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楚歌起真的就算有一條魚都沒有捉到,反而曲清簫倒是一條又一條的,到後來她也吃飽了,看著楚歌起還在抓魚,但是她還有很對吃不完,便喊了喊他,“喂,姓楚的,過來吃!”

楚歌起看著她,感覺自己的一身傲氣全部沒有了,於是很不爭氣了就真的過去了,他是真的餓的不行了才會吃這個女人的東西,絕對不是因為他想吃。

楚歌起這樣子欺騙自己的,他很吃了一些,看著她,“為何這麽好吃?”

“可能是你太久沒有吃東西的緣故吧,其實這個魚真的很不好吃,沒有味道,還有一股腥味但是由於實在太餓了,這也是沒辦法的,隻能吃了。”曲清簫笑了笑,樣起手中的魚說,“想你這種人啊就是沒吃過苦,不知道吃苦是什麽樣的感受,雖然我也沒有吃過苦,但是我覺得適當的體驗一下還是可以的,這個天下這麽大,總有一些人會沒有飯吃,我覺得我跟他們比起來還是很幸福的了,改朝換代,新皇登基,減去賦稅一年,感覺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提議,還是證明現在登基的這個皇帝算得上是一個明君了。”

“哦,你一個女人對這些還有見解?”楚歌起忍不住想要問她。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覺得隻要我自己過得舒服就好了,天下人過得舒服就好了,哪裏對這些朝綱有什麽研究,隻是片麵的理解罷了,不過身為眾人中的一員,能夠真的說感覺到老百姓過得幸福那也很好,畢竟誰都喜歡好的明君,若是讓你在明君和剛登基就加大賦稅的皇帝來選擇一個的話,你會選擇誰?”曲清簫笑了笑說道。

“當然選擇明君了。”楚歌起看著她,也笑了笑說。

“我覺得我過得很幸福,不需要擔心什麽,但是並不代表每個老百姓都過得幸福,家裏麵情況好點的,也許還承擔的起那些賦稅,但是如果家庭條件不好,孩子還多的話,那麽就會餓死人,雖然我日子過得很好,但是我還是希望這個新登基的皇上並不是一時的明君,而是一直都是明君,他能夠多從百姓的角度出發,而不是盲目的建設,一切都會終如土灰,還不如做點好事。”曲清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要想辦法出去了。”

曲清簫把她的話細細的思量了一遍,發現這個女人也算的上十分的厲害了,說的話都很有道理,看來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是那些喜歡攀岩富貴的人。

“你走不走的?難道在這裏還過習慣了,要不要我找人給你在這搭個房子?”曲清簫走了很遠了,回頭對楚歌起笑喊道。

楚歌起起身,慢慢朝她走過去,“你怎麽這麽多話,累了那麽長時間了,我才剛剛坐下,你這個女人又讓我起來,你真的是不懂我的辛苦。”

“我就不辛苦了,你的魚還是我烤的呢!”曲清簫依舊還是笑意滿臉。

“你說你是怎麽做到整天都是笑嘻嘻的?”楚歌起跟上她,也笑了笑問。

“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能夠開心的過一天為什麽不開心的過一天?”曲清簫笑著說。

楚歌起看著她,“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沒有什麽煩惱,自然也不需要擔心那麽多,也可以笑的沒心沒肺了。”

“你幹嘛弄的這麽忙,自己可以適當的休息啊,錢用完了可以再賺嘛,你又不是皇帝,需要操心這天下事,你隻需要顧慮好自己就行了,幹嘛不開心?”曲清簫真的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其實曲清簫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她口中所說的明君。

“不一定是要皇帝才要忙啊,皇帝需要憂國憂民,我們同樣也要去擔心自己的家裏麵的人吃不吃得飽飯,唉……說了你也不懂,你畢竟是一個女人,不知道我們這些男人身上的擔子到底有多重。”楚歌起擺擺手說道。

“我也沒看出你身上擔子有多重你說你怎麽做到的,給人家追殺,你是殺人放火了嗎?”曲清簫笑出了聲音。

“這天下混亂得很,總有幾個人想要要你的性命啊,你以為真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啊,其實你都不知道為什麽別人就是要殺你。”楚歌起看著她,“你這種沒有受過別人追殺的人就不要在這裏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說風涼話了。”

曲清簫被楚歌起這樣一說也沒有很生氣,隻是笑了笑,靠近他,楚歌起看著眼前的女子,隔自己很近,突然愣在了哪裏。

曲清簫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臉上,曲清簫邪魅一笑,在他的唇上麵快速的親了一下,然後趕緊跑開了。

楚歌起被這女人這麽一弄,愣到了原地,這個女人剛剛是親了他一口嘛?他是不是做夢了。

“既然像你這樣子說的話,那麽何不開心點,說不定哪天就死了。”曲清簫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楚歌起說道,“我跟你講啊,別誤會,剛剛那一下子我隻是解毒。”

楚歌起笑了笑,其實他早就已經曉得了,這個女人在騙他了。

他突然快速抓住了要跑的曲清簫的胳膊,直接拉到了他的麵前,大手把腰一攬,薄唇就附上了曲清簫的嘴巴。

他的氣息**,弄的曲清簫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被放空了,頓時不知道怎麽做了。

過了一會兒,曲清簫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了,楚歌起鬆開她。

她麵紅耳赤的看著楚歌起,大口的吸氣,如同快要被憋死了一樣的。

楚歌起笑了笑,“剛剛你那樣解毒,毒還沒有解透徹,所以借你再解一下毒了。”

“你……輕薄!”曲清簫把雙手抱在胸前說道。

“到底是誰輕薄?騙我了這麽長時間了,你還好意思說我?”楚歌起看著她害羞的樣子,頓時就大笑出了聲音,“這次相遇也算有緣,要是下次還能夠相見的話我一定好好請你吃一頓飯,讓你感受一下什麽什麽叫做食物。”

“為何要請我吃飯?”曲清簫納悶。

“因為你烤的魚實在太難吃了,難以下咽,想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手藝。”楚歌起擺擺手,“不要謝我,我還有事,先走了,有緣再相見。”

曲清簫這下子愣在原地了,想了想,萍水相逢,也不是很在意,可是走了幾步,她踢到了一塊玉。

她撿了起來,這個應該是對他挺重要的吧,剛準備喊下他,可是人已經消失在視線範圍外了。

曲清簫看著那塊玉,她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他了,但是她現在就隻能等著,看她的運氣是不是還能再碰到他。

這兩天的相處,雖然楚歌起一直黑著臉,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曲清簫就是對他芳心暗許的。

……

楚歌起騎著馬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了原地駐守的大部隊,於是騎了馬過去。

小福子看到了楚歌起回來了,立馬上前迎合。

“皇上,您沒事吧?”小福子看見楚歌起回來了,急忙的說,“您這一不見就是兩三天,奴才們在這裏都快擔心死了,現在總算是沒事了。”

“回宮。”楚歌起沒有理會小福子說的話,隻是回頭看了看,然後直接說了兩個字,就騎著馬走了。

楚歌起回到宮裏麵,把奏折全部給扔在了地上,“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麽吃的?朕劃出的地界竟然直接給刺客輕易地就可以進去,幸虧是朕進去看了看,若是這次是百姓呢?那豈不是白白送命去的?”

楚歌起去的那塊地方,是他劃出來準備支援那些沒有飯吃的災民和殘疾人的,可是卻遇到這檔子事,的確是惱火不過。

“皇上,這次臣也去打談了的,當時打探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情況,明顯絕對是衝著皇上您去的啊。”曲黎勇對楚歌起說。

“衝著朕去的,朕當然也知道是衝著朕去的,朕差點就死在那裏了,不知道那些做防護工作的人在幹什麽吃。”楚歌起都快要炸了。

“皇上不必擔心,臣這次一定好好的核查,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出現第二次,皇上您大可放心。”曲黎勇低頭說道,“皇上這次遇刺的事情,臣已經派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消息。”曲黎勇說道。

楚歌起的心情平靜了一會兒,他看著曲黎勇。

曲黎勇,曲清簫,兩個人會不會有什麽聯係?

“曲愛卿啊,朕剛剛登基,根基不算穩定,您這般輔助,的確是讓朕很欣慰啊。”楚歌起說道。

曲黎勇立馬就直接跪下了,“皇上言重了,這都是應該的,作為臣子,理應為皇上分憂。”

“朕有像你這樣的愛卿,的確是朕的光榮啊。”楚歌起笑了笑,“你府中是不是有女兒尚未出嫁?這次朕就給你做做煤?”

“臣不濟,府中還有大女清簫尚未出嫁,二女三女都隻五六七八歲而已,說起來,也隻有大女到了年齡,但是說出來不怕皇上笑話,我這大女兒平素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前些日子出去了,到今日也沒有聽說到歸家,還是不勞皇上操心了。”曲黎勇笑笑說。

楚歌起在聽到曲清簫的時候,就頓時明白了,原來那個女人其實一直都近在身邊。