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說本王無恥……若是本王不無恥的話,那倒也算不上是本王了,可是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身為我的王妃,我的夫人,我看你為何不能看?”楚北爵說完,還故意把臉往前麵湊了近。

上官瀟湘一下把楚北爵使勁推開。

“你現在曉得我是你的王妃啦?”上官瀟湘狠狠地剜楚北爵一眼,“你我二人達成的協議,要假裝成愛夫妻,可是今日回門,你卻不見了蹤影?他僅僅一日,你就把這個協議忘得一幹二淨呢?這也是太不尊重了我了吧。”上官瀟湘對楚北爵的行為進行了控訴。

“本王今日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自然也顧不上你回門的這個情了,後來本王不也去了嗎?不然,誰把你救起來的呢?”楚北爵又把上官瀟湘一摟。

上官瀟湘看著楚北爵,“你是活膩了嘛?從今往後你若是再敢碰我一隻手指頭,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

“哎呀呀……這可怎麽辦,也隻能讓你剁了吧,畢竟本王著實忍不住不碰你。”楚北爵欠打的說。

“天下怎麽會有你這麽無恥的人。”上官瀟湘簡直要崩潰了。

……

“而到底發生了什麽些有趣的事情?”曲浣月坐在石椅上,喝著茶,淡然自若的說。

東莞笑了笑,“這隻事情呀,著實有點好笑,曲靜盈哦,夫人不知道發什麽神經,要求跟三小姐出去走走,然後跟三小姐吵起來了,三小姐被曲靜盈推到了水裏麵,涼薄王救了三小姐,把老爺劈頭蓋臉的就罵了一頓,然後二夫人就跟老爺哭哭啼啼的,兩人被關了禁閉。”

“今日竟然發生了這麽有趣兒的事情。實在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呀。”曲浣月笑了笑,“話說我這個三妹今怎麽變得這麽硬氣了,說起來我已經有許久沒有見過她了。”

“小姐常年不出去走動,就算出去也隻是去七殿下那裏,怎麽可能有機會見得到三小姐呢。”東莞對曲浣月說。

“你說的倒也有那麽些道理,但是我聽我,我這個三妹好像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跟之前的曲庭月的性格完全截然不同,還特別的有手腕。”曲浣月把手中的茶盅放下,茶盅落在石桌上,茶水撒了些出來。

曲浣月笑了笑,“常年用的茶杯,開始的時候是不燙手,可是隨著日子的打壓,還有人們的手的摩擦,杯子的溫度漸漸高了起來,我的三妹就像這杯子一樣。可能是常年被欺壓的太嚴重了,所以想要反擊了罷了。”

曲浣月把茶盅往地上一摔,“這茶杯自然是不能用的啦。是啊,要換一個新的,就像是人一樣的,呈現出來的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這些不受寵的人,自然要多靠一些自己的努力的,如果僅僅是靠別人的話,否則肯定給別人吃的連渣子都不剩,東莞,我的杯子可能要換了。”

東莞點頭,表示明白。

突然一隻灰鴿飛了進來。

曲浣月用手去接,這些傳信的飛鴿都是經過專門的訓練了的,平常的飛鴿卻不是一樣的,平常的飛鴿是會認錯人的,可是這種飛鴿,一生隻認兩個人。

曲浣月打開信紙,笑了笑,“東莞,看來我的杯子有著落了,我要出去一趟了。”

“小姐您先沐浴更衣了罷。”東莞一向懂得自己小姐的心思,畢竟是從小跟在身邊一起長大的。

曲浣月的一個舉動,一個眼神,一句話,她都能夠完美的解析出來,她對於她的了解可不是一般的了解。

曲浣月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她一清二楚,她知道,曲浣月思慕楚昀朗,可是楚昀朗卻隻是把她當做自己的最好的一把刀罷了,但是即使是這樣,曲浣月就更加的配合,進退分明,從未有過逾越的舉動。

正是這樣的性格,別人才會得到別人的喜歡,誰都不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也不喜歡什麽都管自己的人。自然要找一個進退分明,曉得事理的。

而楚昀朗正是一個聰明人,他從救起奄奄一息的曲浣月就知道,這個人絕對就是他需要的那個人,但是他也的確是愛上了這個進退有度,溫婉大方,卻又有手段的女人,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還是從未提過要娶她。

即使是楚昀朗不娶曲浣月,曲浣月也從未在乎過這個七皇子妃這個地位,畢竟她一向清心寡欲,你若需要,她也定然在。

曲浣月一直以一種知己的身份陪在楚昀朗身邊,滿足他所有的需求,甚至是欲望,別人都不知道楚昀朗身邊有一個曲浣月,曲浣月一直在輔助楚昀朗,她會幫助楚昀朗登上最高的頂峰,讓他站上屬於他的高度,而他會給她什麽,她從來不會去計較。

正是這樣,楚昀朗就更加把曲浣月看得打緊,畢竟他對曲浣月的心思,卻也是算得上極致的癡狂了,可是他雖然喜歡曲浣月,但是在麵對權勢的時候,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權勢,而曲浣月,對於他,是女人,也是一個過路人。

所以,知情的人都會覺得,曲浣月一個如此精明,有手段的女子跟錯了人。

可是楚北爵卻覺得,隻有跟著楚昀朗的曲浣月,才不是一個廢物。

人們都會說,愛上一個人的女人,是最蠢的,最愚蠢的,可是,往往一個女人在愛上一個人之後,那個人想要的所有的東西,她都會盡一切手段去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所以說,正是因為曲浣月對楚昀朗的愛,所以曲浣月就是一個特別厲害的女人,曲浣月和楚昀朗是同生同長的,他們隻有在跟對方在一起,才會盡到自己最大的用處。

而曲浣月從頭到尾,從未想過要一絲一毫的地位,她要的,隻是在楚昀朗的身邊,就好。

東莞看著曲浣月,笑了笑。

“還是你懂我。”曲浣月笑笑,便準備去沐浴。

曲浣月穿了一身淺綠,她一向喜歡這種幹幹淨淨的顏色,因為感覺特別的美好,所以衣服大多都是綠色係,可是即使是這種簡單的色調,穿在她的身上,倒也不必那些錦衣玉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