫錫山山無錫,平湖湖水水平湖。”

......

程詩詩和唐水連對了十幾對都還沒有把對方難住。

“這樣下去可不行。”剛把程詩詩出的新對給對了回去,唐水也有點急了。

這個程詩詩不愧是揚州的第一才女,自己這麽多即使在後世也是很難有人對得上的對子,這個程詩詩居然都對上了。

“難得自己真的要用千古絕對?”看著程詩詩,唐水在心裏默默的想著。

“好,我先試一試這一招,如果程詩詩還能對出來,那我就隻能出千古絕對了。”看著程詩詩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唐水在心裏計較著。

現在程詩詩出的對越來越難了,即使唐水有中華的數千年精華,但一時間也很難找出合適的對子來回應程詩詩,如果再這樣下去唐水就要輸了,所以唐水現在得出的損招了。

“燈初放夜人初會,裙帶急急解。”唐水笑著的把上聯念了出來。

“色胚,下流,賤格。”唐水剛把上聯念了出來,程詩詩立即紅著臉罵起了唐水來。

而且現在不止程詩詩臉紅了,就連站在一旁觀看程詩詩和唐水比試的葉鳳怡也臉紅了。

葉鳳怡雖然不是什麽才女,但詩詞這些還有是有涉足的,所以當然明白唐水這個上聯的意思。

唐水的這個上聯說的可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在古代這麽保守的時代,身為女子的程詩詩怎麽會好意思對這對子,這就是唐水想到的損招。

“我,我對......”程詩詩看著唐水的那一臉的賤笑,心裏就立即不服氣了,紅著臉打算對唐水這個對子。

唐水的這個對非常的好對的,不過如果要不輸,那麽意境上就不能偏離唐水這上聯的意境,所以程詩詩如果要對著對子,那麽程詩詩對的下聯也要是男女之事才行。

“程小姐,你確定要對我這個對子?如果你對了,我已經想到了下一個對子出什麽了,你聽著,我的下一個對子就是,‘摸到胸兒,探進腰兒,害奴滴落水兒。’”看著程詩詩似乎要對自己的對子,唐水立即加了點油。

“卑鄙下流。”聞言,程詩詩立即羞紅著臉罵起唐水來。

不過臉皮厚的唐水絲毫不在意。

“這個比試我認輸,哼,和這個卑鄙下流賤格的人對對影響心情。”紅著臉,程詩詩咬牙切齒的對子唐水說道。

“那麽承讓了。”聞言,唐水終於不是一臉的無所謂了,而是笑得很開心的對程詩詩說道。

唐水之前都是一臉無所謂都是為了打擊程詩詩,而現在既然出了這麽一出,如果唐水還是一臉的無所謂,那麽就起不到打擊程詩詩的效果了。

“小菊,把文房四寶拿進來。”雖然被唐水用下流的招數贏了第三場比試,但程詩詩還有第四場比試。

第四場才是程詩詩的殺手鐧。

程詩詩在上次和唐水下棋的時候就已經留言到了,唐水的手非常粗糙,根本不像一個才子的手。

唐水能彈琴,能彈那‘梅花三弄’,那可能是唐水過耳不忘,能下棋,那可能是唐水在下棋方麵非常有天賦,能對對,能作詩,那可能是唐水聽多了自己學會了。

但畫畫,哼哼,這可不是有天賦和非人的記憶力就能成事的。

天賦再好,但如果不下苦工,那麽是不可能畫出一幅好畫的。

而且一個畫畫高手的手指必然是細長白嫩的,不然會影響畫畫的水準的,而程詩詩看到唐水的手,那是非常的粗糙。

唐水是孤兒,這個已經說過幾次了,所以為了生活下去,唐水從小就開始打工,所以唐水的手因為長年的打工而變得非常的粗糙。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

畫畫雖然是需要好的手指,但那隻是一個因素,並不是絕對的,而且唐水可不打算和程詩詩比水墨畫,這個唐水是完全沒有涉足的領域。

唐水雖然多才多藝,但並不是什麽都會。

不過說到畫,那麽相信有一個詞大家一定不陌生,那就是素描。

沒錯,唐水就是打算用素描來應付這第四場,既最後一場比試。

素描對手指的要求不高,而且素描隻是把眼中和腦中的東西畫在畫紙上所以隻要控製力足夠,那麽隻要稍微學過一些素描的人都能把一張素描畫給畫出來,而且效果絕對不會差,因為素描講究的就是你對畫筆的控製。

很幸運的,唐水的高中有開美術課,而且教的正是素描,所以畫畫這一場比試還是難不到唐水。

“之前都是我們自己決定比試項目,那這最後一場比試就讓孔老先生出題吧。”看著唐水,程詩詩現在也冷靜了下來,這要這一場比試自己贏了那就行了。

“可以。”誰出題都沒所謂,唐水都隻會用素描來應付。

“竟然唐水你沒有意見,那麽就有請孔老先生你出題了。”看了唐水一眼,程詩詩就扭頭對孔老先生說道。

“既然是畫畫,那麽就得先決定畫什麽。”聽到程詩詩要自己出題,孔老先生也低頭思考了起來。

“我想到了。”突然孔老先生高興的喊了起來。

“既能表達出自己的畫藝,又能公平的選取被畫的對象,那麽非這個莫屬了。”孔老先生看著唐水和程詩詩笑著說道:“你們就畫對方的肖像畫,誰能畫得逼真,有神情,那麽誰就贏了,這個題材很公平,並不是畫其中一個人熟悉的東西,畫對方,那是對雙方來說都是公平的。”

“......”

“......”

聽到這個意外的題材,唐水和程詩詩兩人都呆了起來。

“要我畫這個色狼?”呆了一會後,程詩詩立即紅著臉對孔老先生問道。

雖然很氣憤,但程詩詩還是不敢對孔老先生不敬。

“程小姐,這個題材我認為對你們來說都是公平的,不知你認為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看見程詩詩似乎不同意這個題材,孔老先生疑惑的看向程詩詩。

“我,我......”一時間程詩詩也說不出話。

孔老先生說的題材的確是很公平,但一想起唐水剛剛出的那個黃色對子,程詩詩就感到很氣憤,自己居然要話這個下流卑鄙的唐水。

“難得程小姐不想畫我?這個我沒意見,程小姐可以畫自己熟悉的人,你的丫鬟,孔老先生你都應該很熟悉,你就畫他們兩個中的其中一個吧,孔老先生要我們畫對方不過隻是想讓相放的條件公平些而已,你要畫他們我沒有意見的。”看見程詩詩一副想生吞了自己的樣子,唐水就知道程詩詩有點介懷自己剛剛用的那個手段,所以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唐水打算讓一步,讓程詩詩畫自己喜歡畫的。

“你,你這個混蛋。”聞言,程詩詩立即羞紅了臉罵了唐水一句。

唐水顯然沒有感覺到自己說的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

現在在程詩詩看來,唐水的意思就是,你畫你熟悉的東西,孔老先生要我們畫對方隻是想我們相方的條件公平些,而你畫自己熟悉的東西對我來說這才是公平的。

“我才不要你讓,你不要以為你贏了我三次就能這麽目中無人,畫就畫,小菊,給我磨墨。”把小臉逼得通紅,程詩詩向唐水咆哮了一句後就叫自己的丫鬟給自己磨墨,然後開始畫唐水的肖像畫。

“......”看著反應這麽大的程詩詩,唐水這次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不就是想你畫喜歡的東西來表達自己的歉意麽?怎麽這次比之前三次的反應都還大?

“唐,唐公子,要我給你磨墨嗎?”就在唐水奇怪程詩詩的反應的時候,葉鳳怡的貼身丫鬟小可過來了。

而且小可看見唐水連勝三場,而且對手還是揚州的第一才女程詩詩,小可就早臉色通紅的看著唐水了。

小可一開始是想叫唐水的,但看著唐水那英俊的臉而,小可立即紅著臉改口叫唐公子。

這個時代有才學的才子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即使一直對唐水不以顏色的小可在看見唐水這麵對揚州第一才女二不落,不,是麵對揚州第一才女還占盡上風的樣子,小可的心淪陷了。

“小可,磨墨到不需要,你去廚房給我拿一塊煤炭和一把小刀過來。”看著小可臉色通紅的跟自己說話,唐水也笑著對小可說道。

畫素描,軟綿綿的毛筆可畫不了。

“嗯。”雖然不知道唐水要這麽幹什麽,但小可還是紅著臉應了一聲,然後跑去廚房給唐水拿這兩樣東西。

“唐公子,你這是幹什麽?”看見唐水用刀削小可拿過了的煤炭,孔老先生奇怪的問道。

聞言,現在正在畫唐水肖像畫的程詩詩也好奇的抬頭看了過來。

“孔老先生,這是我要用來畫畫的工具。”看著孔老先生,唐水笑著回答道。

“裝模作樣。”看見唐水竟然說要用煤炭畫畫,程詩詩立即不屑的小聲說道。

說罷,程詩詩便不再理會唐水,繼續低頭畫自己的畫。

到了程詩詩這個程度,程詩詩根本不需要看著唐水才能把唐水的肖像畫畫出來,唐水的樣子已經印在了程詩詩的腦袋裏了,程詩詩隻要根據自己腦內的景象把唐水畫出來就行了。

“好了,孔老先生,我已經畫完了。”把筆放下,程詩詩抬頭對坐在一旁的孔老先生說道。

為了不幹擾程詩詩和唐水作畫,孔老先生坐在一旁等待,並沒有觀看兩而的作畫。

“哦?給我看看。”聞言,孔老先生站了起來來到程詩詩的身前,接過程詩詩遞過來的唐水的肖像畫。

“......”

“程小姐,你確定你畫的是唐公子?”看著手中的畫像,孔老先生抬頭看向程詩詩疑惑的說道。

“當然是他,孔老先生,你看清楚,這畫有哪裏不像他了?”聽到孔老先生這麽問,程詩詩立即指著自己剛剛畫出來的畫問道。

“......”

“程小姐你畫中的人的確是唐公子沒錯,但你看看,你畫的這個唐公子的神情是不是搞錯了?”把現在正認真專注畫畫的唐水和手中的畫像對比了一下,孔老先生疑惑的問向程詩詩。

現在程詩詩畫出來的唐水雖然是唐水,但其神態猥瑣無比,一副流氓的樣子。

“......”

聽到孔老先生這麽說,程詩詩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羞紅著臉說道。

“這沒辦法,誰叫他在我腦海中的形象就是這個。”羞紅了臉的程詩詩小聲的說道:“而且,孔老先生,你的要求是畫出對方的肖像畫,而且隻要畫得像和給畫賦予感情就像,我這畫畫得像,而且也給他賦予了感情,所以是沒有問題的。”

聰慧的程詩詩很快的就從孔老先生提出的要求中找到了漏洞。

“呃,是這樣的沒錯,但......唉,等唐公子畫完再說吧。”本來還想說什麽的孔老先生看見程詩詩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隻好歎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我也畫完了。”

在程詩詩畫完沒多久,唐水也畫完了。

“哦?給我看看。”聞言,孔老先生又走到唐水的身前,準備接過唐水的畫。

不過......

啪!!!

孔老先生手中的記錄簿掉在地上了。

“唐,唐公子,你,你這是......”孔老先生沒有接過唐水遞過來的畫,因為在唐水遞過來的時候孔老先生已經看到了唐水手中的畫的內容了。

看見唐水手中的畫的內容,孔老先生已經呆了起來,連自己手中拿記錄了唐水和程詩詩對對是所作出來的對子的記錄簿掉了都沒有發覺。

“唐水,你的畫怎麽了?”在不遠處的葉鳳怡看見但裁判的孔老先生這麽大反應,也好奇的走了過來。

和孔老先生一樣,葉鳳怡為了不打擾唐水也是站在一旁,並沒有觀看唐水的作畫。

“唐,唐水,你這是畫?”看著唐水手中的畫,葉鳳怡吃驚的說道。

“當然是畫,如果不是畫它是什麽?”聽到葉鳳怡這句話,唐水鬱悶的說道。

雖然知道自己把素描畫出來後眾人的反應會很大,但唐水還是想不到葉鳳怡竟然會吃驚到以為這不是畫。

“唐水畫了什麽東西,你們這麽大驚小怪的。”看見葉鳳怡和孔老先生一副見了規定表情,程詩詩也按耐不住了,也走到唐水身前,打算看看唐水畫得既然是什麽東西。

“這!!!”

和葉鳳怡與孔老先生一樣,程詩詩看見唐水的這畫後一吃驚的呆了起來。

而且程詩詩的吃驚比葉鳳怡和孔老先生更為震撼。

因為唐水畫中的人不是別人,真是程詩詩自己,而且唐水畫的也不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程詩詩沒有記錯的話,唐水現在花的正是自己在仙水樓和唐水見的第一麵的那個樣子。

“唐,唐水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看著唐水手中的畫,程詩詩吃驚的說道。

“程小姐,現在這麽看的不用孔老先生公報贏的人是誰了吧,你把辦法說出來吧。”唐水沒有回答程詩詩的問題,隻是要程詩詩把能解決葉府現在這個難關的問題說出來。

“......”

程詩詩沒有說話,隻是低下了頭。

嗦!

突然,程詩詩一把把唐水手中的畫給搶了過去,然後低著頭跑出葉府的大廳。

“程詩詩,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要反悔嗎?”看見奪畫而走的程詩詩唐水大聲的喊了起來,而且天殺的神色冰冷。

聽到唐水的這句話,程詩詩聽了下來,然後回頭看了唐水一看,然後再次拿著畫跑出了葉府大廳往葉府外麵跑去。

隻不過在程詩詩的身後似乎有幾滴晶瑩掉了下來。

“唐公子,我家小姐剛剛已經跟我說了,她是不管你是輸是贏都會把辦法告訴你的。”就在唐水正打算跑出去追上程詩詩的時候,程詩詩的丫鬟小菊來到唐水的麵前說道。

“在來的途中,小姐跟我說了,在比試完,不論你是輸是贏都會告訴你拯救葉府的辦法。”小菊來到唐水的麵前說道。

“那拯救葉府的辦法是什麽?”聽到小菊這麽說,唐水立即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葉府的物資既然被搶走了,那麽去搶回來就行了。”小菊淡淡的說道:“這就是我們小姐說的辦法。”

“說是這樣說,但我們沒有這個力量去這麽做啊,那些馬匪能在揚州城外盤踞多年,那麽就根本不是我們這些商人能撼動的。”在小菊說完,葉鳳怡立即說道。

在葉一心出事後,葉府已經去報官了。

雖然雖然揚州的縣令被捉,但揚州的府衙還在,雖然沒有縣令,但府衙的運作還是沒有停止的。

現在揚州府衙的運作是揚州府衙的師爺在主持著,在新的縣令任命下來之前揚州府衙的師爺都會擔任代理,管理揚州府衙,不然整個揚州這麽大,沒有府衙就早不知道亂成什麽樣了。

而葉一心出事後,揚州去報官,但卻被告知府衙沒有辦法。

揚州城外的馬匪非常的凶惡,府衙的人根本不是對手,之前府衙的人也試過去剿匪的,不過失敗了,而且還損失慘重。

當時府衙的人連馬匪的樣子都還沒有看見就已經折損半數人馬,所以無奈之下隻好撤退。

不過還好,這麽馬匪平時也不出來騷擾揚州,而且隻要不上山他們還不會出來,所以揚州方麵也沒有再理會他們,大家河水不犯井水的,也相安無視。

隻不過這次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會打葉府的主要,葉府這次也不是運輸什麽重要或貴重的東西。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些馬匪竟然是直接動手,不然以葉一心的為人來看,即使要交一大筆贖金也不會讓這批材料出事的。

這些消息都是揚州府衙的師爺告訴葉鳳怡的。

當然,揚州府衙也不是什麽事情都沒做,他們已經上書朝廷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朝廷處不處理而已。

“這個你們放心,小姐既然說得出這個辦法,這個問題當然也有考慮。”小菊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晚點會有人來找你們的,這麽問題你們就跟這個人說吧。”

說罷,小菊也不再理會葉鳳怡和唐水,扭頭就往葉府外麵跑去,顯然是去追自己的小姐程詩詩。

“唐水,這件事過去你要去跟程小姐道歉哦。”看見已經出了大廳的小菊,葉鳳怡對著唐水說道。

“恩,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就跟她道歉。”聽到葉鳳怡這麽說,唐水也點了點頭說道。

而且就算葉鳳怡不這麽說,唐水也會這麽做的,唐水這次實在是有點欺負程詩詩了,雖然以唐水不知道情況真相的情況下唐水這麽做是沒有錯。

不過唐水不知道的是,再次和程詩詩的見麵自己會發生多大的變化。

“唐公子,雖然打擾你們不是很好,但能不能告訴老朽唐公子你畫的那畫是?”就在唐水想和葉鳳怡說些什麽的時候,在一旁看著事情發展都如今這麽局麵的孔老先生終於忍不住問唐水了。

“是啊,唐水,你那畫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把程詩詩的樣子畫進畫紙的?那個樣子仿佛就,不,簡直程詩詩就是程詩詩進入了畫紙裏一樣。”問到孔老先生的問題,葉鳳怡也想起了剛剛唐水的那幅素描畫了。

那畫簡直就是程詩詩進入了畫紙裏一樣。

“我那是素描,是用線條把一個人的樣子描述出來的畫法......”唐水慢慢的介紹起素描來。

現在這個時代素描還沒有出現,這個時代的畫都是水墨畫,雖然水墨畫也不錯,但畫肖像畫用水水墨畫是不可能贏得了素描的。

這是畫風和畫畫的流派問題,根本和畫藝的實力無關。

而且隻看過水墨畫的程詩詩和葉鳳怡她們來說,素描的衝擊力有如彗星撞地球一樣大。這難怪她們這麽吃驚了。

“唐公子果然大才啊,就單單憑這素描畫,唐公子就足成為當代的文學界裏的泰山北鬥。”聽到唐水介紹的的素描,孔老先生驚奇的說道。

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種作畫方式。而且這素描盡然比水墨畫更合符實際。

水墨畫畫出來的東西和現實相比雖然也很相似,但總會有些失真的,但素描不會,他是用線條把眼睛看見的東西重現在畫紙上。

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讓素描更符合實際。

就拿朝廷的用來捉犯人的畫像來說,用水墨畫的話,那麽隻要犯人簡單的易容一下,那麽以水墨畫的失真程度來說,犯人很容易就能逃掉。

但用素描來代替的話,隻要犯人不是用人皮.麵具這種BUG的東西,那麽他根本就不可能不被人認出來,因為他怎麽易容都不可能改變自己的容貌。

當然,易容大師的易容不算,畢竟民間的高手還是很多的,但即使這樣,用素描的畫,犯人的逃脫率還是會大大的降低的。

“小姐,有個白袍小將來找唐公子。”正午一過,葉鳳怡的貼身丫鬟小可就來到書房報告道。

在孔老先生走後葉鳳怡和唐水查閱葉府的倉庫存貨的資料。

雖然程詩詩是給了葉府一條明路,但這個方法不確定的因素太高了,葉鳳怡和唐水都不敢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這上麵,所有在孔老先生走後,唐水就和葉鳳怡來到書房查看葉府的倉庫存貨,打算看看有什麽東西能用得著。

“白袍小將?唐水!”聽到小菊說有人找唐水,而且還是一個白袍小將,葉鳳怡立即想到是程詩詩說的那個人,所以在小菊說完後葉鳳怡立即站了起來對唐水叫道。

“恩,我們去看看吧。”和葉鳳怡想的一樣,唐水也認為這個人就是程詩詩說的那一個人。

現在這個人就是葉府能不能渡過難關的關鍵,葉鳳怡和唐水也不敢怠慢這個白袍小將,所以在葉鳳怡聲音剛落下,唐水就起身往書房外走去。

“將軍是否就是程小姐說的那個能拯救葉府的那個人?”一步入葉府大廳,葉鳳怡就迫不及待的問向這個白袍小將。

現在站在葉府大廳的是一個個子不高,而且還有些嬌小的人,他穿著一套銀白色的戰甲,戴著一個同樣是銀白色的頭盔,當然,他的後背還搭著一件白袍。

不過讓唐水和葉鳳怡最注意的不是這件無可挑剔的戰甲,而且嬌小的白袍小將圍在臉上的白布。

白袍小將用了一開白布把自己的臉給圍了起來,再加上他本身就帶了一個頭盔,所以現在葉鳳怡和唐水都隻能看見白袍小將的眼睛。

現在白袍小將除了雙手就隻有眼睛沒有被東西包住。

這白袍小將的眼睛非常漂亮,是的,是非常漂亮,猶如兩顆明亮的黑珍珠一樣,清切明亮。

不過讓唐水不解的是,這個白袍小將**出來的雙手竟然是嬌嫩柔滑的,而且白袍小將的眼睛總給唐水一直熟悉的感覺。

“拯救葉府的不是我,我是來尋找幫助的。”白袍小將看了葉鳳怡一眼,然後就把目光放在唐水的身上。

“你就是揚州新興勢力洪興社團的老大嗎?”白袍小將看著唐水問道。

“沒錯,我就是洪興的老大。”點了點頭,唐水說道。

“我今晚打算去揚州城外的狼牙山剿匪,我需要你們洪興的幫助。”唐水小將看著唐水用厚重的聲音說道。

白袍小將因為用白布把臉都給圍住了,那麽他說話的聲音經過白布傳出來後就變得厚重,讓唐水根本聽不出是誰的聲音。

“為什麽找唐水?剿匪不是應該去找府衙的人嗎?”聽到白袍小將竟然是來找唐水去剿匪的,葉鳳怡立即出聲反對。

“我這也是逼不得已。”看見葉鳳怡反對,白袍小將苦笑了一下說道。

“你們還記得揚州的縣令趙阬迭被壓上京的事情嗎?”看見葉鳳怡和唐水白袍小將說道。

“恩。”均點了點頭,唐水和葉鳳怡說道。

“趙阬迭就是這些馬匪的人。”白袍小將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什麽?”葉鳳怡明顯吃了一驚。

“所以我們現在不能保證揚州府衙裏麵還有沒有馬匪的人,所以我們不能動用揚州府衙的人。”白袍小將看著唐水和葉鳳怡說道。

“那麽唐水,你的回答呢?我不會強求你們洪興會幫我們,但你們葉府要拿回被搶的物資的前提就是我們能成功剿匪。”看著唐水,白袍小將繼續用他那經過白布而變得厚重的聲音說道。

“那你需要我們做什麽?”唐水雖然沒有回答白袍小將的問題,但卻問起了白袍小將。

唐水雖然是洪興的老大,但洪興裏的小弟的生命可不是唐水的,所以如果有危險,唐水是不會要洪興的小弟們去冒的。

“你們的任務並不危險,你們隻是在狼牙山的入口守著就行,剿匪的事情我們會去,而且我們還會留一隊人馬在山下,如果有馬匪要偷跑,那麽你們就放信號燈,我們留在山下的人就會過去,你們隻要用路障拖住他們就行。”看著唐水,白袍小將似乎知道唐水的想法,慢慢的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如果不是我們人手不足,狼牙山的出入口也多,府衙的人不可信,我們也不會來找你的。”白袍小將看著唐水,最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們有多少人?我們洪興

又需要派出多少人?”看著白袍小將,唐水沉吟了一下說道。

“你們有多少人?我們洪興又需要派出多少人?”看著白袍小將,唐水沉吟了一下說道。

聽到白袍小將的解釋後,唐水決定參加這個剿匪行動。

白袍小將說的雖然隻是粗略的計劃,但唐水已經能大概的分析到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我們有六百人,你們洪興隻要派出四百人幫忙狼牙山的四個出入口就行。”白袍小將聽到唐水這麽問就知道唐水答應了。

“我們這六百人中有一百人是騎兵,我會派他們在山下候命,而你們洪興的人就在山腰上設立路障,如果馬匪一出現,你們就發信號,那我們的騎兵就會在一刻鍾之內趕到。”白袍小將目光清晰的看著唐水說道。

“很好,那就這麽定了。”看著白袍小將,唐水沉默了一下說道。

“鳳怡,你就在葉府等我回來,我會把物資帶回來的。”轉身看著在自己答應參加剿匪後就一直咬著嘴唇的葉鳳怡,唐水溫柔的說道。

“唐水,小心點。”張了張嘴,葉鳳怡似乎有很大話要說,但看著唐水那仿佛能融化一切的眼神,葉鳳怡最後一隻是說了這麽一句話。

“嗯。”唐水也沒有多說話,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後就和白袍小將離開了葉府。

“差不多跟我說實話了吧,為什麽要找我們洪興?”在離開葉府後,唐水突然停了下來對白袍小將說道。

“果然,你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聞言,白袍小將沒有什麽表示,隻是葉和唐水一樣停了下來,看著唐水說道。

“這些馬匪就是前朝餘業,我相信你已經猜到了,那麽你知道揚州縣令的公子趙玉樹現在在哪裏嗎?”看著唐水,白袍小將慢慢的說道。

“他不是被壓上京了嗎?”聞言,唐水奇怪的反問道。

唐水清楚的記得趙玉樹和唐水父親一樣,已經被壓上京了。

“在上京的途中有人來劫犯,趙阬迭被亂箭射死了,而趙玉樹則被劫走,而劫犯的人正是揚州城外的馬匪。”看著唐水,白袍小將也嚴肅的說道。

白袍小將這些廣告唐水為什麽沒有問自己,那是因為葉鳳怡在場,唐水不想葉鳳怡擔心,所以沒有問,但現在白袍小將知道如果自己需要洪興的幫助,那麽就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說出來。

“我們根據他們逃跑的路線發現這些馬匪棲息在揚州城外的狼牙山上,不過因為狼牙三山路眾多,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躲在哪裏,本來我們正要放棄的時候,狼牙山上的馬匪自己出來了。”說到這裏,白袍小將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之後的說不說出來。

不過白袍小將看了唐水一眼後,似乎知道自己如果不是唐水是不會帶自己去洪興召集人手的,所以雖然矛盾,但白袍小將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他們下山就是為了葉府的商隊。”看著唐水,白袍小將聲音低沉的說道。

“難到這次葉府被搶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揭發了趙阬迭?”聽到白袍小將說的話後,唐水聯想了一下前因後果後就知道葉府這次被搶,葉一心失蹤,竟然是因為自己,葉府隻是受到了無妄之災。

“恩。”看著唐水,白袍小將也不知道說些什麽,隻能淡淡的應了一聲。

“......”唐水沒有說話,低頭沉默了下來。

“我知道了,走吧,我帶去你洪興召集人手。”過了好一會兒,唐水才抬起了頭對白袍小將說道,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往洪興走去。

不過字抬起頭的時候,唐水的眼神是一片冰冷的。

看著已經走動起來的唐水的背.景,白袍小將的眼睛透露出了一絲擔心。

不過因為唐水已經轉身完洪興走去了,所以唐水根本沒有看到,不然以唐水的聰明才智,應該就能猜到這個白袍小將是誰了。

“羊濤,你馬上把戰鬥部的人馬給我召集起來,劉子,你把幹部都給我叫回來,我們有事情做了。”

一走到洪興的總部,唐水就立即對子正坐在總部大廳裏聊天的羊濤和劉子喊道。

“水哥,發生什麽事了嗎?”還沒有等羊濤說話,已經成功轉職為秘書的劉子就立即站了起來問道。

揚州裏麵已經沒有反對洪興的勢力了,現在唐水竟然要召集戰鬥部,那麽肯定是出事了。

“這事我會說的,現在先把人給我召集起來。”看了劉子一眼,唐水淡漠的說了一句。

“知道了水哥。”看見如此的唐水,劉子和羊濤都不敢再說話,兩人默默的一起去召集幹部和戰鬥部的成員。

唐水現在這個樣子,羊濤和劉子都沒有見過,現在的唐水仿佛就像一頭懾人的凶獸一樣,異常的讓人恐懼。

“這次我們是要去城外的狼牙山打馬匪,這次行動非常的危險,而且是因為我的私人原因,所以我不勉強大家一定要去,有不想的去可以離開。”看著已經召集起來的洪興戰鬥部成員,唐水站在洪興大廳門前喊道。

洪興總部的大門和大廳之間有一個非常大的空間,平時隻要不是全洪興的人的集合的話,這個空間就已經足夠容納了,而現在唐水就是在這個位置上召集了洪興的戰鬥部。

“水哥,你這是什麽話?我們現在能擁有這一切都是水哥你帶回來的,所以水哥你的事就是洪興的事,洪興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不會退出的。”看見唐水竟然說可以離開,洪興的小弟們全部激烈的吵了起來。

“大家靜一靜。”看見有點失控的場麵,唐水立即大聲喊道。

“大家對我的支持我知道了,那麽我現在就來安排一下任務。”看見安靜下來的洪興小弟,唐水繼續大聲的說道。

“對了,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突然,唐水把話題引向了白袍小將。

“我叫木了一,你叫我木兄弟就行了。”看著唐水,白袍,不,木了一說道。

“我們現在和這位木兄弟合作,我們的任務就是支緩木兄弟的人馬上山打馬匪。”看著一臉疑惑的眾小弟,唐水大聲的說道。

“我們的任務就是在狼牙山的山腰上設立路障,在狼牙山上的馬匪逃跑的時候阻攔他們,具體事項我一會會跟個部站商量,現在我先來劃分隊伍。”唐水把剛剛在木了一哪裏拿過來的狼牙山地圖出來後說道。

“戰鬥部的人分成五隊,分別由戰鬥部的部長羊濤,後勤部的劉子,外一部的洛正,外二部的河日辛,外三部的財慶帶領。”唐水看著洪興的幹部開始安排任務。

“剩下的幹部就留守洪興總部,不要讓我們有行動的消息泄露出去。”

“羊濤,你帶隊去狼牙山西麵,洛正你去南麵,河日辛去去東南,財慶你去東麵,至於劉子就作為支緩隊,哪一個方麵的隊伍遇到麻煩就去那裏幫忙。”看著眼前被自己挑為行動隊的隊長的五人,唐水開始吩咐道。

“你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在狼牙山的山腰上的出入狼牙山的路上把路障弄好,我和木兄弟的隊伍會天黑之後就會在狼牙山北麵的懸崖邊爬上去偷襲這些馬匪的,你們的任務就是在木兄弟的隊伍來到之前攔住逃跑的狼牙山馬匪,木兄弟在狼牙山的山下安排了一支騎兵,你們隻要見到有人往你們負責的位置上跑來,那麽你們就發信號,這對騎兵就會過來幫你們。”把信號彈遞給羊濤他們,唐水一臉認真的說道:“千萬不要想以自己的隊伍去硬抗這些馬匪。”

在來洪興的路上,木了一已經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了,現在唐水就是根據木了一的計劃安排。

本來木了一是不讓唐水跟著自己的隊伍行動的,不過在唐水表演了一下拳破石牆的特技之後,木了一同意了。

唐水的力量非常大,即使不會武藝也可以一力破十匯,所以到時候隻要自己看著一點唐水就沒有問題了。

“那麽現在你們就帶著自己的隊伍去後勤部領裝備,領完裝備後就秘密前往狼牙山。”已經安排好一切的貼身拍了一下手後說道。

“木兄弟,我們也走吧,我還沒有看過你的手下。”在羊濤他們都帶隊走後,唐水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木了一說道。

“好,我們走吧。”聞言,木了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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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

出了揚州後,唐水就跟著木了一來到了一個兵營,而現在唐水就是看著這個兵營疑惑的對木了一問道。

“這裏就是揚州的瘦西兵營。”看見唐水疑惑的表情,木了一笑著說道。

“公,公子,你回來啦。”

就在唐水和木了一剛進入兵營沒多久,瘦西兵營的營長就走了出來。

這個營長本來是打算喊木了一公什麽的,不過在木了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他立即改口喊公子。

“啊,你不就是洪興那個混混幫派的那個頭目嗎。”突然,這個瘦西兵營的營長認出了唐水。

本來這個營長就奇怪木了一帶了什麽人來兵營,所以在跟木了一打了一聲招呼後就看了幾眼唐水,不過不看還好,這一看,瘦西兵營的營長就人出了唐水。

原來這個營長就是當時趙玉樹找來捉唐水的那個營長,程剛!

“程營長,好久不見。”看著程剛,唐水打招呼道。

“公,公子,你怎麽把他帶來了,你不是說出去找援兵的嗎?”指著唐水,程剛問著木了一。

當然,程剛還是想喊公什麽的,不過在木了一的注視下又轉口喊公子了。

“他就是我要找的援兵,好了我們進去再說。”拍了拍程剛的肩膀,木了一說道。

說罷,木了一便往瘦西兵營的主將營走去。

“程剛,我相信你已經知道朝廷把你從邊境調來揚州的原因了吧。”坐在主將位上,木了一對子程剛說道。

“是因為前朝的餘孽吧。”聞言,程剛淡淡的說道。

“沒錯,就是因為前朝的餘孽。”點了點頭木了一說道:“一年前,朝廷收到消息,在揚州有前朝的餘孽在收集兵器,不過經過半年的調查朝廷都沒有把這些餘孽找出來,所以在半年前我來到揚州秘密調查,而把你調動到揚州就是因為朝廷懷疑揚州有內鬼,所以為了行動不受幹擾,朝廷就把你從邊境掉來揚州了。”木了一看著唐水和程剛慢慢的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本來我不確定是不是有內鬼的,不過在不久前因為洪興的原因,這個內鬼竟然被自己跑了出來,說真的,當時我非常吃驚,這個內鬼竟然就是揚州的縣令。”木了一的聲音有點激動。

之後的事情唐水和程剛也知道了,這些前朝餘孽為了救被他們打進揚州的人,在上京的路上把人給劫走了,不過還好,這個內鬼被亂箭射死了,被劫走的隻是無關緊要的趙玉樹。

不過不知道這些前朝餘孽是真的不成事還是和洪興相克,他們竟然為了報複洪興而打了葉府的主意,然後被木了一查到了老巢的位置,而這次木了一找唐水要支援就是為了把他們一網打盡。

“公子,你也說了這次是為了把這些前朝餘孽一網打盡才找援軍的,你現在把這個揚州的混混幫找來不是要我們的行動失敗嗎?”聽完木了一說完,程剛就立即發達木了一找洪興要援兵的事情了。

“程剛,我找洪興有三個原因,一,我們能找出這個內鬼是因為洪興;二,我們能查到這些前朝餘孽的老巢是因為洪興;三,現在在揚州能不動聲色就給我們調動數百援兵的也隻要洪興;所以在公在私我們也必然要找洪興,而且洪興也必然要幫助我們,因為我們一旦不能把這些前朝餘孽一網打盡,那麽在揚州落腳的洪興就會受到這些前朝餘孽的報複,洪興可是把他們策劃多年的陰謀破壞了。”看著程剛,木了一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我承認洪興就是我們的援軍了。”看著木了一嚴肅的目光,程剛服軟了,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知道就好,現在就去集合部隊吧,天也快黑了,我們要在天黑前趕到狼牙山北麵的懸崖下。”看著服軟的程剛木了一淡淡的說道:“洪興那邊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等我們的行動了。”

聞言,程剛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走去主將營。當然,在離開的時候程剛還是瞪了唐水一眼。

“好了,唐公子,竟然你要跟著我們一起行動,那為了你的安全你把這戰甲穿上吧,這是我的備用戰甲。”在主將營的一個角落裏,木了一把一套和自己身上的戰甲一樣的戰甲拿到唐水麵前說道。

“好。”點了點頭,唐水說道。

雖然唐水現在的武力值不低,但唐水也知道刀劍無眼,有件戰甲保護一下總是好的。

“唐,唐公子,你在幹什麽。”把戰甲遞給唐水後,木了一突然大聲的說道。

原來在木了一把戰甲遞給唐水後,唐水就直接脫了自己的家丁服。

而現在木了一就是看見唐水在脫衣服,所以在對著唐水大叫。

“幹什麽?當然是把戰甲給穿上啊,你不是已經叫程剛去集合部隊了麽?現在不趁機會把戰甲換上,拿到要等我們到了狼牙山再換?”奇怪的看了一眼木了一,唐水奇怪的說道。

“那,那你慢慢換,我去看看程剛把部隊集合好了沒有。”生硬的應了唐水一句後,木了一立即快步走出主將營。

“真是奇怪的人,大家都是男人,我換個衣服而已,有什麽大驚小怪的。”看見木了一快步離開的樣子,唐水小聲的嘀咕著。

對於木了一的奇怪表現唐水沒有在意,權當是木了一是貴公子,不習慣有人在他麵前脫衣服。

“木兄弟,為什麽走這條路?”現在唐水穿著和木了一一樣的戰甲騎在馬上對木了一問道。

現在唐水,木了一,程剛三人在隊伍的前麵騎馬走著,而唐水現在就是在馬上問著木了一。

自瘦西兵營出來後,木了一就帶著隊伍繞了大半個揚州來到了一條河的邊上,然後就沿著這條河一直走著。

“哼,混混就是混混,這都不懂。”聽到唐水竟然問這樣的問題,程剛立即不屑的說道。

看著唐水和木了一穿著一樣的戰甲,程剛就知道是木了一把自己的備用戰甲給了唐水穿。

唐水現在雖然沒有像木了一一樣披上白袍,圍上麵巾,但隻要不是瞎的都能看得出唐水的戰甲和木了一的一樣。

木了一雖然和唐水相比是有點嬌少,但差距並不大,所以木了一的戰甲唐水還是能穿上的,不過唐水要把自己的麵層衣服脫了。

“唐公子,我們這次行動是不能讓人發現的,我們繞揚州大半圈是為了避開揚州的人,不讓他們發現我們有行動,而走這裏是因為這條河流經狼牙山北邊的懸崖下方,而且這條河的地勢低,兩邊還有高樹遮擋,隻要我們不發生巨大的聲響是不會有人發現我們的。”木了一沒有理會程剛諷刺唐水的事,慢慢的給唐水解釋一下自己帶隊走這裏的原因。

木了一說的要避開揚州的人這就事當然知道,唐水問木了一走這裏的原因隻是因為不知道這條河流經狼牙山北邊的懸崖下方,如果唐水知道,那麽唐水就會知道木了一的打算。

不過唐水也不打算解釋什麽,反正唐水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答案了。

看見唐水對自己的諷刺無動於衷,程剛不爽的哼了一聲後也不再說話了。

“程陽成,你帶著騎兵隊在這片樹林裏待命,穿過這個林子就是狼牙山西麵的入口,你一看見狼牙山上有信號發出你就立即帶隊前去支援,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把向山下移動的人格殺勿論。”

沿河來到一個林子前麵,木了一停了下來對身後的騎兵隊隊長程陽成喊道。

“知道了公子。”聞言,程陽成大聲的應了一聲後就帶著騎兵隊往林子走去。

穿過這個林子就是羊濤負責的狼牙山西麵入口,而過了這個西麵入口之後依次就是洛正負責的南麵,河日辛負責的東南,財慶負責的東麵。

程陽成隻要看到哪裏有信號就會跑去哪裏,當然,因為這個林子裏財慶負責的東麵離得比較遠,程陽成要趕到哪裏需要的時間也比較長,所以為了應對這一個問題,唐水分出了支緩隊。

這支緩隊就是劉子帶領的隊伍,劉子帶領的隊伍就是為了應對這個情況被唐水分出來的。

“唐公子,程剛,我們現在下馬慢慢的往前麵的懸崖走去。”在程陽成離開後,木了一就對唐水和程剛說道。

程剛和唐水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把馬藏在林子裏後,木了一就帶著唐水他們繼續前進。

“程剛,你帶一百個兄弟到林子裏砍樹,在天黑之前弄十艘木舟出來,天一黑我們就分批坐木舟經這條河劃到狼牙山北麵的懸崖下麵。”來到路的盡頭後,木了一就給程剛安排了砍樹的任務。

現在唐水他們沿河來到了一個山壁前麵,如果唐水還有猜錯,那麽這個山壁就是狼牙山的某一個山壁。

這個山壁下麵就是一個林子,而唐水他們現在的位置就是這個林子和河的交界點上,而程剛就是去這個林子裏砍樹做木舟。

這個山壁不是很高,隻有十來米的程度,但因為土質的問題,根本不能攀爬,不然木了一會在這裏爬上狼牙山的。

當時木了一派出的探子就是來到了這裏才發現河上的懸崖的。

當時木了一派出了探子尋找秘密登上狼牙山的方法,不過這個探子圍著狼牙山走了一圈就隻能找到這個唯一一個有可能爬上狼牙山而不被發現的地方。

不過可惜,進過測試,這裏的土質不能攀爬。

不甘心的探子在河邊洗臉的時候看著這條河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竟然這裏有一個山壁,那麽在河的深處很有可能還有一個懸崖。

想到這裏,這個探子就跳下河沿著狼牙山的山體遊了下去。

果然不出這個探子所料,在河的深處有一個懸崖,而且這個懸崖直通狼牙山的山頂。

剛剛的山壁不適合攀爬是因為土質鬆軟,不能在上麵留釘作業,但河流深處的這個懸崖經過上千成萬年的磨練,崖體已經非常的堅固,在上麵留釘作業完全沒有壓力,所以這個懸崖就是秘密潛上狼牙山的通道!

得到這個消息的木了一馬上就製定了這個攻打狼牙山的計劃。

“公子,天黑了。”天一黑,程剛就來到正在閉目養神木了一身邊小聲的說道。

在來到這裏後,木了一安排完程剛去砍樹做舟後就帶著剩餘的士兵靠著山壁休息,今晚可是會有一次惡戰,可以的說,木了一會讓這些士兵盡可能的休息。

“很好,那麽安排士兵登舟吧,五十個士兵一隻木舟,十個木舟剛剛好。”站了起來,木了一對程剛說道:“唐公子,等會你和我一起上第一個木舟,我們先出發,程剛你上最後一個木舟,以防士兵們出現問題,我們一會沿著山體推動木舟前進。”

“知道了。”唐水和程剛同時應道。

程剛和唐水都知道行軍打仗最怕就是不聽主將命令的士兵的,因為這樣是最有可能讓軍隊全軍覆沒。

程剛雖然看唐水不順眼,處處可唐水作對,但真正到了要行動的時候程剛是不會刁難或用違抗軍令的方法讓唐水難堪的。

在邊境因為不聽軍令而死去的士兵,程剛遇見過很多,所以在邊境被調回來的程剛是不會犯這些錯誤的。

“這裏就是我們要攀爬的懸崖了。”沿著河流來到一處懸崖下麵,木了一對子唐水說道。

“士兵,把木舟開前點,我們要留位置給後麵的九條木舟,然後你就在懸崖上作顆釘把木舟固定在這裏。”對子身邊的一個士兵,木了一吩咐道。

“公子,所以木舟已經就緒了。”把木舟固定好後過了一分鍾,程剛竟然踩這中間的八條木舟來到木了一和唐水所在的木舟上對木了一說道。

“很好,那麽傳令下去,現在開始攀爬。”聞言,木了一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懸崖的高度,唐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看了一下,大概是三十米左右。

這個高度對後世的攀爬高手來說或許不算什麽,但對於現在這個技術和工具都落後的時代來說,要爬這個三十米高的懸崖難度可不是說笑的,一個不小心全部人都可能要掉下懸崖。

所以看見木了一下領要士兵開始爬懸崖的時候,唐水喊住了木了一。

“木兄弟,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這個懸崖不是七八米的高度,它可是有三十米的高度,一個不小心我們全部人都可能要飲恨在這裏。”看著木了一,唐水認真嚴肅的說道。

“唐公子,你放心,這些士兵都是程剛在邊境帶回來的,他們雖然不是身經百戰,但大大小小都打過四五十場丈,這個懸崖對他們來說雖然也是有困難,但並不是不可戰勝的困難。”在月光的照射下,木了一看著唐水那認真嚴肅的眼神,木了一知道唐水是關心這些士兵,所以並沒有說唐水什麽,反而給唐水解釋了起來。

“如果唐公子爬不上這個懸崖,那麽唐公子可以留在這裏等我們,我們剿完匪就來接你。”最後木了一看著唐水說道。

“士兵們能爬上去就行。”看著木了一,唐水知道木了一是不會騙自己的,所以唐水也小聲的回了一句:“這個懸崖可能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對士兵來說有點困難,但這懸崖對我來說可是沒有困難的,隻要士兵們能上去,那我就沒有問題了。”

說罷,唐水便捉著繩子開始往懸崖上麵爬去。

木了一的這個爬懸崖的方法和後世的一樣,一邊用釘子把繩子釘在懸崖上一邊往上爬。

看著已經爬上懸崖的唐水,木了一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唐水後就默默的繼唐水之後爬上懸崖。

“程剛,把隊伍重新編排一下,順便點一點人數,我們馬上就是偷襲這些狼牙山馬匪的。”在木了一爬上懸崖後,木了一就找到了已經爬上懸崖的程剛說道。

“知道了,公子。”聞言,程剛小聲的回了一聲。

現在已經在敵人的後方,不能弄出太多的聲響,不然被敵人發現,木了一的這次行動隨時都可能要以失敗告終。

木了一之所以要這麽辛苦的秘密爬懸崖上來狼牙山就是要偷襲,不然木了一是吃飽了沒事做,要帶這些士兵打馬匪順便爬懸崖鍛煉?

狼牙山的馬匪雖然個人戰力不如程剛的這隻從邊境帶回來的士兵,而且他們雖然是馬匪,但他們可是前朝餘孽組建的,即使是馬匪也是以軍隊的訓練方法訓練出來的馬匪,而且他們人數絕對在木了一帶領的這支隊伍多,所以即使個人戰力比馬匪強,木了一也不敢強攻狼牙山。

“公子,隊伍整理後了。”半刻鍾後,程剛再次來到木了一身邊說道。

“很好,那麽我們出發。”說罷,木了一就率先往狼牙山裏的火光處走去。

在這裏可以可以清楚的看到在狼牙山上的那些馬匪的老巢傳出來的火光,現在木了一就是要往這裏走去。

“木兄弟,停下來。”突然,唐水拉著了走著前麵的木了一。

“怎麽了唐公子?”揮了一下手,木了一讓眾人停下,然後扭頭對唐水問道。

“你看前麵。”唐水沒有回答木了一的問題,隻是伸手指著前方對木了一說道。

“趴下隱蔽。”順著唐水指著的方向看去,木了一立即大驚失色的小聲對身後的士兵們說道,然後拉著唐瓜趴在地上。

唐水被葉鳳怡的神丹強化了眼睛的視力,在黑夜中能看得比一般人更遠的距離,剛剛就是唐水看到隊伍的前方有一支隊伍正往自己這裏走來,而且他們還很陰險的沒有點火把照明。

如果不是唐水提前發現這支隊伍,那麽在過以後木了一這支隊伍就會把前方的這支隊伍相遇。

如此一來,木了一的行動就要失敗了。

不過這一切都在唐水的非人的視力下被發現了。

在唐水指著這支隊伍的時候,木了一雖然也一樣看不清,但前麵有這麽多人走著,木了一還是能看到的,所以在木了一發現前麵有人的時候立即叫自己身後的士兵趴下隱蔽。

“這下麻煩了,如果被這些人發現,那我們這次行動就要失敗了。”看著越來越近的人,木了一錘了一下地麵說道。

“程剛,我們撤吧,再不走我們就走不了了。”看著又走近了一點的隊伍,木了一聲音沙啞的對程剛說道。

眼見自己策劃已久的行動就這麽虎頭蛇尾的結束,木了一非常的不甘心,不過不甘心又怎麽樣?看著自己身後的士兵,木了一不能讓明知道會失敗的行動還要繼續執行。

“公子,如果我們現在放棄,那麽我們就不能在無聲無色的潛入狼牙山了,那個懸崖已經被我們攀爬過,我們不能賭狼牙山的人明天不會發現那些痕跡。”看著木了一,程剛也不甘心的說道。

“公子,要不我們把這批人吃下了,然後繼續行動。”看著又走近了一點的人,程剛對木了一說道。

“不行,這批人怎麽看都有一百人以上,我們根本不可能不驚動狼牙山上麵的其他馬匪而把他們吃下去的。”看著眼前的這批越來越近的人,木了一搖了搖頭說道。

“木兄弟,我有一個辦法讓你們繼續這次行動,而且還能得到狼牙山其他馬匪的分布情況,你敢不敢用。”突然,唐水對身旁的木了一說道。

“什麽方法?”這次木了一還沒有說話,性子有點急的程剛就已經率先說話了。

程剛雖然看唐水不順眼,但上文也說到了,在執行任務中,程剛是不會讓這些問題幹擾行動的,所以即使看唐水不順眼,程剛還是問起了唐水來。

“我上前把他們的引走,你們不就能繼續行動了?而且在我引走他們的時候,他們肯定會拍人去大本營報信的,你們隻要把這個報信的人捉住不就能知道狼牙山其他馬匪的位置了?”看著木了一和程剛,唐水淡淡的說道。

“這個辦法我也想到了,根本行不通,你怎麽確保他們一看見你就去追你?而不是就地搜查了起來?”聽到唐水說的辦法後,程剛失望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